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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億昔花間初識面 第五十章:我想待在你身邊

管陽郡王走在宮中小道之上,步子一深一淺。

其背影壯實,臉上浮現着氣憤的神色。

昭和,你想要翻案?

絕不可能!

後面兩個宮女小跑着追趕她:“郡王,郡王,你慢點走,路滑,你小心別摔着。”

管陽郡王腳下的步子依舊不減,走的更快了些。

雪花紛紛揚揚飄落在地上,如羊毛勾花般柔順。

走在前頭的管陽郡王忽的腳下一滑,砰的一聲摔倒在地,只聽到她悶哼了幾聲。

小宮女提起裙子,驚慌道:“郡王,郡王!”

她們喫力的扶着她,還是拉她起來不得。

掃雪的男侍也過來幫忙,這才把管陽郡王給扶了起來。

她這一摔,可算是把她的腿給摔斷了。

……

管陽郡王的右腿骨裂了,因爲塗了藥,殿內草藥味也十分濃烈。

鐺——

管陽郡王爬着坐起來,道:“快卯時了,慈心,爲本王更衣!”

她從郡王府帶來的丫鬟慈心畢恭畢敬的站在牀邊,低頭行禮道:“郡王,君上準你最後這幾天的考試你無須監考,我們就不必去了。”

管陽郡王眸色漸現恨意,篤定道:“去,爲什麼不去?她越不讓本王去,本王就更得去,快更衣!”

慈心一言不發的開始爲她更衣,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她的患處。

另外一個丫鬟採心端着一盆熱水走了進來,放到梨花木的面盆架上,就抱着菱花鏡半跪在坐在牀上的管陽郡王的面前。

菱花鏡中,映出一張憔悴且圓潤如斯的臉,管陽郡王摸着自己的脣道:“慕青什麼時候能過來?”

慈心道:“昨兒個才遞出去的信,消息到管陽郡也得些時候。”

管陽郡王雙手攥拳,道:“來了以後就叫他待在泰安城,好好準備接下來的行動。”

“是。”

科舉考試第七天,來到硯休宮參加洗禮的考生就只剩下三十個人。

鹿灼依舊一身紅衣金帶,身姿挺拔的站在殿中,顧安則站在他的旁邊,但也有些距離。

席蕭蕭和藍滄琅還是和以前一樣,鬥嘴鬥得厲害。

齊博士正準備給考生進行最後一場洗禮,卻聽到外面有人遠遠道了句“慢着”。

大殿中的人都往聲音來源處看去,只見管陽郡王被兩個丫鬟擡着轎攆擡了進來。

殿內之人皆跪下行禮:“臣(臣女、臣子)見過郡王殿下,問郡王殿下安。”

考生們低着頭,斂着眸子,神色各異。

昨兒個管陽郡王摔斷了腿的事兒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

君上也下令,讓他今日不必監考,怎的又來了?還是坐着轎攆來的。

管陽郡王品階爲一品,在宮內是有資格乘坐轎攆的,但是也不能直接坐着轎攆入正殿,這可算是犯了宮規的。

坐在轎攆上的管陽郡王半扶着額頭,陰鬱一笑:“齊博士,本王還未到場,你便要開始進行洗禮了麼,本王現在就判你一個僭越之罪!”

跪在地上的齊博士淡聲道:“君上昨兒剛下令,取消了郡王的監考資格,如今這三天的主考官便只有微臣。”

言外之意就是你纔是個“外人”,你是最沒有資格說這話的人。

管陽郡王臉一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擡轎攆的兩個男侍已經堅持不住了,慢慢的就把轎攆給放了下來。

管陽郡王臉更黑了,瞪了那兩個男侍一眼。

兩個男侍委屈抿脣,氣勢早就出來了,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板,那麼久了已經可以了。

管陽郡王冷冷對着齊博士道:“那又如何,只要本王還是主考官,就有資格監考,所以……”

她的話剛一落地,昭和也過來了,她輕笑出聲:“郡王殿下的腿不是不行麼,天寒地凍的,怎的還出了門,齊博士心思細緻,一個人也能勝任監考的任務,既然如此,那本次科舉考試主考官只有齊博士一人,郡王殿下還是回寢殿好好休息吧。”

齊博士頷首:“是,多謝君上。”

管陽郡王目露兇光,扯着嘴角道:“君上難道不知道昭國的科舉考試主考官必須有兩個嗎?”

昭和語氣冷了下來:“我說只有一個就只有一個,來人,請郡王回寢殿。”

兩個男侍作勢要擡轎攆。

昭和見此又道:“郡王殿下不懂規矩,你們這些做奴才的也不懂規矩嗎,宮內沒有把轎攆擡到正殿的道理,這轎攆也就不必坐了。”

管陽郡王怒氣更是到了一個臨界值,慈心一直拉着她,她纔沒有徹底爆發出來,“我們走!”

昭和,你也就只能囂張到這裏了。

昭和勾脣,還是沒有爆發出來麼?你到底還有什麼王牌。

……

經過這一場,實論考試才正式開始。

她們這三十個人一共被分爲六組,每一組有五人。

鹿灼看着周圍的這四個女人,繼續保持着沉默。

藍滄琅看了一眼鹿灼,道:“他怎的一直冷着臉,和你一樣無趣。”

席蕭蕭道:“你說他就說他,能不能別帶上我?”

顧安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道:“我竟然能和你們幾人成爲同伴,真是太幸運了!”

藍滄琅打量了一下顧安道:“我記得你,你好像是……那個京兆府尹……”

席蕭蕭無奈道:“京兆府尹玳戰。”

藍滄琅連忙點頭:“對對,玳戰那小子與你有婚約是嗎?你要入贅玳府?”

顧安臉上笑容頓時有些僵硬,但還是笑道:“琅姐兒能記得在下,是在下的福氣。”

藍滄琅似笑非笑:“可這幾日我瞧着你與這鹿哥兒走的挺近的,莫非你們兩個……”

顧安連忙解釋道:“琅姐兒還是別開這等玩笑話了,我與鹿哥兒不過是同人的關係罷了。”

顧安對着鹿灼也是一笑。

鹿灼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說話,像是默認了。

席蕭蕭一拳捶在藍滄琅的背上,藍滄琅正要發火,席蕭蕭就附耳過去,道:“你不要命了!竟敢開鹿哥兒的玩笑話,君上可是娶過這一位做皇夫,只不過當日出了點差錯,這纔沒有娶成,但是君上對鹿哥兒的心思簡直是路人皆知,以後說不定還是鳳後。”

藍滄琅聽此話後,深深皺眉,又看了一眼高臺上的坐着的昭和。

正巧昭和也正看着她,昭和眸色沉沉,目光灼灼,嘴角也勾着一抹笑。

她雖笑着,藍滄琅卻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滲人。

藍滄琅抖了一個激靈,小聲道:“你怎的不早提醒我,我纔回來,府中的人也都跟個木頭一樣,怎麼會跟我說這些東西,她不會聽見了吧?”

席蕭蕭搖頭:“我怎麼知道,你還是注意和他保持距離吧。”

昭和表示我什麼也沒聽到,看着你也是因爲你在看着我。

鹿灼這一組就有藍滄琅、席蕭蕭、顧安,以及一個和鹿灼一樣未曾開口說話的江還。

這一次,她們要辦的有兩個案子:西漳郡王滿門與管陽郡張氏一門被滅的案子。

每一組都可以選擇去西漳郡或者管陽郡,或者二者都不去。

她們只要保證這三天內查出事情的真相,不限方式。

藍滄琅將五人集合起來,問道:“你們現在有什麼打算?”

席蕭蕭抱着手,道:“我不想去什麼西漳郡和管陽郡,如果要去的話,三天根本不夠,那可是南方!”

藍滄琅也是這樣想的:“那我們便不去這兩個地方,如果要取證的話,必須比其他組要快,否則對我們很不利。”

顧安道:“這一次實論不限方式,是不是意味着我們可以求助於考試之外的人?”

藍滄琅摸着下巴,半天才道:“應該可以,京兆府尹不是你親家,剛好可以利用上,我也認識幾個大理寺的人,鹿哥兒,還有你,有沒有認識什麼人?”她對着一直不說話的鹿灼和江還道。

江還道:“江還。”

大家這才知道了她的名字。

鹿灼道:“我不認識什麼人。”

江還也點頭。

藍滄琅抿脣:“鹿哥兒,你說你要是色誘一下君上,是不是直接就過關了?”

其餘四人:“……”

席蕭蕭默默的離她遠了一些,我不認識這個人。

鹿灼冷臉:“不行。”

藍滄琅乾咳兩聲:“我開玩笑的,好了,我們現在開始想想第一步該怎麼做吧。”

底下的考生熱火朝天的討論着。

昭和坐在那卻快睡着了。

弄琴彎腰道:“君上,君上,質子爺出事了。”

昭和回憶了一下,這纔想起來質子爺是誰,懶懶道:“他怎麼了。”

弄琴道:“他要尋死。”

昭和:“就這事,死就死了吧,還特意跟我講作甚。”

弄琴:“……”她無奈道:“他在硯休宮外跪着。”

昭和道:“這才幾日,他就忍不住出來搞幺蛾子了。”

她看了一眼人羣中的鹿灼,這才起身離開了硯休宮。

鹿灼也注意到她的離開,心思也被她帶走了。

紀寒面色蒼白,倔強的跪在雪地裏,旁邊站着一臉焦急之色的青曲,“殿下,我們又沒做錯什麼,我們快走吧。”

昭和踏雪而來,白色大氅的衣襬移動道紀寒跟前:“又在鬧什麼?”

紀寒道:“上一次是紀寒錯了,紀寒來向你賠罪。”

昭和沉眸:“上一次是何時?”

紀寒抿脣,膝下寒冷,卻抵不過心中的寒冷:“摘月樓的那一次。”

昭和勾脣:“我早就忘了,好了,你起來吧,你膝蓋難道不疼麼?”

紀寒還是不肯起來:“我想待在你身邊。”

昭和又是笑:“以什麼樣的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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