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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億昔花間初識面 第八十章:我眼睛瞎了吧

兩個小丫鬟連連告罪。

“大人,我們不知道那裏面有五石散啊,三側夫他給了我們一包藥,叫我們過一段時間就加點那裏面的藥粉進去,可我們真的不知道是五石散,如果我們知道,我們定不會把這骯髒的東西下到歡姐兒的桃花蜜裏面啊。”

五石散是什麼東西,大家都有耳聞。

許琦冷聲道:“不管如何,你們助紂爲虐,念在你們是家生子,又爲許府操勞了那麼多年,就亂棍打死,許府奴籍就不必廢除了。”

兩個小丫鬟無力的匍匐在地,不敢多說一言,現下,這個處置已經是開恩了,至少她們的父親和母親沒有受到牽連,依舊是許府的奴才。

許琦斜着看了一眼三側夫:“你如何能證明這個五石散並非你所下。”

三側夫嬌弱一笑:“不能證明,人證物證俱在,我又如何能爭辯,左不過有人掉包了我的東西罷了,一石二鳥,好大的心機。”

許歡捂嘴乾咳,道:“母親,只要去查查那兩個丫鬟路上與誰接觸過,還有誰進去過三側夫的寢屋,就能查到幕後主使到底是誰了。”

許琦道:“你好好休息,這些事情你不用管,此事是她們對不住你們父女倆,二側夫,好好照顧歡兒,至於祁太醫和溫太醫就暫住在府上,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哪裏都不要去。”又轉頭對着外面道,“來人,把這些罪人都帶上,去地牢。”

“是。”

祁曦和溫嬛嬛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行了禮就被人帶着去了一個比較偏僻的院子,只見院子里人很多,名爲伺候,實爲監視。

屋內的人好不容易被她們遣了出去,不過還是守在門前,二人面色沉沉的坐在屋內。

祁曦錘了一下桌子:“該死的,這會子直接被扣押在這了,我們如何能去給君上稟報此事?”

溫嬛嬛喝了一口茶,不急不忙道:“別急,此事不是早就商量過了麼,許琦身爲一品大學士,在她的府上出了這樣的大亂子,你覺得她可能讓我們去告訴君上麼?”

“五石散可以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東西,許大學士若揪不出來這個有五石散的人,那麼許府很可能會獲罪,到那時,喫虧的可不是咱們,咱們是被扣在這治病了,又不是故意瞞着上面。”

祁曦眼前一亮:“是這個理兒,唉,難得你聰明瞭一回,罷了罷了,先歇會兒吧。”說着說着就去了牀上躺着了。“嬛嬛啊,你去美人榻上躺會。”

溫嬛嬛:“……”

所以就這麼一張牀,你還給佔了?

她忿忿的磕了包瓜子。

睡吧,睡死你得了。

朱雀宮。

鹿灼喫壞肚子了,他俊俏的小臉蛋憋的通紅,一個勁兒的往恭房裏跑,人出來的時候,臉頰兩側都凹進去了,人本來就瘦,現下拉了這麼多回,瞧着都快營養不良了。

剛有機會進宮來看看自家哥兒的浮胥心疼的不行,他把喫食放下,擔憂道:“哥兒,你這是吃了些什麼東西啊,莫不是不小心吃了巴豆?”

鹿灼小臉蒼白如雪,擺擺手:“不過是喫多了,身子不太爽利,沒事,你怎麼入宮了。”

浮胥道:“大人不太放心你,就讓奴進宮瞧瞧你,沒曾想,哥兒不過是來了宮裏幾天,就瘦的不成人樣。”他撇嘴,“哥兒,你去求求君上,讓她賞個別的職位吧,這御前帶刀侍衛哪裏是你能幹的,又不能回府去住,府里人本來就少,如今更是像沒人住了一樣,安安靜靜,老沒意思。”

鹿灼淡淡的看着他。

浮胥捂住嘴,一不小心就把心裏話說了出來,他捂住嘴,弱弱道:“其實也不是那麼沒有意思,家裏還有大人呢,我總是要去照顧大人的。”

鹿灼道:“換不換職位不是我能決定的,一切擔憑君上做主,浮胥,你一定要好好照顧母親,她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

浮胥忙點頭:“這是自然的。”

剛從恭房那邊方向過來的紀寒面色發冷的走到他們面前,遠遠看去,他的腳都在微微顫抖:“你……”

浮胥擋在鹿灼面前,鹿灼撥開他,道:“看來質子爺也是剛從恭房那邊過來的呀。”

紀寒努力控制住自己發麻的腿,道:“方纔在恭房見到一個身影與你很像的人,一轉眼就不見了,鹿侍衛可瞧見了?”

鹿灼道:“人倒是沒瞧見,但是瞧見個腿都蹲麻的畜生,你瞧那邊,那隻貓,腿都在發顫。”

浮胥順着鹿灼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一隻雪白的貓優雅的舔了舔自己的前爪子,飛快的跑到了牆那邊,哪裏像是腿都蹲麻了的樣子。

紀寒勾脣:“看見了,還算可愛,不像那隻狗,使勁兒搖尾巴也那麼醜。”

浮胥:“……”他轉頭,哪裏看到狗,他連一根毛都沒看見,他是眼睛瞎了嗎?

弄琴罵罵咧咧的抱着一個缸子出來:“哪個不要命的動了姑奶奶的東西,這一缸子醬豆可是給君上下飯用的,誰用鐵鍋勺子舀了一勺?半缸子都快沒了!到底是誰!”

幾個男侍小心翼翼的幫着提缸子:“弄琴姑姑,誰敢動您的缸子,誰不知道這裏面的醬豆都是您給君上準備的。”

弄琴掃視了一圈,把目光放在了鹿灼這一邊,看他們的腿抖個不停,心下也有數了,醬豆喫的那麼多,不拉纔怪。

她把缸子猛的放到地上,扭着身子入了殿內。

昭和半倚在窗前,手裏拿着一個紙條,紙條上有一個蘭草標記,儼然是與錦瑟居那邊通信的憑證,她眸中蘊着點寒意,竟然敢吃裏扒外。

弄琴委屈巴巴道:“君上,質子爺把醬豆舀了一大勺子,估計這醬豆都撐不到年節了。”

昭和把紙條遞給她:“是我舀的,昨晚上睡不着,就喊他們喝了兩壺,加了點下酒菜,沒想到他們肚子不禁喫,拉了一晚上,對了,喊太醫去給鹿哥兒瞧瞧。”

弄琴看着紙條上的內容,更氣了:“他們這些人不都是靠君上養着的,君上爲了他們,欠了我們多少銀子,現下做出這樣忘恩負義的事情,都殺了算了,君上,這件事交給屬下去辦吧。”

昭和乾咳兩聲,道:“不急,鹿哥兒的身子更重要,找點止瀉藥熬給他喝了。”我懷疑你在催我還銀子,但是我沒有證據。

弄琴道:“這種事情羌蕪去做就行了,屬下現在就出宮。”她說罷就把紙條塞回到昭和身上就走了。

昭和見此搖了搖頭,這丫頭性子還是太急了。

羌蕪叫了太醫過來。

太醫一臉便祕,拉個肚子也喊我,我是沒事幹嗎!他摸完鹿灼的脈,淡淡道:“不過是吃了點容易鬧肚子的東西,好好養着就行了,我去寫個方子,喝一貼就好。”

羌蕪送完太醫出去,緩緩道:“鹿哥兒,你現在雖然是御前帶刀侍衛,但全皇宮的人都知道這只是一個藉口,鹿哥兒,你對我們君上到底是什麼感覺呢?我知道,這件事不當是我來問的,可我還是想要知道鹿哥兒的態度。”

羌蕪知道君上從小便心悅鹿哥兒,可也不知,君上竟有如此喜愛,先前的逼嫁未遂,被自己的心上人親手送上了一杯毒藥也不曾有過怨懟。

到如今,君上雖然把鹿哥兒放在了身邊,卻從未有過逾矩,也未曾逼迫過鹿哥兒做他不願意的事情,像是不喜歡了,其實是另一種陪伴。

鹿灼怔愣片刻,似乎在想該怎麼回答羌蕪的這一個問題,他想要真正成爲一名父母官,造福天下蒼生,而不是蝸居在一方皇宮之中,所以他不能說出自己的心意,他不能。

鹿灼有心避開這個問題:“今天的事真是多謝鹿某多謝羌蕪姑娘,鹿某肚子有些鬧騰,便不送姑娘了。”

羌蕪嘆了一口氣:“太醫是君上讓請的,你謝我沒有用,奴告退。”

鹿灼神情恍惚,等到他真的有能力證明自己的時候,他會跟她說清楚的,他知道,她會一直在的,就像小時候,只要他看她,她就會笑眼盈盈的看着自己,眼眸中如含着萬千星光。

羌蕪一出來,就撞上了一直等在門外的紀寒,羌蕪嚇了一跳,連忙道:“質子爺,你沒事吧?”

紀寒幽幽怨怨的看着她:“我也吃了醬豆,鬧了肚子,怎的沒有太醫來瞧我,君上偏心。”

羌蕪想要捂住他的嘴巴,正伸出手就被紀寒躲了去,她失笑道:“藥都是一樣的,等會子我會煮兩份藥,會送到質子爺手上的,質子爺別急。”

紀寒道:“罷了罷了,那我就等一會吧。”

等到小宮女端着藥過來了以後,立馬就被紀寒攔下了:“你過來。”

小宮女疑惑道:“質子爺,怎麼了?”

紀寒道:“君上讓我去把藥送進去,你可以下去了。”

小宮女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不敢忤逆他,把藥給了他,紀寒得了藥,袖子裏的粉末緩緩飄了點進去,他勾脣,這東西越喫越拉。

他敲着門:“鹿哥兒,藥來了。”

鹿灼把藥拿進去,就猛的關上了門。

紀寒揚聲道:“藥得趁熱喝。”

這才離開了這裏,紀寒臉上的笑意就沒止過,但是隨即又冷了臉,他怎麼越來越幼稚了,這麼點小事有什麼好笑的,定是被那鹿灼傳染的。

墨芥收了銀針,對着還泡在浴桶裏的宋乾說,“再扎一次針,差不多就可以了。”

待墨芥出去後,樺虎才進來,道:“將軍,那和尚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宋乾笑着搖頭:“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我這不是穿着衣裳嗎,何況,要喫虧也是他喫虧,這幾日聖僧爲我勞累許久,你們可要恭恭敬敬對待他,不能失禮了。”

樺虎道:“知道知道,這幾日我們都把他當活佛一樣貢了起來,他要啥我們就給啥的,將軍,你家夫郎尋你好久了,還見不見。”

宋乾斂下眸子:“現在還不到見的時候,他找不到這裏來的,你繼續告訴他,我還要在鎮上待幾天,叫他自己小心。”

樺虎一般是在寨子裏當守衛,但是她在牛羊村也有個身份,賣貨郎,她平日裏就擔着籮筐去賣貨,籮筐裏頭全是一些鄉親們用得着的東西。

所以她跟總往鎮上跑的宋乾認識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以往傳話也是靠樺虎,她都是牛羊村臉熟的人。

元修啃着饅頭,口齒不清的問道:“師傅,我們什麼時候走啊,我不想呆在這了,這裏好冷。”

墨芥收拾着草藥,道:“還得過兩天,今兒外頭日頭好,你隨我出去曬草藥吧。”

元修嚥下最後一口饅頭,呲牙笑道:“好。”

師徒二人一出去就受到了大家的優待。

“聖僧出去曬藥啊,這個饃饃拿出去喫。”

“聖僧,這個草藥是我昨兒個在山上採的,我也要出去曬藥,我順便幫你曬了吧。”

墨芥笑着一一拒絕:“不用了,我這徒弟待不住,帶他出去轉轉,我們不會走遠的。”

她們只好作罷。

外頭果真起了太陽,照在人的身上暖和和的。

墨芥選了個光滑的石頭,把處理過的草藥一個一個整齊的擺上去,元修也在旁邊幫忙。

“妻主!妻主!”

山腳下傳來呼喊聲。

元修眯着眼睛往下看,道:“師傅,這聲音聽起來好像那個牛二啊,他是再找宋將軍麼。”

墨芥繼續擺弄着草藥,淡淡開口:“應該吧,你別亂跑,這山上什麼野獸都有。”

元修往後退了幾步,搖頭道:“徒兒不去,徒兒哪裏也不去,師傅,你說,宋將軍如果回去了她自己家,那她的夫郎怎麼辦,以往徒兒還在俗世的時候,就聽說過門當戶對四個字,她們兩個明顯不對戶啊。”

墨芥不贊同的看着他:“閒談莫論人非,這個毛病沒見你改過,若你還是這樣,休怪我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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