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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奧數班完了還有銜接班

可能是這種周圍寂靜到千山鳥飛絕的安寧,讓白蓮婷有種到了異世界外太空的隔絕感。

更有種通過不斷肢體運動交流來獲取安全感的驚悚刺激。

而且荊小強這塊頭,肌肉硬度也太讓她有安全感了。

第二天開車上路的時候,荊小強覺得自己都有黑眼圈了:“你特麼還是合適點,老子過些天要展示給全國觀衆看。”

白蓮婷也沒了之前的情緒,愈發妖嬈隨性:“別裝虛弱,誰折騰誰還指不定呢,好好開車,要不在那邊停車我給你煮麪條。”

荊小強斷然拒絕:“算了,早上就是煮麪條燒個水,你還說閒着也是閒着……”

白蓮婷馬上裝迷糊:“我說過嗎?是你動手動腳吧。”

年輕人,這背後就鋪着牀墊,一路行來還真是炮火連天。

荊小強可辛苦了,早晚都得開車忙活。

但這一路的景色也沒少看。

還沒到全國大幹快上搞風景區的時代,到處都是野生美景,就着外面的白雪皚皚,在車裏春色一片倒也別有番滋味。

到後來只要看見美景,白蓮婷都能選地兒了:“停那,那穩……”

荊小強趕緊反對:“我覺得也一般般吧,再往前走走,再走走。”

白蓮婷仔細打量:“挺美的呀,那……應該在春夏天是瀑布吧,凍住了,真漂亮!”

荊小強就看了一眼,唉,那就看看吧。

這特麼一路上的景色也太多了!

殘破古寺廟,雪山,冰瀑,上了草原更是三步一景五步一湖,到處都是湖光山色,身體哪裏喫得消哦!

四天,四天荊小強就建議:“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朝着津門那邊走吧,一路還能看看不同的風景。”

白蓮婷挺納悶兒的打開天窗:“你沒有不行啊,回回都生龍活虎的,怎麼跟個老頭子似的老喜歡推三阻四,是不是她們把你折騰得有點狠。”

荊小強能說啥,在紐約那最後十年,他都習慣這種心態了。

四十多快五十歲,小女友一個個都是二十來歲。

唉……

窮慣了的孩子,有了錢也摳門。

但白蓮婷就覺得這事兒要說道說道:“你這是作風問題,她們知道我不?”

荊小強儘量若無其事:“知道吧,聰明就不會問。”

白蓮婷的意思是:“前幾天看那個帝陵,我就在想皇帝沒幾個長壽的,你這樣怕是不行哦?”

荊小強冒毛毛汗:“所以還是要養生,養生,你看我這幾天健身運動量都不均衡了。”

白蓮婷卻指着這新車問:“你昨天不是說要把這車給老樊嗎?”

荊小強鬆口氣:“對啊,廣告公司、拍攝小組啥的,一車都方便,我們要自己用的時候再拿回來就是……其實以後再買更好的車,這是沒得選。”

財務科長確認:“拿給他開,加油、保養、修車是算他私人,還是公司的?”

荊小強大氣:“我們不差這點錢,就當是公司的正常開支唄。”

白蓮婷好像在繞圈子:“那出了事故呢?”

荊小強理所淡然:“肯定按照責任分啊,總不能啥都公司承擔吧。”

白蓮婷才抱着手臂點頭:“對啊,我覺得這事兒規矩也該分明,誰加油誰保養誰修車誰負責,都可以開,但責任劃分要明確,誰出了事故就該找誰,對吧?”

荊小強頭皮都炸開了:“姐介!你給我留點活路吧,我不是機器,我是老黃牛啊!”

白蓮婷哼哼哼,然後居然哈哈哈大笑。

不知爲什麼,該有的那種憤慨,她居然找不到。

所以一直到開車抵達津門,荊小強都在深刻反思自己,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上一世他前女友衆多,但基本都是二手車商置換,一車換一車,偶爾還有空檔期騎自行車。

腳踏幾條船的話,在劇院跟百老匯這個舞蹈員圈子,狹小的行業內,疊加社交媒體的發達功能會瞬間社死。

怎麼會現在搞成了京滬地區分庭抗爭呢?

感謝老天爺港粵地區的朋友只是露水姻緣。

白蓮婷瞥見了:“一臉色眯眯的詭笑什麼!”

荊小強連忙抹嘴變正經。

可已經掩蓋不住了,白蓮婷抱着手臂冷冷的:“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裏。”

啊?

這特麼刻骨銘心啊!

整個異地期間,荊小強每週都要來這裏,甚至因爲白蓮婷她爹媽不待見,一次次躲在街口站好久。

現在只能:“津門不是條條大街通河邊嗎?”

白蓮婷已經看穿他:“你還知道不從后街走啊……”

荊小強頓時想來一曲后街男孩的風雲再起。

特麼全國都沒幾座城市懂后街這個說法,他其實都是到了紐約才慢慢明白。

津門作爲當年洋人進京的碼頭,租界修房子是遵循了歐美國家建築規劃原則的。

這是當年連滬海都沒完全做到的特點。

也就是樓前有紅綠燈的大馬路是街道通車,樓後的窄路是給大家回家停自行車和運垃圾的地方。

不給外地人指后街走法是老津門的美德。

因爲后街一般沒路牌。

他當然是嫺熟的順着大馬路滋溜到點:“可不是……照顧你想爹媽的心情麼,我就在這兒停了吧,不過去了。”

白蓮婷其實是使勁鼓着自己有點情緒,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走了:“你是不是就跟馬上跟放牛班要下課一樣!如果說我現在不下車,我要回平京過春節呢?”

荊小強倒吸口氣:“不太好吧,大禹治水才三過家門而不入,你這河面上也沒漲水啊。”

白蓮婷噗嗤,強忍情緒:“上完節目你就回滬海了?”

荊小強點頭:“跟我爸媽商量了下,上春晚這種嘚瑟的事情,他們還是要在老家享受萬衆仰望,不然就是錦衣夜行了,但春節後找個時間到滬海,我也趕緊回滬海,我們那院長估計已經把各方關係理順,我得快張羅音樂歌舞劇院的事情,一大堆事情。”

白蓮婷本來都滑到了嘴邊那什麼官家小姐,還是忍住了:“什麼時候再來平京?”

以前她絕對問不出這句話。

荊小強算日子:“你回了平京就儘快去辦護照,找老樊想辦法,不行我再找人去問問,拿到了我們就訂票去澳洲,那會兒他們是秋天,最美的時候,也不冷。”

白蓮婷咬嘴皮:“我是問你除了旅遊之外,還來平京嗎?”

荊小強伸手,攬住姑娘的脖子探頭,馬上就脣瓣貼一起了,熱烈得很。

如果不是外面已經有煎餅果子攤兒,沒準兒還得到後面攤一下。

好一陣才分開,荊小強笑:“記住,你永遠都是那個獨立自信的白蓮婷,我也支持你做任何決定選擇,重要的是你要開心幸福。”

白蓮婷呼吸都急促了,愈發心慌,趕着在自己那洶涌的情緒要決口前推開門跳下去:“東西你都帶回家去吧……”

她連那個桶包都沒拿。

頭也不回的跑了。

她真的怕自己一回頭,就再也離不開。

那就太慘了。

她現在太明白這死男人是什麼德性。

荊小強果然是連心跳都沒加快。

笑眯眯的在方向盤上撐住下巴,看那背影消失在後街,男人,還是要有事業有成功,纔有底氣面對一切呀。

收拾情緒,真是吹着口哨開心的回平京!

可剛剛開進平京城裏,一直丟在手套箱裏的廢磚頭就響起來。

是黑仔:“強仔嗎,有個靚女來找你,等了三天了!”

陡然發現那存摺也被白蓮婷放在這手套箱裏的荊小強有點走神,還以爲是陸曦呢,誰知道開到媒體中心酒店一看,馮曉夏眼淚又嘩的出來了!

黑仔不愧是從HK娛樂圈殺出來的強手,知道大堂現在已經擠滿了全國各地的記者,就把王峯安排到他們那倆房間去擠擠,騰出荊小強的房間給姑娘單獨住。

扎着大馬尾的姑娘一把抱住荊小強的脖子就嚎啕大哭!

黑仔做個鬼臉,偷偷摸摸關上門退出去,他們也忙得不行,卡丹餐廳、外交人員酒家、涉外賓館,甚至衚衕歌舞廳,只要有搖滾樂隊出沒的地方,他們都跟着王峯去體驗去交流去感受。

仗着他們的HK身份證,倒也一次次的避免了被當成流氓特務。

黑仔心裏已經有譜,跟荊小強在平京的這段日子,就當是踏踏實實的採風學習,學習這些北方搖滾的氣勢。

然後到了滬海再說立足的事情。

他看得很長遠清晰。

在這個問題上,他跟王峯倒是能相互認同鼓勵。

房間有空調啊,小姑娘……真是女大十八變,感覺半年時間上了大學以後的馮曉夏是大姑娘了,穿着襯衫羊絨衫清純乾淨。

連哭聲都如玉珠落盤清脆悅耳:“回來期末考試完,我纔有時間過來找你,在實習基地那邊,我都快能把春晚節目表倒背如流了……”

荊小強迅速感覺到襯衫胸口又打溼了:“那你什麼時候回家呀,耽誤了這幾天,還有不到一週就要除夕了,我給你訂機票回去吧。”

沒曾想馮曉夏在襯衫上橫移擦淚順便搖頭,把馬尾甩得很歡快,就像她的心情:“我,我給爸媽打電話了,說春節要留在這邊照顧你,他們說好。”

啊?

荊小強想給自己臉上一巴掌,高考完了親那一口乾嘛呀!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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