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吵她,低頭走過去在她的側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隨後下樓準備煮早餐。
雲蘇是被噩夢驚醒的,昨天晚上的車禍在夢裏面重演了一次,只不過夢裏面的結果就沒有昨天晚上那麼幸運了。
她沒在那車上,許洲遠的車被撞得直接就變型了,她接到電話趕到現場,醫護告訴她許洲遠已經當場死亡了。
雲蘇聽到這話,頓時就驚醒了。
睜開眼,看着頂上雪白的天花板,她才發現自己做了個噩夢。睡了一覺,雲蘇頭舒服了很多。
她伸手摸到一旁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八點多了,快九點了。
“來來,開窗簾吧。”
雲蘇洗漱完,下樓找許洲遠。
廚房裏面的許洲遠在做早餐,她想到那個噩夢,不禁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了他:“怎麼不叫外賣啊?”
“醒了?”
“嗯。”
雲蘇應了一聲,一擡頭就看到他額頭上的那塊紗布,“還疼嗎?”
看着還挺可憐的。
“不疼了。”
她笑了一下:“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樣的一個口子,怎麼可能不疼。
許洲遠給她舀了一勺粥,“嚐嚐,小心燙。”
雲蘇微微張了張嘴,把那山藥粥含了進去:“很香很糯。”
“嗯,我端出去了。”
雲蘇鬆了手,剛想洗碗,餐桌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微微挑了一下眉,轉身出去接了電話:“喂,哥哥?”
電話是唐律打過來的,雲蘇猜到唐律多半是爲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受傷了?”
“沒有。”
雲蘇說着,怕唐律不信,又補了一句:“我沒外傷,只是手撞了一下,有些於腫,許洲遠額頭被滑了一下。”
“嗯。”唐律應了一聲,“昨晚怎麼回事?許家人對你們下手的?”
“不是,碰到一個酒駕的。”
唐律不是很信:“查清楚了?”
豪門爭財產,可是輕則流血重則出人命的。
“許洲遠讓人去查了。”
雲蘇說着,頓了一下:“早上許明鴻才傳出許洲遠不是許至兒子的事情,我們昨晚在晚宴上也碰到他了,他不會那麼蠢的,這麼快就安排人動許洲遠。”
電話那頭的唐律沉默了一下:“或許你考慮和許洲遠分開一段時間?”
雲蘇知道唐律的意思,她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哥哥。”
“知道了。”
唐律知道她沒事,也不再繼續問下去了:“去忙吧,注意身體。”
“嗯呢,你也是。”
掛了電話,許洲遠已經舀好粥坐在餐桌前等着她了。
雲蘇放下手機,走過去笑着看了他一會兒:“許總真是越來越像是個賢妻良母了。”
許洲遠看了看她:“或者以後你掙錢養我?”
雲蘇聽到他這話不禁笑了一聲:“好啊。”
她接過勺子,舀了口粥,想起唐律剛纔的話:“梁祕書查出什麼了嗎?”
許洲遠搖了搖頭:“酒駕。”
就是跟許明鴻沒有關係。
“哦。”
雲蘇應了一聲,也沒再問下去了。
這件事情確實跟許明鴻沒有關係,然而大多數的人都覺得是許明鴻做的。
這麼一來,倒是有人開始懷疑許洲遠不是許至親生兒子的事情的真假性了,這許明鴻多年來虎視眈眈千行,大家都有眼看的。
當然,這事情如何,喫瓜羣衆也不知道,他們也就是喫個瓜順便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罷了。
這事情對雲蘇和許洲遠的影響不算大,但是對有些人的影響,卻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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