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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5章 :男人就該裝大爺

三浦輕盈知道,自從父親安葬那晚,被他抱在懷中後,她就是他的人了。

儘管到現在爲止,李南方始終沒有碰她。

即便他望眼欲穿的女人們再也沒出現,他情緒越來越暴躁,看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嚇人時,輕盈都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他也沒傷害她。

她知道,他在忍。

苦苦的忍耐,寧可每天跳海至少三次,每次暢遊兩個多小時,用這種方式來消耗體力。

每次他在海中拼命的撲騰時,輕盈都會趴在船尾甲板上,手託着香腮,癡癡的看着他。

尤其太陽初升,月上正中這兩個時間段,李南方的狀態最爲狂躁。

哪怕他是水下,趴在甲板上翹着一隻秀足來回晃的輕盈,也能隱隱聽到他嘶吼的聲音。

好幾次,當李南方深呼吸要跳海時,輕盈都想鼓起勇氣,告訴他,把他的東西拿走----

可想到他讓那些女人要死要活的嚇人場景,她又不敢了。

她是真怕。

怕她承受不住粗暴的長時間兇狠打擊,會就此翻着白眼再也不醒來。

輕盈還猜到,很多人會以爲,李南方就是傳說中的怪胎。

不過他這個怪胎,要比絕大多數正常男人,更有原則,也更----癡情。

要不然,他絕不會在那麼多美少婦苦等他回去時,卻又偏偏定下一年之約,不會傷害她,只用那種方式,來折磨自己。

他是怪胎嗎?

不是。

他是特特正常的男人,只是被宿命選擇,成爲這樣的男人罷了。

很多時候,輕盈醒來睜開眼,看着那具古銅色、蘊含着可怕力量的身軀,總是癡很久。

越是溫柔的女孩子,就越是渴望男人更強壯。

“拼着死在他手裏,也勝過眼睜睜看着他痛苦很多吧?”

就在輕盈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時,李南方的情緒,又有了明顯的變化。

李南方發狂的次數,時間,越來越少,也越來越短。

當船看到一抹黑線,來到輕盈從小就嚮往的神州大地時,李南方的情緒,恢復了正常。

他開始油嘴滑舌。

每次油嘴滑舌,都會以輕盈面紅耳赤,拿雪足踢他結束。

他也愛笑了。

他笑起來時的樣子,真男人。

他的牙齒很白。

不再是以前發狂時,泛着的森白光澤。

是那種拋光的白。

歷經那麼久的海上生活,那麼多的風吹日曬後,李南方的面部棱角,更加的分明,好像拿斧頭和鑿子,雕刻出來似的。

以前,輕盈的偶像,是某個耳朵上戴着耳釘,面部線條特別柔和的花樣美男。

但現在,她每每想到那些美男時,卻莫名其妙有反胃的感覺。

也從此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是山,就該粗狂,陽剛;女人是水,就該委婉,陰柔。

只有雌雄分明,纔是剛柔並濟,迎合晝有暮色,花有謝時的自然規律。

在海上飄蕩數月之久的李南方,倒是也和某些美男那樣,留了一頭長髮。

還有鬍子。

可無論是頭髮還是鬍子,都和鋼針那樣,在輕盈被他油嘴滑舌惹惱了,撲到他背上勒住他脖子,小拳頭不花錢的砸下去時,就會扎的生疼。

三浦輕盈問李南方,爲什麼隨着漁船越來越靠近大陸,他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呢?

李南方沉吟很久,才搖頭回答說不知道。

他覺得,冥冥之中好像有股子神祕的力量,能安撫他狂躁的情緒,讓他心神安定時,越來越像從前。

三浦輕盈這才知道,從前的李南方,就是口頭愛佔女孩子便宜,卻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人渣----

“咦,你咋知道我的別號?”

“什麼?”

“我是說,你咋知道我的別號叫李人渣。”

明明穿着破爛,滿嘴鬍子拉碴,長髮好像爆炸刺蝟般,看上去比叫花子都不如的李南方,闊步走在嶺南省城大街上時,絕然無視那些或厭惡,或好奇的眼光,只是到揹着雙手,下巴四十五度角的朝天,特傲然、欠揍的樣子。

他知道,人家厭惡的是他。

好奇,則是因爲驚訝小黃花般的三浦輕盈,怎麼會挽着這廝胳膊,亦步亦趨,滿臉恬靜的笑。

要不是輕盈笑得特甜,人們肯定會以爲,她是被這廝拐來的。

三浦輕盈忽閃了下雙眸,好奇的問:“你以前叫李人渣?”

“是啊,李人渣是我的別號----”

說到這兒時,李人渣的腳步停頓了下,雙眼中有痛苦的神色,一閃即逝。

這一抹痛苦,雖說閃的極快,卻被輕盈敏銳捕捉到,低聲問:“她在世時,總是叫你這個別號吧?”

那個她,就是李南方明知道她已經死了,還要尋找的女人。

李南方笑了下,繼續邁步前行,看似隨口回答:“這個能彰顯我卓而不凡的別號,就是她賜予我的。”

“她肯定很幸福----”

“是啊。”

李南方打斷她的話,特不要臉的說:“只要是對我以身相許的妞兒,都會知道啥纔是真正的幸福。”

“切。那好啊,我問你,幸福是什麼?”

“你說呢?免得我說出來,你就會以爲我佔你便宜。”

“幸福,就是我終於找到可以喫頓飽餐的辦法了。”

三浦輕盈鬆開他的胳膊,快步走向了一個商場門口。

他們已經上岸幾天。

即將靠岸時,那艘載着他們橫渡大海的二手漁船,終於壽終正寢。

這要是換成別人,距離海岸還有幾海里,即便精通水性,要想游過去,也會相當的難。

但對李南方來說不算啥。

他可以讓輕盈好像騎馬那樣,騎在他背上,摟住他脖子,揮舞強壯的四肢,沒多久就順利上岸。

遺憾的是,倆人的全部家當,包括輕盈的手機、錢包等,都隨着那艘撞到暗礁後散架的漁船,沉下了海底。

窮光蛋的感覺,真心糟糕。

尤其李南方上岸後,壓根沒任何的猶豫,就帶着她向這邊走。

輕盈問他,要去哪兒。

爲什麼,不往別的方向走。

李南方告訴她----他越是向這邊走,心神就越安定。

彷彿有個人,在這個方向的某處,在等待他。

既然他這樣說,輕盈也就不再說什麼,只把母親對父親失望和人私奔前,留給她的那個手鐲賣掉,算是倆人的盤纏。

她以爲,數千元,也夠倆人花銷一陣了。

畢竟輕盈這些年苦日子過慣了,李南方哪怕三天不喫飯,都不帶說餓的。

事實證明,輕盈錯了。

隨着他重現人渣風采----一把搶過錢,特大爺的樣子,拽着輕盈的胳膊,闊步走進了當地一所大酒店,把菜譜摔得砰砰響,桀驁的說啥:“妞兒,想喫啥隨便點,別給大爺我省錢。”

那是輕盈的錢好吧?

好吧。

看在這是個人渣的份上,很清楚和他講道理是行不通的輕盈,只好忍氣吞聲,拿起菜譜----

她還沒看清菜譜啥模樣呢,李人渣張嘴就說出了一連串的菜名:“紅燒蹄膀,九轉大腸,蒜燒羊蹄,小肥牛----”

輕盈知道,華夏菜世界有名,特好喫。

在踏上岸的那一刻,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好好喫一頓正宗的華夏菜。

可是----李人渣這是在背菜譜麼?

他不是說,讓輕盈想喫啥,就點啥嗎?

那是輕盈的錢,他一頓狂點,就花了一半,又定了兩間豪華客房,說啥在大海上飄久後,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在牀上好好睡一覺。

看在他是人渣的份上,輕盈再次忍了。

可爲什麼,輕盈睡的正香時,這廝卻悄悄溜進她的房間,好像強盜般的把她抱走,在某個小公園裏睡到天亮?

花錢定了房間,結果還是在公園裏睡到天亮。

李南方解釋說,在海上飄蕩太久,他特享受能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坪上睡覺時,那種不再飄蕩的感覺。

他一個人睡在草坪上還不行。

得讓輕盈陪着睡----

他說,輕盈在他身邊,他才睡得踏實。

唉,這個怪胎。

輕盈除了嘆氣,還能說啥?

總不能在李人渣又擺出大爺架子來,說要請她喫飯,卻分文沒有時,跳到他背上,狠砸他吧?

不過輕盈又覺得,男人有錢沒錢的都該裝大爺,女人就該爲怎麼填飽肚子想辦法----

事實證明,女人只要肯想,隨時都能找到填飽肚子的辦法。

比方,這家商場門口,某小家電品牌,正在舉辦買一贈十----大酬賓活動。

紅色的舞臺上,有數名穿着時尚的女郎,正在擡手踢腿的跳舞。

只是下面的觀衆,明顯不怎麼買賬。

甚至有個大光頭,還起鬨讓臺上的妹妹,跳一曲那種舞,大爺肯定有賞。

這也不能怪光頭起鬨。

隨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這種隨便找幾個女孩子來跳跳,就能吸引大批觀衆的年代,早就過去了。

主辦單位負責人老宋特尷尬,低聲訓斥助手小王,怎麼花錢不少,卻只找了這樣幾個貨色。

這不是祝賀,是招人來砸場子啊。

就在小王被訓的面紅耳赤時,耳邊傳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兩位,打攪了,請問哪位是活動負責人?我想問問,還要不要表演的?放心,我要的價格絕對公道。而且,也能保證質量。”

老宋正心煩呢,擡頭時張嘴就說:“不要了!啥保證質量啊?都是些徒有其表惹人煩----”

說到這兒後,老宋忽然閉嘴了。

老宋見過很多美女,江南佳麗,東北大妞之類的。

不過,他還從沒見過三浦輕盈的這樣的小美女。

倒不是說輕盈要比國內佳麗美了太多,純粹是因爲她的妝扮,和氣質。

她穿着一身早就淘汰多年的漁娘裝,破破爛爛的,卻很乾淨,褲腳和袖子都挽起,露出欺霜賽雪的小腿和小臂。

大街上美女如雲。

問題是,已經足足三年了,老宋愣是沒看到一個不整容、不化妝的天然美女。

輕盈就沒整容,沒化妝。

她露在外面的膚色,也不是現代大多數女孩子病態的白。

而是象牙那樣,特晶瑩。

老宋也是在歡場上暢遊多年的人了,早就練出一雙火眼金睛,能從輕盈的秀眉中,看出她是清純的原裝處子。

尤其她拘謹有禮的笑起來時,會不自然流露出別樣的怯生生,和異國風情。

大魚大肉喫多了後,野菜就成了稀罕物。

老宋立即收回剛纔的拒絕,問:“請問,你會什麼才藝展示?”

“我會----”

輕盈媚眸流轉,看向旁邊的車上,笑道:“我會打着腰鼓,跳巫女舞。”

“巫女舞?啊,是東洋的傳統舞蹈。”

老宋想起啥叫巫女舞時,有幾個男人,從商場內走了出來。

中間那個身材最魁梧的男人,和同伴說着話,隨便掃了眼這邊,愣住。

他的同伴低聲問:“大海哥,怎麼了?”

“那邊的妞兒,是不是有股子說不出來的味道?”

大海哥看着輕盈,喉結滾動了下,說:“黑魚,你說我同時納兩房妾,算不算是雙喜臨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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