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喻之初,你想要幹什麼?”
喻之初喝下去的那一口,鍾子夜來不及反應。
但是看到她把那瓶藥放在了洛雲深慘白帶有血跡的脣瓣上,鍾子夜終於攔住了喻之初。
喻之初停下手,“救他,還是讓他死?”
她又看了看洛雲深的臉色,自言自語道,“我已經喝過了,要是出事,黃泉路上,我陪着他。”
鍾子夜猶豫了。
他開始進退兩難,“我……”
“算了,開快點吧。回去給慕安北看一看。”
喻之初嘆了口氣,將瓶塞重新蓋了回去。
她確實不敢拿洛雲深的生命當做賭注。
剛剛,喻之初很害怕洛雲深嚥了這口氣,她害怕極了。
“好。”
鍾子夜催促着司機,加快一些速度。
車子像是一隻離弦的箭一般,穿梭在黑色的夜幕之中。
“慕安北!”
鍾子夜剛剛在車上已經給慕安北打過招呼了。
車子剛剛纔駛入了玖號基地,慕安北就已經在門口等待了。
“來了來了!”
幾個人一起將洛雲深擡進了房間。
洛雲深被放在了牀上,慕安北趕緊上前詢問,“具體什麼情況?”
喻之初沒有時間和白蘇說話,敘舊,只是拉住了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沒事的眼神。
白蘇立馬心領神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會添亂的。
“應該是體內的病毒發作了,並且他應該在剛剛的時候,被暗器打中了,具體打在了哪裏,不知道。”
喻之初搶在鍾子夜之前,冷靜的開口敘述起洛雲深的病症。
慕安北皺眉頭,“被暗器打中了?”
“是,應該是銀針之類的。”
千歡殿的暗器,多半都是銀針。
喻之初剛剛在車上,根據洛雲深的反應,她清楚,不止是一個病毒的作用。
慕安北拿了一瓶瑩綠色的液體,給洛雲深喝下,“那個……”
白蘇看到慕安北吞吞吐吐的樣子,一臉的不耐煩,怒喝道。“你磨磨唧唧幹什麼?生死攸關的時刻!”
慕安北被白蘇這一嗓子吼的,手指直接一抖,“我……”
喻之初美眸微微眯起,“有什麼,你直接說?”
慕安北吞嚥了一口唾沫,臉色有些尷尬,“我需要脫衣服檢查一下,你們女生,迴避一下。”
“蘇蘇,你先出去。”
白蘇拉着喻之初的手,“小初,你不出去嗎?”
喻之初的臉色坦然,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他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
鍾子夜和慕安北暗暗中互相看了一眼,好像……
喻之初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咳咳咳……那個,只留下我和子夜就好了,其他的人都退出去吧。”
慕安北咳嗽了幾聲,說了幾句話。
房間中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了鍾子夜和喻之初,慕安北三個人。
慕安北的藥劑開始起效了,他的呼吸漸漸平息。
頭痛的症狀也開始得到了輕微的緩解。
“他怎麼樣?”
喻之初止不住的和慕安北發問。
慕安北開始脫洛雲深的衣服,洛雲深的理智開始迴歸了一些。
“你幹什麼?”
聲音還是沙啞無力的,他的手指動了動,想要阻止慕安北。
喻之初的目光驟然之間失去了所有的溫度。
“洛雲深,你別亂動!”
如果銀針留在身體裏,加上身體的運動和血液的流動,很有可能留在血管裏的某個部位。
血管是彎彎曲曲的,銀針會隨着它走,可能會穿破血管。
洛雲深聽到了喻之初的聲音,他不敢亂動了,費盡力氣睜開了眼睛。
“初……初……”
他很想看到喻之初的樣子,哪怕是要死了,最後一個看到的人,也想是喻之初。
想在黃泉路上,把喻之初的樣子,深深的印在腦海裏。
等到下輩子,他還要來到這世界上,再愛喻之初一次。
如果可以,下輩子,他一定要把喻之初放在掌心裏,做她最忠實的騎士。
保護她,不讓她受傷。
洛雲深還想說什麼,卻被喻之初的一聲怒喝給打了回去。
“洛雲深,你在特麼說話,老孃當場就回千歡殿!”
洛雲深的四肢僵硬,他一動都不敢動。
最後,被慕安北扒的只剩下一塊遮羞布。
鍾子夜在一旁,看到洛雲深的樣子,多多少少,有一些不好意思。
“讓開。”
喻之初走到牀邊,目光在洛雲深的身上搜索着。
慕安北吞嚥了一下口水。
作爲一個醫生,他爲什麼此時此刻,這麼想笑呢?
要是洛雲深醒過來,知道他被一個女人,這樣看着,會不會瘋掉?
“這裏,這裏,這裏,這裏,都是針孔,他的體內,留了四根銀針。”
喻之初的手指,在洛雲深的身上指了四處。
“四根?”
慕安北的臉色變了變,由剛剛的幸災樂禍,變成了一本正經。
“對,趕緊取出來。”
銀針在體內,多停留一秒,洛雲深的生命安全就多受到一分威脅。
“好。”
慕安北很快的準備手術儀器。
他需要確定針停留在身體的哪個部位。
很快,慕安北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危及到生命。”
“那趕緊的,手術!”
“好。”
慕安北拿起了手術刀,開始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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