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你在想什麼?”
喻之初伸出手,指了指洛雲深的眉頭。
洛雲深抓住了她的手,“在想一會要不要……”
他的聲音,異常的沙啞。
喻之初臉紅心跳,“要不要什麼?”
洛雲深再次貼近她的耳朵,“生個女兒?”
喻之初下意識的雙手撐着洛雲深的胸膛,“我累~”
她的撒嬌,無疑是洛雲深慾望的最有力的催化劑。
“我來,初初只管享受就好。”
說着,洛雲深的手,已經摸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軟綿綿的手感。
喻之初剛剛想要說什麼,就被洛雲深的脣瓣,堵住了嘴巴。
又將是一夜纏綿,無盡的繾綣。
*.
S國。
凌謹言從千歡殿裏出來,失魂落魄的坐在車裏。
他一根一根的抽着雪茄。
想要藉此來緩解內心的恐懼。
車內已經瀰漫着濃濃的煙霧,他搖下車窗,看着外面的星空。
腦海裏一幀一幀出現的,是小時候,奶奶陪伴他的畫面。
是他最懷念的事情。
凌謹言不敢面對現實。
這些年,他的改變,算什麼?
如果沒有奶奶去世的打擊,想想,他也應該是個乖孩子。
說不定,現在已經成爲了淩氏集團的接班人。
想到這裏,凌謹言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煙。
“咳咳咳……”
煙入肺腑的感覺,十分難受。
他劇烈的咳嗽着,幾乎要將整個肺部,全部咳出來。
不知不覺中,凌謹言已經紅了眼眶。
他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顫抖的手。
用左手抓着右手,試圖想要阻止抖動,可是,都是徒勞而已。
在夜幕的襯托之下,他的側臉,顯得格外的落寞。
手機屏幕閃了幾下。
凌謹言打開,看到的是謝頌青爲他發來的資料。
他強忍着顫抖的手指,滑動着屏幕。
事實就擺在眼前。
即使記憶中,那張美麗又和藹的臉龐,已經變得蒼老。
凌謹言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的奶奶,謝容兒。
既然還活着,就要見一面。
無論如何,還是要面對的。
凌謹言發動車子,奔着手機上的地址而去。
“咚咚咚……”
謝容兒原本已經準備上樓休息,因爲擔心顧沫,她昨天就沒有休息好。
她聽到了敲門聲,對着李伯伯說道。“去開門,是不是小沫回來了?”
李伯伯走到了門前,打開門。
兩個人注視着。
一個年輕的面孔,對着一個蒼老的面孔。
李伯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有說不清楚,是哪裏熟悉。
他開口詢問。“你找誰?”
“找我奶奶。”
奶奶?
李伯伯有些疑惑。
謝容兒聽到了動靜,也從沙發處走了過來。
“小言?”
越過李伯伯的身影,謝容兒一眼就看清楚了,站在門口的人。
是她曾經最寵愛的孫子。
作爲兩個孫子的奶奶,她見過了凌千夜,並且對凌千夜特別滿意。
現在,另外一個孫子,也找上門來了。
李伯伯微微轉身,“容兒,剛認識他嗎?”
雖然李伯伯聽謝容兒以前說過,她還有一個孫子,叫凌謹言,只不過他不能確定。
“他是我的孫子,凌謹言。”
李伯伯對着凌謹言說,“進來吧。”
凌謹言並沒有邁開步伐,站在門口,目不轉睛的盯着謝容兒。
謝容兒激動的淚流滿面,走過來想要擁抱凌謹言。
凌謹言伸出了一隻手,將謝容兒攔住了。
“爲什麼要騙我,你已經死了?”
他的聲音顫抖,已經用盡了一身的力氣,問出了這個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謝容兒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手臂,她一臉的內疚,“小言,你別怪奶奶,奶奶也是迫不得已的。”
凌謹言不想相信,什麼叫做迫不得已。
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活在世上,並且活了二十幾年。
偏偏他什麼都不知道。
被隱瞞的滋味,原來如此難過。
“這就是你的理由嗎?準備用四個字,來打發我嗎?”
李伯伯上前一步,將謝容兒護在了身後,“你怎麼可以這麼和你的奶奶說話?”
凌謹言被激發了反骨,“你是誰?她還能配叫我的奶奶嗎?當初,就是你把她帶走的吧?”
謝容兒看到了凌謹言將怒火轉移到了李伯伯的身上,她連忙上前阻止,“小言,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和他無關。”
凌謹言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實。
“無關?如果不是這個男人,你會拋下我和爺爺離開嗎?”
謝容兒的淚水,已經是控制不住的,不斷的流淌下來。
她透過淚光,也能感受到凌謹言的怒火。
“小言,你進來,讓奶奶告訴你當年的事情。”
謝容兒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凌謹言解釋。
當年的事情,真的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不必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凌謹言不想踏入這個地方。
他覺得不能接受。
在來的路上,他幻想了各種的可能。
唯獨沒有想到,他的奶奶,成爲了別人的妻子,和別人相守。
又偏偏在距離他們,很近很近的地方。
他在怪謝容兒。
怪她怎麼能夠這麼忍心,生活在一個城市裏,就是不去和他相認。
讓他活在痛苦裏,這麼多年。
他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
他不能原諒,也不想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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