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說好不好?”
一陣疾風吹來,吹亂了喻之初如海藻一般的長髮。
洛雲深微微側身,爲喻之初擋下了風吹來的方向。
與此同時,她伸出手,爲喻之初整理好了凌亂的頭髮。
“爸爸,您是不同意嗎?”
喻之初臉上流露出了難過的表情,沒想到,她的父親,到現在還是害怕她有危險。
“爸爸,喻錦賢已經被關進了監獄,他這後半生,都會在監獄裏面度過。”
“您放心,子初集團,現在已經和洛氏集團融合了,您這半輩子的心血,一定不會白費的。”
“我想,洛洛和我,一定可以幫您打理好公司的。”
“洛洛答應我,一定會善待公司的老員工。”
喻之初現在那裏,靜靜的說着,耳邊的風,還在繼續吹着。
洛雲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喻之初的身上。
“爸爸,您再允許女兒任性一次,我想爲您報仇。”
喻之初的語氣。很堅定。
洛雲深明白,這也是喻之初的心願。
“爸爸,您放心,我會保護好初初的,傾盡所有。”
喻之初沒有說話,只是握着洛雲深的手,更加堅定了一些。
疾風停止了,變成了微風。
喻之初和洛雲深停在喻錦寒的墓碑前,成爲了一道風景。
“洛洛,我想去一次監獄。”
洛雲深扭頭,看向喻之初“好。”
喻之初一臉好奇,“洛洛不問問我去幹什麼嗎?”
洛雲深更是一臉的寵溺,“初初想要做什麼,洛洛都會無條件支持。”
喻之初心裏升起一陣暖意。
她很慶幸,這輩子,遇到了洛雲深。
他們是彼此的雙向救贖。
“我想去看看喻錦賢。”
喻之初輕輕轉頭,看向洛雲深。
洛雲深並沒有感到意外,好像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走吧,我們一起去。”
喻之初走在洛雲深的身側,感受着來自洛雲深的寵愛。
洛雲深已經想到了,喻之初想要去監獄做什麼。
兩個人回到車上,洛雲深給警察局的局長打了一聲招呼,便發動了車子,奔着監獄而去。
兩個到達監獄的時候,已經有人等候在那裏了。
洛雲深牽着喻之初的手,走進了探監區。
喻之初看到了探監區的喻錦賢。
幾個月的牢獄生活,已經磨去了喻錦賢以往的神經狀態。
他的頭髮鬢角處,已經花白。
瘦弱的臉上,掛着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
可以明顯的看出來,那些是新傷和舊傷加一起痕跡。
他的目光呆滯,一動不動的盯着前面的某個方向。
如果不是喻之初點名要見他,並且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喻錦賢。
她是不敢相信的。也不敢想,喻錦賢居然會有這麼一天。
“喻錦賢。”
喻之初輕輕的啓動脣瓣,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溫度。
喻錦賢的手抖了抖,手上的手銬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
“喻錦賢。”
喻之初又喊了一聲。
可是…….biqugé
面前的人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喻之初看向一旁的警察,“怎麼回事?”
因爲有洛雲深在,警察不敢有一絲的怠慢,“他自從進來以後,精神好像收到了一些刺激,整個人有些神志不清。”
喻之初擺了擺手,示意警察出去。
很快,房間中就剩喻之初,洛雲深,喻錦賢,三個人。
“喻錦賢,你還記得喻之漓嗎。”
聽到喻之漓這三個字,喻錦賢有了一些反應。
他緩慢的擡起了頭,眼睛裏有了些許的期待。
“小……小……小漓……”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有些刺耳。
喻之初不動聲色的看着她,“喻之漓死了,她死了。”
喻錦賢聽到死這個字的時候,猛然擡起了頭,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你……你說什麼……?”
“我,說,她,死,了。”
喻之初一字一句的爲喻錦賢重複這這句話。
她很期待,看到喻錦賢的反應。
她的父親,喻錦寒死的時候,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冰冷的笑意。
如今,她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喻錦賢猛然的掙扎了起來,奈何整個身體都被固定在面前的桌子上。
“不可能……不可能……”
與此同時,洛雲深將喻之初護在了身後。
他很害怕,出現一個意外,讓喻錦賢傷害到喻之初。
喻之初輕輕的拍了拍洛雲深的手臂,示意沒事。
“你的女兒,死得很悽慘,甚至到了最後,連墳墓都沒有留下。”
這句話,深深的刺激到了喻錦賢。
他極力的掙扎着,想要衝過來打喻之初。
不管他再怎麼努力,一切都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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