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心念唸的女人,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
喻之初的眼裏和心裏,一直只有洛雲深。
憑什麼,爲什麼?
明明是他先遇到的喻之初。
喻之初應該和他在一起的。
她應該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洛總看來做了挺多事情的,其中也包括喻錦寒的死。”
猝不及防,提到了喻之初內心深處的苦痛。
她的手掌驀然之間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這是喻之初最憤恨的事情,她恨不得將面前的謝頌青,整個人捏死。
“你說什麼?”
洛雲深將喻之初整個人攔在懷裏。
喻之初半坐着,依偎在洛雲深的懷裏。
洛雲深伸出手,將她鬢角處的碎髮整理到耳後,露出了精緻的面容。
“初初,你答應過我的,不生氣,生氣就變得不好看了。”
喻之初微微怔了一下,“好,是初初食言了。”
兩個人恩愛的模樣,無疑是加深了謝頌青心中的憤恨。
“謝頌青……哦,不。現在應該稱你爲謝殿主。”
謝頌青依舊坐在沙發上,目光像是化作一道刀子,蘊含着無限的恨意。
洛雲深繼續說道,“我想,初初和我父親的去世,是您一手策劃的吧?”
謝頌青笑了笑,臉上的笑容陰柔異常。
“洛總,您說話是要負責任的,殺害喻錦寒的人,已經被關進了監獄。”
洛雲深迴應同樣的笑容。“是嗎?不過……事實究竟是什麼樣的,你是知道的。”
謝頌青還想說什麼,被喻之初開口打斷,“謝頌青,你還有完沒完呢?”
謝頌青立馬錶現出受傷的樣子,“小初,你這句話,是從哪裏說出來的?我是最在乎你的。”
喻之初抱着洛雲深的脖頸,扭頭看向謝頌青,“說什麼在乎?我們之間,可是有很多筆帳,沒有清算。”
比如……
喻錦寒的去世。
三年的苦難。
把她抓去千歡殿。
一次次,一筆筆,都是謝頌青所爲。
“小初,我想,我們之間還有很多誤會。”
喻之初搖了搖頭,“沒有誤會,都是事實。”
謝頌青意識到,似乎他沒有辦法說服喻之初。
“小初,你不能因爲幾次誤會就將我斷定爲壞人當初洛雲深折磨你的時候,我爲你做了很多事情。”
喻之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那個時候,謝頌青是帶有目的的靠近。
“謝頌青,你從一開始,靠近我的心思,就不單純,包括今天。”
她雖然不知道謝頌青今天來洛氏集團的目的到底是爲了什麼。
憑藉她對謝頌青的瞭解,他一定蘊藏着什麼陰謀。
“你只是想利用我,來達到你那些骯髒的目的。”
謝頌青聽着喻之初的話,眉頭也擰在了一起,“小初,你要是這麼想,學長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喻之初聽到學長兩個字,有些晃神。
眼前的謝頌青,穿着一身高定的黑色西裝,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柔。
記憶中的謝頌青,總是喜歡穿淺色休閒裝,整個鄰家哥哥的感覺。
喻之初無法將兩個人重疊在一起。
一個活在黑暗中,一個生在陽光下。
“我的學長,已經死了。”
死在了她的心裏。
她雖然對謝頌青沒有愛情,但是以前,她是真的把謝頌青當做一個朋友。
洛雲深不想讓喻之初繼續這個話題,下了逐客令,“謝殿主,如果沒有其他特殊的事情,就請回吧。”
謝頌青臨走之前,留下了四個字,“後會有期。”
在他離開之後,喻之初有些擔心,“洛洛,他今天到底來做什麼?”
洛雲深的目光幽深,“是爲了給我們一個警告。”
警告。
喻之初看了看洛雲深的電腦屏幕,“我感覺,他似乎想要表達什麼。”
“初初,你又想多了。”
兩個人說着,墨子凡又敲了敲門。
今天,墨子凡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來敲門了。
“洛總,凌總那邊有消息了。”
凌總?
喻之初猛然回頭,看向洛雲深。
凌總還能有幾個。
和洛雲深有關係的凌總還能有幾個。
就只能是凌千夜,
洛雲深的臉上寫滿了不滿意,如果目光能化作刀子殺人,恐怕墨子凡已經被凌遲處死不知道幾次了。
墨子凡明白自己說錯了話,但是事態緊急,他也沒有想到太多。
“說吧,什麼事情。”
“凌謹言拿下了城東的那塊地,並且,顧沫的婚約已經徹底解除了。。”
“顧家那邊有什麼反應嗎?”
“顧城好像一直在聯繫一個人,我們一直查不到那個號碼,我猜測,可能是謝頌青。”
洛雲深想了想,“盯緊了顧城,凌千夜那邊,不需要我們關心,他可以,”
“是。”
墨子凡低着頭,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喻之初聽到了墨子凡關門的聲音,立馬盤問洛雲深,“洛洛你什麼時候和凌千夜合作了?”
他一直把凌千夜視作情敵,這次怎麼這麼大度了。
洛雲深輕描淡寫的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喻之初反應過來洛雲深的話,“洛洛的意思是說,謝頌青也想對付凌千夜?”
“想對付凌千夜的,是凌謹言,然而……”
他故意將話說了一半。
喻之初焦急的問,“然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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