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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nbsp; 埋下一顆風暴種子

太宰治的心情極好,他下就滿是血污的盒子藏了起來,哼着小曲離開房間。

他先溜達到治療室處理手傷。

外科醫生是森會社醫療團隊的老大,他有着黑『色』妹妹頭,手邊是輸『液』架子,正在己輸『液』,看到太宰治一進來就翻醫療箱,他立刻道:“放過我的繃帶吧,我這邊儲存的繃帶都要被你卷完了!”

太宰治無辜地舉起手:“我想要療傷。”

外科醫生皺眉,他仔細看了一下太宰治手背上的傷口,並在傷口旁找到了灼傷的痕跡,他嗤笑道:“你是太閒了,己個窟窿,很開心嗎?”

太宰治笑得燦爛極了,似乎傷口一點都不疼:“開心啊,這樣我就不用寫報告了。”

雖然他蒼白的臉『色』沒有一點說服力,他明明快疼死了。

外科醫生做了一下簡單處理,又嫌棄得塞了一卷繃帶:“別再來了!”

太宰治笑了笑,冷不丁說:“首領以也只是個黑醫呢。”

外科醫生心中一凜,是啊,森鷗外以只是個黑醫,他能當老大,那外科醫生可以嗎?

外科醫生有點『毛』,首領這學生什麼意思?

但下一秒,太宰治轉身離開了。

外科醫生:這小子太可惡了!

太宰治出門試圖找裏梅,當然,他什麼都沒找到。

太宰治有些失望,他若有所思:“果然是有聯繫的嗎?”

黑髮年轉身離開,盤算着下一步。

“算了,咒術師的事以後再說,先和親愛的老師玩一玩吧,首先嘛,要搞明白,我這位老師背後到底站着誰。”

特務科?

別開玩笑了,如果是特務科,森鷗外怎麼沒有拿到異能開業許可證呢?

這其中必然有一位中間人,一個能讓特務科聽取意見,爲森鷗外做保的人。

太宰治想,我需要找出這個人。

森鷗外已經身體力行地展示了,如果沒有搞清楚情報就肆意妄爲會有什麼後果,以及他也的確向太宰治展示了,如何在這場盛大的舞臺中站到最後的祕訣:抱大腿。

太宰治可是個非常善於學習的人呢。

……哦,了,太宰治的腳步頓了頓,臉『色』有些發青,還要查一查織田作之助的信息。

森鷗外並不道己的學生正想着掀翻他,爲了防止再出意外,森鷗外地契交瑛紀後,又親拿着配件清單,和瑛紀一起倉庫現場開箱看貨。

他們倆看一個配件在單子上一個鉤,全都沒問題後,當場裝箱塞進貨車裏。

森鷗外又叫來了昨天晚上瑛紀救下的名爲廣津柳浪的中年異能力者:“昨晚多謝您援手,廣津才平安無事,讓他送您吧。”

廣津柳浪在旁邊微微欠身行禮,看上溫文爾雅。

“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不客氣。”

瑛紀廣津柳浪點點頭,確定己的東西沒問題後,他臉上的笑容實了不:“之後就麻煩了。”

廣津柳浪:“應該的。”

隨即瑛紀又森鷗外表示,只要東西沒問題,地契也在他手上,他有說法敷衍家裏,那麼這件事到此爲止,禪院橫濱的事情沒興趣,他們也不會再『插』手。

森鷗外聽後臉上的笑容也實了起來,咒術界目是無解的,只要咒術界不牽扯進來,他森鷗外就有把握搞定其他各方勢力和利益切割,從而穩定己地位!

不過……

“我和尾崎君可能就利益分配上有些分歧,之是我想當然了,這是我的問題。”

森鷗外瑛紀說:“如今橫濱再次陷入混『亂』之中,她、我都是好機會,我想在偉大的利益面,一切問題都可以暫時擱置,您覺得呢?”

瑛紀只有一句話:“你和紅葉談。”

反正現在森會社的錢也有他一部分了,瑛紀也需要尾崎紅葉幫忙管理這部分資產。

森鷗外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歐洲間諜的面容和當初在我這裏供職的中原中也的樣貌很相似,他能查到我這裏,然也會查到尾崎那裏,還請尾崎小心。”

明明是森鷗外賣了高原諮詢公司的情報,此刻他假惺惺地提醒瑛紀。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森鷗外總不能說是己禍水東引吧。

瑛紀渾不在意:“沒事,紅葉能應付。”

尾崎紅葉躲在五條悟那呢,魏爾倫過找嗎?

森鷗外心下一凜,咒術界果然不怕超越者嗎?

如果能利用咒術界的力量應付超越者……森鷗外閉了閉眼,冷靜,他沒資格提出這種要求,目己的實力太差了!

森鷗外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那可太好了,那麼廣津,送禪院先生離開吧。”

廣津柳浪請瑛紀上車後,開車離開了森會社的地盤。

送走瑛紀後,森鷗外只覺得一身輕鬆,他通過祕密方法聯繫了特務科,表示己剛接待了禪院瑛紀,擺平了禪院,禪院應該不會『插』手橫濱的事了。

……然後森鷗外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特務科現在正想辦法求着禪院幫忙,怎麼森鷗外速度這麼快,居然東西還了?

森鷗外:“……”

有一說一,森鷗外開始覺得,特務科特麼不靠譜。

先是不他資料,害的他下錯棋、惹來了禪院瑛紀這樣的大佬;然後傳達消息總是慢半拍,還都是過時的消息。

森鷗外剛纔還奇怪呢,他才和特務科說,請禪院派人來帶走東西,轉眼間禪院瑛紀就親來了,速度好快!

現在看來是特務科和禪院沒談攏,這位大佬己跑來釜底抽薪拿走了東西……

可你特務科也沒告訴我說,繼續扣着東西不啊!

再說了,讓我扣東西,總要我好處吧?光讓我幹活不支持,你們怎麼不上天呢?

幸好他急中生智,用地契換了五年發展時間和一根金大腿,特務科靠邊站吧!老子換靠山了!

森鷗外心裏全是國罵,面上依舊溫和,通話的聲音越發柔和,甚至帶着點慚愧,一邊說着斯米馬賽,一邊表示是己沒處理好,但既然東西被拿走了,我也無能爲力,那要不就這樣吧。

一番典型的政客間責備和應後,森鷗外掛了通訊,笑了起來。

好啦,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剩下就是擴大森會社的地盤,趁着混『亂』攫取其他家族的好處了。

他找人叫來太宰治,決定敲一下這個學生,順便他佈置一堆學習任務。

太宰治可是禪院瑛紀蓋章的【只做己想做的事】的傢伙,雖然年紀小,但也不能不防。

結果等太宰治站到森鷗外面了,森鷗外才愕然發現,太宰治身上的血味這麼濃郁?

太宰治似乎道森鷗外在想什麼,他舉了舉被包紮起來的右手,無辜地說:“我想要己來一槍,享受美妙的死亡之旅,結果這把槍居然是假冒僞劣產品,子彈從後面出來了,手被穿了呢。”

森鷗外嘴角抽搐:“你就這麼不想寫論文?”

太宰治一副我猜到的表情:“您就這麼我想寫博弈論文嗎?那玩意很沒意思啊。”

森鷗外:“有用就行。”

他看了看太宰治的右手:“你的左手也可以寫論文吧。”

太宰治的臉『色』白極了:“的不能換嗎?”

森鷗外:“或者你周邊清理一下?『亂』子可能還會持續一段時間,這可是擴大勢力的好機會。”

太宰治鬆了口氣:“行吧,雖然同樣無聊,但只要不用寫論文就行。”

哈!森鷗外需要混『亂』來擴大勢力,太宰治己也需要混『亂』,才能那份制的寶貝放出。

等來森會社擴大地盤後,這件寶物然而然會變成森會社的寶物。

太宰治拿着資料、帶着人手出門勤勞工作了,工作內容很簡單,就是維護己的地盤,擊退那些試圖想要搶奪森會社勢力範圍內的店鋪的混混和敵人。

太宰治翻了翻資料,選了一個勢力一般的、野心膨脹的小組織,太宰治故意只帶了一小隊人手,邊交火,太宰治這邊果然不敵。

小隊護送着太宰治逃跑,但太宰治跑步速度沒有成人快,小隊甚至有踢開太宰治、己帶着人跑的算了。

太宰治看出了方的算,他立刻很上道的表示,己太累贅了,但也要完成老師交代的任務。

“這是剛剛有人收拾之戰場中找到的一個要寶貝,據說能讓人擁有特別的力量,你這個東西交首領,告訴他要小心。”

太宰治拿出了那個綁着絲帶、滿是血污的盒子,還『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你們走吧,我來斷後!”

“太宰大人!”

“我們不會太宰大人的犧牲的!”

“太宰大人您是條漢子!”

這幾個人忙不迭跑了,太宰治看着這幾個人的背影,彷彿在看死人。

槍械其實很貴的,普通追兵即便有槍,數量也不會多,而且開槍是需要技巧的,一個人從沒『摸』過槍,拿到槍後最好別開,直接當板磚砸出,威力甚至比開槍都強。

至於追在太宰治背後的這些普通混混,他們的兵器頂多是一槍換個子彈的□□,亦或者砍刀和棍子。

太宰治只要抓住空隙,就能很容易躲開攻擊,他個子靈巧,有看上只是個小孩,追兵只分出了一個人追太宰治,剩下的人還是追着那幾個森會社的人。

於是太宰治很輕易地甩開了追兵。

他哼着小曲,得地想,不道那幾個人是不是也會變成昨天看到的咒靈?

太宰治身上還有一道二級咒靈劃拉出來的傷口,那是一個白『色』骨頭吸引來的咒力、從而形成的咒靈,雖然白『色』骨頭被禪院瑛紀沒收了,但這不妨礙太宰治推測出一件事:類似的具備咒力的東西可以吸引咒靈,甚至形成可怕的、實力超強的特級咒靈。

比如那個呼嘯着衝向大樓的藍『色』煙火。

太宰治太瞭解生活在橫濱最底層混混的想法了,這樣的人一旦碰到這件可能讓他擁有力量的藍『色』煙火,那些人忍得住嗎?

“啊呀呀,詛咒師死後帶着詛咒而死的特殊身體,不道能不能變成漂亮的煙火。”

太宰治擡頭看天,眉眼彎彎:“那天的煙火很好看,還想再看呢。”

太宰治只是丟出了一個可能引起風暴的物品,等待這件物品的爆發還需要時間,目嘛,太宰治還需要兢兢業業地當一個好黑手黨。

森鷗外並不道己的便宜學生又一次神準的坑了他,他以爲已經脫離了最危險的狀況,但倒黴的森先生可能忘記了一個人。

昨天半夜,魏爾倫帶着名爲條野採菊的人離開了軍警異能手術改造醫院後,無視整個混『亂』的橫濱,找了一處提看好的沒人的廢棄大樓,他條野採菊丟到一邊,開始翻看森鷗外的文件袋。

文件袋裏全是高原諮詢公司以及蘭堂、中原中也的資料。

條野採菊力生從束縛衣中脫出,他試探着詢問能不能找點喫的什麼的,魏爾倫都好脾氣地答應了。

魏爾倫並不在意條野採菊是否會跑路,他已經被資料裏的內容徹底吸引了。

比如中原中也出身羊組織,年時期過的很拮据慘淡,後來夥伴全員死亡,年又和森鷗外結爲同盟,森會社剛穩定一些,高原諮詢公司的蘭堂就跑來強行帶走了中原中也云云……

不道過多久,條野採菊來了。

他換了一身普通的衛衣和褲,除了臉『色』還有些蒼白,手腕和四肢還有被束縛過的痕跡外,已經看不出他曾是刑犯了。

條野採菊拿了一些喫的來,同時還帶了一些情報。

“昨晚整個橫濱好像都出了『亂』子。”

條野採菊的確很有眼『色』也很聰明,他出身某個黑1幫,被軍警抓捕後本來會被處死,但因爲他的異能力很特殊,可以身體化爲粒子出入,很適合執行暗殺和探查的任務。

除了異能力,條野採菊還有一項特殊能力不動明王,他雖然雙目失明,五感遠超常人,甚至可以通過聽來判斷一個人的想法和情緒。

軍警認爲條野採菊的能力很有用,正好異能手術醫院缺小白鼠,軍警就條野採菊塞到了醫院,如果手術改造成功,條野採菊會被招安成軍警。

條野採菊本人是無所謂的,能活着爲什麼要找死呢?

而現在,條野採菊之所以跑出後再來,一個是除了外面『亂』、危險外,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本人魏爾倫超級好奇,他很想道身邊這位能砸了軍警醫院的大佬到底想做什麼。

條野採菊覺得最差也不過是再被軍警抓,那既然有樂子看,爲啥不先看樂子呢?

只是下一秒,條野採菊就敏銳地察覺到,身邊的大佬貌似很生氣。

他立刻很上道地表忠心:“有什麼是我能爲您效勞的嗎?”

魏爾倫沒有理睬條野採菊,他只是發出淺淺的嘆息。

“森鷗外騙我。”

條野採菊道森鷗外。

他剛纔出門找喫的,順便和過的情報販子接了個頭,拿到了目橫濱的勢力和老大情報,雖然這份情報過時了(不人都被魏爾倫咔嚓了),但森鷗外貌似還是森會社的老大。

條野採菊小心地問:“他怎麼騙您了?”

魏爾倫:“我和禪院老師見過一面,他說我弟弟過的很好,但森鷗外的資料裏說,我弟弟過的不好。”

條野採菊怔了怔:“禪院老師?”

魏爾倫高興地拿出瑛紀的簽名小說:“《幸福》的作者,我最喜歡他寫的小說了!”

條野採菊的表情很微妙,他聽到魏爾倫的心音和魏爾倫說出的話的語氣、想法和情緒都是一致的,顯然魏爾倫是的這麼認爲。

條野採菊斟酌着詞句說:“森鷗外是港口那邊的勢力老大,也許他查到了小說作者查不到的信息?”

魏爾倫搖頭:“我喜歡的作者老師是不會騙我的,肯定是森鷗外的錯。”

金髮男人收起文件袋:“我要找森鷗外要個說法。”

條野採菊:“……”

與此同時,五條悟站在一片山林外的空地上,遠遠看着山林深處的實驗室。

他身邊站着忐忑不安的蘭堂。

五條悟看了許久才新戴上墨鏡。

蘭堂輕聲說:“您覺得,我們能直接帶出那個孩子嗎?”

“不能。”五條悟『揉』了『揉』太陽『穴』,“那是個半成品,只要脫離培養皿,身體會立刻潰散消融。”

蘭堂幾乎要咬破下脣了,那要怎麼辦?難道這個實驗室變成他己的?

可怎麼運營實驗室?負責人讀取成己的人偶?但既然是異能實驗室,肯定會有異能監測,即便暗中動手也必然會被發現的!

“但也不是沒辦法帶走。”

五條悟話音一轉。

蘭堂驚喜地看向五條悟:“您儘管吩咐。”

五條悟意味不明地瞥了蘭堂一眼:“值得嗎?這件事和你無關吧?”

蘭堂有點意外,他說:“怎麼能是無關的?實驗室製造中也和那個孩子的基本資料來於魏爾倫出生的實驗室,那個實驗室是由我負責搗毀的,當年是我做事不謹慎,才導致資料外泄,纔有了中也和那個孩子的誕生。”

五條悟:“那你可以直接毀掉個實驗體。”

蘭堂鄭地說:“哪怕是實驗體,他們也已經是一個全新的生命了。”

五條悟若有所思:“怪不得瑛紀會同意幫你。”

蘭堂不明所以:“五條先生?”

五條悟攤手:“找瑛紀吧。”

蘭堂一愣:“瑛紀先生?”

五條悟:“那孩子的情況很麻煩,拋開實驗方面的方法,如果走咒術這邊……唔,只有夜蛾正道的咒骸可以解決身體的問題,但這件事不能由我出面。”

現在的五條悟和夜蛾正道可沒什麼交情,如果五條悟找夜蛾正道,夜蛾正道一定會用最官方的說法表示【什麼動咒骸?我不會做,沒有那玩意,你別瞎說】來敷衍五條悟。

“瑛紀是夜蛾正道的學生,瑛紀出面請他來幫忙,你們再立個束縛,應該就可以了。”

五條悟說完,他提醒蘭堂,“你最好快點行動,裏面的人似乎算今晚轉移。”

蘭堂深吸一口氣,他五條悟微微欠身行禮:“多謝您提醒。”

瑛紀此刻正在和弟弟甚爾嘚瑟。

“看,缺的配件!我全找來了!!”

廣津柳浪開車來到橫濱市區,瑛紀廣津柳浪發了,他己開車到安全屋,開車子後備箱,成果展示弟弟看。

伏黑甚爾震驚地說:“的?你怎麼做到的?”

瑛紀得意洋洋地說:“我和森會社的老闆森鷗外談了談,他親東西整理好,還送我了一輛卡車。”

伏黑甚爾一噎,倒是織田作之助鬆了口氣。

“所以老闆的事情結束了吧?”紅髮青年眼神犀利地盯着伏黑甚爾,“您和葵生夫人承諾的是出門天吧?明天就是第天了。”

伏黑甚爾小聲嘟囔:“那禪院怎麼說?他們要是故意說森會社沒拿出來東西,再找我麻煩呢?”

瑛紀沒好氣地甩出了森會社的地契:“,森鷗外很識時務,他地契抵我,五年後拿五十億換地契,這樣扇叔他們也會閉嘴了!”

他掐腰瞪弟弟:“現在,你可以開車五條家拿了惠的『奶』粉,立刻家了!”

伏黑甚爾:“……”

織田作之助佩服地看着瑛紀,當哥的人就是不一樣,瑛紀先生果然最厲害了!

織田作之助向瑛紀保證:“我會盯着老闆的,交我吧。”

伏黑甚爾雖然還是很想暴魏爾倫一頓,但想想架要還是老婆要?

這好像沒那麼難以選擇,還是家抱老婆吧。

於是伏黑甚爾老老實實地說:“那我先配件拉東京禪院的別院,和亮介交接一下,再五條拿『奶』粉,然後家。”

瑛紀也鬆了口氣,目送弟弟和織田作之助離開,瑛紀禪院直毘人電話,簡短地事情說了一遍。

禪院直毘人的聲音裏充滿了遺憾和失落:“你居然找來了?還提地契拿來了?”

瑛紀:“是的,所以讓扇叔放棄吧,我不想全家都住院,不想你們住院了、禪院家的任務全堆在我一個人身上!”

禪院直毘人個哈哈:“算了,反正東西找來了,也通過地契宣揚了咱們家的威勢,行吧,那這件事和咱們沒關係了。”

瑛紀說:“總監部還找我幫忙……”

禪院直毘人:“放心吧,家裏會幫你砍價的。”

既然看不到甚爾的樂子,那就只能這口氣撒到總監部頭上了。

瑛紀:“沒必要讓總監部出價,軍警和特務科出了這麼大簍子,我們可以在合同上談談條件。”

瑛紀之看了一個月的家族文件和各種資產說明文件,看得頭昏眼花的同時,也道了很多家族業務。

這也是最初禪院直毘人的目的,作爲家族唯二的一級咒術師,瑛紀必然會面很多送上門的利益,如果瑛紀瞭解家裏缺什麼、正在做什麼,他就能順勢爲家裏爭取到最需要的東西,也能做出正確而合適的選擇。

禪院直毘人聽取了瑛紀的意見:“可以,我們會往這方面談價的。”

掛了電話,瑛紀鬆了口氣。

總算搞定弟弟和家裏了,宛如搞定了只互相王八拳的貓王。

最後,瑛紀又尾崎紅葉電話,地契的事說了一遍。

“所以以後森會社有我一份分紅,你能幫我管理這部分資金嗎?”

電話那邊的尾崎紅葉問了一個問題:“他和您簽訂束縛了嗎?”

瑛紀:“沒有。”

尾崎紅葉立刻明白了:“我懂了,地契的事只和森會社有關,和森鷗外無關,那我森鷗外踢掉,我當首領……”

瑛紀猶豫了一下說:“我總覺得橫濱還會再『亂』上五年,紅葉,你最好別。”

尾崎紅葉驚了:“等等,如果森鷗外的和特務科有聯繫,如今橫濱各方勢力都被人平推了,再加上軍警調查異能資料的事……最後森鷗外肯定能憑藉諸多勢力支持成爲橫濱的地下老大,就這了……您還說橫濱會繼續『亂』起來?爲什麼?”

這也是尾崎紅葉算踢掉森鷗外、己上位的緣故,橫濱有頭有臉的勢力老大都要涼涼了,這麼好的抄底的機會,怎麼能讓森鷗外?

瑛紀也不明白,他說:“只是一種感覺。”

尾崎紅葉也是果斷的人,她立刻放棄了橫濱這塊肥肉,她說:“我明白了,還是讓森鷗外繼續頭疼吧,我會和他聯繫後續的分紅交割一事的。”

瑛紀:“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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