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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nbsp; 算一筆賬

太陽劃過天空,開始向西慢慢下沉。

蘭堂收起手機,此刻安全屋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伏黑甚爾和織田作助回城崎了,織田作助會在確自家老闆不會『亂』來後回東京上課,五條悟看完實驗室後臨時被五條家叫了回去,好像總監部有事找他。

蘭堂默默盤算着晚上要做的事,確萬無一失後,心好了一些。

什麼?魏爾倫?不管他!

只要將弟弟們都收攏到自手裏,不怕魏爾倫不找過來!

但怎麼說呢,魏爾倫終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當蘭堂透過安全屋的窗戶看到街道外面站着的魏爾倫時,蘭堂瞬間驚了。

魏爾倫怎麼找過來的?

時間往前一點點,魏爾倫在森會社的地盤上和福地櫻癡以及大倉燁子大打手,大倉燁子的能力比較麻煩,只要被碰觸到就容易減齡。

而福地櫻癡手上那把刀可以穿越時空,未來穿越回過去,這導致福地櫻癡可以預料到魏爾倫的攻擊線路、繼而提前發動進攻或者防禦。

魏爾倫其實不想和這倆人戰鬥,他是來找森鷗外的,不是來打架的。

森鷗外趁着魏爾倫被福地櫻癡攔住時已經在部下和愛麗絲的幫助下一路狂奔,魏爾倫幾次想追,卻被福地櫻癡和大倉燁子看意圖,反而設套,差點被大倉燁子碰觸到。

魏爾倫徹底惱火了。

他索『性』開了二階段,硬頂着福地櫻癡的攻擊,被捅了也不在意,對着福地老頭照臉掄,還將大倉燁子打成重傷。

等魏爾倫結束二階段醒來後,就發現這片廢墟上沒有任何一個活着的生物。

……森鷗外?這廝早跑沒影了。

魏爾倫的怒氣持續上升,但好在新抓來的小弟條野採菊還是很力的,他始終沒『露』面,而是遠遠關注着這邊的戰場,自然也道森鷗外的逃竄路線。

魏爾倫立刻按照條野採菊指引的方向繼續追森鷗外,然後碰到了被森鷗外踢過來的太宰治。

太宰治剛搞完自的大寶貝計劃,一回到森會社駐地,就發現駐地被砸啦!

太宰治差點笑聲,他言不由衷地寬慰森鷗外:“老師,您最近可以去買彩票了,這是多麼可怕的運氣啊,您得罪黴神了嗎?”

森鷗外呵呵笑:“一開始就是你聯繫的魏爾倫吧?你想辦法將他忽悠走!”

太宰治不懷好意地看森鷗外:“我有什麼好處嗎?”

森鷗外嘆了口氣:“我完蛋了,你也好不了,何必在這種時候和我較真?”

太宰治想到自的計劃還在醞釀中,森鷗外這個大靶子的確不能倒,是他撇撇嘴:“好吧,我可真是個尊師重道的好學生。”

是太宰治在魏爾倫追蹤的路線上攔住了魏爾倫。

“喲,見面了。”太宰治笑嘻嘻地對金髮男子說:“我道怎麼找禪院老師哦~”

魏爾倫面無表:“我現在心很不好。”

言外意,如果說廢話就可以去死了。

太宰治連連擺手,看上去乖巧極了:“我不騙你,禪院老師上午來森會社了,森先生將會社的地契交禪院老師,你今天砸的有地皮都屬禪院老師哦。”

魏爾倫:“……啊?”

他的臉上有一瞬間的茫然和尷尬,但下一秒他就反應過來:“以如果我一直在森會社等待,禪院老師自然會過來見我!”

太宰治表古怪,這魏爾倫是不是有點單純?

“這倒不用,禪院老師離開森會社後,曾在某處民宅停留了一段時間,我懷疑這是禪院老師來橫濱的落腳點。”

上午瑛紀開卡車帶走了配件,太宰治自然拿到了卡車的行駛路線。

太宰治:“你可以去這個地址看看,也許會有收穫。”

魏爾倫記下了地址:“如果沒有……”

太宰治乾脆地說:“你可以來找我,我也很想多和禪院老師聊聊天呢。”

說這句話時,太宰治的語調柔和極了,『露』的那隻鳶『色』眼眸裏沉澱着濃郁的暗『色』。

魏爾倫注意到了太宰治的異樣,他索『性』吩咐條野採菊去查看那棟宅子的況,自依舊攔着太宰治。

“你見到禪院老師了吧?怎麼?沒有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太宰治的表有細微的變化,怎麼說呢,他得到了一個答案,雖然這個答案和他想的不,而且他還發現了另一個有趣的人。

“……我只是發現,我和他其實是截然反的存在。”

太宰治就事論事地說:“看到他,會讓我覺得自卑劣而失格。”

“很過分吧,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人呢?他的存在完全否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讓我覺得自像是小丑一樣,真的超級火大。”

這是一種非常微妙的心。

在太宰治無法找到存在意義、甚至看到的一切都是腐爛的、無聊的、令人作嘔的黑暗時,有這樣一個人開心快樂得生活着,似乎在他的世界裏,一切都是美好的、絢爛的、多姿多彩的,宛如童話故事裏世界。

太宰治覺得不可思議的時,還升騰起妒忌和不爽。

爲什麼他無法看到童話、而只能看到黑暗呢?

他們注視着的,難道不是一個世界嗎?

由此引兩個心,一個是我也要康康,另一個是既然我不快樂,那你也別想開心。

但總的來說,太宰治目前最大的興趣還在森鷗外和織田作助身上,比起不開心的事,果然要先做自感興趣的事吧?

比如報復一下森老闆,比如查一查織田作助,就像是挑食的孩子,寧願先喫不愛喫的胡蘿蔔,也要將更可怕的青椒放在最後一個似的。

……當然,如果能將青椒丟進垃圾箱,那可太完美了。

但魏爾倫卻高興了。

看啊,眼前這小傢伙是人類,卻認爲禪院老師的否了他的存在,也就是說,禪院老師否了人類的存在,在精神和思考認上,禪院老師和他非人存在的魏爾倫是一個世界噠!

魏爾倫流『露』歡喜『色』,他高高興興地說:“你不會懂的,你永遠都無法解禪院老師的想法。”

太宰治更不爽了:“說的好像你很懂一樣。”

魏爾倫點頭:“是啊,因爲我是真愛粉,你是黑粉嘛!”

太宰治:“……”

條野採菊的速度很快,他按照魏爾倫發的消息來到那處民宅附近,找旁邊的便利店員,示了蘭堂的照片後(魏爾倫提供的),得到了肯的答覆。

條野採菊鬆了口氣,他魏爾倫發消息,表示你找的人就在這裏,快來,這才收起手機。

說實話,條野採菊雖然看不見,但他的五感甚至比眼睛還好使,魏爾倫和福地櫻癡、大倉燁子的戰鬥太過可怕,哪怕條野採菊躲在很遠的地方,依舊被四散激『蕩』的力量波及到了。

條野採菊喜歡看別人在生死間掙扎,可不喜歡自也被迫這樣!

他開始思考一個題,以後要怎麼辦?

要一直跟着這個疑似外人的能力者嗎?可是這哥們貌似是來找人的,找到了恐怕會離開吧?

條野採菊作爲一個前黑1幫分子,就業範圍有點狹窄,更何況他本人很喜歡拷這行當,他不想轉行……

那麼能承受魏爾倫幾次打擊、甚至還成功將魏爾倫忽悠離開的森會社,貌似是個不錯的新公司。

魏爾倫可不道自新抓的小弟已經準備跳槽了,他道了也無謂,反正是一次『性』地小弟,跑了就跑了,只要能找到弟弟就行!

以當魏爾倫在民宅這裏看到蘭堂的時候,他是真的鬆了口氣的。

終、終找到了啊!!

雖然才隔了一天,但魏爾倫覺得像是過去了好久,太不容易了。

魏爾倫都想直接踢碎玻璃衝過來了,結果蘭堂利索地打開窗戶,先做了個隱蔽的手勢,繼而招呼魏爾倫快點進來。

魏爾倫高興壞了,宛如走失金『毛』衝入家門,嗖一下躥了進去。

蘭堂關上窗戶,警惕地:“你怎麼找來的?”

魏爾倫沒有回答這個題,而是說:“阿蒂爾,我找到你了,告訴我,中也在哪裏。”

蘭堂冷笑,他拿一張四五歲男孩的照片:“你看看吧,這是中也的二號機。”

魏爾倫看到照片後面『色』微變,周身氣息有些冷。

蘭堂強調說:“保羅,我警告你,今晚我要去將這孩子帶來,這個行動很重要,告訴我,你是怎麼找來的?不會引來敵人吧?要是因此導致晚上任務失敗……”

在拯救異能人型這件事上,魏爾倫和蘭堂的立場是一致的。

魏爾倫立刻道:“是太宰治告訴我這個地方的,條野是我新找的幫手,他在外面。”

“是森鷗外?”蘭堂顧不上魏爾倫,立刻尾崎紅葉打電話。

尾崎紅葉得魏爾倫找上門後有些驚訝,但她立刻高興起來:“現成的背鍋王,幹嘛往外推?”

蘭堂尾崎紅葉:“我怕軍警注意到保羅,而干涉晚上的行動。”

“總監部請五條悟大人去談話了。”尾崎紅葉語帶笑意:“你運氣不錯,因爲禪院退這件事了,總監部也沒法強行命令禪院,只能找上五條。”

畢竟當初帶回資料的人是五條悟和禪院瑛紀,禪院家不摻和了後,就只能請五條悟配合了。

“五條家正在和總監部、特務科方面談條件,一旦談成了,晚上你們行動的時候,軍警不會來礙事的。”

尾崎紅葉語調輕鬆地說:“雖然過程有些變化,但總體來說還是和最初計劃一樣,你們將資料帶回來後,我拿去找特務科換個異能開業許可證。”

蘭堂聽後長一口氣:“很好,那就這麼了。”

至魏爾倫在實驗室搗『亂』搶人……蘭堂完全不在意,到時候現場除了他外,還有禪院瑛紀和五條悟在場,三個人會摁不住一個魏爾倫?

“到底怎麼回事?我想我有權利道細節。”

魏爾倫把玩着照片,臉『色』不太好。

蘭堂大概解釋了一下,當年他們雖然爆掉了一個實驗室,但還有一個,甚至還有一個半成品實驗體。

“以你晚上要來嗎?”

蘭堂看向魏爾倫。

魏爾倫輕輕點頭:“我肯要去的,以及,我會帶走這個孩子。”

蘭堂聳肩:“要看具體況,這孩子是半成品,根本沒法帶培養皿,還需要瑛紀先生施展咒術師的手段才能保證存活,以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而且比起這些,蘭堂想魏爾倫這裏得到一個答案。

昨天見到魏爾倫後,他就一直在思考了。

“保羅,拋開中也和這孩子的事,談談我們兩個的分歧吧,我想你一個題。”

“我們十五歲遇識,我教會了你一切,甚至將我的名字你……”

眼前這金髮男人作爲異能人型,最初只有一個代號,蘭堂搗毀了製作人牧神的實驗室,將代號爲黑12號的金髮異能人型拯救了來。

蘭堂是法祕密部門培訓的專業間諜,成爲間諜後,他必須拋棄過去的名字和家人,他思考三,將自的名字保羅·魏爾倫送了黑12號。

一方面是爲了慶賀這個異能人型的新生,另一方面蘭堂也希望這個異能人型能以保羅·魏爾倫的【人】的身份生存下去,這纔有了現在的金髮魏爾倫。

蘭堂看着魏爾倫,眼中緩緩流淌魏爾倫看不懂的悲哀和難過:“你有沒有、哪怕只是一瞬間,你有沒有真正信賴過我、將我看做是你的搭檔呢?如果有,你叛逃前爲什麼不提前和我商量?如果沒有……你過去展現來的信賴和默契都是假的嗎?”

魏爾倫卻輕輕蹙起了眉,他用奇異的目光注視着蘭堂,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優雅。

“你在胡說什麼呢?阿蒂爾。”

他笑着,“我的確信你,你教我很多人類的識,但你是人類啊。”

你和我是不生命物種,人類會解動物的思維嗎?

說了,我信你,可我不信你身邊的人。

阿蒂爾,你道嗎?你被認死亡後,你的老師、你的學和朋友是怎麼來找我聊天的?

公社內部的政治鬥爭……我的確不懂,也不想懂,我無法解他們的言行,好在他們都明白我不懂,那我就安心當一個工具吧,反正只是我一個,我覺得無謂。

可是如果我身邊有那個叫中也的孩子,我必須保護他。”

說到這裏,魏爾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笑着蘭堂。

“阿蒂爾,你會爲了我和中也,對你的老師、學和過去的僚開槍嗎?”

蘭堂的臉『色』陡然蒼白起來,他喃喃地說:“事不至此……”

可是,也許十八歲的蘭堂會懷揣着天真的想法,但在橫濱掙扎了七年、如今二十五歲的蘭堂卻明白,魏爾倫說的對。

魏爾倫看着蘭堂,像是在看孩子:“人類啊,何其怯弱,何其虛僞。”

蘭堂沉默良久,他微微側臉,避開了魏爾倫的目光:“好吧,你想保護中也,我可以解,但你爲什麼要帶走他?你要帶他去哪裏?”

魏爾倫還沒想好,但他已經確要帶走自的弟弟了。

“去哪裏都無謂,只要我們在一起就行了,至爲什麼……”

魏爾倫語氣溫和地說:“阿蒂爾,我們和人類不,中也應該和類生活在一起,就像是在宇宙裏孤寂旅行的彗星,只有碰到另一顆彗星時,纔會意識到我們和宇宙中的恆星並不,我們只有彼此。”

蘭堂聽後先是不可思議,隨即猛地明白了一件事。

誠然,非人和人類的確有着根深蒂固的邊界,可是啊……

正如瑛紀先生說的那樣,愛可以跨越種族和時間,現在拒絕一切的是魏爾倫,只要他一直如此,哪怕帶走中也,魏爾倫也依然是寂寞和孤獨的。

這一刻,蘭堂突然明白自該做什麼了。

這是過去的他疏忽的事,也是他作爲教導人的失誤。

他啊,沒有教會魏爾倫學會愛與被愛。

蘭堂的神『色』突兀平靜了下來,他說:“原來如此,我懂了。但我不允許這件事發生的,保羅,中也在上學,目前初二了,他還想考最好的大學,有着自的未來規劃,他的未來由他自主宰,你不能也沒資格做任何干涉。”

魏爾倫地看着蘭堂,他發輕柔的嘆息:“不行的,在人類生活時間久了,會被人類欺騙,我必須帶走他。”

蘭堂冷笑道:“就憑你?”

魏爾倫傲然道:“如果我釋放全部力量,沒人能攔住我。”

“是嗎?瑛紀先生可以攔住你,五條悟也可以。”

蘭堂冷漠地說:“不要小看遠東的強者。”

“我道。”

魏爾倫點頭,在吹自粉的作者這件事上,魏爾倫這個真愛粉是非常合格的:“我還法本部傳訊,說瑛紀老師是超越者!這樣我在這裏失蹤,也說得過去了!”

蘭堂:“……”

啊這,這不是變完成了五條悟的要求嗎?

五條悟想掀開總監部做咒術實驗的蓋子,讓高層橘子皮們集體下課,本來蘭堂還在考慮要不要事後冒險聯繫一下老師波德萊爾,結果魏爾倫已經搞完了!

蘭堂覺得自和搭檔有壁,他們倆真的沒有什麼默契嗎?

“……既然你道瑛紀先生很厲害,那你怎麼有把握帶走中也?”

魏爾倫不滿地說:“瑛紀先生不會阻攔我的,他甚至會幫我!”

蘭堂:“啊?爲什麼?”

“因爲他解我的選擇!”魏爾倫驕傲地說。

蘭堂:“……”

我不懂,但大受震撼。

蘭堂是真的心梗了,甚至有點微妙的不爽。

明明他先來的,不管是當搭檔,還是一起來遠東,怎麼現在自成蚊子血了?

蘭堂:“好好好,我們直接請瑛紀先生來評,看他怎麼說。”

一個小時後,瑛紀和夜蛾正道過來了。

夜蛾正道隨身拎着一個袋子,袋子裏放着準備好的小熊咒骸。

鑑夜蛾正道不想讓太多人看到自來過橫濱,尾崎紅葉提供了一個新的安全屋,瑛紀請夜蛾正道先在新的安全屋休息,他自跑過來找蘭堂。

瑛紀先和魏爾倫打了個招呼,然後飛速說:“事好了,魏爾倫,你晚上去襲擊這個實驗室,悟會面攔住你,我和老師去將你們弟弟撈來,蘭堂你趁機蒐集點資料,好讓悟交差。”

蘭堂有些奇怪:“將資料五條悟?不是尾崎嗎?”

瑛紀嘆了口氣:“我將地契拿回去後,直毘人叔父沒有由找甚爾的麻煩了,他心裏不爽,總監部找上門時,家裏人砍價砍得太兇了,總監部索『性』轉頭去找五條家商量僞證的事,五條家已經答應了,反正悟入股了紅葉的公司,最後還是紅葉面打事務。”

蘭堂點點頭:“沒題,交我吧。”頓了頓,他看了一眼魏爾倫,瑛紀:“瑛紀先生,我和保羅有些分歧,想要聽聽您的意見。”

魏爾倫也期待地看着瑛紀。

蘭堂說:“保羅認爲他和中也都是非人類,非人類要和非人類生活在一起,以他想帶走中也,您怎麼看?”

瑛紀想也不想就道:“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魏爾倫高興極了:“你看,阿蒂爾!我就說老師會站在我這邊的!!”

蘭堂的臉『色』不太好,他正要說話,就聽瑛紀冷不丁說:“等等,我想起來了,中也好像還欠了100億外債吧?魏爾倫,你要帶走中也,不如先替他還錢?”

魏爾倫:“……啊?”

瑛紀作爲一個前非人類,他其實很能明白魏爾倫的思考迴路。

瑛紀雖然沒經歷過,但他聽夜鬥神提過,最開始夜鬥神收雪音爲神器時,雪音還保留着作爲人的習慣,他會跟着一歧日和學習各種文化識,會喜歡新衣服、喫好喫的東西,買好玩的玩具等等。

那時候雪音並不明白人類和非人存在間是有界限的,神器的時間非常漫長,而人類的歲月不過百年,距離太近、永別時纔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但當時夜鬥神並未阻止雪音去找一歧日和學習玩耍,因爲雪音死亡時的年齡太小了,有些事沒有親身經歷過,只是告誡和教導是沒用的,只能讓雪音自來體悟。

……當然,夜鬥神自都和一歧日和談戀愛了,他也沒立場阻止雪音。

和人類處久了,非人會漸漸被化,以爲自也能和人類一樣獲得幸福,等到泡沫被戳破時,才發現一切都是夢。

魏爾倫提要帶走中原中也,瑛紀不反對,在全是人類的世界中,只有類能解自的思維和想法,和類生活在一起的想法堪稱天經地義,人類自都喜歡小圈子抱團嘛。

但這是有前提的。

“我們當初爲了隱藏中也的身份和特別處,也花費了不少精力。”

這說的是高原公司爲了森鷗外那將中原中也帶來,不得不和森鷗外合作,還了很多利益的事。

瑛紀看着魏爾倫,認真地說:“我們要求中也加倍償還我們最初付的代價,這是等價交換。現在你要帶走他,那你來代替他償還代價,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別和非人類談感,因爲這玩意太虛無縹緲了,而且人和非人對感的解可能天差地別,不如直接用最簡單直白的交易來說明況。

“這次爲了將半成品帶來,我和悟都付了很大代價,我們以各自家族名義擔保了一些事,可能將來會有超級大的麻煩。”

瑛紀想到自的那張紙,將來夜蛾正道題了,五條和禪院都會被捲進去。

五條悟是五條家主,他可以恣意妄爲,瑛紀還要面對禪院家的詰。

……當然,甚爾恐怕會很高興,他可想趁機將瑛紀帶禪院了。

“而且你道一個自立型咒骸多少錢嗎?你有錢都買不到!按照老師的身價、技術以及可能要承擔的風險,最少也是五十億往上。”

這倒不是說咒骸值這麼多錢,而是指爲一個自立型咒骸而承擔的、可能被總監部追責、罪和監1禁的風險的沉沒成本。

“你想要帶走中也和這個孩子,你總要先將我們支付的代價還回來吧?”

瑛紀算完了這筆賬,繼續說:“而且自立型咒骸需要後期不斷調試,你就算現在帶走了這個孩子,將來還要找我幫忙,你準備好後續投入的資金了嗎?”

魏爾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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