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nbsp; 咒術師不比人的數量少？……

從五百萬減少到五十萬,來似乎的便宜了太多。

但如果搞清楚甚爾在這一單任務裏都做了什麼，必任何一咒術師都會怒罵甚爾心黑手黑吧，區區一條束縛的消息賣五十萬,太黑了。

可進藤光不知道啊。

在進藤光看來,若非學長幫忙辦法,他就徹底不到藤原佐爲了,所以他非常激甚爾。

雖然五十萬對他來說也很多,但進藤光已經是社會人士了,可以通過下棋賺錢,只要他下出名氣,不斷贏下去,五十萬的對局費只用半年左右就能賺出來。

爲了藤原佐爲,進藤光覺得自己現在可以ko掉任何人！

瑛紀好奇地進藤光：“你下棋很厲害嗎？”

進藤光認地說：“我必須很厲害。”

瑛紀立刻肅然敬：“你一定能走到棋藝巔峯的。”

進藤光重重點頭：“我會的。”頓了頓,他看甚爾，說：“如果學長需要下棋陪練，我可以幫忙。”

甚爾不以爲意：“你先顧你自己吧。”

隨即瑛紀和甚爾離開進藤光的家,倆人去吃了大餐,將這件丟在了腦。

倒是進藤光一直記着筒井以及兩位禪院前輩的幫助之情,閒了也會跑到社團和大家下棋,禪院甚爾有時候去社團散心,碰到了自然就和進藤光下棋。

天長日久，下着下着,甚爾的棋藝水平居然好了一些。

雖然進藤光依舊很頭疼,爲禪院甚爾前輩下棋專注於怎麼ko掉對方，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棋形和厚度。

禪院甚爾甚爾聳肩：“我下棋只是打發時間散散心，瑛紀下的比我更『亂』更沒道理。”

說瑛紀，進藤光好奇地：“那位學長不上學嗎？還是在別的學校？”

甚爾：“他去了祓除咒靈的專業學校,你別和其他人提他。”

進藤光立刻謹慎來：“我知道了，我不會說的。”

只是下一秒，進藤光看甚爾的眼神充滿了疑『惑』：“那禪院學長您……”

甚爾懶洋洋地道：“有瑛紀去學，我去不去都無所謂。”

他看進藤光：“我看了圍棋週刊，你最近連勝，很厲害嘛。”

進藤光詫異不已：“您也看圍棋週刊嗎？”

禪院甚爾：“不，是筒井拿着週刊在社團裏嚷嚷，我到了。”

進藤光訕笑道：“低端棋士的水平其實很一般，比在低端棋士循環賽裏打轉，我更去週四的高段位手合比賽。”

“一直和實力不如自己的人下棋，是沒法進步的。”

到最近看的塔矢亮的棋譜，進藤光的眼神變得銳利而渴望：“我也下高端對局。”

禪院甚爾擡眸看了進藤光一眼，當進藤光如此說時，他上涌着如刀鋒一樣的咒力，哪怕是一閃而過，卻足以祓除四級及以下的咒靈。

禪院甚爾聳肩說：“那你努力吧。”

可怕的從來不是咒靈，而是人心。

高中第二年，甚爾的生活非常平靜，而瑛紀的高專生活也一如既往。

他和日下部篤也祓除咒靈時，大部分都是日下部篤也努力幹活，實在撐不下去了，瑛紀纔會幫忙，就這麼天天積累經驗，就瑛紀來看，日下部篤也已經可以去申請二級咒術師了。

只是日下部篤也清楚自己沒有術式，年紀也不大，還是老老實實當三級更安全，所以他依舊和瑛紀搭檔當鹹魚，讓九十九由基直跳腳。

時間一晃而過，當瑛紀升學咒高三年級時，禪院甚爾升學高三，準備高中畢業了。

高三剛一開學，各班級的班任就開始和學生、家長進行會談，班任會諮詢學生的意願，並給出自己的建議。

禪院甚爾自然不打算再升學，他只要拿畢業證就行了。

他和老師提了自己的法，又讓禪院亮介僞裝家裏的長輩和老師通了電話，班任就放過了禪院甚爾，不再糾結通知家長搞什麼會談。

禪院甚爾雖然無所謂畢業考試，但由於他對數列組合和概率的情有獨鍾，外加海上工作需要掌握外語，甚爾的數學和英語居然學得不錯。

再加上甚爾終究出禪院家，還是看過家裏的古籍和修煉冊子，也看過瑛紀特意劃出來的課文，國文水平還算可以，所以在第一學期的期末考試時，甚爾居然憑藉自己的水平拿到了一能看的分數，最碼肯定可以畢業了。

禪院甚爾看着自己的分數，當慨萬千，心情複雜。

除了留在禪院家當廢物，其實他還有別的人生可以選擇。

應了瑛紀當年那句話。

——0咒力？這難道不好嗎？

——這說你有無限未來，可以任意選擇自己的人生啊！

禪院甚爾將績單蓋在臉上，低低地笑了來，笑聲輕鬆暢快。

學校裏除了甚爾這樣不打算升學的人外，還有人早就入職了，比如進藤光。

他開始頻繁請假，幾乎不來學校，天天參加對局和研討會，全幅心神都放在了圍棋上。

但比甚爾這樣不升學和進藤光這樣已經入職的人外，還有一部分人比較閒，那就是保送生。

比如將棋社的加賀。

在去年的全國高中將棋聯賽中，加賀所在的社團勇奪全國冠軍，作爲團體戰中的將，加賀自然被保送到了東大體育系，同時也已經開始準備自己的將棋職業考試。

加賀特意跑到甚爾面前炫耀，手中着王將二字的扇子搖來搖去：“讓你來將棋社你不，一破圍棋社，根本弄不出績，不僅沒法在職業上有所建樹，甚至無法幫你保送大學，你何苦選擇圍棋社？！”

禪院甚爾懶洋洋地說：“我樂意。”

他根本不會下將棋，更別說獲勝還拿到保送資格了，再說了，他也沒打算上大學啊。

不過說到保送……

禪院甚爾突然意識到了一題。

禪院甚爾：“等等，你說保送，是不是所有競技類項目都可以保送？”

加賀：“這不是廢話嗎？籃球、網球、足球、棒球、田徑、游泳……只要在全國大賽拿到績，都可以免試保送。”

禪院甚爾的聲音有些僵硬：“高中到大學可以保送，那初中到高中呢？”

加賀奇怪地看着禪院甚爾：“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難道不知道！？”

禪院甚爾默默地轉移視線，看到了那棟自己捐給學校的大樓，彷彿在看無數雙『色』球。

他的心在滴血。

——這可是一億啊！！一億可以買多少雙『色』球？

他爲什麼那麼蠢？他去跑八百米不就可以入學了嗎？

加賀還在旁邊喋喋不休，然而甚爾已經不搭理他了。

他寧願直到畢業也不知道這件！

禪院甚爾即將高三畢業，瑛紀專門抽空溜達回家和甚爾說畢業的。

看到瑛紀在工作日回來，禪院亮介很高興，他做了瑛紀愛喫的玉子燒，還燉了牛肉鍋。

瑛紀歡呼一聲，他端着盤子喫玉子燒，然跑到甚爾邊：“甚爾，你快畢業了，要畢業禮物嗎？”

正在玩棋子的甚爾面『色』微：“禮物？當然要了。”

還有這等好？

瑛紀湊到甚爾前盤腿坐下來：“我思考許久，既然你打算去海邊，我送你一艘遊輪怎麼樣？”

禪院甚爾眼睛一亮：“遊輪？！”

“對啊，遊輪都要提前下單，製作週期大概是一年到兩年，你不是還要去參加培訓嗎？再辦各種手續、徹底安定下來，估計要一年左右，正好遊輪也差不多能做好。”

瑛紀興致勃勃地說：“既然是給你的畢業禮，還是按照你的喜好來設計嘛，所以這幾天我們抽空一去看看相的公司和中介，怎麼樣？”

禪院甚爾的嘴角止不住上翹，他笑着說：“那我們以還得租碼頭。”

瑛紀豪邁地一揮手：“我們不差租碼頭的錢。”

禪院亮介笑着調侃說：“是嗎？如果甚爾少爺全賭光了，別說碼頭了，遊輪都要被賣掉還債哦。”

他將做好的牛肉鍋放在飯桌上：“來喫飯吧。”

禪院甚爾『摸』了『摸』鼻子，他粗聲粗氣地說：“我有剋制啦！”

他一月入千萬的人，花幾十萬去買賽馬券過癮都不行嗎？他都快要爲自己的剋制得哭了好嗎？

瑛紀哈哈大笑來。

雖然說好了要去訂遊輪，然而恰逢七月盛夏，正是咒靈頻生的季節，瑛紀只是匆匆回家了一趟，他甚至沒有在家休息，當晚又連夜趕回了高專。

哪怕他和日下部是鹹魚，最近也在天天做任務，根本沒空去遊艇公司，更別說九十九由基了。

在食堂喫早飯時，瑛紀和日下部篤也碰到了一臉灰暗的九十九由基。

她顯然一晚上沒睡，先是和咒靈鏖戰到半夜，回來還要報告，直到剛纔將報告交上去，九十九由基纔有時間跑來喫飯。

“啊，我討厭夏季。”

九十九由基痛苦地癱在飯桌上：“以前還喜歡夏天，爲可以穿好看的裙子，但現在我痛恨夏季，我再也不着穿裙子了。”

瑛紀寬慰道：“你不是已經爲一級咒術師了嗎？再努力努力，爲特級就可以告別所有任務了！”

九十九由基入學天天當社畜，任務做到她吐，實力自然也提升得飛快。

她如今是咒高二年級，卻已經是一級咒術師了，她的班任基本沒什麼可教的，甚至跑去帶一年級新生了！

九十九由基握緊拳頭，眼睛亮得幾乎要燃燒來了。

“沒錯，我最近覺得快要『摸』到領域的邊了，回頭您幫我調整一下吧。”

瑛紀滿口說：“ok，等我做完任務，咱們倆都有空的時候再說。”

說到這裏，瑛紀嘆了口氣，他都沒時間和弟弟甚爾去遊輪公司下單了：“最近太忙了，要不再等一月……”

九十九由基沉重地點頭：“我懂。”

一直沒說話的日下部篤也喫完最一口三治，他招呼瑛紀：“走了，今天有兩地點需要探查，時間很趕。”

就這麼忙碌了大半月，八月底的時候，亮介給甚爾派了一私活，瑛紀趁機和甚爾一出手，兄弟搭配，秒速做掉了那疑似經營人口走私的議員，隨即他們總算有了一天兄弟倆都有空的時間。

倆人立刻直奔東京某遊輪公司開設的辦處，花費了一整天的時間敲定了遊輪的尺寸、款式和功能，最確定下來的船隻完全不是最初瑛紀象的出海遊的小遊輪，而是可以進行荒島探險的中型探險船！

……價格自然也是倍往上翻，單位都不是日元了，而是美元。

別看兄弟倆人賬戶裏的票子很多，但換算美元，的定了這艘船，瑛紀雖算不上一貧如洗，但也的確沒什麼錢了。

“錢是好東西啊，還是要多賺錢纔行。”

瑛紀甚至升了回高專找九十九由基做任務的心，最碼九十九由基的任務全是一級咒靈，打一隻的價格比二級翻好幾倍呢。

甚爾心裏樂開花，嘴上彆扭地說：“太浪費了，沒必要增加那麼多功能的。”

什麼衛星定位啦，什麼登陸艇啦，什麼海上求助系統啦……這艘船貴在探險上了，既然要探險，那除了必備的探險專用裝置，自然也有專業的求生裝置。

至於船內設計什麼的，比這些高科技的花費簡直不值一提。

瑛紀瞥了甚爾一眼：“你很高興。”

甚爾立刻嘴角下撇：“沒有。”

瑛紀冷哼一聲：“你有。”

甚爾嘴硬：“沒有。”

兄弟倆正在幼稚地爭辯有沒有，突然不遠處傳來一不確定的聲音。

“禪院……前輩？”

瑛紀和甚爾同時看過去，原來是九十九由基正在街邊燒烤小店等章魚燒。

瑛紀笑眯眯地招呼九十九由基：“喲，九十九，今天閒了？”

九十九由基接過店員遞過來的章魚燒，她好奇地湊到瑛紀和甚爾面前：“嗯，任務總算沒那麼多了。”

在九十九由基眼中，雖然瑛紀和這陌生人的面容一模一樣，但還是很好分辨二者的。

瑛紀的高要低一些，這陌生人的海拔估『摸』着有一米八五，材健壯，彪悍之氣撲面而來，甚至九十九由基還覺得這傢伙手上絕對過血，瞥過來的眼神中透着漠視一切的冷意。

“這位是……？”她上下打量着甚爾。

瑛紀笑嘻嘻地說：“看就知道了吧？他是我的雙胞胎弟弟甚爾，甚爾，我和你提過的，這是我的學妹九十九由基。”

九十九由基驚訝地說：“沒您提過啊！”

就連日下部篤也都會經常提妹妹，卻沒瑛紀說過自己弟弟！

瑛紀聳肩：“甚爾不和咒術界有什麼牽扯，他是0咒力的天與咒縛，很討厭咒術相的。”

禪院甚爾自看到九十九由基，神情就很微妙。

他是認識九十九由基的。

當年九十九由基高專畢業，說禪院家有天與咒縛，就找上了甚爾。

甚爾當時正處於沒錢的小白臉階段，九十九由基給錢，他自然不介意喫九十九由基的軟飯。

但九十九由基的目的卻是研究天與咒縛，於是當甚爾榨乾了九十九由基的存款，就毫不猶豫地踹了九十九由基，利索地換下一家了。

——當時九十九由基拒絕總監部給的任務，正處於沒有收入只花存款階段。

此刻看到和瑛紀聊天的九十九由基，禪院甚爾莫名有種自己的黑歷史在眼前晃來晃去的錯覺。

禪院甚爾有些走神，瑛紀拍了他兩下他才反應過來，甚爾下意識地說：“走了？”

瑛紀奇怪地看着甚爾：“走什麼？九十九說知道一家藏的很深的天『婦』羅店，我們一去喫大餐。”

九十九由基請客是有目的的。

誠如禪院甚爾所，九十九由基果然在喫飯時他，0咒力的天與咒縛是什麼狀態，以及如果天與咒縛沒有任何咒力，那會不會產生咒靈。

禪院甚爾直接告訴了九十九由基知道的答案。

“我沒有咒力，當然也不會產生咒靈，如果我的負面情緒可以產生咒靈，那……”

那禪院家早就被他產生的咒靈吞噬殆盡了。

他沒說心裏的假設，而是斬釘截鐵地說：“反正是沒有！”

九十九由基很激：“的？0咒力反而不會產生咒靈，那如果……”

瑛紀恍然九十九由基剛入學時的法，他喫着裹了面衣、炸得酥軟黏糯的京野菜，好奇地：“你還在尋找讓咒靈消失的辦法嗎？”

九十九由基苦笑着說：“很難不去吧？”

她用筷子夾炸蝦頭，一口咬掉半隻蝦頭，彷彿在咀嚼咒靈似的：“祓除的咒靈越多，直麪人類的負面情緒的次數也越多，有些情我能理解，但有時候……我反而恨不得那些噁心的人都去死。”

禪院甚爾嗤笑道：“那你幹掉他們啊。”

九十九由基下意識地看了瑛紀一眼，她的語氣有些生硬：“禪院前輩……哦，你們兩都是禪院，那瑛紀前輩說過，咒術師代表着人類的善，我們還在堅持祓除咒靈，就說人類的善從未消失。”

“如果我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有什麼資格以行善的名義舉屠刀，將他們全乾掉呢？”

九十九由基忿忿地說：“如果我這麼做了，我反而會變惡吧。”就好像自己輸了一樣。

禪院甚爾點頭：“像是瑛紀會說的話。”

瑛紀喫着炸香魚，漫不經心地說：“所以呢？你天與咒縛，難不希望全人類都變甚爾這樣的體質？”

禪院甚爾覺得這念頭可笑，就爲這種體質，他可是被禪院家扣上廢物的稱號啊。

九十九由基堅持自己的法：“但如果的功了，就不會有咒靈了！”

瑛紀看甚爾。

甚爾冷漠地說：“你做夢吧，我這種體質……呵，以有沒有我不知道，最碼之前是沒有的。”

正爲禪院甚爾的體質是前所未有的、達到人類肉1體巔峯的最強，所以才能看到咒靈、甚至可以用咒具祓除咒靈。

若是此前有記錄，禪院家也不會認爲他看不到咒靈、無法祓除咒靈，還說他是廢物了。

瑛紀看着不甘心的九十九由基，提了有趣的法。

“其實有更簡單的辦法。”

九十九由基擺擺手，有些喪氣地說：“別說什麼殺光全人類這種辦法。”

瑛紀搖頭，他說：“老師上課說過吧？咒靈的上限和咒術師的上限是對等的，正爲五條家的六眼誕生，無限拔高了咒術師的極限，所以近些年咒靈的等級和強度不斷增強。”

“你會這麼忙碌，除了你很強以外，也是爲二級甚至一級的咒靈數量變多的緣故。”

瑛紀舉例說：“我大哥甚一當年在京都高專祓除咒靈時，一月能碰到一二級就不錯了。”

哪像現在？二級咒靈彷彿菜市場的小青菜，隨處可。

瑛紀興致勃勃地說：“如果咒術師這邊全死光的話，咒靈也會自消散了！”

九十九由基：“……”啥？

禪院甚爾：“……”噗。

瑛紀喫着最一道甜品，軟軟的豆腐裏有着杏仁的甜味，他眉眼彎彎地看着九十九由基：“怎麼樣？殺咒術師可比殺人簡單多了，咒術師不比人的數量少？以你的實力應該能做到的。”

九十九由基的表情扭曲來。

她先是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禪院瑛紀，彷彿第一次認識這位似乎很可靠的學長原來是這樣的人！

隨即九十九由基咬牙切齒地說：“你是不是忘記自己也是咒術師了？！如果我要手幹掉咒術師，是不是應該先幹掉你？”

瑛紀怔了怔，立刻放下手裏的勺子，一本正經地說：“別污衊人了，我的咒力也是0，我是普通人！”

禪院甚爾再也忍不住，他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來：“哈哈哈哈！”

九十九由基先是有些茫然，隨即到禪院瑛紀的咒力的確稀少到幾乎沒有，甚至有時候發術式時也無法察覺到他上的咒力流，但是……

“你也太厚顏無恥了吧？！”

九十九由基特別將自己的甜豆腐砸到瑛紀臉上。

“你是咒術師，卻說自己是普通人？”

瑛紀不爽地說：“我怎麼厚顏無恥了？我就是普通人嘛，再說了，是你說要讓咒靈消失，我只是提出辦法，做不做看你自己，幹嘛怪我？”

九十九由基氣仰倒，怒火梗在心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所以你到底做不做？”

瑛紀埋汰了九十九由基，又『毛』遂自薦：“你要是缺幫手，我可以幫忙，但我最近沒錢了，你要出錢僱傭我，等你殺完全部咒術師，我可以送你這最的咒術師上路，這樣世界就太平了……”

禪院甚爾剛喘過氣來，到瑛紀這麼說，再度大笑來。

九十九由基忍無可忍，伸手將瑛紀的腦袋摁在了他面前的甜豆腐碗裏。

“閉嘴！！”

她發誓，她再也不提這種幼稚到可笑的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