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紀被掃地門。
是的,沒看錯,在12月31號一天,月的前一天,他被踢禪院家的大門。
禪院扇開忌庫,給瑛紀塞一大把好東西,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討到九十九由基的歡心,讓禪院甚爾那個小兔崽叫她嫂!知嗎?”
瑛紀:“……”
他覺得自家弟弟甚爾在扇叔父心中已經成大魔王。
——以及扇叔父您的形象徹底崩啊!
送的還有禪院直哉。
但爲他說非常不符合年齡的豪言,被禪院直毘人關禁閉。
一個八歲的小娃娃居然提什麼好女人!『毛』都沒齊呢!
禪院直毘人黑着臉將家裏的幾個付費頻全都掐,順便給禪院直哉佈置一大堆功課。
過年呢想着讓小孩休息幾天,現在看,禪院直哉的功課還是太少纔會有閒心想什麼好女人!
但即便如此,禪院直哉居然讓自己的小弟——是的,八歲的直哉小朋友作爲家族下一任繼承人,他當然會有跟班——偷偷『摸』『摸』給瑛紀送錢。
當然筆錢是給甚爾的,禪院直哉的原話是:讓甚爾開開眼界,看看漂亮臉蛋的姑娘,別被九十九由基『迷』住眼。
瑛紀聽到那個還流鼻涕的六歲小娃娃轉述直哉的話,虎軀一震。
人類的幼崽真是太牛『逼』,禪院直哉才八歲,就已經有身爲族照顧族人的覺悟嗎?
爲此瑛紀臨走前還特地將件事告訴禪院直毘人,末他誇讚禪院直哉:“當年不用我說,直哉就主動給我和甚爾發壓歲錢,真是有族的風範。”
也許是瑛紀的錯覺,禪院直毘人的臉『色』刷得變成黑鍋。
——能問堂弟要壓歲錢的堂哥,和盯着堂哥謹慎找女人的堂弟,特麼還真是禪院家好兄弟啊!
禪院直毘人直接叫平日裏照顧直哉的僕從:“直哉的錢從哪裏的?”
禪院直哉才八歲,除家裏給的零花錢和壓歲錢,他又沒任務,哪裏的錢?
僕從樸實地回答:“就是直哉少爺存三年的零用錢和壓歲錢啊。”
禪院直毘人聽後又氣又笑,氣的是直哉像是着魔一樣崇拜甚爾,笑是爲直哉居然能將自己全部存款都送給甚爾!
偏生瑛紀還覺得很常。
“爲下一代裏最強的明明是甚爾啊!”
瑛紀如此說:“直哉崇拜甚爾,是天經地義的事吧?”
禪院直毘人不想和瑛紀爭辯個,哪怕甚爾再厲害,他沒有術式,他不是咒術師。
一旦沒有咒具,禪院甚爾就只能和咒靈眼對眼乾看着,禪院家怎麼都不可能承認一個無法祓除咒靈的族人爲最強。
禪院直毘人擺擺手將瑛紀攆家門:“和九十九由基一起過新年吧,她就一個人,過年肯定很孤單,你陪陪她,刷一下好感度。”
瑛紀想說他纔不樂意和九十九由基過新年呢,但轉念一想,他可以找甚爾一起過年,反等他跑到東京,怎麼過年還不是自己說算?
於是瑛紀乖巧地應。
唯有禪院甚一還能保持平常心,在他看,不管甚爾還是瑛紀都是他弟弟,九十九由基喜歡誰,她都會是他的弟媳『婦』!
所以送時禪院甚一沒提什麼追求和好感度的話,只塞給瑛紀一大筆錢,並很大方地說:“不夠找我要。”
瑛紀收禪院甚一的卡,嘴巴甜甜地說:“謝謝大哥,提前祝您新年快樂,那我回東京。”
什麼?和他一起回的禪院亮介?
禪院亮介還是要留在家過年的,順便還能幫瑛紀和甚爾蒐集一下御三家的內部情報。
瑛紀上新幹線後就和甚爾打電話。
“嗯,我,家裏說讓我陪九十九過新年。”
瑛紀驕傲地彙報自己的成果:“扇叔父開忌庫,我捲走四個特級咒具,七個一級咒具,二級以下就不說,反一大堆。”
隨着禪院甚爾的年齡增,他的實力也等比增加,哪怕是特級咒具也禁不住禪院甚爾的力量,平均三到五個月報廢一把特級咒具,堪稱特級咒具粉碎機。
過禪院甚爾只能在黑市高價購買特級咒具,隨便一把都要數千萬甚至上億。
特級咒具之所以被稱爲特級,要麼是爲咒具的能力極爲特殊,要麼是咒具內蘊含着強大的、堪比特級的咒力。
咒具能力變化可遇而不可求,咒力的積累就只能依靠時間,而在一上,御三家擁有天然的優勢,所以御三家裏的特級咒具數量極。
當然也可以找工匠製作咒具,但一般工匠只能做一級及以下的咒具。
以前禪院甚爾沒機會卷家裏的特級咒具,如今有瑛紀在,他自然過一把癮,特級咒具可以挑挑揀揀,一級以下咒具更是白菜一樣隨他怎麼用。
聽到瑛紀又卷特級咒具,禪院甚爾也很高興。
“錢呢?爲讓你追女人,家裏肯定給不少吧?”
瑛紀利索地報一個數字,禪院直毘人給十個億,禪院甚一給五個億,最搞笑的是除大,瑛紀還說個三千七百五十八萬九千五百二十四的零。
甚爾嫌棄壞:“不是吧?禪院家麼丟人的嗎?還有零有整?”
瑛紀笑嘻嘻地說:“是直哉專門給你的錢,可是他三年的零花錢和壓歲錢。他讓我轉告你,禪院家不要男人婆,以及用錢見識一下漂亮女人,別被九十九騙。”
禪院甚爾聽後一句靈魂質問:“禪院直哉?那是誰啊?”
瑛紀聽後爲直哉不平:“你居然不知直哉?我提過的啊!直毘人叔父的兒,家族下一任繼承人,特別崇拜你的那個。”
禪院甚爾猛地反應過:“哦!那個帶着五條悟你院裏的傻『逼』嗎?艹!我沒打死他就不錯!”
瑛紀幫禪院直哉說好壞:“直哉只是年紀小,有蠢。”
禪院甚爾冷笑:“禪院家的人都是蠢貨!”
瑛紀提醒禪院甚爾:“你句話將自己也罵進哦。”
禪院甚爾覺得自己上輩的確蠢,但他很快意識到瑛紀句話的問題所在:“等等,你是默認自己是個蠢貨嗎?”
瑛紀倒是很坦承:“我的確不算聰明,直毘人叔父他們有比我強的地方,我還需要繼續學習。”
最起碼家裏人在咒術方面的積累和經驗遠遠超過瑛紀,瑛紀對此有自知之明。
電話另一邊的甚爾『露』一個譏諷的笑容,只是瑛紀看不到,所以瑛紀就聽甚爾說:“你是坐新幹線對吧?那你也別站,反你帶着李,我們直接坐車富士山。”
瑛紀怔怔:“富士山?”
“對啊,你不是一直想旅過新年嗎?”
禪院甚爾說:“我預定富士山腳下的一處五星級酒店,可以泡溫泉,可以看富士山的雪景,時間是五天,我們還能附近轉一轉,怎麼樣?”
瑛紀聽後心花怒放,開心地要飛起,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旅新年嗎?
要不是他現在在新幹線的座位上,他一定興奮地又蹦又跳。
“太棒!”瑛紀連聲說:“我在哪個站臺口等你?”
禪院甚爾:“不着急,到時候再聯繫。”
掛電話,禪院甚爾又撥通九十九由基的手機。
女孩在禪院甚爾的推薦下也買手機,方便聯絡,她接通電話後,嗯嗯啊啊一陣,有些鬱悶地說:“如你所說,我和總監部說要旅散心,他們並未阻攔。”
禪院甚爾:“爲御三家和總監部還在博弈,你個被爭奪的核心旅遊,對他們說也是一件好事。”
九十九由基輕笑起:“但我是和你哥哥禪院瑛紀一起旅遊的,所以等我旅遊回,御三家會內訌,總監部也會求我?”
禪院甚爾漫不經心地說:“那要看他們下一步會怎麼做,我邊還在蒐集情報,總之,我和瑛紀都會富士山,你和他偶遇一下,拍個照片,發幾張明信片回裝裝樣就。”
九十九由基提醒禪院甚爾:“你確定瑛紀前輩同意麼做嗎?”
禪院甚爾用篤定的語氣說:“放心吧,瑛紀是個信守諾言的人,我會和他說清楚的。”
九十九由基聽後鬆口氣,她:“那在富士山見。”
掛電話,女孩看着飛速後退的景『色』,心情稍微鬆快一些。
無論如何,按照禪院甚爾的計劃和安排,過年幾天她應該可以好好享受假期,順便還要養養傷。
可惡,她打特級咒靈的傷還沒好呢!
另一邊,瑛紀懷揣着激動的心情在新幹線的站臺與弟弟甚爾匯合。
見到甚爾的瞬間,瑛紀開心地跳起撲過。
甚爾嚇一跳,連忙微微蹲下身體,膝蓋微彎,做好準備,才接住瑛紀。
他們現在大,瑛紀已經有一米七八,可不是小時候那樣可以隨便撲啊!
甚爾可以在寒冬臘月只穿單衣,瑛紀的體質比不得甚爾,他裏面穿高領的灰『色』『毛』衣,外面罩着厚實的『毛』氈褂,下身是褲,腳上穿着皮靴,上還戴着遮風的帽,看上顯得高挑壯實不少。
他期待地看着甚爾:“我們現在發?”
禪院甚爾的目光從瑛紀身後的個大箱上劃過,箱上還貼着封印用的符文術式,顯然裏面放着瑛紀卷的咒具。
“嗯,走吧,下一班車在另一個站臺,我們有十鍾時間。”
甚爾將預定的旅店宣傳單遞給瑛紀,自己拎個大箱。
瑛紀看着宣傳單上隆重推薦的溫泉和附近山看日的路線圖,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甚爾推着李箱,他很隨意地對瑛紀說:“瑛紀,九十九也打算富士山度假,我們可能會碰上,但大家各玩各的,你不用在意她。”
“哦。”瑛紀老實地應,他的注意力從宣傳單落在弟弟身上:“對,九十九用你的手機,你和九十九……”
甚爾語氣平淡地說:“我和她在談合作,她會打着追我的旗號躲避總監部的麻煩,但我和你是一樣的,所以可能會將你牽扯進。”
頓頓,甚爾補充說:“不過你放心,任何人問你,你只說不喜歡她,再問的話,你就說九十九心裏有數,別的你什麼都不要說。”
瑛紀聽後不太理解甚爾的話,但他向相信甚爾,於是瑛紀擺擺手:“樣啊,那你們的事自己處理吧。”
甚爾笑笑,心情平靜而溫馨。
車啓動,甚爾坐在車窗邊的椅上,看着對面瑛紀興致勃勃地說着家裏的樂,聽着禪院扇發神經,笑一笑禪院直毘人怒罵禪院直哉,最後他的目光落在瑛紀丟給他的卡上。
那張卡自於禪院甚一。
非禪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
在甚爾的印象裏,大哥禪院甚一從不曾關注過他,爲甚爾不是咒術師。
傲慢而古老的御三家向看不起普通人,他們覺得咒靈普通人的負面情緒而生,咒術師祓除咒靈,就應該被人類尊崇且感激,是高人一等的。
所以沒有術式的禪院甚爾纔會被說是禪院家的廢物。
——高人一等的咒術師家族怎麼會現比普通人都還不如的0咒力?
但如果是咒術師的話,就可以在禪院樣的家族生活的很好。
……前提是,腦不被垃圾禪院同化成垃圾。
禪院甚一願意對弟弟甚爾幾關注,歸根結底是爲瑛紀。
最初禪院甚爾心底的確有些忐忑和憂慮。
隨着年齡增,甚爾也曾想過,如果瑛紀大後變成禪院甚一那樣的人後怎麼辦?
但後甚爾發現自己想。
禪院瑛紀和咒術師之間的思維有着根深蒂固的差異,區區禪院家絕不可能同化瑛紀身上那股強烈的非人特『性』。
瑛紀會像普通人一樣爲一小事而高興開心,也能以平淡的態度面對非日常中的怪奇之事,禪院瑛紀站在咒術師和人類之間,是個不折不扣的怪胎。
而禪院甚爾同樣如此,他不是咒術師,也無法徹底成爲普通人,他不被方接受,他同樣是異類。
甚爾隨手將卡收起,不管他從禪院家得到少東西,在甚爾眼中,些都是塵土,輕輕一陣風就會吹走。
雙胞胎嗎……
他和瑛紀,一個身體變異,一個思想變異,真不錯。
甚爾單手撐着下巴,耳邊是瑛紀的嘰嘰喳喳,心裏已經開始勾勒新一年的生活計劃。
高專五年的確很浪費時間,既然九十九由基想要提前畢業,下一年瑛紀就是四年級,好個事湊一起辦,爭取讓瑛紀明年畢業,好伊豆定居。
列車向遠方駛,新的一年即將到。
甚爾拉着瑛紀以及九十九由基富士山看日泡溫泉順便過新年,個消息傳後,總監部和御三家像是炸鍋一樣,全都驚呆。
總監部還想九十九由基先新年旅也不錯,好方便總監部內部開會做計劃。
結果他們萬萬沒想到,一切全是陰謀!
禪院家竟然讓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的禪院瑛紀和九十九由基一起富士山度假!
只是爲抱一個特級咒術師的大腿,禪院瑛紀作爲禪院家的族人,禪院家甚至允許他不回家拜訪,禪院家居然如此不要臉?
九十九由基還從富士山的半山腰郵寄明信片給日下部,上面寫着和瑛紀前輩一起爬山很開心,種種跡象都表明她和禪院家的禪院瑛紀關係很親密,甚至女孩還稱讚瑛紀畫的繪馬很好看?!
……難九十九由基要倒向禪院家嗎?
五條家倒是穩得住,他們家有五條悟,區區一個九十九由基算什麼?等五條悟大人橫空世,其他人都是渣渣!
理論上佔大便宜的禪院家其實也不算太平。
禪院直哉被關禁閉,目前不知個消息,但禪院扇氣壞。
爲據瑛紀(其實是甚爾寫好的回覆,瑛紀照着念)那邊傳回的消息,九十九由基之所以和他關係好,是爲她想從瑛紀裏打聽甚爾的情報!女孩還是喜歡禪院甚爾那一款!
禪院扇恨不得扎甚爾的小人!那個廢物居然如此得意猖狂!豈有此理!
於是不管【炳】還是軀俱留隊的成員,最近的日都水深火熱,有些難熬。
……嚶,明明還是月新年的好日,扇大人怎麼?難他更年期?哦,他奔四,四十歲的確是更年期的開端。
但加茂家是徹底坐不住。
九十九由基可是特級咒術師,她是總監部培養的,又和禪院家的禪院瑛紀關係不錯,五條家有五條悟,加茂可不能坐以待斃。
加茂家還在和總監部虛與委蛇,互相試探開條件,現在嘛……
加茂家主先是攛掇五條家,啊呀那個瑛紀當初砍你們神一刀,你們不找他的麻煩嗎?
五條家冷漠回覆:我們還沒找你們談加茂限的事呢!
再說,砍人的是禪院甚爾,一個被禪院家驅逐的廢物,如果五條家大張旗鼓地打禪院甚爾,反而會被禪院家嘲笑。
至於禪院瑛紀……既然五條悟依舊堅定地認爲砍他的人是禪院瑛紀,還信誓旦旦說等他大要砍回,他們五條家當然不會越俎代庖。
於是五條家的老們都默契地撇開禪院家,只拿加茂限說事。
結果加茂家主居然厚顏無恥地說:“我們懷疑是禪院瑛紀害死加茂限,否則沒法解釋啊!我們家的阿限跟着禪院瑛紀做一次任務,怎麼就成屍體?”
五條家的老驚:哇靠個推測居然有靠譜?
加茂家主邀請五條:咱們一起搞禪院吧?就那個瑛紀,幹掉他!皆大歡喜!不?
五條老面上嗯嗯啊啊說我們考慮考慮,心裏完全不在意,只當加茂是跳樑小醜,他們五條還是回家繼續養五條悟吧。
……哎,可能是小孩大的緣故,九歲的五條悟『性』格好像有變化,開始故意折騰人,說話梗得人心裏難受。
五條家的老心情沉重起,八1九歲,的確是貓嫌狗憎、開始作妖的年紀。
——可他們明明是按照神的模板養的,怎麼就有歪的趨勢呢?
然而五條家的老沒想到,在忽悠五條家後,加茂家主又和總監部嘰嘰歪歪,表示禪院家之所以能拉攏九十九由基,不就是爲他們家的瑛紀在東京咒高上學嘛。
“我們家也有族人在京都咒高上學,可以轉學的呀~”
是的,加茂家是麼想的,九十九由基歸根結底是個年輕活潑的女孩,少女情懷總是詩,雖然禪院瑛紀是個小帥哥,但他們加茂家也有帥哥啊!
款式不同,總有一款適合九十九由基!
總監部:吧,不愧是御三家,主意太『騷』,準。
五條家的老得到消息後,氣得臉『色』鐵青。
加茂家欺人太甚!居然明着敢騙他們五條家,暗地裏和總監部聯手!幸好他們五條沒接腔,否則豈不中加茂的詭計?!
——很好,加茂,你們家給我等着!
有些時候,不得不承認,基和生活環境決定『性』格和命運,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未五條悟的『性』格會變成那樣,簡直是天經地義。
五條家的老們是麼想的,他們不需要抱九十九由基的大腿,但現在件事已經和抱大腿沒關係,而是和御三家的顏值和實力有關係。
禪院家、加茂家都小帥哥,九十九由基作爲目前僅有的女『性』特級咒術師,如果她選擇其中之一,那豈不是說,家的咒術師顏值最高實力最優秀嗎?
怎麼可以?他們五條難要未戰先敗嗎?
比顏值和實力,擁有蒼天之瞳的五條悟纔是最強的!!
強大即美麗,從個角度講倒也沒錯。
但五條悟此刻還是少兒不宜的年齡,於是五條家在家裏挑挑揀揀,找一個實力不錯的小帥哥,也塞到東京咒高。
那五條小哥年紀剛十五,好上高二,而加茂家的小帥哥和九十九由基同齡,再加上比九十九由基高一屆的瑛紀……小一歲的,同齡的,大一歲的,嚯!齊!
接到亮介暗中傳訊的禪院甚爾笑得半晌直不起腰,御三家是集體轉職小白臉嗎?
個笑話能讓禪院甚爾笑一輩。
笑完,甚爾轉手將情報塞給九十九由基,九十九由基看後臉『色』鐵青。
禪院甚爾還調侃說:“門身邊跟着一圈御三家帥哥,開心嗎?”
九十九由基:“……”
說實話,之前禪院甚爾自我推薦說當小白臉時,九十九由基還有些尷尬和不自在,現在看是她太甜,原當小白臉是御三家的傳統藝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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