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nbsp; 一號和二號。

禪院直毘人前還在思考怎麼隱瞞0咒的事,結他萬萬沒想到，瑛紀這邊早就出了簍子，目前咒術界最強的特級咒術師和未來最強的六眼已經知道了！！

禪院直毘人焦急問：“他怎麼知道的？！”

瑛紀詫異着禪院直毘人：“我當初去砍五條悟,他到我了啊,他的六眼可以穿一個人的術式和咒流動,他見到我的第一眼就知道我是天與咒縛了。”

禪院直毘人嘴巴微張,他細細回憶這些年五條和禪院交流時的感覺,緊繃的心鬆緩了下來：“五條貌似沒拿這個破綻找咱家的麻煩。”

瑛紀隨口說：“也許五條悟和他家老頭在鬧矛盾吧,我聽相彥說,五條家的長老覺得五條悟這一年來太活潑了,五條悟覺得家裏長老越來越煩人,不僅瞎還蠢。”

禪院直毘人饒興致問：“你和五條悟聯繫？”

瑛紀點頭：“嗯,他用相彥的電話和我聊,在對於家族是個蠢貨這件事上，我達成了共識。”

禪院直毘人：“……”

行吧，往處想,小孩子湊到一起吐槽自己的家長,這可是友誼的開始。

瑛紀砍了五條悟,還能和五條悟成朋友,也挺牛『逼』的。

禪院直毘人的神『色』緩和下來：“那九十九由基是怎麼知道你是0咒的？”

“她領域啊。”瑛紀奇怪着禪院直毘人：“她的領域吸收咒的能,她發現吸不到我的咒，自然知道我是0咒了。”

禪院直毘人思考起來：“她背後是總監,若是告訴總監……”

“沒事,九十九我保密了，她說如傳播出去會給我帶來麻煩，所以她不會說的。”

瑛紀語氣輕快、語氣滿是對九十九由基的讚譽：“九十九是個女孩，她善解人意、柔韌堅強,我覺得她以後會更厲害的。”

禪院直毘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隨即心居然升起了絲驕傲感，啊，瑛紀這廝雖然捅簍子，但人家自己將簍子補了！

禪院直毘人長出一口氣：“……我真是老了。”

不管是被甚爾暴打了一頓，還是被瑛紀輕描淡寫搞定了麻煩，種種跡象都說明自己老了，而年輕一代已經成長起來。

瑛紀了一眼禪院直毘人：“您的生命頑強着呢。”

反正他是沒出來死的徵兆。

禪院直毘人了，他正『色』問瑛紀：“九十九答應不說，五條悟那邊呢？你把握讓他不說出來嗎？”

瑛紀反而說：“讓他說唄，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禪院直毘人一想也對，五條悟若是說出來，他禪院就說五條悟的無下限是假的，流言這種東西真真假假，反正能忽悠人就行了。

越是在意越容易被人抓到把柄，瑛紀這樣不放在心上的態度反而能『迷』『惑』他人。

至於總監來找瑛紀求證他是否咒……開玩，真當禪院家是死人嗎？

“那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在家留兩天就回東京吧。”

禪院直毘人扶了扶自己的腰，事情解決後他整個人都頹下來，他氣無說：“對了，你空去直哉，那小子了甚爾和扇犟嘴，這次甚爾離開禪院，他可能會瞎嚷嚷。”

瑛紀爽快道：“行，我去直哉。”

直哉可是甚爾的堅定支持者，瑛紀對直哉的感官一直很，再說了，他的大學學費還是直哉付的呢！

瑛紀溜達到直哉的院子，僕從見到瑛紀後眼睛一亮，立刻將瑛紀請到直哉的臥房。

直哉全身纏滿繃帶，正躺在牀上百無聊賴打滾，雖然傷口很疼，但用咒壓一壓，那點疼痛感就不算什麼了，還能刺激身體快速恢復，所以小孩着傷得嚴，其實精神已經恢復來了。

到瑛紀進來，直哉刷得坐起來：“你可算回來了！”

僕從慌張請直哉躺下，生怕傷勢反覆，直哉厭煩將人攆走：“走走走，別妨礙我談話。”

瑛紀着說：“去廚房喫的沒，玉子燒更。”

那僕從心下鬆了口氣，行禮後離開了。

直哉激動着瑛紀：“甚爾呢？他真的離開禪院了？”

瑛紀坐下來，他點頭，正寬慰直哉句，聽直哉說：“他然離開了。”

瑛紀聽後高興壞了，直哉出甚爾的想和夙願了嗎？這纔是家人嘛！

於是他說：“是啊，若非我連累他，甚爾早就想走了。”

直哉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瑛紀：“沒錯，你太弱了，甚爾是絕對的強者，他當然不會願意留在禪院。”

瑛紀雖然沒理清楚這句話間的邏輯和轉折關係，但拆開來，這句話都是對的啊！

——自己的確很弱，甚爾真的很強，甚爾不樂意留在禪院，沒『毛』病。

瑛紀一副感慨的樣子向直哉：“沒想到你能理解他，若是甚爾知道你的想，一定很欣慰的。”

偌大的禪院還是能理解甚爾的家人的！

瑛紀熱情邀請直哉：“我以後定居在伊豆，等你能自由出門了，你可以去找甚爾玩啊。”

直哉矜持道：“那是當然，只我能理解他，我纔是一邊的！”

甚爾是真正的強者，強者是不屑於與垃圾伍的，他禪院直哉也是強者，唯他才能理解甚爾！

瑛紀愛憐『摸』了『摸』直哉那被繃帶纏住的光頭，他語氣溫和：“那你休養吧，早點起來。”

直哉打量了一下瑛紀的微卷長髮，他的小道消息來源也挺廣的：“聽說你在高專的同學燙頭，你就跟着燙了？那是個五條？”

瑛紀想到回家時聽到族人竊竊私語，頓時推銷起來：“是呀，你換髮型嗎？你想換什麼樣的？”

“我想個明顯的，金『色』怎麼樣？”

說到這裏，直哉反問：“你什麼推薦嗎？”

瑛紀些苦惱，理髮店裏倒是不少時尚雜誌，他手邊沒——目前的電話還是可憐的2g，不支持發彩信，更沒什麼社交軟件——瑛紀眼睛一亮：“你等等，我不少漫畫，雖然和真人些區別，但只是髮型的話應該可以作參考。”

瑛紀當然不可能拿本子給直哉，他最近在少年jump，目前少年jump上大多是王道熱血漫畫，於是等僕從來送喫的時，就到瑛紀和直哉湊到一起漫畫，並討論裏面主角的髮型帥還是反派的樣子美。

最後直哉發表了樸素的論點：“誰強誰的頭髮！”

瑛紀指着一個連載說：“可是這個漫畫裏，主角無敵，是個光頭哎。”

直哉『摸』了『摸』自己的腦門，些不確定：“再，也許後續連載輸了呢。”

瑛紀又指着另一個連載：“這個主角是金『色』短髮，進步速度很快，可惜他小隊裏的女孩子喜歡另一個黑頭髮的男孩。”

直哉不屑說：“那女人的臉蛋還能，『性』格太暴躁了，一點都不可愛。”

說到女人，直哉想到前九十九由基似乎在追求甚爾，他立刻問瑛紀：“最近九十九由基在追誰？”

瑛紀心不在焉回答：“九十九最近喜歡和相彥搭檔。”

瑛紀的目光還在漫畫上，這個作者的戰鬥分鏡畫的真棒，他學習一番。

直哉怔了怔：“相彥？就是那個燙頭的？”

瑛紀嗯了一聲，翻頁後發現這一話結束了，這纔將注意放在僕從送來的玉子燒上，他拿起玉子燒剛吃了一口，就聽直哉老氣橫秋說：“怪不得你燙頭了，那個九十九雖然脾氣暴躁了點，但你太軟弱了，你倆倒是挺合適的。”

瑛紀滿臉問號，什麼合適？

直哉還在說：“既然定了就早點結婚，省的像扇叔這樣多年無子。”

瑛紀沒理解前半句，但後半句是可以說一下的：“孩子這種事強求不得，扇叔也很想孩子，可三嬸一直沒身孕，會不會是扇叔問題？”

直哉怔了怔：“問題？什麼問題？女人生不出孩子和男人什麼關係？”

瑛紀不可思議着直哉，但他又想起五條相彥找他借生物課本的事，恍然大悟：“對哦，直哉，家裏沒人教你這個吧？”

直哉些惱火：“到底是什麼問題？什麼叫家裏沒人教？”

瑛紀湊到直哉耳朵邊，小聲將生育的事科普了一下，表示生孩子需夫妻雙都努，女調養身體，男也需，戒菸戒酒還保持運動云云，這樣才能讓女孕，生出的孩子也更健康等等。

直哉聽得一愣一愣的，還真沒人和他說這個！

直哉小聲說：“所以其實是扇叔的問題，他才一直沒孩子？”

瑛紀聳肩：“我怎麼知道？只是猜測而已。”

直哉耷拉着腦袋不知道想什麼，在瑛紀喫完玉子燒後，直哉突然問：“高專還教這個嗎？”

瑛紀說：“高專教普通課，但教的沒普通高深入，甚爾就去了普通高，我是他的課本學的。”

直哉眼睛一亮：“甚爾學的嗎？我他的課本！”

瑛紀滿口說：“可以，但我得先問問甚爾，他是願意了再給你。”

直哉信心十足：“他肯定會給的！”

瑛紀在直哉這裏吃了晚飯，還將自己的少年jump留給直哉打發時間了，晚上他回到自己院子休息，並將手機號換了回來。

瑛紀先給九十九由基打電話。

電話立刻被接通了，九十九由基的聲音傳來：“瑛紀前輩！你家出什麼事了？這兩天總監天天開會，老人來問我關於你的事，你沒事吧？”

瑛紀嘆了口氣，這種事也只能和九十九由基說一說了，他吐槽道：“是甚爾啦，他和家裏鬧矛盾，將叔父打了，亮介只能請我背黑鍋，其實沒什麼事……”

九十九由基聽後滿心無語：“您也太慘了吧，甚爾君他……”頓了頓，女孩冷不丁想起一個傳言：“對了，當初您去咒高上學，傳說您打了全家，難不成也是……？”

瑛紀繼續嘆氣，隨即他又淡定了：“我是哥哥嘛，應該的。”

他提醒九十九由基：“對了，甚爾被除族了，他改名叫伏黑甚爾，不是禪院了，他正式脫離咒術界，以後就是普通人了。”

九十九由基倒吸一口涼氣：“他脫離咒術界了？這麼爽？”

瑛紀樂觀說：“是啊，以後甚爾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了，我很高興。”

九十九由基想到瑛紀也是0咒，忍不住問：“您如和家裏說是0咒，能脫身嗎？”

瑛紀遺憾說：“甚爾所以打了叔父，就是想帶我走，但很可惜，叔父不同意。”

九十九由基瞭然：“因五條悟吧？估計我也是這種情況，總監不會放我這個特級咒術師徹底脫離咒術界的。”

“但我以後可以不用做任務了，家裏還給錢。”瑛紀嘻嘻說：“你可以參考我的情況，將來便和總監談判。”

九十九由基立刻打起精神：“哦？說來聽聽？”

“我不太清楚甚爾怎麼和叔父談的，你可以直接諮詢他。”瑛紀只知道結，隨即他又問：“學校那邊沒什麼事吧？”

九十九由基決定空了就聯繫伏黑甚爾，她說了學校的情況：“夜蛾老師很擔心你，最近去京都出任務了，日下似乎也在通他自己的渠道打聽禪院的消息，相彥跑回家問情況了，阿原在高專陪我帶一年級的豬野。”

瑛紀聽後更高興了，哪怕沒血緣關係，同學還是在擔心他嗎？被關心的感覺真！

他說：“我沒什麼事了，已經訂了明天下午回東京的車票。”

頓了頓，瑛紀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我在沖繩買了特產，但給甚爾背黑鍋，我應該是留在京都沒出門的，所以給大家帶的手信只能全給你了。”

電話那頭響起九十九由基清脆的聲：“那我不客氣了，您直接放我房間就行，我沒關窗戶。”

掛了電話，瑛紀在腦海裏將各種事情列了一下，甚爾的問題搞定了，沖繩的事家裏出手，手信也送九十九了，叔父和直哉也都安撫完畢……

瑛紀自言自語說：“唔，明天去買點禮物帶回高專，以感謝大家的關心，然後就回東京吧。”

另一邊，九十九由基掛了電話，心情明媚起來。

她朝着加茂原留下的痕跡追蹤去，終於在一處廢棄的廠房外找到了隱蔽觀察的加茂原。

警惕盯梢的加茂原注意到九十九由基來了，他關切問：“是很麻煩的事嗎？”

剛纔倆人正在追蹤一個咒靈，九十九由基突然停下腳步表示接個電話，似乎很着急的樣子，所以加茂原自己先追來了。

九十九由基眯眯說：“沒什麼，瑛紀前輩的禁閉結束了，他的精神似乎不錯，明天回高專。”

加茂原震驚不已：“這麼快就回來了？”

打了族長只被關三天，沒別的懲罰了？真的假的？

“……禪院家真的很瑛紀前輩啊。”

加茂原不承認自己那麼一絲絲的羨慕，這禪院瑛紀的待遇快和五條悟一樣了吧？只是因禪院瑛紀可以斬開特級咒術師的領域？連燒了繼承人禪院直哉都無所謂了嗎？

加茂原產生了深深的危機感，這樣的禪院瑛紀……九十九由基真的能踢了禪院瑛紀選擇別人嗎？

加茂原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氣，不能氣餒！努！

“先做任務吧，任務做完了才能回高專。”

加茂原一副體貼的樣子：“不管怎麼說，瑛紀前輩沒事了，我應該慶祝一下。”

九十九由基帶入了自己暴揍總監高層，集體送他去醫院喝湯……哎，這的確是大喜事，慶祝。

她幹勁滿滿說：“沒錯，你確定那個咒靈就在裏面了嗎？”

加茂原點頭：“但貌似分散在廢棄工廠個，需仔細甄別本體。”

九十九由基神『色』嚴肅起來，進入了工作狀態：“那開始吧。”

一番激戰後，咒靈被祓除了，解除了帳後，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九十九由基拍着些痠軟的肩膀：“總算解決了。”

加茂原說：“輔助監督已經安排住宿了，我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可以回東京。”

九十九由基點點頭，她和加茂原去吃了一頓夜宵，快凌晨時纔回到酒店，各自住下，只是在九十九由基準備洗浴時，她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多了一條短信。

九十九由基很隨意拿起來了一眼，眼神突兀凝固。

她思考了秒鐘，略微感知了一下隔壁加茂原的房間，然後九十九由基用自己的咒凝結了一個冰晶龍僞裝自己還在房間，她悄無聲息從窗戶處翻身跳了下去。

邀請她的人就等在酒店隔壁的居酒屋，這點距離倒是不耽誤九十九由基控制她的咒術作物。

九十九由基推門進來，服務員詢問她什麼，一個身材削瘦的青年着招手：“這裏。”

九十九由基對服務員點點頭，她緩步走去坐在對面的位置上。

她仔細打量這個青年。

青年穿着白襯衣和西褲，椅子後背還放着外套，額前碎髮落下，隱隱約約能到一道傷疤，他面容清雋，氣質優雅。

“非常感謝您願意來見我，我叫山本正義，您什麼想喝的嗎？”

九十九由基能從對面的人身上感知到細微的咒，似乎不是很強的樣子，她冷冷說：“打擾我休息的代價可是很高昂的，我只對你說的事情感興趣，直接進入正題吧。”

青年莞爾一，他前似乎在喫飯，桌子上放着鰻魚飯和海裙菜，青年（我都知道這是腦花，直接用腦花稱呼了）略一沉『吟』就說：“您是目前咒術界唯一的特級咒術師，聽說您對於目前咒術師祓除咒靈的現狀似乎一些特別的想，恰我在這面也些研究，所以想和您交流一下。”

九十九由基冷眼了青年一眼，突兀一：“因我是特級，因五條悟是絕對無拉攏的，對不對？”

她靠在椅背上，奇問：“那你什麼不找禪院瑛紀？他也可以抗衡五條悟吧？”

青年，也就是腦花想到當年那一斬，他維持着面上的容：“他是個禪院，五條悟是五條，御三家以祓除咒靈生，如沒咒靈，他靠什麼維持現在的位？他怎麼賺錢？”

“想解開咒靈和咒術師間的糾葛和死結，御三家只會是阻礙。”

九十九由基沉默了一下，她像是被說服了一樣：“你說日本咒靈這麼多，完全是天元大人的緣故，這是怎麼回事？”

腦花先問九十九由基，總監是怎麼對她描述天元大人的。

九十九由基：“據說天元大人的術式是不死，他已經活了很多年了，每五百年需同化一次，如今咒術界各處結界都得到了他的強化。不說各家族的防護結界，單說輔助監督設置的帳，就得到了天元大人的加強，若是他出事，整個咒術界都會發生無預料的混『亂』。”

腦花說：“對，也不對，天元的結界覆蓋全國，種種結界都在他的控制下，這麼龐大的結界……你覺得他如何支撐？”

九十九由基下意識說：“咒……啊！”

她面『色』陡變，喃喃說：“難道天元大人的結界其實也具備咒吸取的能？他設置的結界雖然保護了高專、總監和各家族，但也變相刺激了普通人，讓他自發釋放咒，以支撐結界？你說唯日本的咒靈會這麼多……其實是因天元結界的強化和覆蓋？”

腦花眯眯說：“我可不敢說天元的結界能吸收咒，但天元的結界將整個日本封閉起來，這是事實。遍數世界各國，的確唯日本的咒靈數量是最多的，同時也隻日本擁這麼多咒術師，而如今甚至出現了特級咒術師。”

九十九由基眼神銳利着面前的青年：“所以你的意思是，只天元大人死了，咒靈的數量和強度就會大幅度降低？”

腦花了，沒贊同也沒反對，他只是說：“按照咒靈和咒術師實對等的平衡來，當咒術師這一天元的結界庇護後，咒靈面自然會得到加強。”

九十九由基無語極了，她想到前年禪院瑛紀胡扯時說的話，她道：“照你的說，不如將咒術師都幹掉，就算天元的結界還在，沒咒術師，咒靈的實也會大幅度縮水吧？”

腦花驚了一下，這是什麼解題思路？

他遲疑說：“可是隻普通人，就會誕生咒靈，如咒術師全死了，那豈不是無祓除咒靈了？”

九十九由基翹着二郎腿，她慢悠悠說：“怕什麼？只始終不存在咒術師，咒靈能多強？按照咒靈和咒術師平衡論，如不存在咒術師，普通人的負面情緒只能醞釀蠅頭那種不入流的小咒靈，死不了人的，甚至也許會因時間太久、人的心情變了，小咒靈反而自動消失也說不定。”

腦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這思路似乎沒『毛』病，但哪裏都問題啊！！

九十九由基暢快欣賞了一番青年僵硬的表情，這才繼續道：“如你覺得我的想問題，那你的【一切都是天元的結界】的說也站不住啊。”

九十九由基說的幹掉咒術師，和腦花說的幹掉天元，區別嗎？沒啊！

腦花深深了一眼九十九由基。

是他失策了，沒想到九十九由基並非只知道祓除咒靈的十七歲女孩，她身特級咒術師，的確深入思考了很多東西，不是三言兩語能改變想的人。

腦花利落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您說的對，樣子是我想的太膚淺了。”

但下一秒青年對九十九由基『露』出堅定的容：“但我依舊會繼續尋找解決咒靈和咒術師間死結的的。”

九十九由基聳肩：“那你努吧。”

說完她起身離開居酒屋。

她想，雖然聽到了一個失敗的，但也不算是全無收穫。

天元大人的結界啊……

九十九由基決定回頭機會了去見見那位隱藏在高專下的天元大人。

腦花繼續留在居酒屋喫飯，了一會，他的電話響起來。

腦花接通了電話，他問對面：“查的如何了？”

遠在京都的某個隱蔽的，一個面容普通的年人斜靠在椅子上，他拿着電話說：“確定了，禪院甚爾已經脫離了禪院，以後貌似叫伏黑甚爾。”

那個年人背後，一個穿着軀俱留隊裝束的人全身鮮血流淌，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年人還在繼續說：“禪院瑛紀依舊會留在禪院家。”

腦花嘖嘖道：“真不可思議，既然伏黑甚爾是0咒，禪院瑛紀和伏黑甚爾是雙胞胎，那麼禪院瑛紀也是0咒，而禪院家居然留下了禪院瑛紀！”

“禪院瑛紀的斬擊雖然是天與咒縛，但能抗衡五條悟，禪院家不會放棄這股量的。”

年人微微擡頭，額頭上也一道傷疤。

他說：“既然他沒咒，如我轉移到他身上……”

腦花搖頭：“算了，若是轉移去再被斬開……”

當年禪院瑛紀那一斬雖然沒幹掉腦花，但也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麻煩，腦花潛伏這麼多年，不容易用種種手段讓自己變成兩個目標一致的同位體，他並不想再變三胞胎。

在居酒屋的腦花一號說：“伏黑甚爾脫離禪院，禪院瑛紀似乎也將遊離於禪院家邊緣，他沒術式，算是普通人，既然如他應該不會是我的阻礙。”

甚至如『操』作得當，還能成隊友。

在京都的腦花二號說：“我知道了，禪院瑛紀明年去伊豆上學，如他不做任務，應該不會頻繁離開伊豆半島。”

腦花一號總結說：“那就這樣吧，我先繼續尋找合適的宿體，這是目前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