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紀畢業了。
他覺得自己畢業前和學校的人告別是很正常的事,但一直盯着瑛紀的總監部高層卻更加忌憚瑛紀了。
禪院瑛紀收買人心的手段太老練嫺熟了,在高專邊對瑛紀讚不絕口,哪怕是在高專供職的、隸屬於總監部的輔助監督們,都一致認同禪院瑛紀是個很有個人魅力的領袖!
高層們開小,他們討論的重點是,就算禪院直毘人不樂意,但他兒禪院直哉能扛住禪院瑛紀這樣不斷衝擊族長寶座的攻勢嗎?
“有關於禪院直哉的消息嗎?”
“……最近沉『迷』漫畫算不算?”
“禪院直毘人就這養兒嗎?他最近在幹什?”
“……同樣沉『迷』於四月新番算不算?”
完了,禪院完了,看樣禪院家一任家主鐵定是禪院瑛紀了。
“沒關係,我們還有把柄!”
一個老頭語氣陰森地:“禪院瑛紀曾暗殺五條悟!姑且先等五條悟長大,五條悟肯定是五條家的族長,只要能挑起五條和禪院的敵對和競爭意識,我們總監部就還以在這兩家爭奪中獲得利益。”
“以加深和加茂家的合作。”另一個老頭聲音嘶啞地:“但要防止加茂暗中和另外兩家達成協議。”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高專邊要盡力培養新的咒術師了。”
還有人:“沒有背景的咒術師比較好掌控。”
“的好像九十九基很聽話一樣。”
“是特級咒術師,誰都沒想到能走到特級這一地步。”
“話沒有背景,怎這快掌握領域的?”
“小道消息,好像是禪院瑛紀幫忙了。”
此言一出,高層們全都沉默了。
禪院瑛紀竟恐怖如斯,居然將家族機密拿出來拉攏雜牌咒術師,要知道當時的九十九基只是有個天賦很好的一級咒術師啊!
“繼續發掘有天賦的優秀咒術師,這一次我們要注意保護普通人羈絆。”
“九十九基的雙親早逝,當初以和普通人沒什聯繫,以一定親近我們,在看來是個大失策。”
“我們還有時間,禪院瑛紀非要去讀什大學,真是笑。”
“他大學畢業還有三年,三年時間,我們必須找到新的強大而優秀的咒術師!”
總監部在尋找優秀咒術師苗這件事上已經形成了自己的方法。
能看到咒靈的人在日常生活中必然承擔了巨大壓力,因他們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大概率被認是謊話連篇的騙,以至於有各種各樣的心理和『性』格題。
總監部派人定期定期關注醫院方的特殊病例,同時和兒童保障局有一些私合作,孩們做免費體檢或者提供遊樂園一日遊的親活動等等,來廣撒網篩選能存在的小咒術師。
以前總監部是不做這種事的,咒術界如一潭死水般存續百年以上了,然而五條悟的出生引起大範圍咒靈上限提升,對咒術師的實力要求提高了,甚至還出了特級咒術師……
總監部:我們要自救,要有自己的力量啊!
瑛紀不知道總監部高層的議內容,不過即便知道了不在意。
反正有禪院當擋箭牌,禪院直毘人比瑛紀更擅長對付總監部。
瑛紀畢業後回了禪院一趟,幫助【炳】的成員斬斷了一些負情緒後,拿了一筆零花錢,就撒花一樣衝向伊豆。
啊,新學期!大學!大海!我來了!
瑛紀匆匆回家,只在禪院家留了一天時間,又開心地跑了。
禪院直哉沉『迷』看漫畫,等他回神後才意識到瑛紀已經回來又走了。
禪院直哉氣壞了,他用座機給瑛紀打電話:“你答應我的甚爾的課本呢?”
瑛紀一拍腦門:“哦,甚爾他被除族了,不好將自己的東西給你,要不你看我的吧?我已經將些課本都帶回家了。”
去上大學自然沒必要帶着初高中課本。
瑛紀繼續:“甚爾希望你自己找到他,不讓我給你透『露』情況,以我就不他的地址啦~”
禪院直哉聽後瞭然,他興奮不已:“果然甚爾覺得我以做到嗎?”
然後小少年格外自信:“的確,我纔不需要你幫忙呢,我自己站到他前的!”
隨即禪院直哉掛了電話。
瑛紀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他搭乘新幹線來到伊東站,到站後他聯繫甚爾:“我來伊東啦?你在哪裏?是在店鋪?還是在城崎邊?什?你在大學附近的宅?”
考慮到瑛紀要在伊豆大學讀三年,禪院亮介提前幫瑛紀在伊豆大學附近租了一座帶院的和式院落。
宅裏有六七間房,院還種滿了鳶尾石斛等花花草草,院坐落在小鎮上,走五分鐘就能到海邊馬路,而學校就坐落在海邊,不管是上學還是出行都很方便。
甚爾唔了一聲:“亮介在東京當輔助監督,以後沒法兼顧你這裏了,我正好沒事,就帶着織田先去你的宅轉轉。”
在瑛紀畢業天,他將學校的東西全都收拾好放回了東京的公寓,禪院亮介負責打包郵寄,以瑛紀人還沒到新家,行李早早堆滿在院裏了。
禪院亮介要留在東京,之前禪院直毘人要給瑛紀找個助理,只是這助理到在都沒選出來,因選拔條件相當苛刻。
按照禪院亮介私裏和伏黑甚爾的吐槽,就是:“家裏列完條件後居然沒找到一個合適的人,直毘人族長髮了一通脾氣,不得不擴大了篩選範圍。”
首先不能選實力特別強的(太浪費戰鬥力了),但要有點戰鬥力(總不能拖後腿吧),其次要有眼『色』、話的(甚爾來他哥哥這裏轉悠啊!不話是被打的),要擅長處理庶務(當然要能做好本職工作),最後還需要有一定的判斷力(如果瑛紀出意外了,這小得能立刻處理複雜情況)。
或者,排除實力這一點,話情商高、能力強還有一定判斷力的族人早就有自己的工作崗位了,畢竟禪院家需要有人和客戶交流溝通。
——要全都是禪院扇樣感人的交涉能力,禪院家早就沒任務做了。
伏黑甚爾聽後當然嘲笑了一番禪院,嘲笑完了他又罵禪院不靠譜,只能自己帶着織田作之助來提前考察瑛紀的學校打掃宅院。
織田作之助曾是殺手,他知道怎檢查一座宅是否真的沒題,而甚爾非常瞭解瑛紀的行李和日用,他負責處理瑛紀的私人物品。
瑛紀聽後連聲:“原來如此,麻煩你們啦,我在過去,你們要帶什東西嗎?”
伏黑甚爾:“我要喫章魚燒。”
瑛紀:“織田君呢?”
伏黑甚爾揚聲了一句,然後回答瑛紀:“他要一份特辣的咖喱。”
瑛紀記來:“交給我吧。”
瑛紀繼續將時間耗費在列車上,小鎮宅邸內,伏黑甚爾將瑛紀的東西都放好後,他和織田作之助打了聲招呼,要去附近轉轉。
織田作之助拿着抹布指了指東,他提醒甚爾,最好去邊的山丘看看,甚爾比劃了個我知道的手勢,就拉開門走了。
伊豆大學後方有一座海拔不到二百米的山,山上林木鬱鬱蔥蔥,位置又高,是非常適合狙擊手和情報員隱匿觀測的位置,來時織田作之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伏黑甚爾當然注意到了。
織田作之助看着關上的門扉,突然自己笑了。
他之前一直是獨行客,沒想到和水平高超的同行一起工作是這種感覺。
最重要的是,他們倆還都改行了,真好。
織田作之助繼續收拾房間,甚爾溜達出門後,先是沿着附近道路和建築仔細檢查了一遍,然後開始確認周邊交通,尋找適合撤退的道路,確認每一條隱蔽小路的最終點。
天空中的太陽朝着西邊落,午四點多,伏黑甚爾沿着公路朝着伊豆大學走去,打算看看上學的路途是否順暢。
只是走到半中腰,伏黑甚爾看到一家潛水用品店。
伊豆大學就坐落在海邊,周圍自然有很多海上娛樂業用品店,身同行,伏黑甚爾自然而然地推門進去,打算考察一這家店的業務模式。
潛水用品店老闆姓古手川,是個中年大叔,他有兩個女兒,據他的小女兒是今年伊豆大學一年級的新生,而他的店鋪租了一間房間給伊豆大學的潛水部用做社團活動。
甚爾瞭解這些後頓時起了深入交流的意思,他表示自己兄長考入了伊豆大學,他是提前來看哥哥的校園的。
有着共同話題,甚爾和古手川老闆的交流很順暢愉快,聊着聊着,幾個穿着潛水服的人從公路不遠處的上岸點冒出來,他們將氧氣管放在店門口,一個個有有笑地推門進來了。
“喲,時田君,壽君,你們回來了。”
古手川老闆招呼這羣人中打頭的兩個:“今天水質如何?”
名時田信治的人是一個高壯青年,他留着平頭,看起來容敦厚,聽到古手川老闆招呼,他豎起拇指:“非常好,很適合夜潛。”
古手川老闆滿意地:“我通知預定的客人晚上以來潛水了。”
然後古手川老闆向伏黑甚爾介紹:“他們兩個是潛水部成員,幾位是我們的客人,雖然還沒開學,但壽君他們來幫忙。”
名壽龍太郎的金『色』短髮青年『露』出爽朗笑容:“老闆很照顧我們,以免費試用他的器材和房間開展社團活動,是我們這邊沾光了。”
時田大聲:“老闆,我們先去處理潛水服了。”
古手川老闆點點頭:“麻煩你們了。”
伏黑甚爾滿意地發這些人的精神狀態都很好,尤其是剛潛水完畢,幾個客人互相討論着在海底看到的景,身上都散發着愉悅快樂的氣息。
如果這邊的人經常保持着這種狀態,幾乎不能產生什咒靈。
伏黑甚爾又和老闆聊了一,期間又來了幾個潛水部的成員,壽龍太郎和時田信治泡好潛水服後,溜達到前來喝酒。
這幫人喝着喝着就開始脫衣服,伏黑甚爾剛開始覺得辣眼睛,倒是老闆了一句比較客觀的話:“主要是一還要收拾潛水設備,反正穿衣服都要溼了,不如光着方便。”
……以潛水部全都喜歡不穿衣服嗎?
伏黑甚爾死魚眼,他和老闆打招呼:“這次謝了,次……”
“等等,伏黑先生。”
時田信治端着一大杯茶水顏『色』的疑『液』體走過來,他嘿嘿笑:“聽你哥哥是學校新生?”
壽龍太郎從另一邊擠過來,手裏端着開水:“新生啊!有意向社團嗎?來加入潛水部吧!”
旁邊的古手川老闆向伏黑甚爾介紹:“這位是時田信治,這是壽龍太郎,他們都是伊豆大學機械工程二年生,開學就三年級了,是潛水部成員。”
伏黑甚爾挑眉,優秀的嗅覺讓他清晰察覺到兩個杯裏全是高濃度酒精,想灌醉他?
伏黑甚爾一哂,他最不怕被灌酒了!
他懶洋洋地:“別看我哥是新生,因學制的原因,他直接入學讀大二。”
時田信治拍着胸膛道:“沒事,我們開學是三年生了!”
他是前輩!以好好關愛後輩的!
壽龍太郎嘿嘿笑:“伏黑先生,怎樣?要動你哥哥來加入潛水部嗎?”
伏黑甚爾本想拒絕,他還想帶着瑛紀去玩浮潛呢,幹嘛讓別人帶瑛紀?
但一秒,甚爾想到自己高中被瑛紀弄了個圍棋社。
雖然甚爾自己在圍棋社過得還算愉快,甚至認識了筒井和進藤光,勉強算是有了兩個能話的普通朋友,但……想想棟教學樓!想想一個億的雙『色』球!
伏黑甚爾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繼而心生報復之意,他要給瑛紀選個大學社團!!
伏黑甚爾『露』出和善的笑容:“有意向,但不一定是你們潛水部吧?”
時田信治一本正經:“就用咱們的慣例,玩野球拳來決定吧!”
伏黑甚爾看着其他潛水部成員笑嘻嘻地拿出的酒瓶,不屑地:“我不喝醉的。”
“好膽氣!來!戰!”
衆人轟然叫囂着,簇擁着伏黑甚爾開始大戰。
另一邊,瑛紀終於晃『蕩』到了伊豆大學在的小鎮車站。
他在附近的居酒屋買了弟弟和織田作之助的晚飯,他自己外帶了一份玉燒和牛肉鍋,這才朝着禪院亮介告訴給他的宅邸位置走去。
從車站到宅邸有點遠,瑛紀走了快半小時才找到地方,他敲了敲門:“織田?是我,瑛紀。”
很輕的腳步聲出在門口,織田作之助拉開門,他穿着淺黃『色』襯衣和咖『色』長褲,一半袖在胳膊半中腰,他似乎要將袖擼來。
瑛紀笑眯眯地:“辛苦了!我帶了晚飯!”
織田作之助笑道:“歡迎回來,我正好收拾完畢。”
瑛紀將帶回來的咖喱交給織田作之助:“你的晚飯,我還幫你加了老闆推薦的炸雞和天『婦』羅。”
織田作之助臉上的神情比最早見到時要生動了一些,他『露』出淺淺的笑容:“謝謝。”
瑛紀又拿出玉燒和牛肉鍋,他奇怪地:“甚爾呢?”
織田作之助解釋:“老闆去查看附近的地形和建築了,能要晚點回來。”
瑛紀索『性』道:“我去找他,你先喫吧。”
織田作之助客氣了一:“要不我等你們一起……”
“沒事,許我們出去玩到半夜纔回來。”
瑛紀眨眨眼:“我和甚爾好久沒見啦,你先喫,不用等我們。”
織田作之助有些微羨慕,他感慨道:“你們感情真好,我先吃了,要我幫你們保溫嗎?”
瑛紀有些驚愕,織田作之助點亮了保姆技能嗎?好厲害!
“太麻煩了,你累了一天,別管我們了,喫完飯洗澡後休息吧~”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你路上小心。”
頓了頓,他補了一句:“雖然兄弟好久沒見,但還是要早點回家。”
瑛紀習慣『性』地哦了一聲,等出門了才猛地反應過來。
……織田作之助,才十五歲吧?怎有種保父的既視感?
瑛紀將腰間的希雲匕首化黑『色』豹崽,他對豹崽道:“你應該能聞到吧?在家裏的三個氣息裏,除了我和織田的另一個氣息?”
豹崽的鼻動了動,然後開始在前奔跑起來。
瑛紀在附近找了一輛租用自行車,他騎着自行車開始追着豹崽找弟弟。
豹崽的速度很快,先在宅邸附近的各種路口和小路都轉悠了一圈,復刻了甚爾探查路徑的順序,然後衝刺到公路上。
豹崽對着瑛紀嗷了一聲,瑛紀立刻明瞭:“先是巡查四周,之後甚爾一直沿着公路向邊走嗎?”
瑛紀手搭涼棚看向遠方,此刻太陽西沉,天空一點點黯淡了來,但瑛紀還是看到了遠處伊豆大學的建築輪廓。
瑛紀自言自語:“哦,甚爾是去學校了?”
然後他朝着學校方向騎去,很快他路過公路邊一個潛水用品店,懷裏的豹崽叫了一聲。
瑛紀立刻停車,他打量了一店鋪的名字。
“grandblue?甚爾在這裏?”
瑛紀將車停在旁邊,他召回希雲,收起匕首,然後順着臺階走上店鋪門口。
瑛紀敲了敲門,試着推了一:“請有人嗎?”
店鋪裏似乎很熱鬧,沒人回答瑛紀,於是瑛紀直接打開了大門。
一秒,只見一羣沒穿衣服的兄貴大漢們正手持酒瓶,熱火朝天地嘶吼着!
“出局!安全!噢喲!嘿!”
伴隨着幾個人出的手勢,場中氣氛徹底凝固。
衆人哀嚎着喝乾手裏的酒,繼而全都口吐沫倒地不起。
而瑛紀尋找的弟弟伏黑甚爾光着膀,他單腳踩在桌上,身穿着一個灰『色』褲衩,手裏拎着酒瓶,神態囂張桀驁,不一世。
“一羣菜雞,都了,我絕對不醉的!”
旁邊老闆跟着鼓掌:“好厲害啊,哪怕野球拳輸了,卻還是喝翻了有人,是條漢!”
瑛紀:“……”
他緩緩關上門,心中升起疑『惑』。
他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瑛紀在店鋪門口吹了十幾秒冷風,又猶猶豫豫地想轉身去開門。
個真的是甚爾嗎?不是甚爾嗎?好像自從四五歲後,弟弟就沒這【豪放坦『蕩』】了吧?
砰!
背後的門被猛地推開,伏黑甚爾滿身酒氣衝了出來,表情有些僵硬。
“瑛紀?你怎找來了?”
瑛紀意識地轉身看向弟弟:“你一直沒回去……”
伏黑甚爾背靠着門,死死抓着門把手,不讓裏的混球們打開門衝出來。
他的手勁何其恐怖,裏的人自然衝不出來。
但裏的人以吼啊!
“啊!甚爾哥哥!你來了!!”
“甚爾的哥哥你別走啊!你已經是我們潛水部的人啦!”
“別害羞!來加入我們吧!”
瑛紀:???
瑛紀意識地退了一步。
伏黑甚爾額頭青筋直跳,他恨不得衝回去將幫喝瘋了的混蛋全都揍一頓。
他怒吼回去:“你們都閉嘴!!”
然後甚爾扯扯嘴角:“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
瑛紀猶豫了一,他看着不斷晃動的大門,和堵在門口不讓里人衝出來的甚爾,最終瑛紀選擇相信弟弟。
“哦,、我先回去……”
“你別走呀!”壽龍太郎的聲音帶了哭腔:“明明是我們的人了,什要走呢~”
時田信治跟着補刀:“對啊,甚爾你不是在你哥哥的入部申請書上簽字了嗎?你都親手將你哥哥交給我們了,幹嘛不讓我們見呢?”
兩個大漢不斷撞着大門,身上似乎有火焰在燃燒:“兄弟們!不要讓我們的新人跑了啊!”
伴隨着這句話,潛水部的光膀漢們瞬間復活了!
明明已經喝光了好幾輪,此刻這些人居然又全都站了起來!他們一邊嘶吼着一邊撞門,砰砰之聲不絕於耳。
門外的瑛紀:“……”
堵門的甚爾:“……”
瑛紀神『色』微妙:“入部申請書?”
甚爾略顯尷尬:“伊豆大學的潛水部。”
瑛紀微微低頭,他擡起手壓住甚爾的肩膀。
甚爾以瑛紀生氣了,故做委屈:“你不是給我報了圍棋……”
話還沒完,甚爾突然察覺到瑛紀的雙手發力,一秒,咣噹一聲,甚爾連人帶門一起倒栽蔥一樣摔進了店裏!!
瑛紀哈哈大笑起來:“什嘛!甚爾你太過分了,自己和新認識的朋友喝得這開心,還給我找了有趣的前輩和社團成員,卻不讓我們見,真是小氣鬼!”
甚爾在地上利索地滾了一圈後坐起來,正看到瑛紀擼起袖豪放地加入了灌酒大軍。
甚爾的表情扭曲起來。
他以瑛紀介意社團選擇被甚爾搶了,但自己怎就忘記了?
禪院瑛紀是個超級喜歡湊樂的人,當年他開心地衝進道場一起打架,在當然衝進來一起喝酒啊!
一個大漢聽到瑛紀這後激動萬分,他連聲道:“的對!不愧是我們的新部員!”
壽龍太郎和時田信治立刻踢開了不好玩的伏黑甚爾,轉而衝向瑛紀:“新人!來!了我們的相遇!乾杯!”
瑛紀接過不知道誰遞來的一個灌滿了透明的、像是開水一樣的啤酒杯,豪邁地一口乾了:“乾杯!”
一時間店鋪裏充滿了勸酒和猜拳的鬧騰聲。
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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