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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nbsp; 茈——

瑛紀五條悟的垃圾酒量驚住了。

葉卡夫拿出的酒瓶子只有三四十度,並不高,這也是瑛紀最終同意的原因。

並不是『毛』子哥們不喝高純度酒,而是他想着來接朋友,又是在莫斯科市內開車,不方便喝高度數酒。

但瑛紀是真的沒想到,五條悟的酒量這麼差,真真是一口就完蛋了!

葉卡夫也傻眼了,他遺憾地搖:“禪院,這是你弟弟?和你的酒量差太遠了吧?”

瑛紀無奈地說:“他不是我弟弟,是我的好朋友,我也沒想到他不能喝。”頓了頓,瑛紀翻了白眼:“他也不到喝酒的年紀。”

瑛紀只能背起五條悟,葉卡夫幫忙推行李,兩人離開機場,將五條悟放在車子後座,瑛紀坐在前面副駕駛,葉卡夫腳踩油門,車子衝了出。

車子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上了二百五,葉卡夫一邊開車一邊喝酒,沒一會體溫和興致都上來了,他示意瑛紀打開車子前的蓋板,瑛紀成功在裏面找到一瓶伏特加。

瑛紀開瓶喝酒,和葉卡夫談天說地,葉卡夫還提了尾崎紅葉,說虧瑛紀介紹,他們組織賺了不少錢云云。

瑛紀漫不經心地問:“組織?你們是專門做武器走私的嗎?”

葉卡夫哈哈笑:“不止,什麼都做,不過武器走私最方便,我們這邊的□□只需要3美元一把,太便宜了。”

瑛紀聽過就忘,他這次出門有總監部開證,不需要蘭堂的亞空間幫忙,可以直接帶秋月刀過安檢,身上也穿了防護咒具,不怕火拼。

瑛紀想到九十九由基說過美利堅武德充沛,就道:“這麼便宜嗎?那你們豈不是人均一把?謝肉節的時候不會有人鬧事吧?”

葉卡夫拍着胸脯表示:“這裏可是莫斯科!”

瑛紀以爲是說首都最安全,下一秒葉卡夫就說:“恐怖1分子最愛襲擊的地方,出事的概率還是蠻高的。”

瑛紀:“……”

葉卡夫又說:“所以我們不在市內廣場慶祝,在郊區的村莊裏。”

畢竟混的行業有些黑,若是在莫斯科內搞什麼組織聚會和慶祝,容易招來國內安全部門的【親切問候】。

瑛紀表示自漲姿勢了。

葉卡夫帶着瑛紀來到酒店,瑛紀訂的酒店在莫斯科市最繁華的街道,葉卡夫將人送到後問瑛紀:“要我將車子留給你嗎?”

瑛紀搖:“算啦,交警攔住了,我可沒有你們這邊的駕照。”

葉卡夫又道:“我們這邊天黑的早,你們一會可以附近的廣場轉轉,早我來接你們我們的地盤玩?”

瑛紀笑着應了:“行,之後你來安排行程。”

瑛紀辦理入住後,將呼呼大睡的五條悟丟到牀上,他給家裏人發消息表示一切順利,還將五條悟喝醉後紅撲撲的臉拍下來發給了五條相彥。

五條相彥發來一問號,瑛紀回覆:一杯倒,沒想到悟居然不能碰酒!

五條相彥發了一連串感嘆號,指責瑛紀居然讓五條悟喝酒。

瑛紀無奈地將莫斯科當地溫度發了過:太冷了,讓他喝一口1活血,沒想到直接醉過了。

五條相彥只能發來一堆省略號。

想必以後五條家絕對會禁止五條悟碰哪怕一滴酒的。

瑛紀了大約一小時左右,加上之前從機場來莫斯科的時間,中午時五條悟終於醒了,看他還有些癔症,瑛紀拿出『毛』巾浸了冰水,直接蓋在了五條悟的臉蛋上。

五條悟瞬間清醒了:“嗷!冷死了!”

瑛紀笑嘻嘻地說:“你可醒了,不醒,我就只能揹着你下樓找喫的了。”

瑛紀可不敢將五條悟一人丟在酒店。

五條悟這纔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他的臉『色』不太好:“那酒有問題?”

瑛紀噗的樂了:“……不,只是你的酒量太垃圾了。”

五條悟怏怏地洗了把臉,他嘟囔說:“我在家偷偷用筷子沾了酒喝過一點,沒事的。”

瑛紀哂笑:“清酒的度數能有高?你還只沾了一點。”

十五六度的酒和三四十度的酒,根沒有可比『性』好嗎?

瑛紀又說:“這邊人喝的度數高,因爲只有高度數純酒在零下三四十度時不會凍起來,別的酒都成冰塊了。”

他着重提醒五條悟:“既然你不能喝,那你要小心點了。”

五條悟記下了,事關自的安全,他還是很嚴肅的。

“出喫飯!”五條悟又興奮起來:“我醉過了,沒看到來路的樣子,我們出玩!”

瑛紀欣然贊同:“好。”

瑛紀和五條悟愉快出門喫飯,他們品嚐了地美食,然後按照旅遊指南,看了皇宮、廣場和國立博物館,還參觀了莫斯科大學,又當地最大的購物廣場滑冰玩。

五條悟玩上後就不在意氣溫了,莫斯科的冰淇淋好喫還便宜,這一路上五條悟的嘴巴就沒停過,他還喜歡上了溜冰,在廣場上踩着冰刀鞋到處『亂』跑。

瑛紀沒有阻止五條悟,因爲他的畫風和五條悟一模一樣!

比起五條悟只能喫冰淇淋,瑛紀大衣兜裏放滿了各種沒見過的酒瓶子,喝一瓶丟一瓶,有在廣場玩樂的青年見到瑛紀身上這麼酒瓶子,立刻興奮地湊過來拼酒喝。

瑛紀來者不拒,在他喝倒第十二青年時,五條悟也嘗完了整購物中心、周邊商販以及『露』天販賣的所有冰淇淋。

於是瑛紀和五條悟來莫斯科第一天就在廣場出名了,一代號伏特加,一代號冰淇淋。

夜深了,五條悟和瑛紀依舊很精神,此刻廣場玩樂的人們畫風突變,從一俊男美女變成了穿着阿迪、身上全是紋身的酷哥,找瑛紀喝酒的人也變成了拳有碗大的筋肉大漢。

瑛紀完全沒察覺到有什麼區別,倒是五條悟發現氣氛不太對,只是五條悟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他吃了那麼冰淇淋,精神和腦子都很好,索『性』開了無下限,踩着冰刀鞋和一來找他一起溜冰的美女玩冰上飛翔。

要承認一件事,五條悟的眼睛真的超級漂亮,清澈中透着曠遠、悠久和冰冷之意,如無喜無悲的天空,只是注視着就有種沉溺進的錯覺。

漂亮妹子們集體找五條悟玩耍,筋肉大漢們集體找瑛紀品酒,他們倆的體好啊,直接從凌晨浪到天。

葉卡夫了道上兄弟們遞來的消息,直接來廣場接瑛紀。

看到依舊神采飛揚的瑛紀和叼着冰棍的五條悟,葉卡夫豎起拇指,滿臉都寫着服氣二字:“上車,我們那玩!”

瑛紀滿身酒氣地上車了,五條悟踢掉冰刀鞋,上車後問葉卡夫:“就這?除了滑冰喝酒跳舞,有別的玩的嗎?”

葉卡夫覺不能讓國外的朋友小瞧,他拍着胸脯說:“我們那邊鑿開了河上冰蓋,比一比水下憋氣如何?順便撈點魚喫。”

五條悟驕傲地擡起下巴:“比就比!”

有萬能的無下限,不怕!

車子一路向郊區開,五條悟趴在窗戶邊看外面的雪景,心情極好。

臨近節日,城市裏的人都在慶祝謝肉節,到處洋溢着快樂的情緒。

在這冰天雪地的地方,彷彿連咒靈都凍住了,入目的一切居然乾淨不可思議,哪怕六眼同樣高速運轉,可接收的信息少了很,極大減輕了五條悟的負擔。

車子開着車窗冷風吹進來,瑛紀單手撐着下巴,靠在車窗邊,感受着暖洋洋的日光,一點都不冷。

五條悟開着無下限,六眼的負擔小了,又滿肚子冰淇淋,他也察覺不到風的溫度。

只有倒黴的葉卡夫,雖然喝了伏特加禦寒,可是一直吹冷風……

他乾巴巴地問瑛紀和五條悟:“你們不覺冷了?”

瑛紀&五條悟:“不冷啊!”

葉卡夫:可惡!他居然輸了!

車子一路向郊區開,穿過滿是冰雪的公路,他們進入了一座村落,村落裏張燈結綵,到處都是身形魁梧的大漢,村落中央有一片空地,那裏圍了一羣人,氣氛很是熱烈。

葉卡夫介紹說:“這都是我的兄弟,大家湊一起玩摔跤呢。”

如說莫斯科廣場的慶典是有秩序的、快樂的、輕鬆的,那麼鄉下村莊裏的慶典就真的是狂歡了。

剛開始是兩人在場中摔跤,很快發展成一羣人摔跤,後來變成了鬥毆,偏生這幫鬥毆的人還都笑呵呵的,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瑛紀和五條悟纔不會摻和這種低級鬥毆呢,他們倆作爲客人,客客氣氣地請到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圍觀並點評這幫着上身在雪地裏翻滾的大漢們。

“這人的最強。”

“我覺他也有潛。”

“他這一拳真夠給。”

“啊呀,他後背紋了柵欄,什麼意思?”

“蹲過局子的意思吧。”

“……”

事情到這裏,還算是一場愉快的玩樂之旅。

壞就壞在不知道哪圍着圍裙的大媽塞給五條悟一把糖,而五條悟喫的時候沒注意,喫到嘴裏了才發現這糖是夾心的,裏面放了酒。

好在夾心糖裏的酒度數低,還摻了巧克,所以五條悟沒有直接醉倒,但不好的是,他開始發酒瘋了。

……神特麼喫夾心糖喫醉發酒瘋。

來瑛紀還能笑呵呵地看着五條悟釋放蒼,將一堆堆筋肉大漢們黏成團滾地上,但當五條悟high上,從打蒼變成打赫時,瑛紀終於笑不下了。

同時,那幫最初笑五條悟酒量差、是菜雞的葉卡夫老混子們也都變了臉『色』——五條悟一赫下,直接平推了一排建築的房頂。

……慶幸吧,這小子雖然醉了,還記不能打人。

瑛紀見狀不妙,他可不想節假日幫忙蓋房頂,索『性』直接用了讀檔,

回到五條悟喫糖之前不就行了?十分鐘時間,代價不到倆小時,瑛紀出起。

於是時間開始倒流,回到五條悟和瑛紀坐着嗑瓜子的時候。

這一次,在五條悟接過那把糖的時候,瑛紀伸手要了過來:“我看看是不是夾心糖,萬一裏面摻了酒,你又要醉了。”

五條悟怔了怔,他看着瑛紀奪走自的糖,不爽地說:“我只是不能喝,能做夾心糖的酒肯定是低度數,又只一點,怎麼可能喝醉。”

瑛紀心下呵呵,怎麼不可能喝醉?那是哪小混蛋打赫的?

說到赫,瑛紀問五條悟:“對了,我的提升了,你呢?有進步嗎?”

五條悟理所當然地說:“我最長能維持三天無下限了。”

否則他也不敢直接跟着瑛紀出門。

“赫呢?我記上次你打的時候失敗了?”瑛紀問。

五條悟:“還是時靈時不靈,我最近進入生長期,咒量每天都在增,每天都要重新計算術式,有點煩。”

雖然嘴上說着煩,五條悟倒是挺期待的:“我身體發育穩定下來,別說赫了,家裏祕傳的招式也能自然而然地掌握了。”

瑛紀鬆了口氣,他說:“你穩定了,咱們練練。”

五條悟爽快地點:“行!”

然後他突兀用了一蒼,將瑛紀手裏的夾心糖吸入手中,意地笑:“哈!我贏了!”

瑛紀的臉『色』刷變了:“還給我!”

“搶我的糖還有理了?”

五條悟直接用無下限上天,他一邊喫糖還一邊嘚瑟:“來追我啊!你不是能飛嗎?來啊來啊,讓我看看你到底怎麼飛的!”

瑛紀二不說放咒具飛上天,瑛紀來就喝了很酒,飛上天后,他的智商也狂風吹走,真的和五條悟玩起了搶糖遊戲。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五條悟又一次喝醉了。

瑛紀看着在天空『亂』飛『亂』打蒼和赫玩的五條悟,抹了把臉,只能繼續讀檔。

這一次,當那圍着圍裙的大媽一次來塞糖時,瑛紀主動說:“悟對酒精過敏,這糖沒酒吧?”

那大媽聽後將手裏的糖塞進圍裙,轉而拿起了另一把軟糖:“那喫這吧。”

瑛紀總算鬆了口氣。

但五條悟看着手裏半透的軟糖,他用嚼糖的時候總覺有種違和感。

他好像……不是第一次喫糖了吧?喫的糖也不是這口味啊。

中午,一張張桌子拼接起來,上面擺滿了各種美食。

葉卡夫着重邀請瑛紀和五條悟品嚐薄餅,這是一種地美食,裏面夾了拿吞魚和黑魚子醬,入口滿嘴鮮香,非常好喫。

每一種薄餅裏的餡料都不同,瑛紀和五條悟全吃了一遍,瑛紀偏鹹口,五條悟自然偏好喫芝士牛『奶』和醬的甜口薄餅,兩人吃了肚子渾圓,正休息時,葉卡夫招呼瑛紀和五條悟附近的河面玩。

十條哈士奇拉着雪橇衝了過來,狗子們又肥又壯,湊到瑛紀和五條悟身前嗅來嗅。

瑛紀興致勃勃地逗弄哈士奇們,五條悟壞心眼地開着無下限,故意和狗子們玩【你撲不到我】的遊戲,沒一會就調戲狗子們懷疑人生。

葉卡夫見到這一幕,小聲問瑛紀:“你這兄弟是異能者?”

瑛紀正一隻大狗『舔』來『舔』,他隨口說:“他是咒術師,你就當是異能者的一種吧。”

葉卡夫瞭然,怪不這麼小就敢跟着朋友出來玩,說態度還囂張桀驁,原來是能者。

一行人坐了雪橇離開村莊,來到距離村莊二里地的河邊。

放眼望,河面白茫茫一片,完全分不清河岸和河水的邊界,葉卡夫提醒瑛紀:“別看現在冰面都凍住了,但下面還是水,你們在冰面上走的時候小心踩空掉進。”

如今河面冰封,一旦衝入冰面下的水流裏,那基就涼涼了。

瑛紀和五條悟聽了就忘,倆人都不覺自會冰封在河下,也都不認爲冰封了還跑不出來,一炮轟一斬擊,區區冰面怎麼可能封住他們。

酒足飯飽的大漢們興致勃勃地開始鑿冰挖洞,很快他們挖出了一可供兩人出入的冰洞,下面然有流動的水。

一哥們往下面丟了捆着錨的繩索,試探着丟進了十米後,上面大漢將繩索捆在雪橇車的欄杆上。

然後他們掏出了六發子彈的左輪,準備玩輪1盤。

瑛紀和五條悟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倒是葉卡夫笑着解釋:“沒子彈,只有墨水彈,紅墨水就下冰,藍墨水就在岸上。”

五條悟拉長語調:“你們爲什麼玩這?”

葉卡夫若無其事地說:“反正以後總要玩真的,不如提前鍛鍊一下。”

“這麼刺激的嗎?”

五條悟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很快【看】到了紅藍兩『色』墨水。

瑛紀用胳膊撞了一下五條悟:“你要玩嗎?”

五條悟無所謂地說:“玩不玩都一樣。”他能看清啊。

瑛紀同樣對噴一身墨水沒興趣,但他對冰下很感興趣,於是他主動舉手說:“我沒玩過冰下,我想試試。”

葉卡夫的夥伴們對瑛紀如此大無畏地嘗試態度予以鼓勵,但考慮到瑛紀沒玩過,他們也不知道瑛紀的身手如何,就拿了一繩索,一纏在繩子上,一纏在瑛紀身上,防止瑛紀真的地下水流沖走。

瑛紀脫了外套和羊絨衫,只穿了一件裏衣就下水了。

『毛』子們紛紛豎起拇指,表示瑛紀是真男人。

事上瑛紀裏衣內穿着防護咒具,這玩意不僅護身,少也能禦寒,而且水裏肯定比外面溫度高,當然不會太冷。

瑛紀戴了護目鏡,水下非常昏暗,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水並不渾濁,尤其是遠處河心的冰面比較薄,有淡淡的微光透過冰層『射』入水中,反而讓昏暗的世界裏了一抹淺而深邃的藍。

冰層凝固在水面,宛如此起彼伏的山巒,綿延到無盡的遠方,周圍靜謐極了,世界安靜下來,舉目四望,只有自一大型生物,彷彿誤入了未知的新世界。

瑛紀看的入『迷』,此情此景真的太美麗了。

但仔細觀察,四周的水其流速較快,只是瑛紀有繩索固定,停留在一處,四周深淺不一的藍黑『色』始終不變,這纔好像沒有變化。

瑛紀擅長在天空中飛翔,也在伊豆海邊潛水,在大洋中和咒靈大戰三百回合,水『性』自然極好。

此刻他順着水流起起伏伏,身姿靈巧如魚,乎不怎麼用,就能輕鬆游出很遠。

瑛紀正玩着呢,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他擡看向漆黑的深水,有什麼東西過來了。

是河狸。

河狸嗅到了瑛紀身上不屬於冰下世界的味道,好奇地過來查看。

黑灰『色』的河狸游過來,圓圓的腦袋試探着碰觸瑛紀,在自然生物的感知裏,瑛紀渾身散發着溫暖的感覺,像是小太陽。

不過隨着瑛紀在水中停留的時間變長,身上陽光的味道越來越少,於是河狸有離開的意思。

就在此時,瑛紀發現冰洞上落下魚鉤,魚鉤上還掛着肉,河狸立刻肉吸引,游到另一側喫肉了。

瑛紀饒有興致地觀察着,河狸吃了第一塊肉,第二塊肉,第三塊……在喫第四塊的瞬間,一道漆黑的魚叉從冰洞處猛地刺了下來,直接將河狸刺了對穿!!

瑛紀嚇了一跳,他嘶了一聲,心說好傢伙,葉卡夫這混蛋也不怕刺錯人!

瑛紀看到河狸扭動身體、鮮血四濺的樣子,還是用了讀檔,讓時間回到了秒之前——河狸是瑛紀的味道吸引過來的。

這一次,當河狸游過來時,瑛紀反手拍了一下小河狸的腦袋,讓河狸水流卷向了河水深處,隨即瑛紀拉着繩索竄出了冰洞。

瑛紀上岸後,有人直接遞來一瓶伏特加驅寒,瑛紀咕嘟咕嘟喝掉,葉卡夫招呼瑛紀:“下面好看吧?”

瑛紀重重點,他滿臉興奮之『色』:“景『色』超級美麗!太棒了!”

五條悟蹲在冰洞口,他看了看冰洞,看了看瑛紀,臉『色』有些凝重。

第二次了,這是第二次五條悟察覺到不對勁。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自從喫糖的不協調開始,五條悟就已經提高了警惕。

五條悟遭受了太次暗殺,六眼又賦予了男孩超強的敏銳和感知,在戰鬥和祓除咒靈這正事上,五條悟向來靠譜。

五條悟開口:“是嗎?這麼好玩?那我也下看看。”

既然是第二次出現不協調的感覺,那就仔細查一查吧。

瑛紀連聲賣安利:“啊啊,葉卡夫,有新的護目鏡嗎?”

葉卡夫拿來裝備,他狐疑地看着五條悟:“你小子下潛過嗎?會閉氣嗎?”

五條悟:“我玩過潛水。”

瑛紀跟着點:“我帶他玩過。”

葉卡夫這纔將裝備遞給五條悟:“注意時間和呼吸,不舒服了就趕緊上來。”

五條悟跳下了水,一分鐘不到他就上來了。

這一次白髮男孩臉上滿是震撼和興奮之『色』。

“太美麗了!!”他翻來覆地重複:“景『色』太乾淨太純澈了,好美!”

彷彿只會說美麗這詞,沒有其他形容。

瑛紀哈哈笑,『摸』了『摸』五條悟溼漉漉的腦袋::“那你看一會吧。”

五條悟索『性』要了氧氣瓶,噗通一聲跳坑裏,在冰下面不出來了。

瑛紀見五條悟玩的開心,就沒注意,這邊葉卡夫帶來的小夥子們也玩了起來,他們互相拿槍噴墨水,很快大家都是一身藍。

中獎了紅墨水的小夥冰下撈魚,沒有收穫就不準上來。

瑛紀和一年級較大、沒參與遊戲的老伯說:“那最後只要玩了的人都會下吧?”

那老伯笑呵呵地說:“是啊,如一直有人噴藍墨水,反而會嫌棄。”

但就在此時,一大笑着開槍的小夥面『色』陡然扭曲起來,並儘量擡高槍口:“避開!”

原來那小夥開槍的瞬間就發現手感不對,他打出的不是墨水彈,而是心的!

這麼近的距離,會死人的!!

下一秒,那小夥面前的青年胸口綻放出血『色』花朵,周圍所有人的面『色』都變了。

瑛紀當機立斷直接讀檔了。

那小夥開槍後盡調整槍口位置,子彈打在對面青年肺部,並非心臟,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完蛋。

瑛紀用了讀檔後,讓時間回了秒,趁此機會,他猛地擡手斬下。

咔嚓,冰面上出現一道裂縫,繼而冰面坍塌,當那小夥開槍後面『色』扭曲示警時,他對面的青年一腳踩空,整人向下掉入冰水裏,子彈擦着他的皮飛了出。

所有人都驚呆了,下一秒人連忙撈人,那小夥哆嗦着舉起雙手以示無辜:“有人替換了槍械!!”

葉卡夫面『色』鐵青,出了這種事自然沒法繼續玩了,瑛紀只能拉動冰面旁邊的繩索,試圖叫五條悟上來。

只是好半天,五條悟都沒動靜。

瑛紀心中升起不安,五條悟怎麼了?

他略一猶豫,決定下看看。

殊不知五條悟此刻正處於一種非常微妙的狀態。

他在水裏一直是仰面看冰層的狀態,六眼正好【看】到那小夥開槍傷人的畫面。

當時五條悟已經準備上浮了,然而下一秒,眼前的一切開始倒轉,倒下的青年站了起來,開槍的小夥又一次舉起了手裏的槍械。

只不過比起上一次,這次冰面上人爲地斬出了一道裂縫。

然後青年跌落冰縫,躲過了子彈。

五條悟都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下一秒,他的腦袋像是炸開一樣,饒是五條悟常年接收海量信息、一而而三地燒腦,此刻也痛苦地蜷縮起來。

無數畫面涌入腦海,有幼年奉爲神子的畫面,有十歲出任務的事,但人生最鮮、最美好的開端肯定是高專吧?

在高專,他遇到了一生摯友夏油傑,認識了家入硝子,他們打打鬧鬧,快活而美好。

然後一切在高專二年級時戛然而止,天內理子伏黑甚爾殺死,夏油傑成爲詛咒師,自收養伏黑惠,開始了一人漫長的奮鬥。

五條悟是最強咒術師,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拯救向他伸出手、想要拯救的人。

夏油傑最終還是死了,五條悟送別了摯友,他心裏希望有人能追上他的腳步,與他並肩而行,只可惜他暫時沒機會看到這一幕了。

獄門疆裏的時間是凝固的,一切都是靜止的,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五條悟睜開了眼睛。

冰下的世界是黑中透着藍,和獄門疆不太一樣。

下一秒,眼前黑藍『色』的世界人分開,有光落下來。

只是在看到這人的瞬間,五條悟的皮都要炸了。

這人有着伏黑甚爾一樣的臉!

ptsd之下,五條悟下意識地做出彈指的動作。

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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