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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0 章 第190章

“皇上,龐氏認罪,這一切都是龐氏一人所爲,懇請皇上莫要牽連家人。”

龐真真清楚,她是否還是完璧之身,只要找個稍微年長的嬤嬤一驗便知,根本無從抵賴,更何況她小腹上還有那般明顯的懷胎痕跡。楚蕭能瞞着龐秀娟,順利將她帶到乾坤宮,已說明他做足了準備,她狡辯也是無濟於事,還不如直接認罪,少受些皮肉之苦。

“姦夫是誰?”

楚蕭對後宮的這些女人根本不在意,不在乎她們心裏想着誰,但她們竟敢打燕南母子的主意,那便是觸碰了楚蕭的逆鱗,他絕對不會放過。

龐真真一怔,隨即低下了頭,很明顯是不想回答。

“很好。來人,掌嘴,打到她說爲止。”

小李子應聲,拿了根戒尺走了過來。另外走出兩名小太監,一左一右將龐真真架住,迫使她擡起頭。小李子揚起戒尺就打,一下又一下,很快龐真真蒼白的臉就紅腫不堪,甚至破了相。可她依舊緊咬牙關,一言不發,直到被打暈了過去。

小李子稟告道:“皇上,惠妃娘娘暈了。”

“把她潑醒。”從頭到尾,楚蕭都冷眼看着,絲毫憐憫也無。

小李子領命,吩咐小太監準備了鹽水,滿滿一瓢全潑在了龐真真的臉上。

強烈痛感讓暈過去的龐真真清醒了過來,她無意識地輕聲哼着,小太監再度架起龐真真,迫使她重新跪好。

楚蕭見她清醒過來,重複地問道:“姦夫是誰?”

龐真真虛弱地看了楚蕭一眼,隨即垂下眼簾。

楚蕭冷漠地看着她,道:“若你不說,朕便把你發配到邊關,充當軍妓。”

龐真真猛然一驚,她從小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過着被人寵着捧着的日子,從未被人打過一下。而軍妓那是最下等的娼妓,不僅喫不飽穿不暖,還要每日服侍數十個男人,像個畜生一樣被人□□……

龐真真不敢再想下去,眼淚奪眶而出,順着血肉模糊的臉頰流了下去。她不怕疼,再疼疼不過被生生奪去骨肉,她也不怕死,只是她怕被人像畜生一樣對待。

“說,姦夫是誰!”

龐真真痛苦地看着楚蕭,眼睛裏滿是掙扎之色,卻遲遲未曾開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通報,道:“皇上,龐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楚蕭移開目光,看向殿門的方向。

龐釗從殿外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龐真真,躬身行禮道:“臣龐釗參見皇上。”

“人帶來了嗎?”

“回皇上,人在殿外恭候。”

“讓他們進來。”

“是,皇上。”

龐釗來到門前招呼衆人,很快一羣人便進了大殿,這些人都是龐家人,其中就包括龐國公龐岑,龐岑的弟弟龐玖,龐釗的父親龐林,龐玖的兩個兒子龐括和龐詹。

衆人進了大殿,一眼便看到了被打得面目全非的龐真真。龐岑微微皺了皺眉頭,龐玖則是怔了怔,唯獨龐括的臉色變得難看。

衆人來到殿前,行禮道:“微臣(草民)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楚蕭淡淡地看着衆人,並未有讓他們起身的打算,道:“很好,人都到齊了,今日朕便讓你們瞧瞧,你們龐家教出來的女兒,是何種模樣。”

龐岑一頭霧水,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可以肯定此事定是非同小可,且與一旁的龐真真有關。

龐岑是龐家的大家長,此時他不得不開口,道:“皇上息怒,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還請皇上明示。”

“何事?”楚蕭怒不可遏,指着龐真真道:“龐真真私通外男,且珠胎暗結,你問朕發生了何事?”

龐岑的面色大變,轉頭看向龐真真,宮妃私通外男這可是重罪,說不好整個龐家就因此事徹底完了。

“皇上恕罪,這罪名非同小可,臣不得不問,此事可當真?”

楚蕭冷哼一聲,道:“來人,把龐章叫進來。”

話音落下,殿外再次走進一人,正是太醫院院正龐章。他來到近前行禮道:“微臣參見皇上。”

楚蕭命令道:“你也是龐家人,今日便由你給龐真真把脈,給他們一個答案。”

“是,皇上。”

龐章領命,起身來到龐真真面前。看着眼前的龐真真,龐章在心裏嘆了口氣,雖然兩人並不親近,卻也是血親兄妹,可今日這事,他真的幫不了,否則遭禍的就不止二房的人。

一盞茶的功夫,龐章收回了手,回稟道:“回皇上,惠妃娘娘剛剛小產,孕期有七月之久。”

“自她進宮,朕從未臨幸過她,她卻有七個月的身孕,你們龐家就是這樣教女兒的!”楚蕭氣急,一揚手將桌上的茶盞全摔在了地上。

“皇上息怒,臣等知罪!”

在聽到龐章的話時,龐岑的心就‘咯噔’一聲,這種事他們真的無從辯駁。

“息怒?若不是看在你們是皇親,朕真想將你們統統關進死牢,將你們龐家滿門抄斬!”

不說這事發生在皇家,就是發生在普通百姓家,也是難以容忍,他們龐家理虧,除了認罪,此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龐岑說道:“皇上,確實是我們教女無方,還請皇上降罪,微臣絕無怨言。”

龐括偷偷看向龐真真,眼珠轉了轉,道:“皇上,惠妃娘娘是微臣看着長大,她的品性,微臣再清楚不過,這其中定有隱情,還請皇上明察。”

“隱情?朕未曾臨幸與她,她卻有了七個月的身孕,有何隱情?”見龐括出聲,楚蕭心中冷笑。

龐括看向龐真真,誘導地說道:“惠妃娘娘,可是別人強迫了你,你說出來,爲父定爲你討回公道。”

龐真真看着龐括,眼淚不停地往下流,卻是一言不發。

“惠妃娘娘,你快說啊,否則咱們龐家就徹底毀了!”

龐括暗中給龐真真使眼色,希望她能配合自己,只可惜龐真真依舊一言不發。

龐括心中惱怒,卻發作不得,道:“皇上,惠妃娘娘定是被人所迫,才犯下此等錯事,還請皇上明察,給惠妃娘娘一個公道。”

“被人強迫?”楚蕭冷冷地看着龐括,道:“這宮中除了太監,就是侍女,誰能強迫她?”

龐括再次看向龐真真,焦急地說道:“惠妃娘娘,你快說啊,難道你真想咱們全家都爲你陪葬嗎?”

龐真真哭得泣不成聲,卻依舊沒有開口的打算。

“好!很好!如此癡情!”楚蕭點點頭,道:“今日朕就成全你。來人,將龐家滿門押入死牢,明日午時行刑!”

“是,皇上。”侍立在一旁的敞衣應聲,叫來了一隊影衛,相繼在一衆龐家人身旁站好。

龐括見狀連忙大聲說道:“皇上息怒,微臣知曉強迫惠妃娘娘的人是誰。”

楚蕭揮揮手,敞衣等人退至一旁。

“你說那人是誰?”

龐括急忙答道:“回皇上,是禁衛軍統領楊超。”

龐真真一聽變了顏色,道:“不是,皇上,不是他!父親,您怎麼能胡亂冤枉人?”

楚蕭看了看兩人,道:“龐括,你怎知那人是誰?”

龐括解釋道:“是惠妃娘娘親口對微臣所說。當時皇上不在宮中,微臣怕節外生枝,便隱瞞了下來,本想等皇上回來,再稟明皇上,只是最近太過繁忙,微臣一時疏忽才忘了此事,還請皇上恕罪!”

楚蕭看向龐真真,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龐真真無視龐括的眼色,搖頭說道:“不是,父親在撒謊,此事和楊統領並無干係。”

龐括痛心地看着龐真真,道:“惠妃娘娘,你可要想清楚!難道你真想我們全家人爲你陪葬?”

“皇上,此事是我一人所爲,與其他人無關,我願接受任何懲罰,肯求皇上莫要牽連無辜。”

“冥頑不靈!拉出去!”

影衛再次上前,龐括出聲說道:“皇上,微臣肯定此人就是楊超,是他花言巧語蠱惑了惠妃娘娘,讓她神志不清。太皇太后……皇上,太皇太后與惠妃娘娘最是親近,若是太皇太后過來,定能問出實情。”

就在此時,小順子突然走進大殿,躬身行禮道:“奴才參見皇上。”

楚蕭出聲問道:“人抓來了?”

“回皇上,人死了。”

“死了?”楚蕭眉頭微皺,道:“怎麼死的?”

小順子答道:“據說是醉酒後掉入了荷花池,溺死的。”

楚蕭掃了一眼衆人,道:“人在何處?”

“回皇上,屍體就在殿外。”

“把人擡上來。”

“是,皇上。”

小順子來到殿門口,衝着殿外的人招了招手,頓時有幾名禁衛軍擡着一具屍體走了進來,屍體上蓋着白布,誰也看不清裏面是何人。

“就放在她身邊,讓她好好看看。”楚蕭指了指龐真真。

小順子應聲,讓人將屍體放在了龐真真身邊,道:“惠妃娘娘,皇上有旨,您就仔細瞧瞧吧。”

束縛着龐真真的小太監得了命令,立時鬆了手。

龐真真愣愣地看着面前蒙着白布的屍體,心中突然有些不安,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握住了白布的一角,心中的不安擴大,她突然失去了掀開白布的勇氣。

“小順子,你幫幫她。”

“是,皇上。”

小順子彎下腰,一把將白布掀開,露出了一張浮腫的臉。

龐真真雙目圓睜,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屍體,即便他的臉整整脹大了一倍,她還是一眼便認出了他。眼淚不自覺地涌出眼眶,龐真真顫顫巍巍地伸手撫摸他的臉龐,入手的冰涼將她徹底擊潰,不顧一切地抱住了駭人的屍體,哭的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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