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秋卻摸着腦袋,眨巴着眼睛直犯嘀咕。
“中秋,你在想什麼?”厲元朗好奇問道。
“好像和我上次來的時候不一樣了,變化非常大啊。”
厲元朗問:“你上次來是多久之前了?”
“大約有十來年了。”
“這就難怪了。”厲元朗笑說:“這麼久肯定翻新,走吧,進去看看。”
說罷,大手一揮,率先走在前頭。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門口。
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住,詢問他們幹什麼來的?
“過來看一看,祭拜佛祖。”厲元朗輕鬆說道。
保安馬上攔住,說:“對不起,寺廟下午不接待香客,你們要是有心拜佛,明天上午早點來。”
王中秋湊上前來解釋說:“我們就是想進去溜達溜達,不拜佛。”
“那更不行了。”保安頭搖成撥浪鼓,“你們沒看見,售票窗口都關了,下午不賣票,要來明天來。”
說着,保安非常不客氣的關上檢票閘門,直接把二人隔在外面,等於下了逐客令。
王中秋一時心急,直接掏出工作證亮出來:“我是戴鼎縣政府的,這是我工作證,這位是我們……”
厲元朗卻擡手阻止道:“我和他是一起的。”
顯然,他不想暴露身份。
保安裝模作樣的拿着王中秋的工作證看了又看,遞給他後依然堅持觀點,龍山寺下午閉門謝客,不接待,誰都不好使。
看來,保安是油鹽不進啊。王中秋生氣了,正要和他繼續理論,卻聽到有人走過來,問道:“哪位是厲施主?”
厲元朗一看,是一個穿着紅袈裟且年齡五十歲以上的和尚。
能穿上袈裟的,品級都應該很高。
厲元朗馬上接過話茬,深施一禮道:“我姓厲,不知大師說的是不是我。”
老和尚單手行禮道:“厲施主,我不是大師,不過有位大師想要見您,請隨我來。”
保安一見老和尚發話了,只好打開閘門,放厲元朗和王中秋進來。
和尚頭前帶路,穿過大雄寶殿,走到後院的長廊,左拐右拐的通過月亮門,進入四周全是房子的院子裏。
緊走幾步上了正門臺階,一指房門說:“厲施主,大師正在裏面等您,請吧。”
厲元朗十分放鬆,佛門淨地,不會藏污納垢,有惡事勾當。
“多謝。”他朝着和尚一點頭,表示謝過。
和尚同樣單手還禮,並且把王中秋讓進廂房喝茶。
厲元朗整理了一下衣服,敲了敲門,就聽到裏面傳來一個聲音:“進來。”
推門進來,厲元朗看到一位穿着明黃色七衣的老者,眉毛鬍鬚皆白,正閉着眼睛在蒲團上打坐。
當他徐徐睜開雙眼,眼神似電,目光犀利。
厲元朗大喫一驚!這不是智乾大師嗎!
“智乾大師,你好。”厲元朗深鞠一躬。
“呵呵,厲施主,請坐吧。”智乾大師眼神示意厲元朗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說話。
厲元朗原以爲,請他的或許是這家寺院的主持之類,萬沒想到竟然是這位老熟人智乾。
“大師叫我進來,不知有何賜教?”厲元朗首先問道。
“現在,你對我還持有懷疑是不是?”智乾卻所問非所答。
“怎麼說呢,以前有,現在基本上沒有了。”厲元朗誠實的回答道,在智乾面前,沒有撒謊的必要。
“呵呵。”智乾笑道:“基本上就是還存有疑慮。無妨,有些俗事需要驗證的。”
這句話不假,當初智乾送他四句詩,前兩句已經得到證實,不過後兩句,厲元朗始終認爲不可能發生。
概率太低了。
智乾又說道:“我知道你來此地爲什麼,你遇到問題了,需要在這裏得到結果。恕我直言,這裏沒有你想要的任何東西,你白來一趟,現在可以走了。”
聽智乾這麼一說,厲元朗大爲喫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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