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竟是老領導,副市長方玉坤。
看樣子,方玉坤被人恥笑的事情,並沒影響到他的心情。
一副笑呵呵的模樣,主動伸出手來,和厲元朗握在一處。
“厲副市長,年輕有爲。想當年你我在甘平縣共事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行。果不其然,短短几年工夫,就和我一樣了。哈哈!”
走廊裏來來往往總有人,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厲元朗提議道:“方副市長可否賞我一杯清茶,咱們邊喝邊敘舊情。”
兩位副市長站在走廊裏有說有笑,難免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尤其是這種時候。
“唉,何必捨近求遠呢,你這裏就挺好。”
不管咋說,厲元朗是新來的菜鳥,應該他主動去方玉坤那裏,沒有方玉坤到他辦公室的規矩。
可架不住方玉坤的堅持,厲元朗只好請方玉坤進來就座。
厲元朗沒有配祕書,也無需使用。
他在烏瑪縣工作,這裏只是名義上的,有些東西能省就省了。
反正市政府有好幾個副祕書長,誰都能應付伺候他的差事。
厲元朗親手給方玉坤沏茶,陪着他一起坐進沙發裏。
一開始,方玉坤不鹹不淡的和厲元朗東扯西聊,厲元朗笑着以作應付。
說實話,他對方玉坤只是表面上的尊重,沒有很深的感情。
二人理念不同,想法各異,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
方玉坤能夠前來找他,更多是看中厲元朗的發展前景。
三十六歲的副市長,這在全省都不多見,將來肯定會有更廣闊的升職潛力。
不指望成爲厲元朗的好朋友,至少不能成爲敵人。
所以說,方玉坤這麼做,是態度,也是一種形式。
既然關係不緊密,聊天內容也不會有深度,全是一些沒有營養的客套話。
聊了半個多小時,方玉坤該說的都說了,場面一時陷入尷尬的無聲狀態。
厲元朗端起茶杯,提醒道:“方副市長,嘗一嘗這茶,味道挺正宗。”
端茶送客的道理,任誰都懂。
可是方玉坤卻十分猶豫,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
厲元朗感覺很奇怪。
方玉坤抿了一口茶水,也不管避諱了,直接起身把門關上。
返回來一改笑模樣,非常嚴肅的問:“元朗,聽說你和維信……你和金維信的女兒結婚了,有沒有這事?”
厲元朗肯定的點了點頭,“才結婚沒多久。”
“果然是這樣。”方玉坤頗爲動情的說道:“金家已經敗落,您能夠在這種困難時刻收留她,保護她。元朗,你是個有情有意之人啊。”
感嘆完,方玉坤又問:“晚上你住在市委招待所吧?”
“應該是。”厲元朗說:“天色太晚,夜路不安全,我明天再回烏瑪縣。”
方玉坤站起身,拍了拍厲元朗的肩膀,誠懇說:“晚上我們一起喫個飯,就我們兩個,祝賀你高升。”
厲元朗連連擺手推辭,方玉坤鄭重其事的又說:“你要是還拿我當你的老領導,老哥哥,就給我這個面子。”
話說到這份上了,厲元朗只得答應。
“我到時候派車來接你,你等我電話。”
整個下午,厲元朗的電話就沒閒着,金勝、季天侯還有張全龍韓衛這些老朋友,也有烏瑪縣的劉天富等縣領導,就連阮海慶都出人意料的打來道賀電話。
季天侯提出來,晚上和厲元朗出來聚一聚,厲元朗告訴說,方玉坤單獨約了他。
“這樣啊,元朗,你那邊一結束就給我打電話。好久沒有敞開聊了,無論如何咱哥倆也要見上一見。”
“可以。”厲元朗明白,他和方玉坤這頓飯,只是走過場,時間不會太久,便滿口答應下來。
雖然是老領導老上級,哪能跟季天侯還有金勝這種老關係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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