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該如何去做,就不是厲元朗關心的了。
此時的阮海慶,正對着電話和於大偉大吵大嚷,“狗屁的於大偉,你翅膀硬了,就連老子都不讓進房子了!”
於大偉斬釘截鐵的說:“對不起阮副縣長,我得到市領導的命令,要配合消防部門查明起火原因,現場不允許任何人進入,請你理解。”
“什麼市領導,不就是厲元朗嗎!我告訴你於大偉,老子不比他厲元朗混得差,你最好想清楚,是站在老同事老朋友這一邊,還是站在厲元朗一個外人那邊。別到頭來,你在後悔!”
於大偉強忍怒氣,心平氣和解釋,“阮副縣長,你就別爲難我了,給我發號施令的不止是厲市長,還有比他級別更高的市領導。我沒有選擇,只能堅決執行。”
“好好。”阮海慶不住點頭,冷笑道:“於大偉,我算是記住你了。”
說罷,氣急敗壞的把座機使勁一扔,氣呼呼灌進椅子裏。
在門外的祕書丁時宇聽到老闆摔電話的聲音,戰戰兢兢推門進來,剛一露頭,就被阮海慶一句“滾蛋”給罵了回去。
阮海慶臉色鐵青,眉宇間皺成一個巨大疙瘩,思索再三,拿起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
當天下午,厲元朗從韓衛那裏得知,阮海慶內弟沒有接到阮海慶電話,倒是阮海慶老婆去了一趟她弟弟家裏。
準是串供了。
另外,房子裏的現金只有一部分被燒燬,另一部分已經清理出來。
經過點鈔機清點,總共有五百多萬。
並且,還發現一個保險櫃,裏面有黃金以及美元,粗略估計,總價值超過八百萬,這還不算燒燬那部分。
乖乖,真有錢,加起來怎麼也達到上千萬了。
一個常務副縣長,竟然有這麼多錢,肯定來路不正。
當厲元朗把這件事和祖愛泉溝通時,祖愛泉說道:“魏書記對這件事有不同看法,他認爲,錢在阮海慶小舅子家裏發現,不一定就是阮海慶的。”
“況且,阮海慶老婆長期炒股,聽說賺了很多錢。如果斷然對阮海慶採取措施,證據明顯不足,會造成被動。”
厲元朗很是驚詫,魏奇正突然改變態度,這和當時接到電話大相徑庭。
“祖書記,我覺得應該先對阮海慶小舅子採取措施,我擔心日久生變。”
“他是你們烏瑪縣教育局的工作人員,我讓李野去辦,市紀委我會安排人協助。”
終歸沒有得到魏奇正的支持,祖愛泉不好大張旗鼓的調查,只能暗中去做。
出了這檔子意外,厲元朗心緒難平。
阮海慶這個人,厲元朗對他是沒有好印象的。
平時一貫霸道,好在他有市領導的身份,不敢對他太過分。
但是在縣政府,阮海慶完全蓋過劉天富的風頭,達到說一不二的地步。
想到劉天富,厲元朗覺得,是應該和他聊一聊了。
趁着晚上回家,厲元朗買了幾樣下酒小菜,敲起劉天富家的房門。
裏面傳來女人的問話聲:“誰啊?”
厲元朗直接報出名字,拎着東西等在門外。
“是……厲市長?”女人驚訝。
“是我。”
“您、您稍等。”
聽着劉天富老婆奇怪反應,並沒有馬上開門,也沒有告訴厲元朗劉天富在不在。
要知道事先打電話問一聲就好了。
這樣做太唐突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劉天富笑呵呵打開房門,無奈苦笑:“請原諒厲市長,我家那口子剛纔在洗澡,穿的有點少……”
厲元朗無所謂的一聳肩,歉意說:“是我沒想周到,打擾了。”
“沒事,快請進。”劉天富說着,側開身子,放厲元朗進來。
當厲元朗走進去,無意中瞥了一眼客廳的地板,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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