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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第二百九十章

第二百九十章

前面的迴轉是個向左側的迴轉,也是這個賽道最後一個彎道。

路面相對狹小一些,但並不明顯。

九十度的彎,外圈的坡面傾斜出相對安全的角度,內側低,外側高。

餘樂此刻排名第二,追在他身後的盧克看的明明白白,晉級的希望只能放在這個彎道上。

滑的好,應該能追上去。

盧克的手臂揮動,再一次地加速。

此時速度已經過了80邁,周圍的景色猶如流星般從眼角切過,可以說瞬息間就是十多米的距離,這個時候比起加速,控制本應該纔是重點。

再說,在這樣的慣性速度下,揮杖能帶來的速度加成不過杯水車薪,不但沒什麼效果,反而還會影響平衡。

可盧克不能不這麼做。

他必須得超過餘樂,必須得贏!記住網址

不是針對餘樂,自然也不是針對任何人,僅僅因爲這是一場比賽而已。

輸,只能去小決賽,比那五名以後的排位。

贏了才能在大決賽裏爭奪獎牌。

那麼多年的訓練,青少組一直獨佔鰲頭的驕傲,去年一年的沉寂已經憋夠了他,今年歸來他信誓旦旦,無論如何都要拿個獎牌,然而一個賽季過去,他還在領獎臺外徘徊。

機會!

必須抓住!

盧克咬着牙,像頭獵食的野獸,齜牙咧嘴,渾身泛起血腥的氣息。

一杖刺入雪下,雪塊飛卷,再□□,好像加速了,也好像沒有,一切都那麼快。

他看着前方的路,眼角撐開,在即將切近賽道的前一刻,肩膀傾斜,一腿已經彎曲,就要進入彎道!

突然,前面的人影向自己這邊靠了過來。

是霍爾曼!

他的路,被擋住了!

在全神貫注衝刺,又開始進入彎道動作的同時,霍爾曼這切近內側的一瞬,讓專心致志的盧克心頭狠狠地跳了一下。

明知道在同樣的速度下,他們撞不上,但還是在那瞬間讓他即將完備的動作遲疑了一下,展開的腿沒能到位,就手忙腳亂地進了彎。

不夠完美的技巧動作,就像夜裏燭火的跳動,連帶着後續的迴轉也變得不那麼十分的完美。

小角度進,小角度的出,身形微微一澀。

雖然憑藉着他出色的技藝沒有減速,但也沒能加速。

障礙追逐,差距一個指尖的比賽。

這一點點小瑕疵在衝擊終點線的時候本就重要,更何況他和餘樂已經有大半個板位的差距。

盧克從迴轉再出來,等看清楚自己和前面兩人的差距時間。

心沉了下去。

他和餘樂,差距拉長到了一個板位。

這個距離……

剩下的賽程不遠了。

盧克遙望前方,好像已經看見白色賽道盡頭,那抹鮮豔的紅。

終點線已經近在眼前。

牙根幾乎咬碎,下頜繃出冷厲的線條,銳氣咋放的同時,被雪鏡遮掩的眸底深處,浮現的卻是一抹後悔。

剛剛,終究是慌了……

餘樂自然不知道盧克那邊發生了什麼。

他只知道,那彎道是盧克最後追上來的機會,因此自己不想輸,就更是要做到最好!

進入的點,身體傾斜的角度,板刃犁地的深度,都達到了他能夠做到的極致!

側身,轉體,雪花飛揚。

一個直角彎,他完成的猶如清風徐徐,倏忽間就滑了過去。

這個彎,事後來看,也滑的確實好。

不僅沒丟時間,比起在內彎的霍爾曼也不慢。

可以說,盧克輸在自己的心態,也輸在餘樂的技術上。

餘樂從包括克勞斯在內的頭部運動員身上學到了太多,他在彎道上的處理,也在日漸趨於完美。

就是克勞斯等人,再想輕易通過彎道超過他,已經不太可能了。

餘樂就緊跟在霍爾曼身後不過手掌的距離,嘗試追逐。

兩個跳臺也力所能及做到了最好。

可惜霍爾曼沒有給他機會。

終點線臨在眼前,他和霍爾曼的距離始終沒變化。

終於。

兩人一前一後滑過終點線,霍爾曼還是第一,餘樂排在第二。

有點遺憾。

如果賽道再長一點就好了。

雖然沒有測過,但餘樂總覺得自己好像追上了一點。

掌聲在耳邊響起,觀衆們搖晃着他的應援牌尖叫。

餘樂徐徐停下,定了定神,然後笑了。

至少晉級了大決賽啊!

這一次進步了。

進了大決賽就可以競爭獎牌了不是嗎?

雖說接下來的對手都是盤亙在這項目上很多年的“大老虎”,硬骨頭就算不好啃,也要啃過了才知道滋味。

大決賽!

餘樂想着下場比賽,盛氣凌人的眼眸便又柔軟了下來,摘下帽子,撥弄頭髮,笑了。

華國

直播間

甯浩聲嘶力竭一聲吼:“過了!!過了終點線!!餘樂緊隨其後,第二過線!!他晉級大決賽了!!恭喜餘樂!祝賀餘樂!!!再一次歷史性的突破!!”

直播間裏的彈幕瞬間就炸了。

【晉級啦!】

【啊啊啊,好開心,原地轉圈圈!!】

【天吶,只不過衝進前四名,我怎麼興奮的要炸了?想下樓跑一圈。】

【我兩口子興奮的把閨女吵醒了,不說,換尿布去。】

【恭喜餘樂!!】

【我就知道餘樂可以,有他出馬,早晚能成。】

【嘿嘿嘿,進了大決賽,四捨五入就是拿牌子!媽耶,突然興奮。】

【大半夜的搞這個嗨,還讓不讓人睡了?】

餘樂準備大決賽的功夫,直播間的人數開始暴漲,很多人都是被朋友從溫暖的被窩裏拽起來,稀裏糊塗地登陸直播間,本來只想敷衍着繼續睡,但進了直播間裏就被裏面活了似的興奮氣息感染。能大半夜登陸看比賽直播,本身就對餘樂很有好感,再被這氣氛感染,瞬間就沒了睡意。

【激動,真的進大決賽了。】

【不愧是我們樂神,永遠那麼雷厲風行,大決賽都進了,冠軍還遠嗎?】

【好激動,又好緊張,我只想說,樂神不管你接下來成績如何,我都永遠愛你!】

【愛你的永不服輸,也愛你的堅持不懈。】

直播間裏越來越熱鬧,人數在餘樂衝進大決賽後,更是暴漲到了進千萬的同時在線。

現在可是凌晨一點!

明天還是工作日。

但得了消息的人,莫名的激動在心裏涌動,哪裏還睡得着,一場比賽左右也就是20分鐘的事情,於是在這冬季的深夜的住宿樓裏,陸陸續續的都亮起了燈。

餘樂在遊客中心大樓下,爲選手提供的休息室裏,手裏捧着一杯熱騰騰的水,坐在椅子上看着柴明將人攆走。

今天的比賽,隊友和教練們也都過來了,他們守在終點線後等着他的成績,就像之前每場比賽那般,每次他滑下來都會擁抱鼓勵他。

但進大決賽到底不一樣,餘樂被圍着擁抱慶祝的時候,大家比起自己在主項奪冠還要激動。

畢竟比起心裏早就有準備的冠軍,大決賽的成績更讓人驚喜。

結果就導致大家笑鬧的過分,柴明看不順眼,把所有人給吆喝走了。

就連白一鳴就沒能留下,就更不要說最會咋呼的程文海。

身邊兒安靜下來,就剩下柴明、奧爾頓兩人,他們站在餘樂面前,就那麼盯着餘樂看了一會兒,繼而笑道:“這個賽道看來真的很適合你。”

奧爾頓則表情有些複雜地說:“霍爾曼的水平我很清楚,你可以和他距離這麼近的過線,這次的發揮非常好。”

餘樂喝下一口溫水,暖了身子,這才點頭:“這賽道難度雖然大,但技巧上的東西都不是事,能有這成績,確實要感謝賽道足夠的難。霍爾曼畢竟是競速型的選手,這個賽道對他的限制有大。”

餘樂一口氣回答了兩個人,兩位教練聽着心裏都很舒坦,點頭。

“下一場,繼續保持。”

對餘樂的比賽,柴明沒什麼能夠提點的地方,他不是障礙追逐的教練,再加上腦袋有傷,他已經很久沒有急速滑過雪,所以這時候更不能亂說話,避免出現外行指導內行的問題。

至於奧爾頓,也沒話可說,甚至內心是有點隱隱慚愧。

他本身就只是一名基礎教練,應對這種大型比賽的經驗還都是從餘樂身上學習,而且這次比賽也讓他明白,他的能力並不適合教導餘樂,加國那位調·教出克勞斯的教練,才最是適合餘樂。

拿着這麼高的工資,還享受着大家的尊敬,奧爾頓一邊內心複雜,一邊提醒自己要學習更多,才配得上現在享受的一切。

兩位教練不說話,餘樂也樂得清靜。

他慢悠悠地喝着水,放鬆休息的同時,一邊回憶上場比賽的細節。

上一場他滑的好,卻不代表沒有進步的空間,餘樂身邊兒沒有能幫上忙的教練,就只能自己多琢磨。

琢磨的多了,也就會自己校正,仔細想想,真的有很多可以進步的地方。

轉眼又快到了出發的時間,餘樂提前去了集合點,阿道夫就已經在那兒了。

看見餘樂,阿道夫笑眯眯的將他從頭到腳地打量,說:“這是第一次進大決賽吧?”

餘樂點頭:“有點緊張。”

“正常的,比賽到了這一步,就關係到獎牌,只不過沒想到你拿了那麼多金牌了,還因爲一場決賽緊張。”

“他障礙追逐沒有把握,能不緊張嗎?”身後傳來聲音,兩人回頭去看,就看見了拎着雪板過來的克勞斯。

克勞斯嘴裏一點不客氣地說:“要不是賽道的關係,你想進大決賽也沒那麼容易。”

說了不好聽的話他也不管別人怎麼想,繼續說道:“不過技巧型的可比競速型的起伏大,這一場你要是滑不好,進了大決賽也是個墊底的命。”

阿道夫臉色不好地看着這個“精神污染源”,擔心餘樂受到影響,開口說道:“換句話說,如果滑的好,拿冠軍也有可能。”

“他拿冠軍?你別逗了!玩笑也不是這麼開。的。”克勞斯嗤笑一聲,看向餘樂,“你要不能一開始取得優勢,以你的實力想要衝出來很難,別小看了大決賽的賽場。”

阿道夫聽完,比聽見克勞斯嘲笑自己還生氣,眉心蹙緊:“我也提醒你,別小看了世界級超一流運動員的能力,餘樂在技巧上的處理比你細膩。”

“怎麼細膩?跳臺上翻跟頭嗎?那我是比不上。”克勞斯有點兒氣悶,說話越發地不好聽。

阿道夫再要說,被餘樂攔下了。

餘樂笑着:“別吵了,我都夠緊張的了,再吵回頭兒雪都不會滑了。我難得進一次大決賽,讓我踏踏實實地感受一下和你們這些頭部運動員比賽的感覺吧,好壞都是一次經驗。”

這麼謙遜的話說完,阿道夫的不忿淡了不少。

克勞斯也表情變化,意識到自己的不妥當。餘樂可是坡障和大跳臺雙冠,這份成就比他高多了,內心深處還是敬佩餘樂的,可就是這張嘴……好好的氣氛,全毀了。

餘樂不希望關於自己的話題繼續,好壞都讓就在旁邊的他尷尬。

所以左右看過,問道:“霍爾曼呢?”

臨近集合時間,霍爾曼還沒有過來。

剛剛看比賽覆盤,耽擱的時間有點長,等情緒穩定下來,再進行賽前整理,時間就有點不夠用,等他匆匆趕到的時候,遲到了將近兩分鐘。

對於向來準時的霍爾曼,看見這麼多人都等着他,難免有些尷尬,也挨個道了歉。

直到再度看見餘樂,霍爾曼就想起了上一次比賽,那個緊緊跟着自己,半寸不讓,更是在波浪賽段追上了一點的身影。

那時候沒在鋒芒在背的感覺,現在卻心裏發緊,生出一股強烈的後怕。

但凡大意一點點,自己就要輸啦!

霍爾曼從來沒有忘記,餘樂是一名世界級的運動員,他的成就斐然,幾乎是自由式滑雪項目的領頭人,在滑雪技巧的運用上,可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

只是……他真的沒想到,餘樂可以這麼快地對他造成威脅。

太快了。

滿打滿算,餘樂轉項還不到一年,他的追逐教練還是從他們俱樂部重金聘請過去,教練水平如何他再清楚不過。

然而就在這種晚起步,資源也不行的情況下,餘樂還是迎頭追上,對他形成了強烈的危機。

這一刻,霍爾曼對約拿、蓋倫等人,特別能夠感同身受。

誰能想到呢?

竟然會有一個各方面看起來都遠遠不如自己的人,被追趕的那麼狼狽,直至被超越,被碾壓,從此再和冠軍的領獎臺無緣。

想着追逐賽也可能被餘樂顛覆,霍爾曼就心裏發顫,有那麼一會兒甚至不敢直視餘樂。

“霍爾曼?”

霍爾曼不看。

“怎麼了?”

霍爾曼不想搭理。

“都準備好了嗎?”

“……”沉默了很久的霍爾曼,終究還是點了一下頭,看向餘樂。

從他的角度來看,餘樂比他稍微矮上一點,不足1.80的身高在滑雪賽場自然算不上高壯,薄薄的速度滑雪服裹着他勁瘦的身體,肩膀並不是十分的寬厚,但也因爲不夠壯的原因,反倒顯出身形頎長。

年輕人的眸中含笑,嘴角似乎無時無刻都上彎着,整個人透出溫暖的偎貼氣息,看不見絲毫冠軍運動員的倨傲。

警惕的情緒在這一刻散去大半,這樣一個溫煦的人,實在很難讓人不喜歡。

“你……”霍爾曼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是怎麼協調主項和兼項的衝突部分?”

餘樂愣了一下,“沒什麼衝突部分吧?”

“怎麼會,滑雪的姿勢不一樣,而且技巧上,一個往上揚,一個往下壓,不覺得不適應嗎?”

餘樂摸着鼻子想想:“可能就是適應了吧,所以沒覺得有衝突,反倒是主副項有很多相同相通的部分,對我的提升更大。”

霍爾曼有些激動:“滑坡障對障礙追逐有提升?”

“有啊。”餘樂點頭,“單就技巧上來說,坡障的技巧要求比追逐賽要求高太多了。”

霍爾曼聽完若有所思,點了一下頭。

說話間,前行的隊伍已經來到纜車站,克勞斯獨自一個人走在最前面,阿道夫走在前面距離他們不遠不近,顯然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回頭看看餘樂,又看看霍爾曼,但到底什麼都沒說,率先坐上了纜車。

餘樂第三個上了纜車後,木椅似的纜車連個頂棚都沒有,在黑幕下徐徐前行。

腳下燈光通明,照亮大片白雪,藍色的線條勾勒出賽道的形狀,一路蜿蜒着向上,到了山的頂端。

仰頭去看,猶如從蒼穹倒灌而下的銀河。

穩了一下剛剛驟然重重跳動的心臟。

這個賽季就要結束了,這將是自己在這個賽季的最後一場比賽,關係到獎牌的比賽。

想贏,想再拿一枚金牌是一定的,但也知道很難,在今天以前他甚至沒有想過,自己還有覬覦追逐賽冠軍的機會。

餘樂沒想壓下這份野心,甚至想要助長野心繼續滋生。

仰頭看着冬日的天空,零星的星光從薄薄的雲層後面透過來,照出滿眸的星亮。

管他的!

不自知就不自知吧,不想拿冠軍的選手算什麼好運動員!!

自己既然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目標當然不能只是拿個獎牌那麼簡單,不過就是金牌罷了,自己如果不奔着這個目光努力,都對不起如今手裏的其他金牌。

萬一……

就成了呢?

纜車到站的時候,餘樂已經整理好了狀態,一步一步走的很沉很穩,就連霍爾曼追上來都不知道。

自然也沒看見霍爾曼眼底的某種興奮。

剛剛上來的時候,霍爾曼已經想好了,他得練練坡障,餘樂說的沒錯,既然明知道自己在技巧上略微欠缺,卻還在拼命追趕體能的極限。

補足短板才更重要啊!

追上餘樂的霍爾曼,還想要和餘樂聊聊滑坡障的事,但視線落在餘樂凝重認真的臉上,又把話給吞回去了。

也對,馬上大決賽了。

克勞斯走在前面,回頭就看見後面兩個人磨磨蹭蹭,眉心跟着就蹙緊。

見阿道夫過來,他問阿道夫:“他們聊什麼呢?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阿道夫想起山下聽見內容,表情複雜:“上一場他們組的比賽你看見了嗎?霍爾曼好像有點緊張,他問餘樂怎麼才能提高技巧,餘樂讓他滑坡障。”

克勞斯揚眉看着阿道夫。

阿道夫聳肩:“他太緊張了,滑坡障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也不需要那麼擔心。”

克勞斯深深地看着阿道夫,嘴角一掀:“聽你這語氣可和你之前訓我的不一樣,所以心裏最看不起餘樂的其實是你吧?”

阿道夫臉色大變,看着那兩個人越走越近,慌忙解釋:“我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他,他可是兩個項目的世界冠軍,現在我只是單就追逐賽來討論這件事……”

“行了,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明明對自己的項目自信驕傲,卻偏偏假裝大度,表面一副歡迎任何挑戰。沒有威脅的是朋友,有了威脅就在心裏計較,偏偏還有假裝大度從容,惡不噁心。”

阿道夫的臉都裂了,氣的額頭青筋都鼓了起來。只是餘樂和霍爾曼已經過來,他不好再說。

克勞斯掀嘴一笑,十分惡劣地說道:“我就不一樣,一開始我就覺得餘樂很可怕,轉項四個月就能拿洲際盃的冠軍,進入世界盃的半決賽,這樣的成長速度,究竟你們太傲慢,還是看不起他?”

說完,克勞斯視線落在餘樂臉上,嘴脣一掀:“這可是技巧型的賽道,夾着一點尾巴吧。”

阿道夫氣的快自閉了,明明只是心裏有點小情緒,從這傢伙嘴巴一說出來就變成了綠茶婊,要不是基本的風度,他都想要動手了。

所以自己的記性是多差,纔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這個“精神污染源”。

霍爾曼聽完了後半截,表情也是變了又變,最後深深看了克勞斯一眼,轉身也走了。

剩下餘樂和克勞斯面對面。

克勞斯眉梢一揚,說了一句話:“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跟我後面學了多少,連我揮杖的頻率都給學走了。”

“……”餘樂訕訕地笑。

克勞斯也掀着嘴角怪笑:“看在你和我走同一個路線,一會兒跟好我,我帶你拿銀牌。”

餘樂沉默了幾秒,隨後擡手一搭,勾上了克勞斯的脖子,笑道:“挺好一個人,心也是好的,就是說話不好聽。不過我知道你什麼人,放心吧我不會生氣。”

克勞斯臉色一變:“我!你!”

餘樂將那勾着脖子的手臂緊了緊,兩人的頭盔撞在一起,發出輕微地嗑撞聲:“謝謝啦,但也不能總是滑在你的後面,我也想試着拿個金牌。”

克勞斯表情還很扭曲,但有熱度從耳廓涌出,他的眼球顫了顫,壓下眼底的厲光,“哼”了一聲:“想贏我,等你搞定那兩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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