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布丁這段時間過得有些渾渾噩噩,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因爲那天她突然看到蘇嵐霖跟另外一個女孩子一起喫飯。
“那個女生是誰?”徐布丁向旁邊的人問道。
“她?好像跟蘇嵐霖是一個班的?”
“他們倆什麼關係?”
“嗯……好像在交往,我有好幾次都看到蘇嵐霖給她買奶茶。”
“喝奶茶?是在學我嗎?”徐布丁想着,她轉過頭,眼神中帶着憤怒。
“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徐布丁突然覺得那個女孩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好像叫什麼凝,最近有挺多人打聽她的,就是上次五十米決賽跑你前面的那個人。”
“哦,就是她啊,是她先追的蘇嵐霖?”
“不是啊,我聽人說是蘇嵐霖先跟他表的白。”
“什麼?”
“聽說她還挺厲害的,她是我們學校報社的美編,他們班黑板報也是她畫的,每次都沒有出過前三,好像上次的全年級英語演講也得了第三。”
“有這麼厲害嗎?你都快把她說成神了,我看啊,她也就那麼回事。”
徐布丁皺眉,學校有這麼一個人物,她怎麼不知道。雖然長的還算可以,但絕對不是蘇嵐霖喜歡的那種類型。
“你還想着人家蘇嵐霖幹什麼?你不是已經把他甩了嗎?”
“要你管。”
一路無語,徐布丁的思緒亂的跟貓咪抓過的毛線球一樣,頭一次她沒有理會旁人的招呼以及聊天的內容,突然手機鈴聲震動了兩下。
“小布,你沒生氣吧?”
消息是姜洛溪發來的。
“我沒有。”
徐布丁有些後悔,“雖然姜洛溪很帥,在學校裏聲望很高,但他很忙,真的太忙了,忙的基本沒有什麼時間見面。”她想着,“而且還很笨,我說沒有意思就是我生氣了!笨蛋!白癡!大傻瓜!”
徐布丁撐着下巴嘆氣,自從她上次去找他已經過去兩天了,“那天他旁邊的女生是誰?爲什麼會披着他的外套?”有着太多的疑惑沒有得到合理的解釋,在心裏慢慢的打成一條死結。
但是她又不能去問,也不能去糾結。這是她的自尊,所以她不能,她是徐布丁,所有人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語文課代表去辦公室抱練習冊。”
“哦。”
雖然腦子裏紛紛擾擾的,但徐布丁依舊錶現的跟平時一樣,冰山美人,知書達理。
樓梯剛上幾步,徐布丁腳底一滑,或許是因爲每天下午田徑隊的訓練強度太大了,也或許是這兩天她沒有好好睡覺,又或許是走路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
徐布丁正面朝下,來了一出人仰馬翻,隨即趴在樓梯上,來往的學生頓時發出了鬨笑,沒有一絲一毫的吝嗇。
“這不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徐布丁嗎?”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她。”
“田徑隊的也會摔到?”
“她怎麼不動了?”
低聲密語
竊竊私議
落井下石
居心叵測
突然人羣之中有一個人走了過來,而大家也很識趣的散開,讓出了一條狹長的道路,讓他得以通行,只見那人的膝蓋微微彎曲的蹲了下來,輕聲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務室或者扶你回教室?”
徐布丁眼含淚水的擡起高傲的頭顱,回覆道“啊,哦,好,那你扶我去醫務室吧。”
那人輕輕笑了一下,說道:“沒關係的,不用謝。”隨即把她扶了起來,將她衣服拍乾淨後,便向醫務室走去。
在路上,她看到了蘇嵐霖和宋凝的背影。
宋凝在笑,蘇嵐霖也在笑。
徐布丁這時才感同身受的體會到什麼是心如刀絞。
以前的蘇嵐霖會經常跟她聊天,會陪她一起喫飯回寢室,會每個週末都按時到她家附近找她,會逗她開心,會陪她生氣,會心疼她,會照顧她。
可以說蘇嵐霖就是她的全世界。
而現在她如此的狼狽,她卻在跟別人談天說地,有說有笑的。
“難道他們是在笑我嗎?”
徐布丁想起f當時跟蘇嵐霖說分手的時候,他的表情是那麼的悲傷,現在卻可以跟別人若無其事的在一起。
“一定是那個宋凝趁虛而入纔會這樣的。”
蘇嵐霖覺得有一束目光正在自己的後背發熱,他回過頭卻什麼也沒有。
在轉角處,徐布丁碰到了同班同學,於是便讓他幫她去語文老師辦公室把作業抱回教室,那人應了一聲便快步走去辦公室。
其實剛纔徐布丁愣了七秒,因爲她摔疼的不僅僅只是膝蓋,還有自尊心。
到了醫務室,那人直接跟校醫說明了情況,隨後校醫看了之後說道:“她這只是輕度擦傷,沒有什麼大事,我已經給她的傷口消了毒,等過幾天就好了。”
出了醫務室後,徐布丁看向那個人問道:“你是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剛纔謝謝你了啊!”
“剛纔也只是碰巧遇見,我見沒人幫忙,我也不好坐視不管啊,所以就過來了,噢,我是高一十九班的陸瑾瑜,你呢?”
“我是十三班的徐布丁。”
“名字挺可愛的人也挺好看的,那個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上課了,你以後走路小心點。”陸瑾瑜話還沒有說完,人卻跑遠了。
“嗯,我知道了。”雙手合住嘴巴大聲喊到。
“希望還有機會遇見你。”徐布丁低聲呢喃道。隨後一邊走一邊重複着陸瑾瑜的名字,還時不時的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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