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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慈臉上肌肉抽了下,炙熱的眸光黯淡下來,吐了口氣,“帝君,他一千多歲,不過是個剛長成的少年,
卻妄圖一統三界,狼子野心,若真被他達成目的,三界必將混亂!”
“能比現在更亂?”顧尋嗤笑了聲,晃了晃手,“無所謂了,早日來個三界之主,讓我告老還鄉。”
“還鄉……”憶慈聽到一個無比刺心的字眼,緊緊握着拳頭,指甲掐進肉裏,“帝君還記得……鄉在何處?”
顧尋輕唔了聲,託着下巴,劃出絕美的下顎弧度,“天界吧,我忘了。”
他是神的後裔,天界便是他的家。
憶慈還欲說話,西寧縱身從牀笫深處跳出來,手裏握着金貓,“趕緊走!”
“你拿出來了!”憶慈不敢相信,眼睛瞪成銅鈴。
西寧冷不丁地輕蔑一笑,“很難嗎?”
憶慈再次確認地看了下金貓,不可思議地搖頭,“這不可能,除了……除了霜嚴,沒人能拿走它。”
西寧的臉色輕狂又冷蔑,“都是廢物。”
他將金貓塞到顧尋手裏,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憶慈緊跟着他們,一併出了人主宮殿。
天舟山已然亂成一鍋粥,墨塵暴怒至極,手執龍王鐗一陣亂抽,把修仙門砸的稀巴爛,七雙和他爭執不下,又打不過他,被墨塵一頓狂揍。
四魔將在旁邊邊看熱鬧邊下賭注,時不時還要出言挑唆幾句,場面更加混亂,直到顧尋他們回來,修仙門七零八落差不多壽終正寢了。
憶慈把地上被抽的血痕淋漓的七雙扶回輪椅,七雙見到他,驚訝的連連顫抖,臉上鞭痕扭曲得變形,“你……你怎麼……”
憶慈帶着面具,看不清他的容貌,他閉了閉眼,搖頭嘆氣,“罷了,先不說了。”
“不說?爲什麼不說?”藍衣出言挑釁,諷刺一笑,“你們天舟山的齷齪事還有不能說的?”
西寧坐在四魔將面前,白雪露出雪白的小腦袋,變成一隻通神雪白的奶貓,竄到他的肩頭趴着。
西寧把貓抱在懷裏,長腿伸直擱在椅背上,漠不關心地看熱鬧。
憶慈站在七雙面前,對他們一羣閒雜人等吼道,“天舟山的事,不勞各位費心!有帝君在此,自會處理!”
顧尋靠着團雲摻瞌睡,一聽提到他,無奈又尷尬地舉起雙手擋在面前,“別找我,我不處理。”
團雲又變出一隻手敲他的頭,“你什麼都不管!”
“人界有人主管,與我何干?”顧尋對七雙說,“你安排好後事,我得走了。”
七雙遲疑片刻,試探地問了句,“帝君,還有一處四方之靈……在哪?”
不僅是他,在場所有人,齊刷刷地盯着顧尋。
只聽七雙緩緩說,“明海,天舟山,地泉池,三方各有一塊靈石,還有一塊呢?在太山?”
顧尋恍惚地眯起美眸,露出妖邪般顛倒衆生的笑,“你們都以爲我知道?”
“難不成呢?”
衆人一驚,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臉茫然。
“我真不知道,否則我就去找了。”
團雲在一旁化作男相,開始冷笑,“帝君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七雙嘆了口氣,看向憶慈,“你……你應該知道啊。”
憶慈竟然點了下頭。
堂堂帝君都不知,一個人主的僕人竟然曉得???
顧尋拿胳膊肘戳了戳他,桃花般的眸子眯縫,“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不早說。”
他伸手勾住憶慈肩膀,臉湊了過去……
憶慈蒙着臉,看不出表情,可他的眼神分明帶着羞赧。
西寧眼看着顧尋又開始發揮撩人屬性,走上前把他衣袖拉了拉,往懷裏拽,“你給我過來。”
他臉色沉靜,像撒嬌,又像發怒。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
“不過來,你能把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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