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者頓時發現,原本已經變成一具具枯骨的屍體,竟然慢慢爬了起來,整整十具骷髏圍在自己的身邊。
好在自己身上有着一層水盾防禦,讓它們的攻擊並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你猜我在哪?”
一聲陰惻惻的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幾乎是下意識,送葬者直接將一張閃現卡拍在了自己的身上,讓自己脫離了骷髏的圍攻。
剛穩住身體,一張閃光卡再次出現,將整個比鬥臺點亮。
但是同時,又是一陣煙霧籠罩在了場中,讓他的這張卡完全失去了作用。
“黯龍他根本就沒有使用黯靈一族的隱身技能,使用的還是一張隱身卡!”
他們也發現了,明明黯龍只有一個靈紋技能,但是卻用了兩種疑似靈紋技。
而那個能夠將屍體復生成不死生物的技能,肯定不是戰卡技能,那麼他的隱身只能是隱身卡。
“真是卑鄙啊!”
送葬者地視野迷失在濃霧之中,他有心再使用一張颶風卡,但是他的存活中已經沒有了,這種輔助類的戰卡,他很少使用,所以也就只留了一張。
“可惡!”
“砰!”
一發火球從迷霧中激射而來,砸在了他身前的水盾之上,巨大的爆炸威力,讓他的身體不由地向後退了兩步。
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食屍鬼還在跟暴熊纏鬥着,暴熊的身體雖然巨大,但是在攻擊強度上明顯不足。
“只要我堅持住,對方肯定會靈力枯竭!”
可就在他如此想的時候,忽然感受到從食屍鬼身上傳來的疼痛之感。
那是被火焰灼燒的痛感。
“糟糕!”
他連忙奔跑過去,看見不光是自己的戰魂食屍鬼身上,其他五隻不死生物身上都纏繞着粗大的火蟒,火焰正在一點點蠶食着它們的身體。
“寒冰霜凍!”
一團寒氣頓時作用在火蟒身上,那股灼熱終於慢慢散去,但也就是這麼一點時間,自己的骷髏兵已經倒下了兩隻。
“鬼藤鎖身!”
就在火蟒消失的瞬間,在五隻不死生物的腳下頓時又出現五條粗大的藤蔓,再次將它們的身體纏繞了起來。
“極品!極品!都是極品戰卡!”
送葬者已經有些惱怒了,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就在他想要解決掉那些該死的藤蔓的時候,一連五發火球從濃霧中射了過來。
“還好這些都是一階的火球卡……”
之前趙歸鴻使用的爆裂火球卡他已經見識過,雖然爆炸威力很大,但是都不過是一階極品的戰卡,對於自己這三階的防禦,還是沒有辦法攻破的。
“誰告訴你這次是一階的?”
陰惻惻的聲音再次從他身後傳來,他來不及回頭去看,五發火球在他眼中頓時變大,一個個如磨盤大小。
“嘿嘿,試試我的豪火球戰卡!”
“咚咚咚!”
觀衆席上的觀衆們都早已經沒有辦法保持冷靜,一個個都站起來,焦急地看着場中的濃霧。
從裏面不斷爆發的火光,知道場中正爆發着激烈的戰鬥。
“我怎麼覺着要懸啊!”
“我也有種不祥的預感……”
“快看!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濃霧中飛了出來!”
衆人頓時屏息凝神,朝着落地地人影看去,發現正是葬送者,只不過此時他的身上已經被火焰所吞噬,正滿地打滾地哀嚎着。
“這……”
觀衆席上死一樣的寂靜,看着被火焰折磨的送葬者,如同火焰燒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那不是肉體上的疼痛,而是心理上的疼痛,心疼自己的金幣……
“站起來啊!他只不過是一名二階的戰卡師啊!”
“快起來!你這個廢物!”
濃霧漸漸散去,場中的一切逐漸清晰起來。
只見食屍鬼身上纏繞着一層層粗大的藤蔓,正被吊在空中,被暴熊一下下抽打着。
而至於剩下的四隻不死生物,身上也都燃燒着火焰,化作一道道光點,重新變成一張張戰卡。
趙歸鴻依舊一身黑袍,身上一點灰塵都沒有。
他伸出手輕輕一揮,燃燒在送葬者身上的火焰頓時消失,留下面目全非的他。
“怎樣?還繼續打嗎?”
送葬者艱難地雙手撐地,半坐在地上,驚恐地看着眼前的趙歸鴻。
對方神出鬼沒地身影,層出不窮地極品戰卡,以及各種心理戰,已經摧毀了他的鬥志。
他搖着頭,連連說道:
“不打了,我認輸,你很強!”
說着,收了自己的戰魂,蹣跚着一步步走下臺去。
主持人也是愣了一會,磕磕巴巴地說道:
“恭喜……黯……龍獲得本次戰鬥的勝利!”
四下,沒有掌聲,沒有歡呼聲,只有滿天的咒罵聲。
一些人是在罵送葬者廢物,而另一些人居然在罵靈鬥場有黑幕。
“黑幕黑幕!騙老子的血汗錢!”
在氣氛的帶動下,越來越多人開始耍無賴,跟着喊靈鬥場地黑幕。
趙歸鴻看着觀衆席上義憤填膺的衆人,灑然一笑。
“他們這是不是叫玩不起?”
很快,一位身穿華麗長袍的中年人懸浮在空中,對着觀衆席說道:
“我靈鬥場從創建營業至今,從未有過黑幕,這一點我孫某人可以用性命擔保!”
說着,他指着還站在場中的趙歸鴻,說道:
“這位黯龍確實是依靠着自己的實力獲得的勝利,他是今晚的贏家!”
觀衆們看到這人之後,嘴中的呼喊聲漸漸小了起來。
“孫志平!這可是七階的戰卡師!”
“我記得曾經他差一點就能衝到王者段位,但是後來他碰到了一名極其強大的對手。”
“銀月城靈鬥場的話事人都出現來作證了,看來這位黯龍確實是憑實力贏的。”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不絕於耳,很快這些議論聲中就夾雜着殺豬般地慘叫聲。
“完了!我的私房錢全沒了!”
“私房錢?我這可是老婆本!”
“老婆本?這可是我的棺材本!”
押趙歸鴻輸的衆人只能用乾嚎來抒發着內心的悲痛。
“行,都別叫了,頂樓天台見!”
“兄弟你先走,我隨後就來!”
“不活了不活了,人生無趣,無趣至極啊!”
他們雖然這麼說着,但是沒有人真的會因爲輸了錢就去尋死。
倒是有人拿着押注地憑證,哈哈大笑着。
“哈哈哈!老子賭贏了!你們這羣垃圾!”
這不和諧的聲音一出現,頓時就收到了所有人的敵視。
“你壓了多少?”
那人輕輕揚了揚自己的憑證,說道:
“一個銅幣!”
“切!我還以爲你押了多少呢!”
那人小心地收回自己的押注憑證,笑眯眯地說道:
“收盤的時候,賠率已經達到了恐怖的一比三十,這一枚銅幣轉眼就變成了三枚銀幣,今晚紅翠樓的姑娘可要把我奉爲大爺咯!”
雖然沒有暴富,但是三枚銀幣的收入也算是意外之喜。
觀衆們恨恨地將自己手中的押注憑藉扔到了場上,抒發自己內心的不滿。
趙歸鴻聳了聳肩膀,也拿出了自己的押注憑證。
“這算是暴富嗎?”
那位銀月城鬥靈場的話事人只是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趙歸鴻,就離開了場內。
趙歸鴻剛一下場,那位之前帶他進來的姑娘便笑臉迎了上來,說道:
“恭喜您獲得勝利。”
關於他的勝利,這位姑娘其實是真的不想祝賀,因爲就在剛纔的時候,她實在是沒忍住內心對金錢的渴望,偷偷押了十枚金幣在送葬者的身上。
如今全都打了水漂。
趙歸鴻笑着看着她說道:
“我怎麼聽着你好像並不是那麼衷心的祝賀。”
姑娘也是微微一笑,並沒有掩飾,說道:
“有人輸了一個月的工資,你說能開心嗎?”
說着,她伸出手,對着趙歸鴻說道:
“你可以叫我小穎,如果您不嫌棄的話,以後我能做您的專職助理嗎?”
“助理?”
趙歸鴻自己當過制卡班的助教,卻不知道靈鬥場的助理有什麼用。
小穎笑着解釋道:
“助理可是能幹不少事呢,比如可以調整出場的順序,尋找合適的對手,收集戰卡師的情報信息,還比如可以幫您押注……”
趙歸鴻聽完,倒是點了點頭,問道:
“貴嗎?”
小穎笑着問道:
“您是指一夜?還是包月?”
這突入起來的開車,讓趙歸鴻有些臉紅,畢竟他還是個十四歲的純潔少年,連忙說道:
“什麼一夜,什麼包月,我不懂,就是問你聘請你當我的助理一個月,需要花多少錢,沒有其他的服務的那種……”
小穎遞過去一個不懂風情的幽怨眼神,說道:
“一個月十枚金幣,當然了這不耽誤我有着其他的客戶。”
趙歸鴻點了點頭,這個價錢倒也合適。
從靈導器中拿出一個錢袋,放在了小穎的手上,說道:
“一千金幣,我想你只爲我服務。”
小穎也沒有數裏面的數量,掂了掂就放入了自己的靈導器中,笑着說道:
“遵命,我的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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