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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2章 刑禮牌符

謝傅也知不關江安藝的事,“安藝,多謝了。”

江安藝高興道:“不用不用,這是師侄應該做的。”

謝傅接過褲子一看,卻是一條女人穿的素褲,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江安藝,原來是你這丫頭想方設法捉弄我啊。

江安藝解釋:“師叔,這雖然是條女子穿的素褲,卻很寬鬆,你應該能夠穿上。”

這時顧玉靈輕道:“師妹,你拿我褲子幹什麼?”

“師姐,這左庭就你最高挑,還有這裏最鼓最翹,別人的師叔都穿不了。”

江安藝解釋一句之後,轉而對着謝傅說:“師叔,你就勉強應付,總好過沒穿。”師傅明顯有意羞辱師叔,她這可是聰明伶俐,爲師叔解窘。

“成何體統,我還不如不穿。”

江安藝猛轉過身去:“哎呀,師叔,你就不要調戲我了。”

謝傅一臉懵逼,誰調戲你了,毛還沒長齊的丫頭。

這時一把冷聲傳來:“安藝,誰調戲你了!”

水舟思前想後總覺得不妥,所以特趕來阻止。

江安藝見師傅來了,連忙擺手:“沒沒沒,師叔沒有調戲我。”

謝傅一臉無奈,你還不如不要開口,指名道姓的,沒有也被你說成有。

水舟冷冷道:“最好沒有,我生平最恨那些登徒子,採花賊了,見一個宰一個!見一雙閹一對!”

謝傅並不是一個輕易暴跳如雷的人,指着江安藝手中的女裳,客氣問道:“大師,這是何意?”

“抱歉,我們這裏只有女裳,沒有男裝,你就遷就一下。”

謝傅笑笑:“大師,你這是故意羞辱我了。”

水舟冷笑:“羞辱你又如何啊?”

顧玉靈見火藥味很重,開口說道:“這樣吧,我去右院借套男裝。”

水舟立即冷道:“不準去!”

謝傅道:“大師,這衣裙我是肯定不會穿。”

見這賊小子喫癟,水舟心頭莫名快意:“你不穿就光着。”

“如你所願!”

謝傅說着驟然做出脫褲動作,卻是一招反客爲主。

水舟嚇得連忙轉過去,江安藝忍不住咯的偷笑出聲,原來師叔只是裝模作樣而已,卻就把師傅給嚇壞了。

水舟扭頭一看,見謝傅裏衣還穿在身上,頓時惱羞成怒,拔出劍來:“你這賊子竟是羞辱戲弄我!”

這是什麼道理,準你羞辱我,不准我羞辱你。

水舟卻不跟他客氣,劍尖刷刷刷就朝謝傅身上刺去。

謝傅此刻卻處於真氣空蕩期,被逼得練練後退。

好是水舟無意傷他性命,只是出手教訓,將謝傅上半身衣衫挑成碎片。

這時謝傅被逼得坐在牀上,水舟假意刺向他的小腹:“我閹了你,看你拿什麼勾引玉靈。”

這一幕發生的又快又突然,顧玉靈和江安藝都沒有反應過來。

關鍵時候,謝傅拿出一物擋住。

水舟見了立即收劍,驚訝的看着謝傅手中之物。

這東西正是封天白送給謝傅的方長簡札,像一塊牌符。

水舟表情驚訝,盯着謝傅手中之物。

謝傅見水舟表情如臣子見到天子信物,透着敬畏,肅容說道:“信物在此,水舟你敢對我無禮!”

顧玉靈與江安藝異口同聲:“刑禮牌符!”

刑禮牌符代表的就是刑禮長老,宿星道人就是雷淵宗的刑禮長老,地位僅此於宗主,尤在四峯首座之上。

而宿宇道人在代任宗主之前是傳功長老,現在依然兼任傳功長老一職。

因爲長老地位超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人代替的。

其嚴格比選拔武尊還要更加深思熟慮,可不僅僅是以武強爲尊。

謝傅順口說道:“不錯!正是刑禮牌符!”管它什麼東西,只要能鎮住水舟就行。

這水舟就像丈母孃,打不得罵不得,吃了癟也得忍着讓着,有東西能壓制住她,就好辦了。

水舟問道:“你爲什麼會有刑禮牌符?”

“哦,我知道了,是封師伯給你的。”

“不錯,見到刑禮牌符還不行禮!”

“弟子……弟子……”

水舟支吾半天卻拉不下臉皮來,她七十出頭竟要向一個毛頭小子行敬上之禮,暗暗朝顧玉靈使了個眼色,還不趕緊讓他把這玩意收回去。

她每日將尊師重道掛在嘴邊,面對刑禮牌符,卻是不能不尊不敬。

就在這時高婉婷聲音從門外傳來:“師傅,衣服借來了。”

人走了進來,手上捧的卻是一套男裝。

謝傅看見高婉婷手裏男裝,立即笑道:“哦,大師原來是跟我開玩笑,謝某平時端莊習慣,不常玩笑,差點鬧出誤會來。”給彼此一個臺階了,鬧僵了,對他沒好處。

高婉婷見氣氛古怪,有些懵逼,驟見謝傅上身赤膊,啊的一聲:“師叔你怎好,怎好赤……身……裸”

“婉婷師侄,你看清楚……”

“不看!不看!”

“你看清楚,穿着褲子呢。”

高婉婷餘光瞥了一眼,哦的一聲,手撫胸口:“嚇我一跳。”

謝傅呵呵一笑:“師叔不是那種人。”

水舟見謝傅已經收回刑禮牌符,原形畢露,冷哼一聲,拂袖轉身離開。

謝傅見她害怕自己又拿出牌符的樣子,故意說道:“大師慢走。”沒想到封天白給他的東西這麼好使。

水舟走出門口卻是步伐匆匆,臉露喜色,好事啊,好事啊,趕緊通知師傅。

手握刑禮牌符,就是我雷淵宗的刑禮長老,這回你不認也得認,也沒逼你拜師,看你還有什麼說辭拒絕……

對於宿宇卻是一個多事之秋。

大師兄新喪,一衆殉宗弟子的喪事,宗內倒塌房屋的重建,還要抽出一部分弟子來照料數十位宗主的日常起居。

此次強敵來犯,幾位師弟又身受重傷,需要好生修養,大大小小的事,都壓在他這個掌門身上。

喪禮是一件大事,流程非常繁瑣,而宿星道人作爲封天白的大師兄,在儒門是德高望重,很具威望。

雷淵宗是儒門龍頭,道星道人的喪事,非但儒門大小百宗,就是與雷淵宗交好的名門望閥也要給通知到。

昨日奔奔走走就沒有停下來,總算把喪事事宜給基本定了下來。

宿宇剛回屋就又忙着書寫訃告,這也是不小的工作量。

好是儒門大小百宗的宗主剛好就在雷淵宗,無需另行派人通知,只是派弟子口頭奔喪即可。

漏報是爲大忌,宿宇不敢疏忽,再三確認奔喪人員,以免遺漏。

正書寫着訃告,水字輩弟子水辰前來通報:“師伯,心水宗宗主拜見。”

宿宇自然明白心水宗宗水來意,卻是爲了打探拔出雷神劍是何方神聖,雷神劍是儒門古寶之一,能夠拔出對整個儒門來說意義非凡。

加之此次謝傅以一人之力擊退異域武道勢力,爲雷淵宗解難的同時也救了儒門大小近百宗。

所以對此事十分重視,急於知曉內情也是可以理解。

本來宿宇開個口就能讓這些宗主心裏有底,免得他們胡亂猜測,只是這事他卻根本不知如何圓之。

會他雷淵宗絕學悟武寶典,拔出雷淵宗鎮宗雷神劍,居然與雷淵宗一點關係也沒有,這叫他如何說出口。

沉吟一會之後說道:“水辰,你跟心水宗宗主說,我正忙於師兄喪事,抽不出身來,不便接見深感抱歉。”

水辰道:“胡宗主說了,知道師伯你繁忙,不敢過多嘮擾,說上幾句話就走,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宿宇心中暗忖,這是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啊,罷了,遮也遮不住,遲早都要說個清楚,雖然令人遺憾失望。

就在這時水舟的聲音傳來:“師傅。”

“水舟,你來的正好,幫我把訃告寫了,名單我已經列在上面,你照抄就好。”

宿宇說着就要跟着水辰離開。

水舟急問:“師傅,你要去哪裏?”

水辰解釋:“大師姐,心水宗宗主拜見,就在大廳等待。”

宿宇道:“爲了那件事,遮也遮不住,爲師打算如實相告,省的他們一直惦記着。”

水舟喜悅說道:“師傅,我正爲此事而來。”

宿宇驚訝問道:“水舟,他答應了嗎?”

“沒!”

聽到水舟的回答,宿宇不由大失所望。

“師傅,三言二語一時也跟你說不清楚,你另擇時間與心水宗宗主見面。”

宿宇說道:“水辰,你去與胡宗主說,我實在抽不出身來,傍晚時候會親自前去拜訪。”

水辰離開,水舟剛坐下來就問:“師傅,大師伯的刑禮符牌呢?”

宿宇道:“你大師伯走的突然,未有付託,應該放在他的居處,我已經吩咐水寅去整理你大師伯的遺物,還未來得及細問。”

水舟卻道:“水寅應是沒找到刑禮符牌,所以纔沒來跟你說。”

“水舟,你什麼意思?”

“師傅,你猜刑禮符牌現在何人手上?”

“水舟,你就別賣關子了,此物是刑禮長老身份證明,你大師伯自然會收藏妥當。”

“師傅,刑禮符牌此時在謝傅手中。”

宿宇啊的一聲:“怎麼會在他的手上?”

回想前日悟武廣場情景,大師兄與他都沒有接觸過,如果說先前就接觸過,卻又不太可能,因爲這些年大師兄連房門都不曾踏出一步。

又或是偷來的,他偷這東西幹什麼?

水舟直接解開宿宇的疑惑:“是封師伯給他的。”

宿宇恍然大悟:“刑禮符牌在封師兄的手上,我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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