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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2章 回揚州

見伊藍不爲所動,放輕語氣說道:“你可知道,這可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會牽扯到他整個家族給他陪葬。”

伊藍無言以對,只是輕輕看向謝傅。

謝傅笑着將伊藍拉坐在自己膝上:“姐姐也是爲我們兩個好。”

秦湘兒見兩人還有心情恩愛纏綿,有些無語,算了,放在已經幹了,在斷之前就讓他們兩人好好滿足一回。

秦湘兒在場,伊藍初時還有點羞澀扭捏,一會之後在謝傅的柔情攻勢下就忘我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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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船工形象模樣也不像一般的船伕,個個身材勁練,顯然都是有武力底子。

本來打算一會再過來,可心中有事堵着,最終還是推門走了進去,卻見屬於她的牀榻收拾的整整齊齊,兩人不見蹤影。

謝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雲弱水也知道,還有秋山秋國師也知道。”

這些船隻大多都是公子游玩所乘坐的畫舫,也有掛着各家青樓門戶,青樓娘子所乘坐的花船。

伊藍立即有點緊張,卻道:“我不逃,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秦湘兒傲道:“你怕是不知道我的手段,告訴你,我殺的人可不少。”

韓不凡是韓忠的兒子,韓忠曾任禮部侍郎,後來才被調任爲揚州刺史,再後來年老致仕,現任揚州刺史是王閥的王正。

嘴上正色說道:“第二件事,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有幾個人知道?”

這是伊藍手指前方:“那首船好漂亮啊。”

大船上面掛着一面旗幟,寫着霸氣的三個字——逍遙號。

看見韓不凡,謝傅也就明白爲什麼會有這麼多黑道船隻聚集在樣子,這恐怕是長江三十六水道的一次聚會,準備商議什麼大事。

而逍遙號上舉行的風月活動,只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

說着又道:“公子若是想喝酒,小的可以先把船靠岸,給公子買去。”

謝傅見秦湘兒眼神冰冷透着殺氣,笑道:“姐姐,你打算將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殺了滅口嗎?”

“太美了,我都感覺到了天上,原來大觀國還有如此美麗的地方。”

謝傅柔聲說道:“上回我在半昏迷之中,讓你承受了不少苦楚,這一次一定讓你體會到我們相愛的歡樂。”

謝傅微微一訝,這船好大好氣派啊,他在揚州呆了二十年,還沒見過這麼大的船,比之張凌蘿的月不落也不逞多讓。

河面上遊船畫舫,燈光點點,像漆黑夜空下的一條星河。

謝傅一下子就看出這些船隻底細,應該是有黑道背景,這麼多的黑道船隻聚集在此地,難不成是一場黑道聚會。

隨着靠近大船,只見船上燈火通明,人影瞳瞳,不時傳來琴樂之聲,好像在舉行什麼活動。

伊藍輕問:“你會娶我嗎?”

數十桂槳齊劃,入一條水龍潛行,好不氣派。

謝傅哈的一笑:“你不是想像她證明我們兩個情比金堅,就讓她好好看看我有多愛你。”

謝傅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們大觀國有句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嫁給我,就是揚州媳婦了。”

一日之後,船隻行到瓜州渡頭,此處乃是京杭運河分支進入長江的地方,此處風景如畫,韻味無邊,有詩如此描繪——春風又綠江兩岸,只是瓜洲一水間。

給秦湘兒增添煩惱自不是謝傅所願,笑道:“姐姐,你看小郎是個傻子嗎?”

謝傅將前因後果講了出來。

信中說他要陪伊藍去江南走一走,至於他的事,他自有分寸,讓秦湘兒不要爲他煩惱。

“船伕,那是誰的船?”

秦湘兒錯愕:“什麼!”

眼前的女子還是至高無上,尊貴無比的一國之母嗎?

謝傅笑道:“忘了告訴你,以前我可是窮小子,這種地方揮金如土,我怎麼消費的起。”

從霍端口中獲悉,在皇室的暗示下,永陽郡王府有以神武閣之名在江湖上組建一個武盟的想法,這長江三十六水道和黃河二十八分舵這些黑道聯盟就是神武閣首先要拿下並控制的,而韓不凡這些年與長江三十六水道,走的很近。

當棋子能有什麼好結果,最終只能成爲別人勝負局中的棄子。

“真的嗎?”

謝傅此刻已經和伊藍騎馬奔馳在朝東的官道上,因爲伊藍說她想到謝傅的家鄉看一看,看看謝傅生長生活過的地方,見識他講過的風土人情。

伊藍激動道:“好漂亮,好熱鬧啊。”

秦湘兒心麻了,臉僵硬了。

紗綾放下,屋內燈光搖曳,一副良辰美景……

秦湘兒正色:“我有的是時間。”此事不搞明白,她今晚肯定睡不着覺,不!是一輩子都睡不安穩。

伊藍笑問:“那你呢,會不會特別熱衷這種活動?”

她似乎愛上了這一片土地,因愛上一個人而愛上關於他的一切,也有了一種特別的歸屬感。

謝傅前幾次見到韓不凡是在秦湘兒的秦樓,最後一次是在凌雲樓,韓非凡受永陽郡王府世子林楓之欺凌,他看不順眼,狠狠教訓了林楓之一頓。

船伕應道:“公子,我一個外鄉人又怎麼識的。”

謝傅微微一笑:“大概是青樓的女子在競藝爭豔。”

秦湘兒看完嘆息一聲,她怎能不煩惱,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管如何,與謝傅共進退就是。

薩來儀的名聲並不響亮,甚至可以說知道這三個字的人不多,可秦湘兒作爲地宗小長老,豈會不知道薩來儀的來歷,他可是蓬萊仙門的祖宗級人物,更是這人間的老神仙。

“傅,這就是你的家鄉嗎?”

謝傅鬆口,手指輕輕抹了伊藍變得溼潤的檀脣,笑道:“剛纔說妒忌死了,現在滿足了吧?”

秦湘兒心中一驚,嘴上卻鎮定說道:“你一個一個說出來。”

伊藍疑惑:“比誰更美嗎?”

“這話說來話長。”

桌子留有一份書信。

此時已經入夜,兩人站在船頭,河風清涼,伊藍衣衫單薄,謝傅柔聲問道:“冷嗎?”

“你的家鄉真美,我好羨慕你啊。”

五日之後已經來到江南地界,一路上山見多了,這最後一段路,謝傅就建議坐船看水,伊藍自然欣然應下,全聽謝傅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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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傅笑道:“知道這件事的人可不少。”

此去揚州兩千多裏地,雖做不到日行千里,一日縱馬也能行個四五百里地。

伊藍檀脣微動,欲言又止,目光弱弱,輕輕搖頭。

可如果敢到揚州作亂,破壞揚州繁榮富盛,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是啊。”

謝傅吩咐:“船伕,往這艘大船駛近。”

敲了好一會兒,屋內卻遲遲沒有動靜,心中暗忖,相比兩人都累壞了。

心都麻了,大大方方的在牀榻邊坐下:“你們兩個能不能緩一緩?”

秦湘兒沒好氣道:“他逗你的。”看向謝傅:“你真成了癲子了。”

謝傅哈的一笑:“自我涉足權力中心,就步步驚心,步步驚險,我想平平淡淡,別人也容不得我,現在我只想愛我所愛。”說着當着秦湘兒的面親上伊藍。

蕭鼓琴瑟之聲朦朦朧朧傳來,一切美麗夢幻,一時之間讓人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中,天上還是人間。

伊藍何曾見過這等人間盛景,目光癡醉,不由感慨:“好美啊。”

伊藍看似嬌弱,反而看不出有什麼不適來,天生就是馬背上的兒女。

伊藍反問:“你說呢?”北狄兒女又怎麼不會飲酒。

此時恰逢入夜,河岸邊青樓的燈火倒映在水中,在流水盪漾中閃爍,如一朵朵柔美的煙花。

伊藍問道:“上面在幹什麼?怎麼這麼熱鬧。”

“還有皇帝陛下也知道。”

說着將伊藍攬入懷中,兩人都輕看生死,顧望眼前美好。

謝傅摟住她的腰肢,秦湘兒噯的一聲,然後就說不出話來了。

她只不過和自己一樣是個渴望被男人疼愛的普通女子。

“現在要是有幾杯水酒入肚,就不冷了,伊藍,你會喝酒嗎?”

他出生在這裏,見多了也習以爲常,嚴格來說,揚州的水上夜景,比不上蘇州,也比不上金陵。

謝傅是真癲了,秦湘兒卻沒瘋,嚇得躲離房間,惹得伊藍咯咯發笑,突然卻被謝傅摟住:“姐姐逃了,就剩下你了。”

秦湘兒聽完之後,臉上更加陰沉,眉頭緊驟着,因爲謝傅有些內情祕密沒有透露,此事之複雜,秦湘兒一時也理不清箇中思索,只是覺得謝傅已經成爲別人的棋子。

謝傅噯的一聲:“我是好色如命,愛美人不要命。”

伊藍還是有點難爲情:“謝郎,別這樣,秦姐姐在。”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這世上沒有完全的白,黑道在哪個朝代都是不可避免的,這些黑道門戶若是在自家地盤老老實實,謝傅也不會平白無故去斷人生路。

他雖非揚州的父母官,但是作爲淮南道節度使,揚州也是他所管轄的範圍。

從幾名男子的衣貌神容,應是一方黑道大佬,卻對這名華服公子十分恭敬,頗有點馬首是瞻的味道。

“薩來儀會幫你們兩個隱瞞此事嗎?”

謝傅卻識得這名華服男子,竟是有數名之緣的韓不凡。

“倒也有幸見識過幾次,不過次數不算多。”

謝傅笑問:“美嗎?”

謝傅反問:“姐姐不就希望我這樣子嗎?”

“你不是傻子,你是莽子!”

“那算了,你撐你的船吧。”

秦湘兒嘆息一聲:“就算是要癲,也得有個程度啊,你以前就挺好的,癲歸癲,還有把握好分寸。”

謝傅順着伊藍所指望去,只見數十丈遠的水面上飄行着一艘大船,船上建有樓閣,船上掛滿紗燈,如一座水中樓宇,絢麗多姿。

“好,薩來儀薩天師知道這件事。”

秦湘兒一夜未睡,爲謝傅的事煩惱,隔日一早就耐不住來敲門,要與謝傅商量個對策。

就在這時,一艘普通畫舫靠近逍遙號,從畫舫下來一名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這名華服公子剛剛登上逍遙號,立即有幾名候在登船口的男子上前迎接。

謝傅淡笑:“只要你敢嫁,我就敢娶。”以前他哪裏敢說出此等豪言壯語,娶皇后爲妻,他好像變了,變得不再瞻前顧後了,畏手畏腳了。

商人來到揚州這風月名都尋歡作樂也沒有什麼奇怪,但大多都是單行,或於與商友作伴,哪會與船工一起帶來。

一人一騎,謝傅在前帶路,伊藍在後跟着,一會之後就變成伊藍在前方縱馬奔馳,謝傅也樂得跟在後面欣賞北狄兒女的馬背英姿。

“當然!只要死人才會守口如瓶,此事只要泄露出半點口風來,你就算完了。”

除此之外,謝傅還注意到當中還混着一些商船,目測數量還不少,大約有二三十艘。

而當日兩位公子的爭端並非爭風喫醋,背後卻有隱情。

謝傅笑問:“船伕,有酒嗎?”

大大小小的船隻紛紛朝這艘逍遙號靠近,寬敞的河面上一下子擁擠起來。

除了夜晚休息,白天幾乎都在馬背之上,謝傅這個大男人也有點喫不消,只感覺顛的肝肺都移位了。

伊藍嫣笑:“你就不怕被砍頭嗎?”

伊藍輕輕搖頭:“不冷,不過你的懷中好溫暖。”說着往謝傅懷中蜷縮着。

秦湘兒突聞此話,脫口:“你什麼意思?”

船尾掌舵的船伕應道:“公子,真是抱歉,這船上沒有酒,我們行船人最忌諱的就是喝酒了。”

謝傅呵呵笑着,看到伊藍高興,他也愉悅。

“這些人恐怕姐姐你殺不了。”

謝傅額的一聲,想着如何給伊藍這不知大觀國民風民宿的女子解釋這種場景:“怎麼說呢,就像宮宴,各展才藝,如果能奪得頭籌,就既得名又獲利,一般這種場面都會有很多富家公子前來捧場,氣氛十分活躍。”

秦湘兒窘在原地,她何德何能,有生之年能看見皇后此等情態。

謝傅笑問:“想上去看看嗎?”

“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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