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和舅媽的情況還好嗎?”墨夜柏問。
曾叔嘆氣道:“先生和夫人的關係一直和諧,可是這兩天,兩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好,這也是先生爲何沒有親自來接表少爺和少夫人的原因。”
墨夜柏道:“商業聚會怎麼會有不乾淨的酒?舅舅可查出是誰幹的?”
曾叔搖頭:“毫無線索,當天參加那個商業聚會的人,都是圈內有頭有臉的人,和先生的關係又都不錯,實在是沒有可懷疑的對象。”
墨夜柏道:“沒事,既然我來了,這件事我會幫舅舅查個水落石出的。”
曾叔也點了點頭,一臉安心。
車子下了高架,駛入一條前往郊區的盤山公路上。
然而,沒駛多久,他們便被迫停車了。
只因爲,前方的道路被一羣人堵死了。
黑色轎車七歪八扭的胡亂停在公路上,有幾輛轎車翻了個底朝天,還有幾輛,撞的車門飛了出去,甚至還有起火的。
一幫穿着黑西裝和一幫花花綠綠的人正在對峙,兩方人身上都有掛彩,甚至還有的人滿頭滿臉的血。
此刻,兩幫人都持槍,互不相讓。
曾叔擰了擰眉,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他第一反應就倒車掉頭,打算換一條路走。
可是,他們剛掉頭準備開走,就有不少黑色轎車呼嘯着駛來,轉瞬間將他們的車給圍在了中間。
曾叔的臉色徹底變了。
“這……表少爺,對不起,我來的時候這條路還好好的,沒想到……”
“這運氣的確不怎麼好。”阮玉糖一臉無奈。
船船和布布透過前座的空隙,好奇地瞅着外面,兩個小傢伙的眼中都是看熱鬧的情緒,絲毫沒有害怕。
阮玉糖伸手,將兩個孩子一左一右摟進了懷裏,道:“坐好,不要亂動。”
船船和布布都乖巧地不動了,甚至,船船還側着身子,擋在了阮玉糖的肚子前,似乎是在保護阮玉糖肚子裏的孩子。
阮玉糖微微笑了笑,揉揉他的頭髮,道:“別緊張,有爸爸在呢。”
墨夜柏聞言,成就感和責任感頓時爆棚,他墨藍色的眼眸亮了亮,道:“糖糖,你們放心,有我在,絕不讓你們受到一點兒傷害。”
阮玉糖笑吟吟地應了一聲。
此時,後駛來的那些車輛也停下來了,從車上冒出一大羣穿着花花綠綠的人。
他們好奇地看了一眼阮玉糖他們的車,眼中浮現不懷好意的笑容。
一人道:“這是哪家的倒黴蛋,居然正好撞上我們火拼!”
另一人道:“別惹事,正事要緊!”
隨後,那些人便揮舞着鋼管和手槍衝了上去,和其他穿着花花綠綠的人,將那些黑西裝給包圍了。
“他們不是華國人。”阮玉糖眉頭微挑,詫異地盯着那羣穿着花花綠綠的人。
墨夜柏眉頭微蹙,道:“應該是東南亞那邊的某個黑暗勢力。”
阮玉糖道:“境外勢力,在魔都還這麼囂張?那些黑西裝是哪個勢力的人?”
回答她的是曾叔,曾叔道:“少夫人,那些是星社的人。”
“星社?”阮玉糖略一思索,道:“聽說,星社的社長是宋司晨,宋司晨可不是善茬兒,怎麼會讓他的人被境外勢力欺負?”
曾叔驚訝地看了阮玉糖一眼,心想這位少奶奶居然知道的這麼清楚。
墨夜柏這時候道:“糖糖你有所不知,宋司晨是墨紫微的人,墨紫微是紫微分部的繼承人。”
“這麼說來,這星社,其實就是紫微分部的勢力?”阮玉糖道。
墨夜柏眸色暗了暗:“沒錯。”
“那我們就看着?”阮玉糖問。
墨夜柏道:“先看着。”
阮玉糖卻有些興奮:“要不,我露個臉,幫他們一把?
夜柏你把紫微送給了總統,幫他們一把,也算是你這個家主的一片心意?”
墨夜柏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譴責地看着阮玉糖,道:“糖糖,你忘了你是個孕婦了?”
阮玉糖頓時嘆氣:“你是真把我當瓷娃娃了啊,不過是收拾幾個小嘍囉而已!”
曾叔倒吸了一口氣,臉都嚇白了,道:“少夫人,您還懷着孕?我、我現在就給先生打電話,叫他派人過來接應。”
他說着便一臉緊張地拿出了手機撥打電話。
而就他們說話的空當,前方黑西裝們已經被單方面毆打了。
一個境外打手看到曾叔在撥打電話,以爲他在報警,頓時眼露兇光,提着鋼管就朝他們的車頭砸了下來。
車窗頓時被砸成了蛛網狀,碎片飛濺。
“不想死就扔掉手機!”那人威脅地怒吼一聲。
他的聲音頓時又吸引了幾個打手過來,那幾個打手衝過來,一左一右砸他們的車門。
頓時間,車身被砸的左右搖晃,車窗玻璃也被砸碎了,鋼管從外探了進來,夾雜着飛濺的玻璃碎片。
墨夜柏一把握住鋼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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