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陀又懵了。
下一刻,刺痛傳來,琥珀色的液體順着他的腦門兒淌下,同時還夾雜着汩汩鮮血,可見阮玉糖這一下是沒有留情的。
阮玉糖滿意地輕笑一聲:“怎麼樣,哈陀親王,這回可還滿意?”
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阮玉糖的身上,暗自咂舌,這阮玉糖真的是太囂張了,她當這裏是華國嗎?
他們倒要看看,她今天要如何收場。
下一刻,哈陀親王回過了神。
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兇狠猙獰,他的雙眼死死地盯着阮玉糖,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道:
“出動私軍,今天要麼他們跪下給我賠禮道歉,再交出北斗分部滾出東南亞,要麼他們死!”
他話音東種下,尼格統領便也憤怒地瞪了墨夜柏和阮玉糖一眼,立即動身去叫私軍出動。
然而,經過北斗們身邊的時候,一名北斗陡然出手,一腳將尼格踹倒在地。
尼格也是一個高手,一開始沒有防備被踹倒,但是很快就爬起來反擊,但是沒用,沒過兩招,就再次被北斗壓翻在地。
北斗獰笑着,雙眼冰冷凶煞地盯着憤怒的尼格,道:“這世上敢對我們家主不敬的人,都死了。”
說着,他腳尖一挪,踩在了尼格的喉嚨上。
尼格的眼睛登時瞪地滾圓,他下意識地掙扎,伸手去推北斗的腳,但是下一刻,只聽‘咔嚓’一聲,尼格脣角陡然涌出鮮血,雙眼爆突。
墨林,墨川,墨海等三人見狀,身體微微一抖,看吧,他們就知道,這個人死定了。
阮玉糖看了一眼,冷笑,對更加驚怒不已的哈陀親王道:“親王,你看,你這個屬下出了點意外,要不,你再換個人去請你的私軍過來?”
哈陀親王此刻已經氣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甚至微微的哆嗦起來。
他內心深處,隱隱感覺到了那麼一丟丟的害怕。
因爲,這北斗也好,阮玉糖也好,都太兇殘了。
而墨夜柏,看似什麼都沒做,卻一直一副冰山模樣守在阮玉糖的身邊。
不論阮玉糖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是一臉的縱容。
要是有人敢對阮玉糖流露出不善之色,他立即眯眼看過去,嚇的那些人就不自禁的收回視線。
“墨家小子,你也太囂張了。哈陀乃是堂堂親王,你縱容你的人這樣做,就沒想過後果嗎?”
就在這時,冷北凰開口了。
墨夜柏看向她,眼神冰冷,“後果?冷北凰,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冷北凰臉色一冷,道:“你爺爺見了我,也不會這麼狂妄,看來,墨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墨夜柏冷笑一聲,輕蔑地看了冷北凰一眼,淡淡道:“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華國,就算是死了,屍骨也回不去。
這是我爺爺說過的話,而我,一定會履行我爺爺定下的這條規則,冷北凰你沒有資格與我對話。
因爲,你早已是冷家的罪人,華國的罪人。”
“我冷家的事,你們墨家憑什麼管?”冷北凰的表情陡然扭曲,她激動地大聲斥問道。
墨夜柏冷冷看了她一眼,道:“因爲,你惹了我們墨家。”
對,理由就是這麼簡單。
冷北凰臉色鐵青地陷入了沉默。
周圍人也都是心頭震驚,這墨家,親眼所見,親耳聽到,竟比傳言更加霸道可怕。
就在這時,哈陀親王的私軍衝了進來。
他們武裝嚴實,手持武器,威壓迫人。
阮玉糖回頭看了一眼。
哈陀親王冷笑,道:“把他們抓進來!”
立即,私軍們凶煞且具有攻擊性的目光朝阮玉糖幾人射來。
然而,他們剛剛動作,便聽外面突然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那些腳步聲,比哈陀親王的私軍更加具有氣勢。
哈陀親王一愣。
下一刻,一支軍隊走到了門口,從兩邊分開,一名年輕英俊的男子,和幾個氣勢同樣不凡的人一起走了進來。
“叔叔,是誰惹你動用了私軍?”年輕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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