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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學好數理化,穿越也不怕

邱興波本來確實有借上樹接陳曉木下來的機會,在他身上下慢性毒的心思,以防他兩月以後反悔不交出寶物的四十九句咒語,現時彷彿被陳曉木看清他的用意,並用話語直言點明,他反而不好再下手了,畢竟在江湖上他也是被江湖中人在面上奉爲德高望重之輩,這點臉面還是要的。

此刻邱興波也只好自找臺階,皮笑肉不笑的對陳曉木說道:“陳駙馬生性如此多疑,那老夫倒也樂得省事了!”

雖想再次享受一下衛羽心溫香軟玉的懷抱,可眼見她在樹下累得臉色蒼白,氣喘吁吁樣子,陳曉木又不忍心再去勞累於她,稍怔一會,陳曉木隨即伸手撩起長袍的下襬,塞進腰間的布束帶裏,往手心吐了口唾沫,雙手搓了搓,伸手抱住樹幹,雙腳一勾,身體緊貼着樹身,“哧溜″一下就從樹上滑了下來,由於在前世上學的時候,下河摸魚,上樹掏鳥窩的這些事都沒少幹過,因此他的這套上樹下樹的動作倒也顯得乾脆利索,一點多餘動作都沒有!

毒蜈蚣邱興波見況不禁嗤笑道:“老夫沒想到像陳駙馬這樣的皇親國戚,對於這些流傳於市井之上的偷雞摸狗伎倆竟是這樣精通!”

陳曉木反脣相譏道:“這總比你這恃強凌弱,直接上手搶人東西要斯文得多吧?”

邱興波聞言不但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毫不隱晦的說道:“不錯,陳駙馬你說得很對,在這世間,不管你是何人,只要是老夫我看上眼的東西,那就必成老夫的東西!”

邱興波這口氣幾乎是狂得沒邊了,可從他這口氣也聽出來,他自認爲自己就是當今江湖上的老大,明知隱藏在這公主府周圍的不止他一個人,還敢如此口出狂言,說明他根本就沒把現時江湖上的任何人放在眼裏!

面對邱興波這副狂樣,陳曉木也只有一笑了之,在人家絕對的實力面前,得學會好漢不喫眼前虧,硬剛下去,無異於是自討苦喫。

邱興波斜着眼睛瞧瞧正在低頭整理身上被弄得皺皺巴巴長袍的陳曉木,嘲弄道:“陳駙馬,你這身衣服老夫等會賠給你就是了,我看你還是先去把你那寶貝瓷器拿來給老夫,咱們今天就此作個了結。

陳曉木停下手上撣衣服的動作,點點頭,“行,我這去給你拿,不過我有個條件,你不能隨我一道進公主府。”

“不隨你進公主府看着,誰知道你拿出來的寶物是真的還是假的?”邱興波懷疑道。

陳曉木淡淡笑道:“難道閣下隨我一同進府去拿,就能看出個真假嗎?”

邱興波聞聽一怔,仔細想了一下,也對,自己從來就沒見過這個所謂的寶物到底是啥樣,又怎能分辨出真假,不禁遲疑道:“陳駙馬,你又如何能保證你從府裏拿給我的寶物就是真的?”

陳曉木臉色坦然道:“交給你之前,我自會演示給你看出真假的。”

略略沉吟了一下,邱興波點頭同意說:“好,那我就不隨你一同進公主府,只是你要把這小女娃給我留下來作人質,若是你在一個時辰內不把寶物從公主府裏拿出來,我便先殺了她!”

陳曉木皺了皺眉頭,他還從來沒被這樣當面要挾過,可現實的情況又讓他頗爲無奈,只能恨聲道:“你等着,用不了一個時辰,我便能把寶物拿給你。”說完轉臉看了一眼衛羽心轉身就走。

陳曉木匆匆走進他和蘇星然在公主府裏的四合院,眼睛便開始東睃西望四處搜尋,幾個正聚在一起閒聊的婢女見到他進來,紛紛過來向他拱手行禮請安,陳曉木胡亂揮揮手,眼睛卻一下子盯上了擺在花園牆邊的一隻黑碗,三步兩步走上去把黑碗拿起來,在手裏仔細端詳着,一副很是癡迷的樣子,一個婢女見狀走過來介紹道:“駙馬爺,這碗是公主留着給歡喜喫飯用的。”

“歡喜,誰是歡喜?”陳曉木擡頭看着婢女訝然道。

婢女笑道:“歡喜是公主養的一隻小狗,可好玩了,通體雪白,在地上跑起來就像是在滾雪球一樣。”

“哦,那狗呢?我怎麼從來沒看到過?”陳曉木左右望了一下,希奇的問。

婢女上前一步,笑着告訴他,“駙馬爺,當初公主去陳國結親時,因怕路上帶着歡喜不方便,就把歡喜送進宮裏去了,此後歡喜就一直在宮裏由皇后娘娘身邊的宮女照看着,這不,前些天公主進宮探望皇后娘娘時,順帶着又把歡喜給要了回來,婢子聽公主說,就這兩天宮裏就會派人把歡喜送回公主府。”

陳曉木把碗在手裏掂了一下,然後塞進懷裏,對婢女說道:“這碗先給我用一下,公主若要問起來,你就說讓我給拿走了!”

婢女爲難道:“駙馬爺,這歡喜喫飯的碗是公主親手挑出來的,現時公主正好在屋裏歇息,還是駙馬爺親口去對公主說一聲纔好。”

陳曉木略想了一下,說道:“也行,我這就進屋和公主說去。”說撥腿就往屋裏走。

蘇星然正躺在屋內的軟塌上想着心思,擡眼瞥見陳曉木從外面進來,連忙從軟塌上坐了起來,笑道:“夫君,你說那些江湖上的人,真敢襲擊我慶豐公主府?”

陳曉木微微笑道:“老婆,若是一個時辰之前你問我這話,我肯定會說是的,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弄巧成拙,反而碰到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如今這些江湖上的人不但不會襲擊咱們公主府,而且我還會讓他們還會湊出銀子來幫鄭國朝廷渡過眼前難關!”

“哦!居然能有這等好事?”蘇星然驚訝的從軟塌上站起來,將信將疑的望着陳曉木。

“放心吧,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陳曉木伸手拍拍蘇星然的肩膀,自信滿滿說道。

“夫君,那你現時需要我做什麼?”從蘇星然的表情上看出她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

陳曉木從懷裏掏出那隻黑碗,笑吟吟對蘇星然道:“老婆,你只需把這隻黑碗送給我,再讓廚房仿照衛小姐早上做菜的方式多炸些雞塊,燙一壺好酒裝到食盒裏交給我即可。”

蘇星然接過黑碗,很是意外道:“夫君,這不是我留給歡喜的食碗嗎?你要它作甚麼?”

陳曉木笑笑,並沒有詳加解釋,只是說道:“老婆,這個碗對我要做的事很重要,你願不願意將它送給我?”

蘇星然盈盈笑道:′‘夫君,你我夫妻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客套,這公主府裏的所有東西,你想要什麼儘管拿就是了!不必再專門對我說。”

陳曉木聞言心裏不由一動,笑道:“老婆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說完伸手將碗重新揣回懷裏。

蘇星然隨之叫來女婢讓她去告知廚房按陳曉木的吩咐做一份炸雞用食盒裝好送過來。

′‘你這寶物居然是裝在食盒裏?”看到陳曉木提着一個大食盒,悠哉悠哉的向自己走來,邱興波鼓着眼珠子,疑惑的問,在他印象裏,這件價值連城的寶物怎麼也是應該放在裝飾華美錦盒裏纔對!

陳曉木呵呵笑道:“我這不是怕閣下在這等的時間長肚子餓了,因此讓公主府的廚房準備了一些酒菜帶過來讓閣下充飢果腹。”

“你有這麼好心?我搶了你的寶物,你還請我喝酒?”邱興波疑惑道,其心裏己幾乎篤定陳曉木在這酒菜裏做了手腳。

陳曉木也不辯解,伸手打開食盒的蓋子,一大盤黃燦燦,香氣四溢的炸雞塊即刻呈現在眼前,在雞塊邊上還放着一個足可裝下二斤酒的高頸青瓷酒壺和四個薄胎青瓷酒杯及幾雙筷子。

邱興波暗暗嚥了口口水,冷笑道:“陳駙馬,你還是別費心了,現今那怕你擺出來的是龍肝鳳膽,我也決計不會動動筷子的!識相的話就別搞這些個虛頭!趕快把寶物交給我,你我各自安好即可。”

陳曉木微微嘆了口氣,直言道:“閣下莫非是怕我在這酒菜裏下毒不成?”

心事被陳曉木一語道破,邱興波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堪,勉強笑道:“陳駙馬,作爲五毒門的掌門人,在用毒這一塊,放眼當今天下,我還沒輸過誰!”

陳曉木笑道:“這不就成了嗎?我若是在邱掌門面前下毒不是自討苦喫嗎?再說剛剛邱掌門說是搶了我的寶物,這話我得給你更正一下,這寶物明明是我送給邱掌門的,何來邱掌門來搶的一說呢?這事要是傳到江湖上豈不是壞了邱掌門的名聲!”

邱興波聞聲先是一愣,接着衝陳曉木一豎大拇指,哈哈大笑道:“高!陳駙馬,老夫我是錯看你了,難怪你能做上鄭國駙馬的位子,在做人這一道上實是難有常人能和你相比!”

‘‘哼,常人就怕也難有像他這麼厚臉皮的,東西被人家搶了,還覥着臉去拍人家的馬屁。”一旁的衛羽心早己緩過勁了,此時聞聽忍不住鄙夷道。

邱興波轉身對着衛羽心擺擺手,緩聲道:“小女娃,你可別不知孬好,陳駙馬也是爲救你,纔將寶物送於我換你一命,你如今盡然還嘲笑他,實在是不該!”

衛羽心被邱興波一席話堵得啞口無言,邱興波說得是事實,也讓她無從反駁,只好低頭不再言語。

陳曉木伸手從食盒裏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塊放進嘴裏,邊嚼邊對邱興波讚道:“好香啊,邱掌門你不來一塊?”

邱興波猶豫了一下,拿起筷子在陳曉木夾過的地方,夾起一小塊炸雞塊緩緩放進嘴裏,慢慢咀嚼着,憑着多年的經驗他感覺到陳曉木的這些炸雞塊裏絕對沒有被下過毒,反而這雞塊的味道是他從來沒有喫過的那種好喫的味道,隨之便放下心中的顧忌,大塊朵頤起來。

陳曉木見狀,提起青瓷酒壺斟上滿滿兩杯酒,自己先端起一杯,咕咚咕咚就像喝水似的喝乾杯中酒水,放下酒杯,咂咂嘴巴,又搖搖頭,對着邱興波笑道:“這酒沒啥勁,就怕邱掌門喝不習慣!”

“哦,是嗎?”邱興波聞聽陡然來了興趣,伸手端過剩下的那杯酒,先送到鼻子下面聞一聞,接着舉杯一飲而盡,抹抹鬍子上遺落的酒水珠,一臉正色對陳曉木說道:“陳駙馬,這酒可是正宗的楚國宮廷用酒,酒名叫做“楚留香”是當世最好的美酒,不知陳駙馬剛纔何出此言?”

“哈哈,那是邱掌門沒有喝到過我釀的酒!”陳曉木毫不謙虛大笑道。

邱興波喫驚道:“莫非陳駙馬還會釀酒的技藝?”

陳曉木笑笑,“等我釀出好酒一定送一些給邱掌門嘗一嘗。”

“好,一言爲定!”邱興波歡聲叫到。

一壺酒,除了開頭陳曉木喝了一杯,其餘全進了毒蜈蚣邱興波的肚子裏,食盒裏的雞塊也被他喫的七七八八,喝完青瓷酒壺裏最後一滴酒,邱興波整個人己有五六分酒意,他把食盒向旁邊一推,向陳曉木伸出手,說道:“陳駙馬,請把寶物交於老夫吧!”

陳曉木二話不說,伸手從懷裏掏出寵物狗歡喜喫食的那個黑碗遞了過去,邱興波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將黑碗接過來,在手裏翻來覆去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有什麼妙處,這就是一個普通的黑碗,比一般人家喫飯用的飯碗要精緻一些而己,他不禁擡頭對陳曉木懷疑道:“陳駙馬,難道這個就是你說的所謂寶物?”

陳曉木十分肯定的點頭道:“正是,我這寶物名叫概念!”

“概念你媽個大頭鬼呀!”不是剛剛喫人家的嘴軟,邱興波險些罵出聲來,禁不住在心中怒道:‘′你這小白臉分明把老子當猴耍嘛,將自己真正的寶物藏起來,找個小破碗來騙老子,老子常年在江湖上走動,見多識廣,什麼樣的騙局沒見過,你當我就是那麼好騙的嗎?”

當下邱興波冷笑道:“呵呵,陳駙馬說來也巧,你這叫概念的寶物老夫也有,只不過你這隻有一個,老夫那是一摞一摞的,你要多少有多少!”

“哎喲!”陳曉木聞言故作驚恐道:“邱掌門,你這不是說笑吧?我這可是當年玉皇大帝落難時討飯用過的碗,碗內藏有法力無邊的靈氣。”

邱興波也不說話,暫時按捺着胸中的怒氣,冷眼看着眼前這張好看臉上那張嘴張張合合,呱唧呱唧在說着胡話,暗道:“等下看你如何演示,若是不合我意,我可不管你是什麼駙馬身份,一掌下去,讓你這張小白臉直接變成肉餅臉!”

趁着陳曉木換氣歇口當兒,邱興波冷冷道:“陳駙馬,你說得這麼多,老夫一時半會也無從瞭解,不如你當場演示給老夫看一下,如何?”

“行!”陳曉木爽快答應道:“那請邱掌門隨便放一隻手在碗裏,我來念咒語,在我四十九遍咒語沒念完之前,邱掌門的手萬不可從碗裏隨意拿出來,如何?”

‘′這個可以。”邱興波一門心思想揭穿陳曉木的騙局,聞言迅速將自己的一隻手放到碗裏,陳曉木則趕緊盤腿坐好,雙手合十,像個廟裏的和尚打坐誦經似的,眯上眼睛口中嘟嘟囔囔的唸唸有詞,只不過任憑邱興波豎起耳朵也聽不懂他念得到底是什麼玩意!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邱興波正感不耐煩,這時陳曉木突然睜開眼睛,問邱興波,‘′邱掌門,可否感覺身上有什麼變化?”

邱興波搖搖頭,老實說道:“沒有,就是放在碗裏的這隻手時間長了有點麻。”

陳曉木隨手從食盒裏拿出一個青瓷酒杯讓邱興波伸開手掌,將這個酒杯託在掌心,然後笑着對邱興波說道:“邱掌門,你對着這個酒杯不要用自身的功力,喊一聲。”

看着離自己臉有半尺遠的青瓷酒杯,邱掌波茫然道:“喊什麼?你總不能讓我喊它爹吧!”

陳曉木忍不住笑道:“隨便你喊,那怕是“啊”一聲也行。

邱興波聞言,立刻對着手上託着的酒杯“啊”的一聲大叫,手掌上的酒杯應聲分崩離析,剛剛還好好的青瓷酒杯變成一地碎瓷片。

邱興波一時驚的目瞪口呆,他難以置信的看看落到地上的碎瓷片,又擡頭看看陳曉木驚聲道:“陳駙馬,你這是玩得什麼花樣?”

陳曉木微微笑道:“邱掌門此言差矣,在你這老江湖面前我能玩什麼花樣而不被你識破呢?這是你沾了這碗裏的靈氣,讓你自身的功力增加到至少在五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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