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一醒來便看到心急如焚的孫麗華,她紅着眼眶,一遍又一遍問江洛現在的感受。
江洛被問得煩了,便單音節的回覆,很敷衍。
“好,嗯,對,是......”
態度比對付金團還要敷衍。
“媽媽的寶貝。”孫麗華小心翼翼地把人擁進溫暖的懷裏,“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讓那個人渣和趙瑤綁架了你。”
兒子遭受無妄之災,孫麗華內疚極了。
“洛洛別擔心,人渣和趙瑤都被抓了,最短十年!”
江洛向來不信任法律,他心中自有一套運行的法則。
當夜,江洛便讓金團給江父身體裏放了一隻夢魘,讓他日日噩夢,飽受精神折磨。
主僕二人相視一笑,紛紛看到對方眼裏的滿足。
他們一直都不是什麼好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等死神敲門就是了。
解決不了難題,解決掉出難題的人,也是一種方式。
因爲被綁架,孫麗華幫江洛請了一星期的假,讓他在家裏休息幾天,好好休養。
晚上,有人給江洛發了條消息,希望他去參加藝術繪畫比賽。
他是爲數不多的,畫畫畫得好的人。
“有些學識豐富且和你年紀相仿的人,聽到蔣子成說你很有天賦,希望能和你一起參加比賽,你們兩個之前認識,好有照應。”
咬筆桿子的金團氣呼呼道:“這狗東西學了十幾年的畫了,阿爸,他就是想讓你出醜!”(?‘‘-?‘‘?)?
江洛挑眉,“還算有點長進,你有打聽過爲什麼蔣子成要我去參加藝術節的繪畫比賽嗎。”
江洛手裏拿着避火圖,研究新姿勢。
自從開葷後。
顏裕寧彷彿泰迪上身。
兩人都是重欲的人,經常胡鬧。
江洛的事情自然而然落在金團和顏裕寧身上。
他手裏的是顏裕寧從某個古董行裏買到的珍貴古籍。
避火圖蘊含了古人幾千年的智慧。
其中姿態萬千。
饒是有豐富實幹經驗的江洛也看得津津有味,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崽崽和魚擺擺打聽過啦!”
金團坐在厚厚的英語詞典上,洋洋得意道:“國際藝術大師晁先生前段時間剛從國外回來,準備開一個畫展。”
“他的畫,千金難求。”
“有關領導爲了擴大工作單位的影響力,絞盡腦汁,終於在他那裏求來了一個可以掛你們畫的名額。”
“所以,這一次藝術節格外舉辦得格外隆重!”
金團歪頭道:“阿爸,這個老頭兒不是當初求着能把自己的畫,放進你的畫展給大家展示的那個人嗎?”
“他有什麼值得追捧的。”
金團想不明白,明明阿爸比所有人都優秀,爲什麼他們不來求阿爸。
江洛給了他一顆大白兔奶糖,“本座也不知爲何那些人要追捧我的小跟班,大概是閒得慌。”
晁大師當年看到江洛的抽象畫,驚爲天人。
兩人都屬於一個派系。
他以爲,能畫出血腥中帶着希望的畫的人。
也許像他一樣,是有豐富生活經驗和閱的耄耋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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