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很快開始,機樞院衆長老緩緩而來,他們看江洛的眼神就像看階下囚。
長老們又將目光移到繁花谷的蕭州身上,對他寄予厚望。
他們早已與繁花谷老祖宗風燼打了招呼。
江洛死,機樞院可雙手奉上風燼想要的冰裂龍紋丹,助對方一臂之力,讓他煉製出超越品階,服用之後修爲暴漲至大乘境的丹藥。
繁花谷的蕭州察覺到有人窺視,擡頭與機樞院衆長老四目相對,馬上低下頭暗道: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我是隱形的,我是透明人。”
江洛銳利的目光從那羣長老臉上掠過,落在蕭州身上。
蕭州頓時警鈴大作,頭皮發麻。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少宗主你別看了行不行!!!”
機樞院衆長老被江洛看死人一樣的目光掃過,難以言喻的恐懼感席捲心頭,他們清晰的察覺到令自己不安的殺氣。
再看江洛的修爲,零。
“江洛。”爲首的長老冷聲道:“雖然你已經被機樞院除名,但是,與繁花谷之間的大比是之前定下來的,宗門養了你那麼多年,是你回報宗門的時候了。”
“長老這話就說的不對了。”蕭州輕咳一聲:
“機樞院本就是少宗主的。
按理來說,是少宗主給了你們棲身之地,你們應該加倍回報少宗主。
老宗主駕鶴西歸不過十多年,你們便將他唯一的兒子趕出宗門,實乃不忠不孝不仁不義。”
繁花谷和機樞院之人都望向蕭州,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
“蕭師兄說得好。”小師妹道:“師兄纔是機樞院真正的主人,就因爲他莫名其妙失去了修爲長老們就越俎代庖,將其除名,這還有什麼道理?”
爲首的長老冷哼道:“少宗主,我且問你爲何斷胞妹手臂?”
江洛一個眼刀殺過去。
長老心跳加速,臉色刷的白了。
無視長老的問題,江洛譏笑道:“與你何干?你這麼急切,難道和江薰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私密?我記得江薰和你也比較新密吧,難不成你和她也是那種關係?”
他從來不是被動挨打的人。
想讓這些老不死的閉嘴方式非常簡單。
愛面子的就撕爛他們的臉面,愛財的,就讓他們家財散盡。
這些自詡正義的人最在乎面子,在乎名節。
江薰和秋冽的事情人盡皆知。
私底下,不少人在傳江薰和機樞院長老們的風言風語,他們避之不及。
聽聞此言,長老面色赤紅,“江洛,莫要信口雌黃。”
“瞧瞧,我只說了一句話你反應就如此過激,看來真的有點什麼。”江洛笑道:“江薰這些年沒少從本座這裏拿寶物給你們,也沒少配合你們算計本座,本座砍的不是她的手,是要回代價罷了。”
江洛廣袖一揮,江薰從他這裏‘借’走各式各樣寶物的畫面赫然呈現。
“你們身上的法衣,手裏的佩劍,服用的丹藥,從喫穿用度到法器功法,哪一樣不是從本座這裏‘借’走的?”江洛譏笑道:
“本座以前不說,是顧及諸位的面子,現在都撕破臉了,屬於本座的東西都應該還回來了。”
他打了響指。
華光四溢的法器,保命的丹藥,日行千里的履雲靴,水火不侵的法衣......
所有寶物痛痛朝江洛飛來。
只聽一聲驚呼,衆人齊刷刷望向機樞院的長老們,發現他們竟然臉底褲都不剩,狼狽的捂住關鍵部位,臉色漲紅如血。
蕭州目瞪狗呆。
小師妹連忙閉眼,不想看到辣眼睛的東西。
江洛笑容邪惡。
機樞院都是原主的,包括長老們的衣着,住處,甚至是修爲。
既然要回收,那就回收得徹底一點。
人羣中,雲想容的簽到系統‘滴滴滴’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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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抱歉,今天有點短小,偏頭痛痛了一天,噁心反胃,實在是無法集中注意力,對不住,明天4K,我今天請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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