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飽讀詩書的女主,江宛若忍辱負重,幫一個像個家裏寄信的嬤嬤寫書信,終於脫離苦海從洗恭桶的宮女,變成掃灑宮女。
遠離那股惡臭味之後,江宛若掃地的時候遇到了映鋮。
映鋮目不斜視,直接離開。
走的時候還用手掩住鼻子,隔了三丈遠,映鋮都能嗅到江宛若身上的臭味兒,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並示意隨行之人將其打發走。
江宛若大聲道:“殿下,是我,我是宛若,我是嗚嗚嗚嗚——”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侍衛堵住嘴巴。
侍衛一腳將其踹翻,罵罵咧咧道:“什麼臭玩意兒也敢往二殿下身邊湊。”
江宛若疼得蜷縮在地上打滾,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身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映鋮嫌棄的眼神給江宛若帶來的刺痛,明晃晃,赤裸裸的嫌棄令她無比心痛。
“映鋮......”江宛若哭得嗓子都啞了。
“噗嗤——”路過的宮女嘲笑道:“又是一個想攀高枝兒的賤人,這皇宮裏哪個宮女不年輕漂亮,哪個不想攀龍附鳳成爲二皇子的軟塌上的美人兒,殿下身邊的美人兒沒有一百個也有幾十個,瞧得上你?”
江宛若一個激靈:“你說什麼?”
侍女趾高氣昂道:“你不會以爲二皇子是什麼冰清玉潔之人吧,他當初和言官江大人的女兒白天眉來眼去,山盟海誓,也不耽擱他晚上和其它女人尋歡作樂,二皇子甚至親手殺死過一個偷偷懷孕的宮女,將其趁屍。”
男人嘛,都一個樣。
表面清風明月纖塵不染,把自己僞裝成高懸於天邊的皓月。
實際上就是泥潭裏爬出來的泥巴,腥得很。
江宛若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如遭雷擊,吶吶道:“不可能,絕不可能。”
映鋮是什麼品性她爛熟於心,絕無可能。
“你不信就不信唄。”宮女嗤笑道:“整個皇宮若說有一個乾淨的,便是太子殿下,他勤勉,聰慧,有手段有魄力,雷厲風行,更重要的是潔身自好,從未和任何女人有接觸,就連男人都沒有,這纔是頂頂好的好兒郎。”
只可惜自己是一個掃灑宮女,若是貴族或大家閨秀,說不定還有機會成爲映嵐的妃子。
宮女只是幻想了一下,很快回到現實:“要不是掖庭還有幾百件衣服等着你洗,老孃纔不稀罕來找你。”
江宛若在掖庭被折磨了半個月,終於找到去盂蘭節的機會。
並且知道江洛要坐什麼車。
......
“阿爸,什麼是蘭蘭節。”金團坐在江洛的腦袋上,毛茸茸的小爪爪含在嘴裏,滴滴答答的口水順着圓鼓鼓的小臉蛋滴落。
小胖嘰脖子上的口水兜自動彎曲,接住最後一滴口水之後,往外倒。
這已經是第十碗口水了。
江洛身着一襲月白水墨竹葉長袍,墨染的青絲用白玉冠束着,如朗月,似清風,恍若畫中仙,他慵懶的靠在車廂,細長柔白的手指挑開窗簾眺望遠方。
“盂蘭節,不是蘭蘭節。”江洛解釋道:“相親節日。”
金團不管什麼相不相親,它只想喫得飽飽。
盂蘭節舉辦的地點不在皇宮,而是距離京城數百里外的避暑山莊。
“相親?”金團眼睛一亮:“崽崽要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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