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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沒幹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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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端起酒杯,站起來道:“霍叔叔、江,謝謝你們來傅山,我代表傅山人民感謝你們,咱們先幹三杯。”

按照傅山的規矩,歡迎客人到來的晚宴,要連幹三杯酒。

江宗石微笑着站起身來道:“志遠,謝謝,三杯就三杯。”

霍天成微笑不語,也站起身來。

沈朝龍、楊凱旋和周玉海轟然較好,端起酒杯站起來。

四位小丫頭,喝的是路易十六紅酒,她們也跟着站起來。韓月瑤和霍英傑極其對脾氣,都屬於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丫頭,兩人很是興奮,早已把酒杯舉起來,十個人的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男人們喝酒,就是爽快,這六個人的酒量,都是豪飲。六個人連幹三杯,就是霍天成,也毫不遜色。

遠來是客,歐陽志遠給霍天成和江宗石每個人,又端了兩個酒。

半個小時後,每人面前的那瓶茅臺,已經被喝光。

所有的人終於領教了歐陽志遠的酒量,一斤茅臺下肚,面不改色。

四個小丫頭也被着熱烈的氣氛所感染了,一瓶路易十六,被四個人喝光了。

歐陽志遠知道,酒喝多了傷人,歐陽志遠從腳邊拉出一箱子玉春露,微笑着道:“茅臺喝多了傷人,咱改喝玉春露,這是米酒。

歐陽志遠說着話,開了兩瓶。

瓶蓋剛一打開,那種淡雅,帶着米香和翠竹清香的香氣,飄進所有人的鼻子裏。

霍天成聞到玉春露,眼睛一亮,他喝過無數種好酒,但卻沒有喝過這種極其好聞,帶着米香和雨後翠竹般清香的酒。

韓月瑤和霍英傑一聞到這種酒香,兩個小丫頭的眼睛立刻放光,也吵着要喝。歐陽志遠知道,兩人已經喝了不少的紅酒了,不能再摻酒喝了,立刻拒絕。

“小丫頭,你們要是再喝這種酒,會醉的。”

韓月瑤立刻跑過來,抱住歐陽志遠的胳膊,笑嘻嘻的道:“歐陽,就一杯嗎,歐陽。”

歐陽志遠就怕小丫頭撒嬌,連忙道:“就一杯,多了不能喝。”

“謝謝歐陽。”

韓月瑤拿起一瓶玉春露,笑嘻嘻的給陳雨馨、霍英瓊、霍英傑和自己倒上。

江宗石在紅樓喝過玉春露,現在一看到玉春露,眼睛開始冒光,這種酒,是自己喝的酒中,最好的酒。

志遠送給了自己一箱玉春露和神仙醉,江宗石沒捨得自己喝,送給了父親江川河。

山南省省長江川河也很喜歡喝酒,當他品嚐完了這兩種酒後,最近,再也不喝別的酒了,而且,他在參加中央的一個會議的時候,親自送給霍老四瓶酒,兩瓶神仙醉,兩瓶玉春露。

“呵呵,霍叔叔,這是我父親釀的酒,名字叫玉春露,您嚐嚐味道如何”

歐陽志遠笑道。

霍天成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神情道:“志遠,你父親會釀酒”

歐陽志遠道:“霍叔叔,我父親會釀酒,而且我所有的醫術,都是父親傳授的。”

“呵呵,有時間,我要拜訪一下你父親,如果不是你的救治,我就沒有機會孝敬我的母親了。”

霍天成說着話喝了一口玉春露,一種淡雅的清香立刻充滿着口腔,滿嘴生津,然後,那種讓人極其舒服的清涼,順着喉嚨進入胃部,直達骨髓,讓人全身舒服,與同沐浴在雨後的竹林裏一般。

“好酒好酒”

霍天成禁不住大聲讚道。

歐陽志遠微笑着拿出一瓶神仙醉,啓開酒瓶,一種濃郁的香氣從酒瓶裏衝出。

霍天都聞到這種和玉春露截然不同的酒香,立刻瞪大眼睛道:“這是什麼酒酒香這麼濃烈”

歐陽志遠笑道:“神仙醉,也是我父親釀造的,就是神仙,也喝不了一杯,我們只能喝小半杯,和玉春露摻着喝,更加別具一格。”

“這也是你父親釀造的”

霍天都微笑着道。

歐陽志遠一邊倒酒,一邊點頭道:“是的,這兩種酒,一種是火山烈焰,熱烈奔放,另一種就是梅雨情歌,淡雅,可以讓人有兩種極端的感受,喝一口神仙醉,再喝一口玉春露,會讓你感受到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霍天都微微的喝了一點神仙醉,果然,口腔內如同含了一口烈焰一般,順着喉嚨深入到人的靈魂,彷彿整個人都在燃燒。

“哈哈,想不到,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的美酒,好酒”

霍天都知道,今天,自己終於知道什麼是好酒了。

這裏面的男人,就除了霍天成沒有喝過神仙醉。

衆人都笑了起來。

小丫頭韓月瑤還想喝神仙醉,但這次歐陽志遠堅決不答應。

這時候,房門打開了,進來了三個人。

歐陽志遠一看,不由得苦笑。

副縣長江宗武和頤秋水、楚浩南微笑着走了進來。

看來,今天想盡情的喝酒,就怕辦不到了。

副縣長江宗武,聽到哥哥江宗石來了,立刻趕到彤輝大酒店,來看望哥哥,還沒見到哥哥,就看到了頤秋水和楚浩南。

江宗武和兩人的關係,在南州就不錯。

楚浩南對江宗武道:“江,歐陽志遠請客,他們正在貴賓廳喝酒。”

江宗武猶豫了一下,人家請客,並沒有喊自己,自己進去不好吧可是,自己又想見自己的哥哥,歐陽志遠只是個科級幹部,自己可是副處級,去他那裏喝酒,是給他面子,歐陽志遠敢說什麼再說,自己又不空手去。

江宗武有點剛愎自用。

江宗武從車上拎出一箱茅臺,看了一眼楚浩南和頤秋水道:“一塊去吧。”

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這會早就把歐陽志遠罵了一千遍。歐陽志遠請客,竟然不請自己,真是豈有此理,狗眼看人低,這不是窩囊人嗎打自己的臉嗎

現在,江宗武邀請自己去,嘿嘿,歐陽志遠大概喝的差不多了,咱們進去,灌醉這狗日的。

楚浩南向頤秋水使了個眼色,詭異的笑道:“走,咱們好好的和歐陽志遠喝一杯。”頤秋水立刻明白了楚浩南的意思,兩人不懷好意的笑了。

歐陽志遠看到這三個人進來,如果沒有江宗武在場,歐陽志遠肯定不會給他們好臉色,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竟然不請自來。

“呵呵,江縣長來了,快請坐。”

歐陽志遠連忙打招呼,讓服務員添加凳子和餐具。

“志遠,你不怪我不請自來吧。”

江宗武把那一箱子茅臺遞給服務員,讓她啓開。

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看到了六個茅臺空酒瓶,他們心裏笑了。嘿嘿,歐陽志遠喝的差不多了,喝了六瓶茅臺。

“當然不會,我正向請江縣長過來喝酒呢。”

歐陽志遠笑道。

“,你好,叔叔和嬸子的身體還好吧。”

江宗武看着江宗石道。

“還好,宗武,坐吧。”

江宗石知道,江宗武是來看自己的,歐陽志遠沒有請他,但他來了,自己也不能說什麼。江宗石知道,在紅樓,歐陽志遠和楚浩南、頤秋水的矛盾,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這兩個傢伙,怎麼也進來了

霍天都一直看不起楚浩南和頤秋水,從今天的表現來看,這兩人真是不行,歐陽志遠並沒有請你們,你們來了,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陳雨馨的臉色也是很不好看。她看了一眼頤秋水,眼睛裏沒有一絲的讚許。

頤秋水的父親頤長江,和陳雨馨是父親陳浩然一直是同學,關係很不錯,當年陳浩然在仕途中,並不是很順利。是頤長江幫助了陳浩然,走通了上面的關係,致使陳浩然的仕途,一順百順,最後做到了江南省省委書記的位置上。

頤秋水再一次來到陳浩然的家裏,看到了陳雨馨,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陳雨馨。

那個時候,兩人都在上大學。

頤長江就來提親。頤秋水長的一表人才,英俊瀟灑,高大魁梧,給陳雨馨的印象很好。當時,陳雨馨並不反感頤秋水。

陳浩然一見女兒不反對,就答應了這門親事。

但隨着和頤秋水的接觸,陳雨馨發現,頤秋水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喫喝嫖賭,樣樣精通。陳雨馨立刻後悔,向父親提出退婚。

整個江南省都知道,江南省萬通集團的公子頤秋水,是省委書記陳浩然的未來女婿。陳浩然沒有答應陳雨馨的退婚要求。如果自己答應了女兒退婚的要求,自己不是忘恩負義嗎

陳雨馨一看到父親不答應自己的退婚要求,就不再會江南,而是把紅太陽集團移到了山南省,在山南紮下了根。

今天,陳雨馨知道頤秋水從南州來傅山,她只得到高速路口去迎接頤秋水。

今天晚上,歐陽志遠請客,沒有請楚浩南和頤秋水,陳雨馨就知道,歐陽志遠和頤秋水他們,肯定有矛盾。

歐陽志遠怎麼會和頤秋水、楚浩南有矛盾難道歐陽志遠到南洲的時候,見過頤秋水在南州的時候,和頤秋水產生了矛盾

頤秋水爲了表示和陳雨馨的關係,故意把凳子移到了陳雨馨的身邊。這樣,韓月瑤就被頤秋水隔開了,這讓韓月瑤十分的不爽。

韓月瑤除了喜歡歐陽志遠,對別的男人,是深惡痛絕,極其的厭惡,現在一看這個小白臉把椅子放在自己和陳雨馨之間,只氣的直吹氣。

頤秋水看了一眼陳雨馨,笑道:“雨馨,咱們坐在一起。”

這傢伙說着話,一邊開了一瓶茅臺,一邊坐下來。

韓月瑤皺着眉頭,一看到頤秋水要坐下,頓時眼珠子一轉,她笑了。

頤秋水的眼睛在看着陳雨馨,同時,還要看歐陽志遠的反映。

“呵呵,志遠,我們兄弟,不請自來,你不會見怪吧。”頤秋水彬彬有禮的說道。

“說哪裏的話能來到酒桌上,就是朋友,坐吧。”

歐陽志遠當然不會生氣,但心裏早把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罵了一百遍。

“呵呵,謝謝志遠。”

頤秋水說話間,就坐了下來。

頤秋水知道,陳雨馨已經不喜歡自己了,爲了面子,她在表面上,還不拒絕自己。

頤秋水剛一坐下,就感到自己做到了空地上,一個倒栽蔥,四腳朝天的摔倒在地,手裏的酒瓶也飛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

韓月瑤笑嘻嘻得道:“這麼大的人,做個椅子都坐不住,還是男人嗎”

陳雨馨一看頤秋水摔了個四腳,連酒瓶都甩了出去,臉色頓時變得透紅。

頤秋水知道,自己明明把椅子放在下面,怎麼會坐空地上頤秋水可從來沒出過這種醜事,臉立刻騷的透紅,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小白臉,離我遠點,姑奶奶不喜歡看小白臉,小白臉沒有一個是好人。”

韓月瑤狠狠地瞪了一眼頤秋水,然後把自己的座位,靠向陳雨馨。

衆人一聽,就知道頤秋水着了這個小姑娘的道了。歐陽志遠差一點笑出來。

哈哈,頤秋水,你招惹了韓月瑤,活該你倒黴。

頤秋水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一絲寒芒在眼裏一閃。他知道,是這個小丫頭,偷偷地把椅子挪了地方,讓自己在衆人面前出了醜。

楚浩南連忙道:“秋水,到我這裏來做。”

頤秋水狠狠地瞪了一眼韓月瑤,一瘸一拐的走到楚浩南旁邊,坐到了一張椅子上。

霍天都和江宗石都知道,今天這個酒,就怕不能盡興了。

江宗武連忙打圓場道:“我來晚了,我先罰三杯酒。”

說話間,江宗武連喝了三杯酒。

三杯酒下肚,江宗武面不改色。歐陽志遠心道,江宗武的酒量不錯。

“呵呵,江縣長喝了三杯,另外晚來的兩位,也是三杯酒吧。”

韓月瑤笑嘻嘻的道。

沈朝龍、楊凱旋和周玉海都是思維極其敏捷的人,三人一看,就知道,歐陽志遠和這兩個人不對路。三個人一聽韓月瑤這樣說,立刻贊同,示意服務員倒酒。

“歐陽志遠笑道:“不錯,江縣長都喝了,二位難道不喝嗎”

楚浩南和頤秋水互相看了一眼,他媽隔壁,老子一會灌死你。

頤秋水和楚浩南只得連喝三杯。

“呵呵,好,來,今天晚上,大家要盡興。”

江宗石道。

尷尬的氣氛,慢慢的消失了,頤秋水和楚浩南給霍天成端了兩個酒,他們鼻子裏聞到了玉春露的酒香,他們知道,這酒一定是上次在紅樓裏面聞到的那種好酒。

可是這酒是人家歐陽志遠的,人家沒打算給自己喝。

霍天成喝了兩人端的酒,微笑道:“今天,感謝志遠的盛情款待,大家要盡興。”

霍天成這樣一說,氣氛立刻活躍起來,大家開始互相敬酒。

頤秋水和楚浩南喝的是茅臺,玉春露的酒瓶,一直在歐陽志遠的手裏拿着,他不想讓這麼好的酒,讓頤秋水和楚浩南糟蹋,一直沒給這兩個人喝。

楚浩南和頤秋水在和衆人喝了一圈後,就開始聯合起來,和歐陽志遠拼起酒來。

歐陽志遠一看兩人和自己拼酒,心中暗笑,哈哈,兩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想和老子拼酒,你不是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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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來,志遠,咱初次喝酒,走三杯如何咱都是男人,喝茅臺如何”

頤秋水不懷好意的道。

“呵呵,頤秋水,好,是男人,就喝茅臺酒。”

歐陽志遠和頤秋水,連幹了三杯。

楚浩南站起身來道:“志遠,咱們喝三杯吧。”

歐陽志遠沒有站起來,只是微笑着道:“好,三杯就三杯。”

歐陽志遠來者不拒,和楚浩南又幹了三杯。

這三杯酒下肚,歐陽志遠前面的茅臺酒瓶,就又空了一個。他已經喝了兩瓶茅臺。

所有的人都被歐陽志遠的酒量驚呆了。沈朝龍、楊凱旋和周玉海三個人微笑不語。他們三個人,可是知道歐陽志遠的酒量,這三個人在喝酒前,都向歐陽志遠要了一粒藥丸,喫進了肚子。

這一圈下來,又是五六個酒瓶空了。

歐陽志遠絲毫沒有任何酒意,楚浩南和頤秋水雖然喝酒不上臉,但每人喝了一斤半茅臺後,臉色開始變得有點黃,舌頭開始伸不直了。

霍天成和江宗石兩人,早就沒有喝的這樣高興了,這兩個人,在今天,終於喝出了興致豪情。

這兩個人,並不是和歐陽志遠拼酒,而是惺惺相惜。

喝到最後,江宗武帶來的這箱茅臺,全部喝光。

喝的有點發暈的頤秋水,終於開始向歐陽志遠要那個在紅樓聞到的神仙醉了。

“志遠,你太小氣了,在紅樓的時候,我對不起你,但你哪個神仙醉,竟然不給我喝,你不夠朋友,你現在給我倒一杯。”

這時候得楚浩南臉色已經由黃轉白,已經不能再喝了,但他一聽頤秋水向歐陽志遠要神仙嘴喝,他也來了精神。

歐陽志遠微笑着,給兩人倒了小半杯神仙醉。那種濃烈的酒香,讓這兩個傢伙立刻口水直流。兩人毫不猶豫的一口喝光半杯神仙醉,酒一入口,兩人就哧溜一下,滑倒桌子底下去了。

這兩個傢伙,本來想進來灌歐陽志遠的酒,自己到先喝醉了。歐陽志遠讓服務員喊來這兩人的隨行人員,把他們弄回自己的房間。

歐陽志遠吩咐他們,不能睡覺,一個小時一次,給他們喝一次水,並拿出一粒藥丸,一人一半,灌進他們的喉嚨裏。

歐陽志遠把霍天成和江宗石送回他們的房間,餵了每人一粒解酒藥。

沈朝龍、楊凱旋和周玉海三人事先就吃了解酒的藥,三個人沒有喝多。歐陽志遠把周玉海送到酒店外,在他耳朵裏說着什麼,周玉海點頭答應。

四個小丫頭,就除了霍英瓊沒有喝多,陳雨馨、韓月瑤和霍英傑都喝多了,韓月瑤拿的那瓶玉春露,讓四個人喝光了。

歐陽志遠把四個小丫頭送回他們自己的房間。

霍英瓊和霍英傑兩人一個房間,霍英瓊雖然沒有喝多,但也步態踉蹌,歐陽志遠先把兩個小丫頭送回她們的房間。

喝過酒的霍英瓊,臉色紅潤,如同染了彩霞,更加漂亮,透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書香嫵媚。

這丫頭真漂亮。

歐陽志遠扶着霍英傑,小丫頭抱着歐陽志遠的胳膊,再也不鬆開。

“歐陽,我還要喝,我再喝一杯。”

霍英傑笑嘻嘻的大叫着。

小丫頭的整個,都靠在了歐陽志遠的身上,酒香混合着少女的體香,讓喝了酒的歐陽志遠有點迷醉。特別是小丫頭那的胸脯,透過衣服,傳過來的柔軟,讓歐陽志遠彷彿要爆炸一般。但歐陽志遠可不敢造次,連忙咬了一下舌頭,劇烈的疼痛,讓歐陽志遠清醒過來。

來到霍英瓊和霍英傑的房間,歐陽志遠拿出兩顆藥丸,遞給霍英瓊一顆,然後把另一顆放進霍英傑的嘴裏,一拍霍英傑的後背,讓藥丸進入胃裏。

霍英瓊看着歐陽志遠道:“什麼藥丸”

“解酒的,明天不會頭痛了。”

歐陽志遠說着話,霍英瓊的女祕書進來了。

歐陽志遠吩咐那個女祕書,給兩人倒水,喝茶,就退出了他們的房間。

霍英瓊看着歐陽志遠的背影,一絲紅潤爬上了她的香腮。霍英瓊想不到,歐陽志遠的酒量竟然這麼好,把頤秋水和楚浩南灌醉。

韓月瑤和陳雨馨已經被服務員送回了房間。歐陽志遠讓服務員打開門。

陳雨馨躺在,正唱着歌,她一看到歐陽志遠走進來,本來醉眼如絲的眼睛,似乎一亮,眼睛變得熾熱起來,呆癡癡的看着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知道,陳雨馨喝多了。他給陳雨馨倒了一杯水,把那裏解酒的藥放進水杯,端到她的嘴邊,輕聲道:“雨馨,喝杯水。”

陳雨馨點點頭,一氣把那杯水喝光,再次擡起頭來,眼睛裏已經充滿了淚水,一下子撲到歐陽志遠的懷裏,抽泣着,喃喃的道:“我不要嫁給他我不要嫁給他”

歐陽志遠一愣,看着懷裏哭泣的陳雨馨,輕聲問道:“雨馨,你不要嫁給誰”

陳雨馨閉着眼,喃喃的道:“我不要嫁給頤秋水,他不是好人,他不是好人。”

歐陽志遠在高速公路的出口,就懷疑陳雨馨和頤秋水的關係。果然不假,看來,陳雨馨果然和頤秋水的關係非同尋常。

頤秋水不是好人,陳雨馨絕對不能嫁給這個王八蛋,如果陳雨馨嫁給了頤秋水,陳雨馨這輩子就完了。

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這件事。

歐陽志遠聽到了陳雨馨均勻的呼吸聲。小丫頭,竟然在自己的懷裏睡着了。雨馨的呼出來的熱氣,帶着一絲酒香和少女的滿胸脯。

歐陽志遠連忙推開韓月瑤,一指頭點在她的睡穴上。

小丫頭一軟,倒在了志遠的懷裏,讓志遠的是,小丫頭一倒,整個就抱自己抱在懷裏。

我的天哪,這不是要人命嗎如果不是小丫頭不小心要了自己的舌頭,今天就要出大事了。

歐陽志遠不敢看月瑤的,找到了小丫頭的衣服,快速的抱着她,衝向客廳,把她放在沙發上。

他連忙轉過頭來,不敢再看,摸索着用毛巾,先給小丫頭擦乾身子,然後把小丫頭的零零碎碎給穿好。當他把外面的衣服穿好後,冷汗已經溼透了自己的後背。

我的天哪,給女人穿衣服,怎麼這樣累呀。

歐陽志遠把月瑤抱牀,讓她和雨馨睡在一起,又給她餵了一粒解酒藥,纔給兩人蓋好被子。

歐陽志遠一下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再也不想起來。

酒不能多喝呀,雖然自己不醉,但腦子不清醒卻是真的。剛纔真是危險至極,韓月瑤可是個黃花小姑娘,韓建國臨走的時候,把韓月瑤交給自己,而且把他的嫁妝和遺產都交給了自己,自己絕不能做出對不起韓建國老人的事。

歐陽志遠洗了個澡,用電暖氣把衣服烤乾又找了一牀被子,就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晨最先醒過來的是韓月瑤。韓月瑤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陳雨馨躺在自己的身邊。月瑤沒有起來,她躺在,想着昨天的事,昨天明明喝多了,現在怎麼沒有頭痛真是怪事了,過去自己在臺灣喝多了酒,早晨醒來,頭痛欲裂,很難受的。

昨天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好象自己喝多了酒,和陳雨馨被服務員送到了雨馨姐姐的房間,自己在洗澡。

韓月瑤想到這裏,嚇了一條,自己在洗澡的時候,看到了歐陽,好像兩人接吻了,歐陽還抱住了自己,還了自己,後面自己就不知道了。

想到這裏,韓月瑤一下子跳了起來,臉色羞得透紅,連忙看自己的衣服。

韓月瑤內心卻怦怦狂跳,自己和歐陽做了那件事了嗎

只是記得兩人在接吻,歐陽摸了自己的脯。

韓月瑤連忙下牀,去檢查自己的,這一看不要緊,心臟幾乎跳出了嗓子眼,不由得一陣慌亂。

自己的,竟然穿反了,而且前後倒了。

我的天哪,難道自己和歐陽做了那件事

自己很喜歡歐陽,可是,歐陽有了蕭姐姐,這可怎麼辦呀。韓月瑤呆呆的發愣,但自己下面,卻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難道沒和歐陽做那件事情

韓月瑤呆呆的發愣,坐在牀沿上。

自己是喜歡歐陽,就是做了那件事,也是自己情願的。

韓月瑤走出臥室,想到衛生間,卻一眼看到,正躺在沙發上,睡的正香的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在做夢,一絲笑意就掛在他的嘴角上,形成一個迷人的弧度。

韓月瑤呆呆的看着歐陽志遠,眼淚下來了。

歐陽,你知道嗎月瑤愛你,可以爲你做任何事情,就是你和我做了什麼,也是我願意的,歐陽,你知道嗎我愛你,歐陽。

韓月瑤坐在歐陽志遠的旁邊,靜靜的看着歐陽志遠,含着淚花的眼睛,充滿着濃濃的柔情。

歐陽志遠在睡夢中,已經感到了有人在接近自己,但他沒有感到任何的殺氣,所以,他的潛在意識,並沒有任何的緊張和警兆。

如果有人在接近他,而且露出殺氣,歐陽志遠即使睡着了,也會立刻驚醒。

韓月瑤的一滴眼淚,落到了歐陽志遠的臉上,一下子把歐陽志遠驚醒。

他一睜眼,看到月瑤含着淚,正看着自己。

“丫頭,爲什麼哭了。”

歐陽志遠看着月瑤,笑着道。

韓月瑤連忙擦去眼淚道:“灰塵飛進了眼睛。”

歐陽志遠連忙做起來道:“我看看。”

月瑤喜歡歐陽志遠爲自己着急的樣子,她微微的點點頭。

歐陽志遠輕輕的給月瑤翻開眼皮,仔細的查看眼皮和眼球上,沒有發現什麼灰塵。他張開嘴,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有些細小的灰塵,眼睛是看不到的。吹一口氣,可以把灰塵吹走。

歐陽志遠這一口熱氣,吹的韓月瑤淚流滿面。

韓月瑤想到的是,這種溫柔的動作,只有媽媽才能做到,她看到過別人的媽媽,在給自己的孩子吹眼裏的灰塵,而自己從來沒有在媽媽的懷裏,享受過這種溫馨。

歐陽志遠這個動作,讓韓月瑤感動的熱淚盈眶。韓月瑤猛地站起身來,嗚嗚的哭着,跑出了陳雨馨的房間。

歐陽志遠納悶了,小丫頭好好的,怎麼哭了

韓月瑤的哭聲,把陳雨馨驚醒了。她睜開眼,連忙坐起來,感覺到自己穿着衣服睡的覺。剛纔明明聽到韓月瑤的哭聲,對了,昨天好像月瑤和自己睡在了一起。

“月瑤”

陳雨馨走出臥室,一下子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歐陽志遠和被子。

“歐陽”

歐陽志遠一看陳雨馨醒了,連忙站起來道:“睡醒了雨馨。”

“醒了,歐陽,月瑤怎麼了”

陳雨馨問道。

歐陽志遠苦笑着道:“不知道,你們倆睡牀,我就睡在了沙發上,月瑤的眼睛被灰塵迷了,我給她吹了一口氣,小丫頭就哭着跑出去了。”

陳雨馨晃了晃頭,感到自己並沒有頭痛,也沒有頭暈眼花,不由得很奇怪,過去自己喝多過酒,起來的時候,都會頭痛欲裂、腿腳,頭暈眼花,可今天怎麼了記得自己喝多了呀

歐陽志遠看着陳雨馨奇怪的樣子,笑着道:“你們都喝醉了,我給你和月瑤吃了解酒藥,呵呵,頭不痛吧”

陳雨馨一聽歐陽志遠給自己吃了解酒的藥,頓時明白,自己爲什麼不頭痛的。

“謝謝歐陽了。”

歐陽志遠笑道:“我走了,還好,你們沒事。”

陳雨馨看着歐陽志遠走出自己的房間,心情頓時悵然若失。

歐陽志遠出了陳雨馨的房間,敲開了韓月瑤的門,走了進去。

頤秋水起的很早,起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噁心嘔吐,頭暈眼花,口渴的要命。昨天晚上,歐陽志遠恐怕兩人喝多出事,給了楚浩南和頤秋水每人半粒解酒藥,只是不讓他們發生什麼意外,但早晨起來頭痛欲裂是少不了的。

頤秋水洗了臉,打開門,看了一眼陳雨馨的房間,這一看不要緊,頤秋水兩眼頓時噴出凌厲的寒芒和殺意。他的嘴角劇烈的扭曲着,哆嗦着,胸口劇烈的着。

他看到,陳歐陽志遠從陳雨馨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頤秋水不由得咬牙切齒,歐陽志遠怎麼會大早晨從陳雨馨的房間裏走出來難道歐陽志遠在陳雨馨的房間裏過得夜

想到這裏,頤秋水恨不得殺了歐陽志遠。

狗日的歐陽志遠,你竟然敢挖老子的牆角,老子找人幹掉你。

頤秋水幾乎了,他確實喜歡陳雨馨,可是,歐陽志遠在早晨,竟然從陳雨馨的房間裏出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歐陽志遠和陳雨馨有姦情。怪不得昨天歐陽志遠請陳雨馨喫飯,沒有請自己。

歐陽志遠走進韓月瑤的房間,看到韓月瑤在洗臉刷牙。歐陽志遠笑了。

“月瑤,你們恆豐集團和金鑫集團談的怎麼樣了能開始基建了嗎”

歐陽志遠問道。

“歐陽,昨天談完了,已經簽了合約,今天他們的一個施工隊救過來勘探測量,準備基建。”

韓月瑤道。

“很好,不錯,月瑤,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歐陽志遠說完話,走出了寒月瑤的房間。

昨天,歐陽志遠和周玉海約好了,讓他帶領警察暗暗地和自己一起,跟蹤四通運輸車隊,今天就要一網打盡他們。

歐陽志遠在一樓的大廳裏,吃了早點,立刻開車直奔傅山公安局。

歐陽志遠剛到公安局,就看到,周玉海開着一輛小麪包車,快速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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