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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讓你這個沒心的人,也痛一痛

如果她心裏沒有他,他解釋和唐雨芸有關的一切,他向她承認所有的錯誤,那還有什麼意義?

“實話還是假話?”

“你在我面前,說過違心的話嗎?”他回答,“你永遠那麼倔,半點不會討好人。”

“也是。”涼落點點頭,“以前有過,現在……沒有。”

她不會承認,她還(愛ai)他。

(愛ai)又如何,不(愛ai)又如何?

她已經想好了,生下孩子,再不回頭,各自天涯。

她不會自己任何心軟的機會,不再淪陷在席靳南時不時的繾綣柔(情qing)裏。

席靳南眸光一暗,脣角慢慢的抿平:“聽到這個答案,還……真是有點難受。”

涼落卻側(身shēn)從一邊拿起電話:“叫前臺還是怎麼樣?你的傷口,需要處理。因爲我而裂開的話,我會自責。”

“僅僅只是自責嗎?”

“那你希望還有什麼?”

席靳南慢慢的湊近了她:“比如……心疼?”

涼落忽然莞爾一笑:“我在想這傷爲什麼不在心臟上,讓你這個沒心的人,也痛一痛,嚐嚐是什麼滋味。”

席靳南低頭接過她手裏的電話,脣角微抿:“這一個多月以來,已經嘗夠了……”

涼落不說話,抱着靠枕,往旁邊挪了挪,和席靳南拉開了距離。

席靳南按了一串號碼,讓人拿了藥和紗布上來。

沒過幾分鐘,房門被人敲響,席靳南起(身shēn)去開門。

涼落呆愣愣的繼續坐在沙上,看着空((蕩dang)dang)((蕩dang)dang)的客廳呆,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席靳南一來,原本她和鬱晚安覺得放鬆舒坦的酒店房間,也一下子變得讓人生厭。

都是因爲席靳南。

而且……涼落側頭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她卻沒有絲毫睡意,清醒得很。

要不是席靳南肩膀上有傷,她現在肯定毫不猶豫的就把他從房間裏趕出去。

他也不說什麼時候走,也不說要不要留下,只說……他想她。

什麼是想?什麼又是想念?

唐雨芸和他分離兩國,他才真正的想念吧。

房間外,家庭醫生拿着藥箱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席……席先生。”

他卻低頭盯着藥箱:“給我。”

“啊……啊?”

“要我說第二遍嗎?”他擡頭,語氣微微有些不耐煩。

醫生看了看手裏的藥箱,又看了看他:“席先生,您這傷……還是我來處理比較好,不比一般的傷口啊。”

席靳南皺了皺眉:“你告訴我怎麼做就好了。”

“這……”

“讓你說就說。”

醫生嚥了咽口水,見他這麼堅持,也不好再拒絕,詳細的把步驟和用藥都說清楚了,才磨磨蹭蹭的把藥箱遞給了他。

席靳南伸手接過,轉眼就關上了房門。

涼落正胡思亂想着,忽然眼角又看見席靳南走回來了,重新在她(身shēn)邊坐下。

涼落嚇了一跳:“你……你你,席靳南,你就讓別人這麼的走了?”

她還以爲,會有人進來,給席靳南查看傷口,換藥,然後重新包紮一下。

可是……現在的(情qing)況是,席靳南自己從別人手裏拿過小藥箱,就這麼的回來了,把人打走了。

那她要怎麼辦?繼續這樣的和席靳南獨處一室?

涼落只覺得腦袋隱隱作痛。

“嗯。”他點頭應道,打開了藥箱。

“爲什麼?!”

席靳南卻徑直脫下了大衣,隨意的回答道:“我不想有任何人,來破壞我和你現在的相處。這個答案,滿意嗎?”

涼落還想說什麼,眼睛看到他裏面衣服上的血跡的時候,頓時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血不多,但是一點一點的,印在他的衣服上。

但是,涼落明白,這傷口上面纏了紗布,紗布外面纔是貼(身shēn)的衣服,而現在衣服上都有染上血跡了,那麼傷口……現在該有多麼的觸目驚心。

而且重新裂開,還出了這麼多的血,一定很疼很疼。

涼落忽然不敢再往下想。

她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席靳南,卻現他脣色微微有些泛白。

“你傷得這麼嚴重?”涼落直起(身shēn)體,不由自主的就靠近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肩膀,“這……到底是什麼時候弄傷的。”

席靳南偏頭看着她:“確切的說……是昨天中午。”

涼落目光一擡,和他對視:“那還真的是辛苦你了,昨天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還飛來(日ri)本找我,真的是有心了。”

席靳南怎麼會聽不出她話裏的諷刺,一笑置之。

他包容她,無限度的會包容她。

“我帶了醫生來。”他回答,“不會有事。”

“我是自責,而且這……也怪你。你難道就不會事先提醒我一下嗎?”

席靳南想了想,一臉認真的回答:“我看到你,就忘記還有傷在(身shēn)這回事了。”

涼落只想翻一個大大的白眼。

她轉過臉去,不願意再看到席靳南:“既然有醫生,那就讓醫生來。你這傷要是沒處理好,我心裏不自在。”

“我不會讓醫生過來的。”席靳南翻開了藥箱,按照剛剛醫生的叮囑,一樣一樣的把東西拿出來,“今天晚上,這裏只能有我和你。”

“那傷怎麼辦?”

“你幫我。”

“我不會。”涼落說,“而且我也不願意爲你包紮傷口。”

席靳南的動作一頓,然後才繼續說道:“這樣啊……那就接着這麼裂開吧。反正傷口化膿惡化炎的,也沒關係。”

“你!”

涼落氣結,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他。

要不是這傷口是她給弄裂開的,她纔不會管他!

他就會利用她,利用了她的人,還會利用她的xing格以及弱點!

兩個人說話的空隙,席靳南已經把東西一一排列擺好在茶几上了。

他全程都用一隻手在擺,而受傷的那一邊,手搭在腿上,一動不動。

看來,應該是再繼續用手這樣大幅度的動作下去,會牽扯到肩膀上的傷口,更疼,血也流得更多。

看着他艱難的用一隻手合上藥箱,涼落咬着下脣,顯得十分的糾結。

她忽然站起來:“我去叫醫生。”

席靳南卻一把拉住她:“你去叫的話,他是不會來的。”

涼落剛想揮開他的手,卻看見他用的是左手拉着她。

而席靳南的傷口,正好是在左邊肩膀上。

算他狠!

涼落這下子也不敢揮開他了,反握着他的手,慢慢的,動作輕柔的把他的手放回(身shēn)側。生怕她的動作快點,傷口就又惡化了一些。

“坐下。”席靳南說,“你哪裏都不要去,就是對我最好的關心。”

頓了頓,他又說:“我需要你在(身shēn)邊。”

“我不會包紮傷口。”涼落說着,眼睛不時的瞥向他的肩膀,總覺得衣服上印出的血跡又多了一點,血也流得更多了一點。

“哪裏真的讓你來做這種事(情qing),”席靳南脣角揚起,“你坐在我(身shēn)邊,就已經足夠了。”

涼落卻皺了皺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好一會兒,她才遲疑的問道:“你……你是要自己來處理嗎?”

“嗯。”

涼落盯着他的肩膀,低聲說道:“何必呢?”

席靳南收回手,垂眼看着她:“涼落。”

“在。”

“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他說,“如果我讓第三個人進來這裏了,只怕今天晚上,我就再也不能這樣近距離的看着你了。你會毫不猶豫的,掉頭就走。”

涼落的小心思被他點破,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淡淡的笑了笑:“我是真的不想和你獨處。”

“我想。”席靳南微微嘆氣,“就當遷就我吧。”

涼落沒有再說話。

席靳南微微仰着頭,單手脫掉了灰色毛衣,隨手扔在一邊,又開始一顆一顆的解着襯衫釦子。

隨着釦子不斷的被解開,涼落的眉頭也皺得越緊。

相反,席靳南倒是一臉的坦然,眉眼舒坦,脣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也覺得自己真的是失心瘋了,爲了和她相處,竟然這樣作踐自己。

席靳南完全脫掉襯衫的那一剎那,涼落卻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她不敢看。

席靳南低頭隨意的看了肩膀上一眼,紗布已經被血浸透了,疼得讓他眉頭微微一皺。

但是他來不及多想,卻第一時間想買的是去看看涼落。

她是什麼反應。

結果他一擡頭,看見的是她閉着眼睛,用手捂着臉,一臉緊張的表(情qing)。

他眉頭舒展,淡淡的望向她,也不出聲。

涼落在心裏糾結了好久,纔敢慢慢的睜開眼睛,通過手指縫裏的間隙,偷偷的開始看。

她實在是不敢一眼就直視他的傷口。

因爲是她把他的傷口給弄得裂開了的啊……

雖然已經做好的充分的心理準備,但是涼落在看見他肩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

她連忙放下手,緊張的盯着已經被血浸透的紗布,聲音有些抖:“席靳南,這……這這,不會有事吧?”

席靳南沒有回答,只是望着她。

涼落擡手又放下,一直皺着眉,咬着下脣:“你倒是……你倒是處理傷口啊,看我幹嘛!”

她話一說完,席靳南卻忽然伸手過來,蓋住了她的眼睛:“你要是怕,就轉過(身shēn)去,不用看。給我十五分鐘,應該能處理好。”他的聲音低低響起在耳邊,涼落的眼前一片黑,只有他指尖縫裏,透進來一點點光。

“席靳南……”

她下意識的喊了他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傷,好像很嚴重。

“閉上眼睛,不要看。”他說,“不怪你,沒有什麼好自責的。”

沉默了一下,席靳南的手依然還覆在涼落的眼睛上。

涼落眼睛眨了一下,長長又捲翹的睫毛掃過他的手心。

癢癢的。

席靳南看着她嫣紅的脣瓣,低聲說道:“把眼睛閉好,我要把手拿開了。”

涼落沒有回答。

席靳南頓了一下,慢慢的收回了手。

涼落卻忽然說:“我……我不怕。”

她看着席靳南,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然後看向他肩膀上的傷口。

席靳南的上衣已經都脫掉了,他光着上半(身shēn),在房間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健碩。

涼落眼睛快的掃過他的(身shēn)體,臉微微有些紅,不由自主的紅了。

席靳南卻現了她這樣的小變化,準備去拆紗布的手一頓,轉而湊近了她:“臉紅什麼?”

“我……我纔沒有。”涼落立刻回嘴道,“你好好的處理傷口,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席靳南忽然一笑。

他平常,是一個極其嚴謹而無趣的人,就算是笑,那笑容也是淺淡寡薄。

他偶爾心(情qing)好,也會脣角上揚,笑得讓女人移不開目光。

但是現在,他笑得有些痞痞的,帶了一點揶揄,連眼睛裏都蓄滿了笑意。

“沒有臉紅?”他故意又問,“都紅成這樣了,一眼就看出來。”

涼落瞪着他。

“我全(身shēn)上下,還有哪裏……你沒看過嗎?”席靳南低低的笑出聲來,“你全(身shēn)上下,又有哪裏我沒碰過?”

涼落蹭地就站了起來,迅的坐到沙的另外一邊,還用冰涼的手背捂了捂臉上,果然是一片滾燙。

席靳南微微收了笑意,不再逗她,低下頭,擡起手來,開始拆除紗布。

涼落也坐直了(身shēn)體,手搭在腿上,微微的握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席靳南,生怕錯過了什麼細節。

她有些緊張,也有些不忍。

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啊……

那塊紗布已經被血浸透了,粘在傷口處,拆除起來肯定很疼。

席靳南低着頭,額前的碎滑落下來,在他臉上投下一片(陰yin)影。

疼,的確是很疼。

他解開紗布,一圈一圈的繞開,直到最後一層的時候,他放緩了動作。

席靳南原本舒展的眉頭……也不自覺的皺起。

他頓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撕開了最後一層紗布。

涼落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她會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

她看見席靳南的肩膀上血(肉rou)模糊,那白色的醫用棉花一到傷口上,立刻就染得通紅。

席靳南倒是從容不迫,除了眉頭微微皺起,除了臉色有些白之外。

他按照剛剛醫生所說的,一步一步的處理,手法略顯生疏。

涼落看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從小到大都是養尊處優,做什麼都有人服侍,現在卻一個人在這裏……處理傷口。

終於涼落看不下去了:“我……席靳南,我來吧。”

他擡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指了指旁邊的紗布:“拿過來。”

涼落連忙拿起遞給他,席靳南卻沒接。

“最後一步了,不願意幫我重新包紮一下嗎?”他說,“我只有一隻手可以動。”

涼落點點頭,手縮了回去,握着紗布,重新坐在他面前。

這樣的近距離,她更加能清楚的看到席靳南肩膀上的傷口,有多麼的觸目驚心。

她有些下不去手。

席靳南看出了她的躊躇:“再不快點,傷口又要流出血來了。”

涼落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

她的指尖碰上他的肌膚的時候,他(身shēn)上的(熱rè)度直傳到她的心裏去了。

涼落儘量的目不斜視幫他包紮着,可是還是不可避免的和他更加貼近。

她一圈又一圈的纏着紗布,忽然聽見他在耳邊說;“你是要把我包成木乃伊嗎?”

涼落動作一頓,連忙停了下來。

“好了,”她說,“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可是我脫下了就不想再穿,怎麼辦?”

涼落又瞪了他一眼,嘟囔道:“油嘴滑舌。”

席靳南摸了摸她的臉頰:“我一隻手,脫下來是容易,但重新穿……比較麻煩,動不了。”

涼落對他這個理由,無言以對。

她只好認命的拿起他的襯衫,隱隱還能聞到襯衫上面有熟悉的,他的味道。

誰讓他的傷是她給弄裂開的,她有責任,也有點……於心不忍。

算了,就幫他這一次。

涼落拿着襯衫,眼睛卻還一直看着重新包紮好的傷口,忽然問道:“你這傷,究竟是怎麼弄的?”

她這話一問出來,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席靳南臉色隱隱有些變了。

涼落心裏也莫名的緊張了一下。

也是,剛剛她一直只想着他的傷口是她給弄裂開的,卻從來沒有想過,他爲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以席靳南的(身shēn)份和地位,別人如果是想要傷他,而且把他傷得這麼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想要靠近他接近都是一件難事,更何況傷他?

而且這個傷口,不像是她以爲的槍傷。

那……到底怎麼受傷的?

涼落一直緊緊的盯着席靳南,等着他的回答。

席靳南也望着她,和她目光相對,好一會兒,纔回答:“自己弄的。”

“不可能。”涼落幾乎是當場就否定道,“席靳南,你又在騙我。”

她聲音不大,卻隱隱一絲委屈。

席靳南眉頭微微皺起,嘆了口氣,伸手想抱她,涼落卻避開了。

“和你無關。”他說,“這傷……是我該受的。”

“還有什麼傷,是你席靳南應該受的?哦,席靳南,你永遠也不會和我說真話,你總是在騙我,敷衍我,對嗎?”

“真話”兩個字從涼落嘴裏說出來,席靳南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慢慢嚴肅起來:“落落,這次來,我是有很多話要和你說。每一句,都是我內心裏想要告訴你的。我不會再騙你,永遠都不會。”

涼落反問道:“那爲什麼不說?”

“現在說的話,也可以。”席靳南迴答,“我原本在想,是等你心平氣和,完全接納我的時候,再告訴你的。”

涼落揪緊了手裏的襯衫衣領:“我現在很心平氣和。你想說什麼,我聽着,絕對……不打斷你。”

席靳南的目光一下子深了。

現在要說嗎?

他要從哪裏說起,怎麼開口?

頓了好一會兒,席靳南薄脣微動,喉結上下滾動,才低聲說道:“涼落,我要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愛ai)你。”

他看着她,緩緩的,鄭重其事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涼落微微一怔。

她從來沒有看見過席靳南這樣認真的神色。

而且,是這樣認真的,對她說出了這三個字――我(愛ai)你。

他認真的程度,不亞於他在公司會議桌上言,也不亞於他在億萬的合同上簽字。

席靳南工作的時候,是很帥的。認真的男人最帥。

尤其是他這樣不苟言笑的男人。

涼落記得,她還在市場部當小實習生的時候,曾經偶然有一次進到會議室。

當時席靳南正在做最後的總結,會議室鴉雀無聲,她走了進去,也不敢出聲響,默默的站在一邊。

席靳南也看見了她,目光從她(身shēn)上略過,沒有停留若無其事,形同陌路一般。

但那一刻,涼落看着站在會議桌最前面的席靳南,心跳卻瞬間漏了一拍。

或許是從那個時候,她(愛ai)上了席靳南,(愛ai)上了那樣優秀光芒萬丈的他。

可是現在,席靳南這樣認真,說的卻是我(愛ai)你。

在涼落看來,這句話多麼奢侈,又多麼的神聖。

如果這句“我(愛ai)你”,從席靳南口裏說出來,來得早一點,再早一點,涼落現在應該喜極而泣了。

但如今,此時此刻,聽在耳裏,卻顯得格外的諷刺。

太遲了,已經遲到無法挽回了。

“你不該用這麼認真的神(情qing),這麼認真的語氣,還這麼認真的看着我。”涼落淡淡的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在求婚。”

這一句“我(愛ai)你”只要早那麼一點,一點點就好。

偏偏要在這個時候。

涼落經過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心裏已經慢慢的平靜下來了。

對這句表白,毫無觸動。

如果說,非要有感觸的話,她覺得她能看到席靳南拿出十二分的認真和她說這句話,倒真的是難得一見。

“如你所見,我很認真。”席靳南說。

涼落看了他一眼:“可惜我現在想聽到的,不是這三個字。收起你的深(情qing)吧,席靳南。”

席靳南從出現在她面前開始,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

兩個人隔得這麼近,近得她都能看見他眼底點點的光亮,襯得他瞳孔如墨一般的黑。

他臉色忽然一變,像是極其受傷一樣,緩緩問道:“那你想聽什麼?”

他聲音又沉又啞,帶着磁xing。

“想聽我剛纔問你的問題。”涼落說,“你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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