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茗淵趕到時看到的畫面多少有些詭異,顧不得這麼多他冷臉走到白星洲身旁狠狠踹了他幾腳,直接將他踹醒。
“嘶...”白星洲緩緩睜眼,當看到面前的人是傅茗淵時心情瞬間涼了一半。
糟糕!
“你應該慶幸。”
現已是深夜,窗外大雨早已停歇,傅茗淵高大的身影將倒在地上的他完全覆蓋。
男人眸光冰冷,身上西服凌亂帶有劃痕,橘色燈光下一條猙獰的暗紅色傷痕順着下巴劃過喉結。
使他看起來格外野性、狠戾。
傷痕已經結痂,看來他在陳雨妍那邊並不好過。
傅茗淵俯身將已經熟睡的禰鹿輕輕抱起,離開前最後一次深深望了他。
白星洲想去追,但卻渾身抽疼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着他抱着禰鹿離開。
“姐姐...”
少年眼裏還帶希冀的光芒,企圖用自己微乎及微的聲音喚醒熟睡中的禰鹿。
但傅茗淵卻早就抱着她離開這裏,只有跟着警察進來的父母注意到了他。
結束了...
全都結束了...
他的姐姐,再也回不來了。
白星洲在父母的呼喊聲裏緩緩閉上眼眸,原本努力高擡的手也猛地掉落。
他死了——
死得很突然,但臉上卻帶着笑,好似睡着了一般,沉浸在美夢之中。
感應到那個咒語開始生效禰鹿緩緩睜眼,鼻腔充斥着熟悉的清冽味道,頓時鼻尖一酸抱緊了他。
聲音有些沙啞的喊:“老公。”
“我在。”
傅茗淵聲線都在顫抖,緊摟着她眼角不禁泛起淚花,心裏再次被患得患失的感覺填滿。
他迫不及待地擡起禰鹿腮幫子,向她炫耀自己脖子上的傷痕。
“這裏之前被陳雨妍親到所以我就親自將那塊皮給劃破了,我的脖子只有你可以親。”
“!”禰鹿驚了,呆呆望着那條猙獰外翻的傷疤,頓時心疼得哭了起來。
聲音極小的譴責他:“你是笨蛋嗎,被別人親了不能擦掉洗掉嗎爲什麼要把自己的皮膚給毀掉?!”
到底還是心疼他的,禰鹿罵了幾句就沒繼續說了,擡手摸了摸那條已經結痂的傷痕。
她跪坐在傅茗淵腿上對着傷口輕輕吹了吹,淚眼婆娑的問他:“還疼不疼?”
差不多成人巴掌長的口子,還被劃得皮肉外翻怎麼可能會不疼,但傅茗淵卻對着她搖了搖頭。
神情溫柔:“不疼,只要看到你,它就不疼了。”
說完傅茗淵擡手替禰鹿拭去眼淚,仰頭堵住她那粉脣輕輕吮吸,兩人越陷越深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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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脖頸纏着白色繃帶的傅總突然從背後抱住自家小嬌妻,嘴脣緊貼禰鹿耳廓,低聲說道:“老婆,家裏催我們生孩子得緊,今晚我就不睡書房了行嗎?”
因爲上次那件事情他已經好久沒能回主臥睡了,實在是想念~
禰鹿臉頰忽而變得滾燙,伸手將他推開,一本正經:“謝邀,醫生說我體弱多病要想活得長久必先戒欲。”
傅茗淵:“......”
她的身子最近確實越來越差了,爲了她能活得長久傅茗淵只好暫時打消這個念頭,在她脣上狠狠啃了一口起身走向浴室。
只留下小姑娘一個人在沙發上笑着調侃:“天氣寒冷,記得洗快點哦~”
傅茗淵:“......”
他惡狠狠地回頭:“早晚狠狠收拾你一頓!”
禰鹿:“我可不怕你,嘻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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