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是……”
楚雲河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根黑木,用手摩擦表面。
火焰灼燒過後留下的焦黑痕跡。
大自然中雷電交加,火上噴發等都可能造成樹木燃燒,但是很少像這樣只燃燒一根的。
極爲罕見。
走了百米,又有一片五米區域地上有點燃後留下的灰燼。
不過奇怪的是,這個區域周邊還有乾枯的雜草,如果有火焰那麼不可能只燃燒這一點地方。
他蹲下身子撫摸,灰燼上有雜亂粗壯的輪印,而這些線條下的灰燼被壓的緊實。
灰燼旁邊的雜草緊貼着地面,如同在膜拜。
就像一堆火焰突然被什麼東西給‘按’滅了。
“聞得出來味道嘛”他指着一條最明顯的波浪形印子,示意二蛋過來嗅嗅。
有灰燼的干擾,二蛋聞出了些不同味道,不過又不敢肯定,而是看向了旁邊的雜草。
那裏的氣味相對明顯。
楚雲河也看到了這條“輪”印彎彎扭扭通向遠處。
那個位置不正是剛纔出來的蛇窩。
“汪,嗷……”二蛋又有了新的發現,在遠處上呼喚着。
他跟了上去,又看到了一根燃燒過後木棍丟在地上。
二蛋繼續叫喚,顯然發現的不只是這些。
地上還有淺淺的幾個灰黑色的長橢圓印記。
這種印記是在熟悉不過了,那防滑的線條,以及大小類型,不就是鞋印。
他用自己的腳比劃了一下,地面上的鞋印更大幾碼。
看來這裏真的有人活動過,並且這個人的體型應該更大一些。
不過這地面上的鞋印似乎並不只一個,還有另外一個較淺的印記。
也就是說最少有兩個人存在。
鞋子上殘留的灰燼不多,幾步之後就不見了蹤跡,不過通過鞋印行動軌跡還是大概猜測人的行動方向。
確定了有人活動之後,楚雲河先是一喜,隨即快速冷靜下來。
看着這兩人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
“要不要追上去一探究竟,還是原路返回過自己的小日子。”
之前的那個闖入者的印象太過深刻了,倘若選手中都是這樣的人,那麼完全沒有交際的必要。
相反離的遠遠的還更有利於自身發展。
二蛋感受到其中的複雜的情緒,伸出舌頭舔舐他的臉。
“哈哈哈,別舔了,全是口水,你真的要刷牙了。”楚雲河一把推開二蛋,抓着那臉頰不讓再貼近過來。
二蛋在舔下去,當真要變成一個舔狗了,哦,是舔狼。
楚雲河嬉笑着抱住二蛋,臉靠近那乾淨蓬鬆的毛髮進行摩擦。
自從跟了他之後,二蛋也是逐漸適應了天天洗澡,還臭美的學着用肥皂清洗的乾乾淨淨後,還要用木梳子把毛髮理順。
“哈哈,口水都蹭到你身上去,你自己難受去吧。”
楚雲河不在糾結,腳步輕鬆,向着那腳印的方向出發,希望上次的只是個別特例。
二蛋尾隨其後,汪汪的叫着,尾巴搖晃的像是一把扇子。
就算害怕那也輪不到他楚雲河,應該擔心的而是其他選手。
觀衆們唏噓不已。
“爲什麼人和動物之間的交往如此簡單,人與人卻是如此複雜。”
“不然你以爲養貓狗的越來越多了。”
“行了吧,我家主子餵食還要求着喫,想要摸一把都要低身下氣。”
“區區鏟屎官罷了。”
“通過這個痕跡有人發現腳印的選手了不,給我個鏈接。”
“果然,只有要鏈接的時候纔是真正的家人。”
“好人一生平安。”
順着腳印方向,快速走了半小時,依然是一無所獲。
是不是走錯了?
還是那兩個人中途改變了路線?
楚雲河已經繞過了蛇窩,穿過了樹林,從大山一路向下快要抵達山腳下了。
要不再走半個鍾看看?
距離天黑還有三四個小時,現在回去還能在夜幕降臨前趕回家。
路邊有一顆帶刺的荊棘灌木出現在旁邊,不過那有幾節枯黃的落在地上。
他發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把那幾根掉落在地面的帶刺的枝條撿起。
折斷的地方切口平整,應該是用刀切斷的。
看來方向是沒錯的。
那就再走一段路程看看,半個小時後如果還是無結果,就轉頭回家。
決定清楚後,他向着荊棘的路線健步如飛。
這次只走了十幾分鍾後遠處就有濃煙嫋嫋升起。
對方有兩個以上的人,而他只有一個,是敵是友尚且不知,暫時還是不要直接現身。
楚雲河把揹簍放下留在原地,只帶了一個小竹籃的蘑菇前往。
不多會,他就看到了一處庇護所,旁邊有一處有雜草和大樹可以用來掩蓋身形。
他躲在草叢裏,匍匐觀察。
這說是庇護所更多的像是幾十根粗木暴力的堆積在一起,形成一個棱錐。
每一棵樹木都近乎大腿粗細,插入地面然後頂端靠在一起。
看似簡單卻又異常牢固。
其中一面敞開,濃煙正是從這裏冒出的。
視野所及,庇護所里門口一個瘦弱的人在賣力的點火,裏面東西簡陋,還有雜草鋪的牀。
這個人雖說瘦弱,不過看起來也比那個闖入者凌亂骯髒相比好上了不少。
最起碼精氣神上充足。
火堆上放着一些肉,距離太遠不能分辨。
至於在往屋子裏面,由於視野限制,他要是移動到正前方估計門口的那個人也會看到他,也就作罷了。
讓楚雲河震驚的是個瘦子點火方式。
既不是鑽木取火等用摩擦生火,也不是通過火把等傳遞生火,而是用伸出一個手指。
然後手指尖竟有火苗噴出。
這個瘦子正是通過這個手指接觸乾草,讓火焰升起的。
楚雲河很快就聯想到了一個東西。
上帝藥劑。
也就只有是上帝藥劑能讓人擁有這樣匪夷所思的能力。
不過這個人明顯掌握的不熟練,手指上的火苗時大時小,額頭還有冷汗冒出。
觀察片刻後,楚雲河感覺並不危險後,悄悄後退幾百米,同時讓二蛋原地觀望。
而後大步向前,不掩動靜。
那屋子裏的瘦子警覺起來,擡頭一看,一個揹着砍刀的人出現在眼前,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定睛一看高興地大叫。
“楚雲河?”
我擦。
楚雲河當場愣住,好不容易準備的自我介紹白費了。
怎麼是個人都認識他?
什麼時候他楚雲河的名字那麼響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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