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就看到曾豪孝換了鞋子進來,曾豪孝也提着很多的禮品。但他不是來拜年的,而是來看未來岳母孃的。看到錢雪梅不在,他又問了句,“伯父,伯母。雪梅不在嗎?”
“哦,這孩子真是的,我打個電話給她。”
曾豪孝恭恭敬敬地在對面坐下,保姆立刻就倒了杯茶過來。錢學禮指着張一凡道:“這位是監察室的張主任。”然後便端起杯子喝茶。
錢學禮介紹得很含糊,估計是不想讓兩人太熟悉。
哪知道曾豪孝說了句話,差點把正在喝茶的錢學禮給嗆死。“正科級嗎?”
曾豪孝進體制才兩個月,他聽說錢雪梅才個正科,張一凡比她大不了幾歲,撐死也就個科級幹部。他以爲把張一凡的級別說低點,這是給未來的岳父大人長臉。沒想到一開口就鬧出笑話。
曾豪孝本來就是個書呆子,經常鬧出很多笑話,私下裏有人叫他真好笑,只不過因爲老爸的關係,市長又是他舅,因此想把他帶在身邊好好培訓一下。
錢學禮看重的自然是他的家勢,因爲他有一個商業廳當廳長的爸,還有一個隱藏在背後的方家勢力。
錢學禮老婆看他出醜,便給他圓起了場,“張主任可是個正兒八經的正廳!”
“啊?正廳?那不是跟我舅一樣了嗎?”
“他以前就是在下面當市長的。”錢學禮老婆倒是挺有耐心,她看曾豪孝那樣子還真應了那句話,丈母孃看郎,越看越喜歡。儘管曾豪孝木訥一點,但到底是個知識分子,只要在社會上磨練一番,日後必成大器的那種。
錢學禮卻有些尷尬了,輕咳了幾聲,他很想說兩句,你不要出醜了行吧?只是礙於面子,也不好多話。
不過他的尷尬很快就被另外一種心情所代替,憤怒!
徹底的憤怒。
因爲錢雪梅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正是他極不願意看到的鞏凡新。
“爸,媽!我回來了!”
“張主任。”
錢雪梅進來之後,錢學禮看到她後面的那個男人,臉色就拉了下來。偏偏這個時候,又不好發作。曾豪孝站起來,“雪梅,你……”當他發現錢雪梅身後的男人時,臉色變了變,“雪梅,他……”
“他是我男朋友!”錢雪梅替他回答了。
鞏凡新看到張一凡和董小凡在,立刻找到了有人撐腰的感覺,他就叫了聲,“伯父,伯母。”
錢學禮哼都沒哼一聲,象壓根兒就沒聽到。倒是她老婆會做人,看到有客人在,便擠出一絲笑容,“啊,小鞏,坐,坐!”
鞏凡新一邊敬菸,一邊跟張一凡打招呼,“張主任也在。”張一凡點點頭,裝作不太熟的樣子。這個鞏凡新也是,敬菸的時候,偏偏就忘了給曾豪孝。
曾豪孝看着他,心裏那個氣啊!這個時候,他很想拉着鞏凡新出去單挑。但是看到鞏新凡那身板,他又有些泄氣。
只好把目光投向錢學禮,一付你可要爲我做主的樣子。
錢學禮老婆拉着錢雪梅,兩人進了裏面的房間。“雪梅,你跟我來一下!”
“幹嘛?”錢雪梅極爲情願跟着媽進了臥室,母女兩個在房間裏悄悄話去了。
“雪梅,你這是幹嘛,怎麼可以將小鞏帶到家裏來?”
“我不帶他來家裏,難道我們去開房啊?”錢雪梅的聲音很大,客廳裏的幾個人都聽得見。錢學禮皺了皺眉頭,而曾豪孝卻坐在那裏喝茶,一個勁地喝茶。
到這個時候,如果一個男人還忍得住的話,那只有兩種人。一種就是無能。另外一種就是另有目的。
張一凡怎麼看他都不象後者,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就站起來,“錢書記,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辭了。”
家裏發生這種事,兩夫爭一女,錢學禮自然巴不得張一凡兩人早早離開,他好收拾殘局。因此,他馬上就站起來,“小劉,把張主任帶來的東西給他們帶回去。”
保姆立刻提出了張一凡剛來帶來的禮品,裏面的東西原封不動的退了過來。張一凡就道:“錢書記,你這是看不起我這個做下屬的?”
錢學禮尷尬地道:“你們人來過,意思到了就行,哪能收禮。”於是,他死活不肯接受張一凡這份厚禮。
張一凡做死的推了幾次,錢學禮心裏就急了,“一凡主任,你要是再這樣子,我可就生氣了。”張一凡這才裝作無奈,提起了自己東西走人。
你不要,我還不想給呢?對於一個投靠方系的主,張一凡倒覺得這東西還是拿回去爲好,送給他不如捐給災區。
兩人剛下樓不久,樓上就傳來一聲砰——,有什麼東西被打碎在地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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