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市內,最負盛名的五星級大酒店——皇朝國際,周家大少的專用套房內,陸天曠正坐在那裏,手裏不住地晃着杯子,眉頭深鎖。
旁邊一個十分豔麗的女子,將纖纖玉臂搭了過來,“陸少,想什麼呢?”
嬌滴滴的聲音,銷迷入骨,陸天曠把手一揮,“走開,別煩我!”
那女子臉上閃過一絲苦悶,乖乖地將手拿開了。
周世榮走進來,使了一個眼色,那女子立刻站起,踩着小步匆匆離去。
“我說你這是幹嘛?一張苦瓜臉,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周世榮在陸天曠對面坐下。
“聽說陸叔叔的問題,馬上就可以解決了,你難道不高興?”
陸天曠看了他一眼,“叫我怎麼說你這小子,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女人,正經事屁都不懂。”
“哎,你可不能這麼說我,皇朝國際能有今天,那也是我的功勞。再說,我們周家可有明確的分工,我現在的階段就是養精蓄銳,給周家找一個好媳婦,傳宗接代,如果成功,那也是了不起的功勞。”
陸天曠喝了一杯,點上煙,將膀子搭在沙發上。
“哎,祕書長明天真能回來?”周世榮湊過去問道。
“這個消息應該不會錯,我想他們還不至於跟京城的兩位首長開玩笑。”陸天曠不緊不慢地道。
“那倒是。不過我總覺得有些古怪,張一凡他至於嗎???”
周世榮自言自語道:“明明這是一個機會,他爲什麼放棄?”
“你他MD就這麼希望我爸倒下?”
“哎,你怎麼這樣說話?我怎麼會希望陸叔叔倒下?我只是根據江淮目前的形勢來看,沒有理由嘛?難道你自己不這麼認爲?”
陸天曠吐了口煙,“看不懂,不知道他玩的是哪一齣?”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周世榮嘆了口氣,“還真看不懂他。上次夏微兒的事,也是他出手弄的,搞成這樣。你說他是不是在打擊報復?”
想到夏微兒,周世榮就在心裏一陣嘆息。
可惜了!
陸天曠將煙掐了,罵了一句,“就你這熊樣,還想動夏微兒。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楊氏集團旗下的演員?楊氏將她培養出來,又有張孟凡護着,據說到現在她還是獨身,從來沒有跟人有過什麼緋聞。張孟凡只要是夏微兒的飯局,不管多少錢,他都推!你打她的主意,純屬找死!”
周世榮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了。那天要不是看到陸天長有思夏之心,他也不會去打這種主意,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現在陸天長在審查期間,陸正翁自身難保,陸天長還能不能安然無恙走出來都是個未知數。
對於陸天長的所作所爲,周世榮心裏很清楚,他是被金子光連累了。真正的罪魁禍首應該是金子光,陸天長的今天,都是金子光拉下水的。
周世榮撓了撓頭,“哎,你別老光顧着罵我。紀委那邊你多打探一點,錢不是問題。”
“這事啊,我看你還是去找我姐吧!她消息比我靈通。”
“歐陽三號是陸叔叔的祕書,他幹嘛不跟你透露?”
“切,這小子跟我講原則。而且是我老爸親口當着我們的面說的,不要打歐陽三號什麼主意,公私分明,說我們想賺錢,自己賺去,不要打着他的旗號在外面亂來。”
“我總覺得陸叔叔這人挺古怪的,爲什麼兩個子女就不許進體制,卻安排一個侄子進去。搞不懂?難道他就這麼肯定,你們兩個混體制會比天長差?”
“算了,不談這屁事,我要回去了。”
陸天曠站起來,“我跟你說的那事,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知道,知道!”周世榮也站起來,“再玩玩嘛,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
“不行,哪怕再晚也得回去,這是我老爸的規矩。”陸天曠拍拍屁股走人了。
第二天一早,七點!
從香港到江淮的航班,準時降落。
張一凡起得很早,他比任何人都要慎重。
張雪峯和騰飛也早早來到別墅裏,電話響起,張雪峯喂了一聲,“張隊,人已經帶到,我們正在機場大廳。”
張雪峯道:“交給紀委的人,你們原路返回。”
“是。”
掛了電話,張雪峯走過來,“張省長,人已經到了,正與紀委的人在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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