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法委韋書記這段時間一直不爽,處處讓唐武出風頭,自己被龜縮在背後。
以至現在很多人都只知道有唐武,沒有他這個政法委書記的存在。
人都是要面子的,唐武上任,搶了他的風頭,他自然不悅。
但是他老婆看得開,見他一天到晚悶悶不樂的樣子,便安慰道:“你反正是要退休的人了,幹嘛跟人家計較這麼多?再說這種事情,也是他們年輕人乾的。總不能讓你一個老頭子事事衝在前面吧?”
韋書記不這麼想,他嘆了口氣,“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
男人的心思,女人當然不明白。韋書記在心裏想,唐武不管怎麼樣,都應該讓着自己一點不是?反正自己這年紀,該退下來了,就讓自己風風光光離任。
正在苦悶的時候,電話響了,聽到女兒在電話裏哭哭啼啼,他就生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韋敏麗就哭訴着,將今天的遭遇變換着法子,跟老爸說了一遍。
韋書記心裏那個怒火,熊熊燃燒!
唐武也太無法無天了,居然敢打自己的女兒和女婿?他什麼東西?
嘭嘭——手裏的杯子,被韋書記扔了出去。
兩個小孩子之間的事情,唐武怎麼可以如此橫行霸道?不行,老子不能嚥下這口氣。
韋書記站起來,就要朝外面走。
老伴匆匆上來,拉住他道:“什麼事情,你還是等他們回來問清楚再說。”
女兒女婿已經在路上了,用不了太久的時間,韋書記想想,還是回到沙發上坐下。
但是他的心情,始終無法平靜。
唐武今天的行徑,完全將他惹怒了。
打狗還得看主人,更何況這是自己的女兒女婿,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要動手打人?
韋敏麗回來的時候,哭得象個淚人一樣,好象遭千人辱萬人輪似的。而魏建方也不說話,臉上還留着淡淡的印子。
韋書記心痛地抽着煙,心道這個女婿也太沒用了,自己老婆被人家打,他居然幫不上一點忙。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換了一個普通人,早就被他們夫婦蹂躪死了,只是今天運氣不好,碰上唐武這個硬茬。
聽完女兒的哭訴,韋書記狠狠地道,“他唐武算什麼東西,明天我到要看看,張一凡怎麼說這事。簡直是狗仗人勢。
本來韋書記一家都很痛恨唐武的,現在又鬧事這樣的事,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張一凡當然知道,音姐打人,是因爲對方的嘴太臭,而唐武打人,又是因爲容不下別人污辱自己的女人。他知道這件事情可能麻煩了,自己身爲省委書記,也不好袒護唐武。
偏偏自己還在現場,吃了飯離開後,楊紅有些擔心地問,“唐武這事,會不會有麻煩?”
張一凡坐在沙發上,“不去管他,唐武自己可以擺平!”
柳紅自然幫着唐武和音姐說話,“那個小孩子也太沒教養了,怎麼可以這樣子欺負人?我看那個韋敏麗也是,自己兒子犯了錯,還這樣得理不饒人。看來平時是做勢慣了。”
張一凡明白柳紅的心思,本來今天這事,就是對方的錯。小孩子平時的作風,跟家裏的教育有很大的關係。不過對方要真咬着不放,他也就隨他們折騰。
反正韋書記與唐武之間的矛盾,遲早要爆發出來,這只是時間問題。
再說,象這種小事,韋書記能怎麼樣?跑到中央去告狀?太小題大作了吧?
這件事情的結果,最後絕對是不了了之。
唐武回到家中,音姐不禁有些擔心,“唐武,那個對男女是什麼來頭?”
唐武道:“管他什麼來頭,欺負老子的女人和孩子就不行!”
音姐咬咬牙,“可是……”
“不要可是了!放心,出不了什麼事情。”
音姐黯然道:“對不起,我給你惹麻煩了。”想到自己第一天來,就惹事,音姐在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
唐武看着她,“你傻啊!這事怎麼能怪你?”
要不是兒子在那裏,他肯定要摟着音姐。唐小軍低着頭,一聲不吭。令唐武很生氣,“你這麼大一個人,怎麼就讓人家欺負你,話都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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