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妃的風衣裏頭穿着一件女士白領襯衫,將她的完美身材凸顯出來,下半身則只有一件白色小褲。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面前這個男人,曾經奪走她的一切,卻給了她一個嶄新的人生,要說恨,絕對不少,可沒有恨,哪裏來的愛呢愛恨交織,或許連她自己也分辨不出哪個更多一些。
荒山野嶺,無人之地,車內兩人衣衫半褪,兩具身體很快就纏在了一起。
唐妃半仰在副駕座位,兩條雪白的長腿支在擋風玻璃上,緊緊擁着男人的虎腰,兩人之間沒有一絲隔閡,車身隨着她晃動的烏黑長髮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動作起來。
車裏的人情難自捺,忘我縱情,可苦了車下的玫寶千沙。
底盤每向下壓一次,她的臉就淹沒在污水中一回,她想逃離這個鬼地方,卻又擔心車子突然離開,前功盡棄,只能咬牙苦忍。
雖然不是忍者,這回也必須客串到底了。
最要命的還不是這些污水,而是她背上的傷痛,唐妃撒下的那一把追蜂針還紮在肉裏,沾上污水,鑽心地疼啊。
聽着上面兩個人的戰鬥聲,玫寶千沙牙齒恨得嘎嘎響,殺千刀的,老孃擺在你面前你不幹,一出門就和這個搔貨搞在一起,你當我是洪水猛獸避之不及嗎
這對狗男女,賤人
越想越恨,越恨越覺得失敗,這次的任務完不成,必須殺掉他以絕後患,玫寶千沙咬牙堅持,泡在污水中等待渺茫的機會。
起先只是若有若無的喘息聲,後來透過車窗玻璃,女人的聲音漸漸放大,越來越放縱,叫聲震天,沒完沒了,整個山坳裏都是那種驚心動魄的叫聲,好像掀翻了天,捅破了地,悍馬不停震動,頻率一加快
也不知道這對姦夫淫婦搞了多久,即使在東瀛鮮有敵手的玫寶千沙此刻也不得不深深佩服這個男人的戰鬥力,更要命的是,在這種聲色犬馬身臨其境的叫聲薰陶下,她那盤縮起來的身體竟然也有了反應,一陣陣無力,一陣陣熱流涌動,她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下去,又觸電般縮回來。
太髒了,滿手的油污泥水,怎麼搞嘛
忍忍了
等到聽完這出天翻地覆的大戰,玫寶千沙也彷彿經歷了一場惡戰,全身每一個地方都,燥熱地不行。
終於,車子停止劇烈顫動,片刻之後,緩緩駛出了這個鬼地方。
悍馬停在半山別墅門口,手腳發軟的唐妃走路都是飄的,一張臉餘韻未消,紅撲撲的可愛。
“你不進去”
“算了,我還有事。”林天揮手和她道別:“明早等我電話。”
唐妃擺擺手,腳步無力,踉踉蹌蹌走進了柳家別墅,她這邊剛離開,納蘭玄月的電話就殺到了。
“喂,你要餓死我啊早飯沒有,午飯沒有,晚飯也沒有,限你半個小時給老孃送夜宵來”
“喂喂”林天滿臉震驚地聽着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完了,完了,就這點公糧不夠交啊以後的日子怎麼辦啊
看來,不把這妞搞到求饒是不行滴,思索了幾分鐘,林天火速驅車趕往她那裏。
車子剛停在她們家別墅門前,這小妞子就躥了出來,拉開門跳上車直接鑽進了駕駛室
車底下,玫寶千沙剛想鬆手喘口氣,又急忙抓緊抓牢。
“你,你幹什麼”一人座承載着兩個人,這還怎麼開車啊
“喫你”納蘭玄月吸了吸鼻子,忽然一臉警覺地叫道:“有女人味”
“呃”林天老臉一紅,可不是,剛剛纔和唐妃大戰一場,能沒味道嘛
“說,你和誰搞過了”納蘭玄月伸手就攥住了那根作案工具,咬牙切齒瞪着他。
“不說行不行啊我說,我說,唐妃”命根子差點被她捏斷啊,這下怎麼收場哪有女人不喫醋的
“好啊,你當我是撿剩飯的”納蘭玄月死死攥住他的傢伙,另一手揪着他的衣領,喝道:“你說怎麼懲罰”
做錯事,只能低聲下氣討饒:“咱先開車,或者進屋再說行嗎”
“進什麼屋老頭子在家,你打算演什麼給他看”納蘭玄月怒道:“開車”
“那你去旁邊好不好”
“不好,喫完不知道擦桌子,你看那座椅被你們搞的我纔不要坐她用過的地方”
“我也是用過的啊”
“你還敢說”
“”於是,這車子又一次默默啓程。
“去哪”林天訕訕地看
着她。
“野餐”
“啊”剛剛野餐回來,現在又要天哪
地方倒是很容易找,津城這麼長的海岸線,足夠人們偷情玩車震,半個小時後,悍馬停在一處沙灘上。
玫寶千沙長鬆一口氣,躺在沙堆裏,無力喘息,再也不想動彈了。
一連幾個小時倒掛在底盤上,身體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
忽然,玫寶千沙敏銳的聽覺從海浪拍岸聲中捕捉到一種奇怪的輕響。
咂嘴聲親吻聲不對
接連傳出的女孩哼唧聲讓她立即想明白了前因後果
這種特別的聲音,還用問嗎,肯定是在用嘴那個啊
這就是納蘭玄月懲罰他的辦法,後座上,她的睡裙高高撩起,厥着雪白的小屁屁,對着窗口發出小野貓叫春般的吟唱,背後,男人賣力地低着頭,積極彌補過錯
這一搞就是幾乎一個小時,傾聽着那種蝕骨削魂的浪聲,聯想到那種畫面,玫寶千沙的身體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酥了,軟了,溼了,擡起沾滿砂子的手指,她的眼神被憤怒填滿,一拳重重擊打在車底盤。
“什麼聲音”林天擡起頭來,抓過一張紙巾擦了擦嘴。
“別管它”納蘭玄月嬌喘咻咻,躺在了寬大的車後座上,岔開兩條腿:“磨蹭了這麼久,老孃水漫金山幾回了,你倒是快進來啊”
納尼還沒進入前戲搞了一個小時玫寶千沙快瘋了,加藤鷹先生恐怕也沒這麼持久吧
“用過的你還要”林天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要快點啊”女人焦急地催促着。
“那你是不是原諒我了”
“廢話,笨蛋,原諒你了,原諒你了你快點啊”納蘭玄月的聲音帶起了變了調的哭腔。
“以後還敢一天喫四頓嗎”林天壞壞地笑着。
“要”
“嗯”
“一頓,混蛋,一天一頓,不,四天一頓,求求你,快點進來好不好,老公”這種時候,絕對是談條件的最佳時間啊,玫寶千沙聽着他們的談話,不由地暗暗心驚,假如今夜是她躺在那裏,誰征服誰真的很難料啊
“還敢不敢胡亂叫餐”
“不敢了,不敢了求你,啊要死了”
車內的戰爭節奏終於打響,海灘上飄起了猛烈的號角聲,悍馬的輪胎在沙灘上深深壓出幾個不規則的沙坑,車底下,那女人咬着嘴脣,緊緊併攏着腿,時而蜷縮,時而伸展,時而緊繃,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她身上蠕動
海面上一絲朝陽刺破了波濤,這一宿,車裏的人如同永動機連續折騰了一夜,玫寶千沙頂着兩個黑煙圈,聽了一夜,軟了一夜,溼了一夜。
“要不要我陪你去興山縣”女人說道。
“你留下吧,說不定玫寶千沙那個賤人會出現。”聽到林天這話,車下的玫寶千沙恨得發瘋,假如她手裏有槍,一定先打爆他的卵蛋。
“哼,還不是惦記大老婆”納蘭玄月惱道:“多找幾個保鏢還不夠”
“一百個保鏢也不如枕邊人可靠啊。”
“花言巧語。”
“哎呀,好大的太陽”那扇該死的車門總算打開了,男人拎着褲子站到了車後,吹着口哨掏出了大傢伙。
就是現在
玫寶千沙將褪下的內褲緊緊抓在手中,手無寸鐵,她打算用這個勒死他
“老婆,出來看日出啦”林天絲毫沒發覺車底下埋伏着他最想找到的那個人。
“有什麼好看的”納蘭玄月踩着小皮靴走出來。
玫寶千沙繃緊的身體迅速鬆懈,屏住呼吸,施展龜息術,緊貼在車底盤上,一個人她有八成勝算,兩個人加在一起她沒辦法預料結果。
沒有槍,沒有刀,沒有暗器,體力透支一宿,還受了傷,她拿什麼對付這兩個人萬一那女人有槍,危險係數大增啊。
忍,再忍
嘩嘩譁水流聲濺在車底,一顆顆沙礫被溫熱的水激起,噴了玫寶千沙一臉
那灼熱的、腥臊的、刺痛的顆粒粘在她滿是黑泥的臉上,一下未平,一波又來,足足濺了一分鐘
緊閉着雙眼,玫寶千沙的手死死扣在車底,血管都暴起了青筋。
這泡尿,好爽林天打了個激靈,提上褲子:“上車,喫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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