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雨

嶽鏡：“元氣國那邊叛軍四起，有誰願意帶兵去攻打判軍”？

路山：“皇上，兒臣願意去替乾爹分憂”。

嶽鏡：“好，果然是朕的好乾兒，朕再給你十萬精兵。路山啊，朕等你戰勝的好消息”。

路山：“乾爹放心，兒臣一定凱旋歸來”。

路山得意的看了一眼馬倦，做出一副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表情。哼了一聲。

雪鷹：“大哥，我都聽說了，你要帶兵去元氣國”？

路山：“是啊，是時候去會會那元氣國大王了。如果他能爲我所用，不也是美事一件”？

雪鷹：“大哥，你是想……”

路山：“如果他識時務，後續便好辦多了。如果他冥頑不靈，非要自高自大，油鹽不進。也別怪我不客氣了。畢竟我們的大業纔是最重要的”。

路山：“來人，去樂譜廳讓一個叫夢飛的樂人立刻來見我”。

金陽：“是，將軍”！

雪鷹……

雪鷹：“大哥，那我，先回去了”。

路山：“雪鷹，先別急着走。我這裏有上好的西湖龍井。不如品嚐一下再回去”。

雪鷹：“是，大哥”。

夢飛：“夢飛見過將軍，啊……和雪鷹將軍”。

路山：“夢飛，快過來。坐下來嘗一嘗這茶味道如何”？

夢飛：“啊……是，將軍”！夢飛看了一下阿木雪鷹，有點不自在的輕輕坐在了路山的對面。他看了一眼坐在右邊的阿木雪鷹，又快速的看向了路山。

路山拿起了茶具沏着茶。

夢飛：“啊，將軍，我來吧”。說着往茶杯裏都倒滿了茶”。

路山：“夢飛，我要出發別國去攻打叛軍。大概要出發半個多月。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去找雪鷹，他會幫你的”。

夢飛：“你要去別國？出發半個月？那，你照顧好自己”。“我也會照顧好自己的”夢飛輕聲說道。

夢飛從一進門，阿木雪鷹的視線都一直在夢飛身上，從來沒移開過。好像連雪鷹自己都沒發覺。

金陽：“將軍，那個趙明月又在大門外大呼小叫的要見您。被我攔下了。我和她說您不在，她說等不到您她就不走了，說會一直站在那裏”。

路山：“別管她，她喜歡站那就隨她。告訴她我今日進宮找貴妃有事。沒空奉陪”。

夢飛：“趙明月”？

路山：“啊，她是太子老師的女兒。許是他爹讓她來找我的吧”。

雪鷹：“這女人當真是羣追不捨啊，還是大哥魅力大呀”。雪鷹看向了夢飛。

路山瞪了一眼雪鷹：“別胡說”。

夢飛自然也聽出了雪鷹的話os：我又有什麼資格在意這些呢？路將軍那麼優秀……

雪鷹：“大哥，茶也喝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您也早些休息”。

路山：“好，你也是”。

雪鷹看了一眼夢飛，隨後離開了路府。

雪鷹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感覺有億點點的煩躁

夜幕降臨

夢飛：“將軍，何時出發”？

路山：“啊，後天一大早。在這裏要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找雪鷹，你是我的人，他會幫你的”。

夢飛：“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我會想你的”。你要照顧好自

夢飛還沒說完，就被路山一把攬住腰吻住了脣。夢飛瞬間說不出話……

路山：“飛兒，這個是封存多年的桃花香。桃花釀製的美酒。要不要嚐嚐？清香甘甜”。

夢飛：“好呀”。

夢飛喝了一杯，就感覺暈暈乎乎，天旋地轉。

路山：“飛兒你如此不勝酒力，以後還是別喝了”。說着一把抱起夢飛到了內臥……

夜很寂靜，一時間也分不清是桃花香的酒香味，還是他內襯的香味。

“飛兒，我好想你”。路山壓在了夢飛身上。

夜很寂靜，夢飛暈醉着彷彿置身於清香的桃花園中，伴隨着那有節奏的喘息聲和牀榻的咯吱聲……

幾天後

夢飛：“阿東，你怎麼了？怎麼不開心啊”？

阿東：“我爹來信說，我娘快不行了，說想見我最後一面。可我出不了宮啊”。說着阿東哭的很大聲。

夢飛：“你沒去找財媽媽”？

阿東：“找她有什麼用啊？若是一天兩天或許她能准許，我家在清河縣那麼遠，我就算坐輛馬車走，也得五天五夜才能到。我也不知道我娘能不能撐到那時。樂譜廳的人身份卑微，五天以上的休沐必須得戶部那邊同意。不然財媽媽也沒有辦法放我走。本來她可以去戶部幫我說說情，但上次我答應給她的銀兩沒給她，她也不願再幫我。夢飛，你說我娘要是死了，我連她最後一面都見不到”。說着嗚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夢飛安慰道：“阿東，阿東你先彆着急。我們再想想還有什麼辦法”。

阿東：“還有什麼辦法啊？我們也不能直接見戶部的人，財媽媽又不肯幫忙”。說着阿東哭的更大聲了。

“你跟我來”。夢飛說着拉着阿東去找財媽媽。

財媽媽：“不是我不幫忙，只是我真的幫不了啊”。

夢飛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銀子說：“財媽媽，這些都給您。您要是閒少，我一年月俸我都不領，都給您。您一定要幫幫他啊。他只是想見他娘最後一面，他娘都快不行了。求您了”。

阿東哭：“財媽媽，求求您了，說着跪在地下磕着頭”。

財媽媽：“哎吆，真的不是我不幫忙。這樂譜廳的樂人本是歸皇后管的。給你個三五天的時間那我可以去戶部幫你求求情。但是你五天可以回來嗎？你家那麼遠。所以我是真的幫不了你啊。除非……

“除非什麼”？夢飛急切的問道。

財媽媽：“除非有位高權重的人去直接向皇后求情。不然皇后和皇上怪罪下來。我們整個樂譜廳都跟着遭殃。

夢飛：“啊？這樣啊。怎麼辦呢”？

“啊！有了，我去找他。或許他可以幫的上忙”。夢飛突然想到了什麼。

路府

夢飛：“放我進去，我要見阿木將軍”。

守門護衛：“快走快走，將軍府也是你想進就進的嗎？快走”！

夢飛：“這位大哥，我真的有急事，還請您通報一聲”。

守門護衛：“快走，快走。煩不煩。”

夢飛：“讓我進去啊，阿木雪鷹，你在嗎？你快出來”。夢飛大聲喊道。

阿木雪鷹：“誰啊？這大晚上吵吵鬧鬧的”。阿木雪鷹邊說邊往出走。

夢飛：“阿木，啊，雪鷹將軍我找你有急事。你一定要幫我”。

阿木雪鷹：“什麼事啊？說說看，我才能知道本將軍能不能幫的上忙”。雪鷹一臉冷漠的說道。

夢飛着急的說：“阿東，就是樂譜廳的那個樂人，他，他娘快不行了，他想出宮去，可是得走好多天，他，他。將軍，您幫幫他。”。

雪鷹繼續冷漠道：“哼！樂譜廳的人想出宮去找戶部啊？找我幹嘛”？

夢飛：“他可能要出宮很久，怕是戶部也是不同意的吧”。

雪鷹：“哼！樂譜廳的人，到了一定年齡自然會讓他們出宮外去。平日裏就別想着出去了吧”。

夢飛：“求雪鷹將軍，您幫幫他”。

雪鷹：“你是想讓我去求皇后？爲了一個毫不相干的樂人？還是說你想讓我自作主張放他走，那我憑什麼要做這些？我是答應大哥會幫你，可沒說要去幫別人。哼”！

夢飛：“雪鷹將軍，求你了，在樂譜廳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求您幫幫他吧”。

雪鷹冷漠道：“你求我？哼！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你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看了很不舒服”。

夢飛：“那，那，你想怎樣”？

雪鷹：“你跪下來求我，什麼時候我開心了，我可以考慮要不要幫你”。

夢飛想也沒想就跪了下來：“雪鷹將軍，求你幫幫他”。

雪鷹：“你就在外面跪着，什麼時候我開心了，我自然會出來見你，哼”！說着阿木雪鷹冷漠無情的走回了府院內。

“齊順，他還在外面嗎”？雪鷹問道。

“是的，將軍，我剛纔去看了，他還在跪着”。齊順說。

雪鷹：“爲了別人的事，也能這麼堅持。哼。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午夜

雪鷹：“齊順，去看看，他還在嗎”？

齊順跑了一圈回來：“是的，將軍。他還真能跪，都四個時辰了”。

雪鷹有些心疼他了，可是一想到他是個貪圖榮華富貴之人，心裏就一陣生氣。原來他平日裏都是裝的，既然這樣貪慕虛榮，何苦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來理所應當的讓自己幫他。雪鷹越想越生氣。

夢飛：“這個阿木雪鷹就是存心要讓我難堪，那天在將軍府裏說的那些話句句都那麼難聽。他這個人怎麼就那麼陰暗？算了，爲了阿東，忍了。畢竟得先快點讓阿東回家”。

“啊？下雨了”。夢飛拿手遮着頭擋着雨滴。

雨越下越大

阿木雪鷹輾轉反側。

雪鷹：“齊順，齊順？”

“我在，將軍”。齊順道

雪鷹：“去看看，他還在不在”？

齊順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夢飛，搖了搖頭。

齊順：“將軍，他還在。要不要讓他回去”？

雪鷹：“你別管了，你回去休息吧”。

齊順：“好的，將軍”。

雪鷹os：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不自量力。

外面電閃雷鳴，雨越下越大。

雪鷹起身走到門口又返了回來。重新躺在臥榻上。他想着夢飛那一次救了他，又想着他那一次救了夢飛。又想着夢飛從大哥的堂屋出來。心裏百感交集。想着想着他竟然睡着了……

雪鷹被外面的雷聲吵醒，他睜開眼。

“來人，什麼時辰了”？雪鷹問道。

婢女：“回將軍，五更天了”。

“什麼？五更天了，天快亮了”？雪鷹着急的說道。說着飛快的往將軍府大門外跑。

夢飛蹲在門外的角落裏雙手抱着自己，彷彿被什麼東西嚇着了似的，他瑟瑟發抖好像剛剛纔哭過”。

雪鷹輕聲道：“你怎麼？還在這裏”？

夢飛依然瑟瑟發抖不說話。

雪鷹：“你怎麼了？怎麼在發抖？是凍着了嗎”？說着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夢飛肩膀。

夢飛被嚇了一跳擡頭說道：“雪鷹將軍”。

雪鷹：“進來吧”。

夢飛猛的站起來，虛弱的倒在了地上。

雪鷹着急道：“夢飛，你怎麼了”？說着抱起夢飛走到了府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