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共飲

齊順：“阿木將軍，您叫我查得樂譜廳的所有人資料，我查到了”。

雪鷹：“哦”？

齊順：“那個徐夢飛他的資料上說他是餘石縣的徐深徐大人之子。可我叫人去查才發現，那徐深只有一子，名爲徐慶慶。早些年就離家出走了。這個徐夢飛是冒名頂替的”。

雪鷹驚訝道：“什麼？原來如此”。

夢飛：“夢飛見過將軍，今天有什麼安排我做的”？

雪鷹：“徐夢飛”？

夢飛：“是”。

雪鷹：“那你認識徐慶慶是誰嗎”？

夢飛一驚：“不，不認識”。

雪鷹一拍書桌站了起來走向夢飛

“餘石縣徐深之子徐慶慶，哼！夢飛？你到底是誰？來樂譜廳有什麼目的”？雪鷹冷漠的問道。

夢飛：“啊，我，我沒”

雪鷹：“要是我將你冒名頂替之事告訴了皇后，你猜皇后會把你怎麼樣？要是大哥知道了你是一個冒名頂替的騙子，你說他還會喜歡你嗎”？

夢飛輕聲緊張道：“別，別說”。

雪鷹走近夢飛，臉就快要貼上去了。挑釁的說道：“這麼俊美的一張臉，居然是個騙子。呵，那徐慶慶呢？不會是被你給殺了吧”？

“不，我沒有。他是離家出走了”。夢飛着急的說道。

雪鷹：“離家出走”？？

夢飛：“事情是這樣的……”

夢飛回憶

夢飛大聲哭泣着：“娘，娘，孩兒不孝。是孩兒不好。你活着時沒有本事讓那些郎中幫你看病，您去了，我也沒錢幫您安葬”。是我無能，我是個不孝子”。

夢飛跪在路邊，手裏舉着（賣身葬母）四個大字。他大聲哭泣着……

這時走來了一個穿着顯貴之人，那人輕輕的扶起夢飛。他就是餘石縣縣令徐深。

徐深：“孩子，我看你可憐，又有孝道。你可願意到我府上去做小廝？”

夢飛擡起頭淚眼汪汪的望着徐深。

徐深：“你放心，你孃的事我管了。孩子，你可願意”？

“我願意，謝謝好心恩人救命之恩”夢飛說着在地上磕着頭。

雪鷹看着快要哭了的夢飛有一點點的心疼。

夢飛：“進了徐府，徐深並沒有讓我做一些下人做的活，他給徐慶慶請了先生，卻讓我和他兒子一起去識字，讀詩經。府上的人都對我很好，他的夫人還說他們家沒有女兒，便就想教我跳舞和琴棋書畫。我爲了能讓她開心，也就學了。

夢飛接着說：“那年皇后的人來餘石縣爲樂譜廳選樂人，徐慶慶不想進宮，所以他當晚就離家出走。徐家沒有辦法，只好求着我替他兒子進了樂譜廳。我爲了報恩，不得不答應徐家。所以我就成了徐夢飛。

夢飛：“阿木雪鷹，你竟然查我”？

夢飛：“我知道你平日裏看我不順眼，討厭我，貶低我，今日我落在你手裏，你想去告訴皇后也好，想去稟報皇上也罷。但我求你，一定要讓阿東回家，好嗎”？

“求你了”，說着夢飛跪到了地上抹着眼淚。

雪鷹想伸手扶他起來，卻又縮了回來。os：反正在夢飛眼裏自己早已是個冷血無情，咄咄逼人的冷漠將軍。他是大哥喜歡的人，自己算什麼？他怎麼想自己已經無所謂了……

雪鷹冷漠道：“三天的期限還沒到呢。還有兩天，你不會就這樣一直裝可憐來度過吧”。

夢飛擦了眼淚站起來：“是，將軍，現在我做什麼，請您吩咐”。

雪鷹：“本將軍想喝魚頭湯了，你去堂廚做來給我”。

夢飛：“將軍，可，我不會做”。

雪鷹：“你不會找堂廚長去學？你不是號稱一學就會嗎？想必也很快就學會了吧”。

堂廚內，衆人忙着做着各種菜餚

堂廚長：“都仔細點，阿木將軍的喜好，大家都知道吧。他喜歡喫辣，所有的菜都要八分辣。懂了嗎”。

衆下人：“是，廚頭兒”。

“啊……”夢飛被堂廚的地下的油漬滑了一下，差點摔倒。

廚頭：“你是誰？跑來這裏做什麼”。

夢飛：“我是來給阿木將軍做魚頭湯的”。

“哈哈哈哈哈哈”衆人大笑

“就你這樣的，還做湯？我看你還是做秀吧”

“就是，看你這一副沒有幹過重活的樣子，你只會喫吧，還做魚頭湯。不如把自己燉了算了”

“哈哈哈哈，前面一個像你這樣的早就被餓的骨瘦如柴了。我們堂廚可不養閒人。不會做就得捱餓。啊哈哈哈哈”

廚頭看着白暫俊美的夢飛，舌頭舔了一下嘴脣。走到夢飛面前說道：“你剛纔說你是給阿木將軍做魚頭湯的”？

夢飛：“是的，您就是堂廚長吧”。

廚頭：“算你有見識。可是阿木將軍他並不喜歡喫魚呀？他不喜歡挑魚刺。他的菜裏每樣都必須帶辣，若說他想喝湯，那也只喜歡一種。酸辣湯”。

夢飛os：啊？難道這個阿木雪鷹又在整我？是啊，他真是無時無刻都想着給我各種難題。可是他要我做，那總不能拒絕吧。

夢飛：“廚頭大哥，真的是阿木將軍叫我來的。他還說要你來教我做”。

廚頭：“什麼？你不會做？讓我教你做”？

廚頭想着阿木將軍既然不愛喫魚，卻讓這個人來做魚頭湯。就算要做，那也直接叫人吩咐堂廚的人做即可，爲何要讓這個柔柔弱弱的男人來找我學？想必這個人和之前那個嶽懶一樣，定是得罪了阿木將軍，纔會被罰到這裏的吧。

廚頭色色的看了一眼夢飛。說道：“你想學，我教你便是。只要你乖乖學，乖乖聽話。我什麼都教你”。

“走，我帶你去撈魚”廚頭一臉色意。

到了魚池邊

廚頭一把抱住夢飛說道：“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

“你，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夢飛急忙說道

廚頭抱緊夢飛，手摸向了前方。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陪我快活一下。我什麼都教你。在這裏，除了我，就是你最大”。

夢飛：“放開，你快放開我。救命啊，你這個油膩淫廚。放開我……”夢飛掙扎着

“本將軍的人，你也敢動”。阿木雪鷹生氣的說道。

廚頭嚇的一激靈：“阿木將軍，您？您怎麼來了”？

夢飛拉了拉自己的衣袍，委屈的快要哭了。

雪鷹：“說吧，你剛纔是哪隻手動他了？是左手還是右手”。

廚頭嚇的哆嗦道：“阿，阿木將軍”。

雪鷹生氣道：“不說啊，那就是兩隻手都動了”。說着咔嚓一聲砍斷了廚頭的一隻胳膊。

廚頭啊了一聲大哭着忍着疼痛，鮮血直流。哀求着：“阿木將軍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我以爲，我以爲您是要他……要他受罰的，啊……將軍，我知道錯了，您饒了我吧。

阿木雪鷹正要拿劍去砍廚頭的另一隻手。

“夠了”。夢飛大聲道

“他一隻手已經斷了，就放過他吧”。

雪鷹兇狠的看向廚頭：“滾”！

廚頭：“是，將軍，我滾，”廚頭捂着斷臂，連滾帶爬的滾了……

雪鷹冷漠又心疼的對夢飛道：“你說你還能做什麼？讓你來做個湯，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了。哼，要是我再晚來一步，你要是被人欺負了，我可怎麼向大哥交代”？

“好了，湯我也不想喝了，你回去歇着吧。等我想好了讓你做什麼，在讓下人去找你”。雪鷹繼續冷漠說道。

“哼”！說完雪鷹大步離開……

天色漸漸暗下來

雪鷹：“來人，去讓那個夢飛過來”。

齊順：“是，將軍”。

夢飛：“阿木將軍，我需要做什麼？將軍請說”。

雪鷹：“夢飛啊，你怎麼一副不大情願的樣子”？

夢飛：“沒有啊，只是這幾天有些累罷了”。

雪鷹：“呵，過來給本將軍揉揉肩”。

夢飛走到雪鷹後面，在雪鷹肩上揉了起來

雪鷹：“齊順，去把那幾罈陳年老酒拿來”。

齊順：“是，將軍”。

夢飛：“你要喝酒，你不會讓我喝酒吧”？

齊順：“將軍，酒來了”。

雪鷹：“齊順，你退下吧”。

齊順：“是，將軍。那我就先回去了”。

阿木雪鷹在酒杯裏倒滿了酒

雪鷹對夢飛說：“來，陪我喝酒”。

夢飛：“雪鷹將軍，我不勝酒力”。夢飛輕聲道。

雪鷹冷漠道：“怎麼？不是說什麼都得聽我的嗎？這就要拒絕了”？

夢飛：“雪鷹將軍，不是，我真的，不勝酒力”。

雪鷹端起其中一杯酒說：“你到底喝還是不喝？你不想救阿東了”？

夢飛接過酒輕輕的喝了一小口，酒太烈了把他嗆的直咳嗽，差點嗆出了眼淚。

“將軍，我真的，不勝酒力。我真的不能喝太多”。夢飛委屈的說。

雪鷹冷漠說道：“哼，做我大哥的人，連這點酒量都沒有？還好意思說你是我大哥的人。我們，可都是以酒帶客的。

夢飛輕聲道：“這酒太烈了，我喝不下”。

雪鷹一把摟住夢飛，端起酒杯

“叫你喝你就喝，哪來那麼多話？你不是我大哥的人嗎？你不是貪慕虛榮嗎？你不是想讓我大哥開心嗎？連酒都不會喝，給我裝什麼清純”？阿木雪鷹邊說邊往夢飛嘴裏灌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