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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相護

趙明月把晾曬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趾高氣昂的說道:“讓你洗個衣服,這麼簡單的事你都做不好。你說樂譜廳留你有什麼用?”

夢飛彎腰邊撿掉到地上的衣服,邊說:“趙司儀,你這是幹什麼?這些衣物可是我辛苦洗了好幾個小時的。你怎麼這樣?”

趙明月一腳踩住夢飛的手,夢飛猛的抽出來。細長白暫的手被她踩出了紅色。夢飛捂着自己的手指忍着疼痛……

趙明月:“身爲樂譜廳的樂人,不好好做好自己分內之事。不服從掌事安排,私自跑出樂譜廳去跟人私會。你說我把這些去稟報給皇后娘娘,你猜他會不會也讓你變成景公公那樣的?”

“你?趙明月!”夢飛忍住了生氣:“你來這個樂譜廳就是爲了爲難我嗎?原來我好大的面子,真是讓趙司儀費心了。”

“強詞奪理!”趙明月一把拽起夢飛的衣領生氣的說道:“你這個狐媚精也懂什麼叫面子?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到處勾引人的賤貨!”

夢飛試圖推開趙明月:“趙明月你放開,要怪就怪你自己資質平平,路將軍不喜歡你,也都是你自找的,你就是潑婦!”

“啪!”趙明月狠狠給了夢飛一把掌。惡狠狠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提起路將軍?”

“住手!”阿木雪鷹生氣的喊道:“趙明月你幹什麼?”說着走向夢飛。

雪鷹溫柔道:“夢飛,你沒事吧。”

夢飛一隻手捂着臉不語。

趙明月:“阿木將軍,你不在路山身邊好好的做你該做的事,老是往我樂譜廳裏跑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個不要臉的狐媚精是你阿木雪鷹的男寵。”

雪鷹生氣道:“你說話給我注意點,說誰是狐媚精?說誰不要臉!”

趙明月大罵:“我就說他是不要臉的狐媚精怎麼了?生來就長了一副勾引人的臉,勾引完路將軍,這是又來勾引阿木將軍你了?”趙明月看向夢飛:“幸虧我們路山慧眼識人,早就識破你這不要臉的賤人。”

“你給我住嘴!”雪鷹生氣的握緊了拳頭。

趙明月趾高氣昂說道:“怎麼?你還敢打我不成?哼!我就說他是賤人怎麼了?夢飛,就算你出盡風頭那又如何?你,永遠只是一個只配任人擺佈的玩物,賤貨!哈哈哈哈……”

夢飛再也忍不住了,是的他確實只是一個樂人,也確實不配得到路山的愛,但此時趙明月的話難聽至極,他再也忍不住了,順手提起了旁邊的一桶水向趙明月潑了過去……

“啊!”趙明月大叫:“你,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潑我!”說着舉手正要打上夢飛……

阿木雪鷹一把狠狠抓住趙明月胳膊。

趙明月生氣:“阿木雪鷹?你敢攔我?就爲了這個賤人?”

雪鷹一字一句的狠狠說道:“你敢再動他一下試試!”

趙明月猛的掙脫阿木雪鷹,走向夢飛。“啪”的一下狠狠給了夢飛一個耳光。“賤人!”

阿木雪鷹一把拽過趙明月,他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啪”的一個巴掌把趙明月打的側躺在地……

趙明月大哭:“阿木雪鷹?你居然敢打我?你(大喘)你給我等着,我這就去告訴路山,告訴我爹去。說着嗚嗚嗚大哭着跑了……

雪鷹走向夢飛,溫柔道:“你沒事吧?”

夢飛眼中帶淚不語看向雪鷹。

雪鷹輕輕摸向夢飛的臉:“疼嗎?”

夢飛看到一幫樂譜廳的人跑過來,往後走了一步,試圖閃躲。

雪鷹看向衆樂人:“滾!”

衆樂人:“啊,啊是,快滾,快滾。”

雪鷹的手放到夢飛肩膀又抽了回來,溫柔的說道:“沒事了,別難過了。”

夢飛:“你打了她,若是她告訴路山和趙西籤,那,會不會影響路山的計劃?路山會不會怪你?”夢飛自責道:“都是我不好,你以後不要再來管我了,都是我不好……”

雪鷹溫柔看着夢飛:“你別想太多,沒事的。我這就回去把事情跟大哥說清楚。”

夢飛:“嗯。”

趙明月哭哭啼啼的跑進了路府。

“路山,將軍,路山,嗚嗚嗚”趙明月哭着跑進了路府堂院。

路山:“怎麼了明月?怎麼了?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

趙明月委屈哭着:“路山,那個,嗚嗚嗚。”

路山:“你慢點說,彆着急。誰欺負你了?”

趙明月擦了一下眼淚說道:“還有誰?你那個阿木雪鷹唄,他打我,你看,你看我的臉,都腫了。嗚嗚嗚,他居然敢打我?就爲了夢飛那個賤人?”

趙明月接着說道:“哦對了,這幾日那阿木雪鷹天天往樂譜廳跑,還帶着那個夢飛出宮去徹夜不歸,我也管不了那夢飛,今日我就說了兩句,他竟然拿水桶潑我。然後,那個阿木雪鷹就動手打我。路山,你可要爲我做主啊!”趙明月哭着。

“你說什麼?”路山驚訝道:“雪鷹和夢飛一起出宮,徹夜不歸?”

趙明月哭道:“嗯!那阿木雪鷹還說,以你在朝中的地位,他想帶走一個樂人,不用我管。”

路山定了定神:“你先回去吧,等雪鷹回來,我定會讓他如實交代。”

趙明月:“路山,你要爲我做主啊!阿木雪鷹動手打我,我也管不了那夢飛。路山,你一定要好好責罰他們。他們竟然,竟敢私會。”

“夠了!”路山大聲說道:“我叫你先回去,你是沒聽懂我在說什麼嗎?”

趙明月:“路山?你兇我?我纔是受害者。被打的人是我。”

路山:“你先回去,此事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趙明月哭哭啼啼的跑出了路府。

路山:“雪鷹,到底怎麼回事?”

雪鷹:“大哥,我。”

路山:“你如實說就是了,那趙明月平日裏嬌縱跋扈,顛倒黑白。我不相信她說的話。”

雪鷹:“大哥,是那趙明月不停的爲難夢飛,讓他一個樂人去做浣衣局做的事,而且多次不許他喫飯,還大言不慚的罵着各種難聽的話,我實在聽不下去了。那趙明月分明就是故意挑起事端。”

路山:“所以,你就動手了?”

雪鷹:“大哥,是那個趙明月先動手的,我總不能看着那趙明月對夢飛動手,我無動於衷吧。大哥,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你別怪夢飛。”

路山:“我且問你,聽說你帶着夢飛去了宮外,徹夜不歸?可有此事?”

雪鷹:“我是帶他出宮了,但絕對沒有徹夜不歸。他是因爲太餓了,一天都沒有喫到飯,所以我就帶他到了宮外。大,大哥,夢飛是您的人,我怎敢對他有別的想法?”

路山:“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馬倦到處想抓我的把柄,我們行事一定要穩妥,不可太過張揚,還有那個趙西籤現在對我有很大的用處。樂譜廳是皇后的地盤,你做事不要太過魯莽。隨意出宮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到了,你也不帶個隨從,要保護好自己。”

雪鷹:“大哥教訓的是,雪鷹知錯了。”

路山:“好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去趟馬貴妃那裏。看看從她那裏能不能套出一點馬倦最近的行蹤。”

雪鷹:“是,大哥。”

嶽懶:“哎,夢飛,今天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夢飛:“沒什麼?就是趙明月和阿木將軍發生了一點衝突。”

嶽懶:“我怎麼看那阿木將軍好像在幫你?夢飛,若是那阿木將軍真對你有意?你不如就去跟着他,也好過在這裏受那趙明月的欺負不是?”

夢飛:“你胡說什麼?阿木雪鷹怎會對我有意?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是多麼冷酷無情之人。”

嶽懶:“可是,我看他對你是不一樣的。”

夢飛:“好了,別瞎想了。”

趙明月:“氣死我了,都給我出去。”

趙西籤:“怎麼樣了”?

趙明月婢女:“大人,小姐還是不喫。都兩天了小姐不喫不喝的,這可如何是好?”

趙西籤走了進來:“明月啊。好女兒,你倒是喫點啊,這樣餓壞了身子。爹會心疼的。”

趙明月:“爹,你說那個路山,他怎麼就不向着我呢?這次的事他不僅沒有責罰那阿木雪鷹,也沒有責怪那夢飛。那我這次就被那阿木雪鷹給白打了?嗚嗚(哭),爹,你要爲我做主呀。爹……”

趙西籤:“爹也拿那阿木雪鷹沒辦法,他是路將軍的人,路將軍視他爲兄弟,爹也不能對他怎麼樣。不過那個夢飛,實在可恨。惹我女兒不開心,害我女人被打,倒是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趙明月:“爹,你有什麼辦法?不能讓他繼續留在樂譜廳,不能讓他留在宮裏。他這個萬年狐媚精,他要和我搶路山。”

趙西籤:“路將軍不會喜歡他的,就算喜歡也是一時興起。路將軍這人我最是瞭解,怕是這世上除了他親孃,他是不會爲了誰放棄自己的利益的。明月,你說你是我趙西籤的寶貝女兒,你想要什麼樣的男子,爹就是綁也都能給你綁來。你就非要喜歡那無情無義的路將軍,他有什麼好?”

趙明月:“我就是喜歡他,他就是好,爹,你到底愛不愛明月啦?”

趙西籤:“我不愛你愛誰呀?寶貝女兒?”

趙明月:“爹,你給我一個你那暗哨吧,我不想要那個狐媚精繼續留在這裏。路將軍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理我了。他一定又去找那個狐媚精了。爹,爹,你不幫我,我就不喫不喝。”

趙西籤:“好,我給你。你要小心行事。”

樂譜廳的人在一旁紛紛議論着……

趙明月匆匆回來樂譜廳,又匆匆的把自己關進了樂譜廳自己的寢臥。

嶽懶:“夢飛,她怎麼怪怪的,怕不是憋着什麼壞主意吧?”

夢飛:“誰知道,反正她不再那麼囂張跋扈了就好多了。”

嶽懶:“你說啊,這人的命運怎麼就如此不公平,有的人一生下來就錦衣玉食,高高在上。而有的人用盡所有的努力,卻還是卑躬屈膝,任憑別人將自己踩在腳下,你說她趙明月都那麼幸福了,要什麼有什麼,可她爲什麼還是不開心?”

夢飛:“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人心無盡吧。無論身處何地,總是不滿足。若是你知足常樂,即使不是錦衣玉食,高高在上,那也是快樂的。若是她趙明月不要如此咄咄逼人,其實她也不是罪大惡極。”

嶽懶:“夢飛,你就是這樣,總是隻看到別人的好,不懂得人心險惡。就像上次的阿東一樣,人家幾句話就把你騙的拼了命的去幫人家,結果呢?他逃離了這裏,他自由了,你呢?若是皇后怪罪下來,我看你還有幾個膽子。你總是這麼輕易相信別人,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什麼是人心險惡。什麼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夢飛:“好了,別想那麼多了。你不是還有我這個朋友嗎?我會真心待你。”

嶽懶:“夢飛,還是你最好了,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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