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拍起手：“小饕餮真聰明！真棒！”
“嘻嘻！”小姑娘紅着臉，抿着脣想要忍住笑，卻還是偷偷笑出了聲，眼睛彎成月牙兒，小梨渦深陷，甜美又可愛。
馬明擦掉巴士車，在白板上寫：
1（只）+1（只）=1（雙）
3（天）+4（天）=1（周）
4（）+9（）=1（）
5（月）+7（月）=1（年）
寫完以後，馬明將題目說了一遍，以免他們看不明白。
他點了點空白的括號，問：“這裏面，你們覺得應該填什麼？”
兩個孩子陷入思索。
門口趴在門縫偷看的陶斌整個人都不好了，充滿懷疑的看向身邊的哥哥，問：“這是小學生入學考試的題目？”
陶紳點頭。
陶斌瞪大了眼睛，充滿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
“你確定這是小學生入學考試的題目，不是大學生入學考試的題目？我怎麼一點都不會？”
陶紳淡淡道：“因爲你笨。”
陶斌不服氣，問：“你能回答上來？”
“能。”
“那你說，括號裏填什麼？”
陶斌鬱悶極了，別說這一題了，就剛纔妹妹回答出來的題目，他都回答不上來！
他都藥懷疑自己是不是智商有問題了！
現在考一個小學都這麼難了嗎？
陶紳剛要開口回答，就見門打開了，馬明面無表情站在門前看向兩人，“抓到兩隻偷聽的老鼠。”
陶紳對上對方銳利的眼神，彷彿一瞬間被對方看的透透的，腳步下意識的往後退。
馬明嘖了一聲，嘀咕：“活了兩世的人了，就這點定力？”
陶斌沒聽清楚，問：“哥，他嘀咕什麼呢？”
陶紳的臉色蒼白如紙。
他聽見了！聽得清清楚楚！
讀小學的時候，在學校裏很少看到這位馬校長，偶爾遇到，會覺得這位馬校長非常的溫和。
現在長大了，覺得他——好可怕！
“沒……沒聽清。”陶紳的聲音帶着一絲顫。
“原來你也沒聽清。”陶斌看向馬明，咧開嘴笑的討好，“馬老師，我們能旁聽嗎？”
馬明看看他，目光深深看了看死死咬着下脣，臉色蒼白如紙的陶紳，玩味的勾起嘴角：“可以。”
馬明側開身讓兩人進去。
小饕餮看看兩人，垂下眼睛，一旁的華謹言輕輕握了握她的手，“就和以前一樣。”
“和以前一樣……可以嗎？”小饕餮有些忐忑不安。
她拒絕了和親哥哥相認，不知道還該不該和他們親近。
“沒關係，就和不知道身世前一眼。”華謹言聲音放輕放柔。
小饕餮像是從他這裏得到了鼓勵和勇氣，擡起眼簾看向陶紳和陶斌，可到了嗓門口的聲音，卻越來越輕：“紳哥哥，小斌……哥哥。”
陶斌快要哭了，“唉！”他忙應聲，跑着來到小饕餮身邊，蹲下，激動道：“小饕餮，你沒有不理我，真是太好了！”
他知道讓妹妹現在把他當親哥是有點困難的，更害怕妹妹假裝不認識自己，連小斌哥哥都不願意叫了。
還好還好，妹妹還是願意理自己的！
馬明敲了敲黑板：“你們別影響上課！”
陶斌忙用手做了一個給嘴巴上拉鍊的動作，對着小饕餮眨眨眼，然後坐到後排的沙發，不敢再說話。
馬明指着黑板上空白括號問：“想出來這裏填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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