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饕餮喊出“小羨”兩個字，華謹言垂下眼，眼神暗了暗，他想起了那個雙腿受傷的男孩。
“不行，我要問他把錢要回來！”
“怎麼要？”
“W信要！”
華謹言眯了眯眼，問：“你加了他W信？”
小饕餮點頭，找手機，哀怨：“想起來了，手機放在家裏了，上學不能帶手機。”
華謹言指了指自己的手機：“你記得賬號和密碼嗎？”
小饕餮點頭。
“那就用我的手機登錄吧。”
“好吧。”小饕餮點點頭。
華謹言趁她登錄的時候，看了一眼，問：“你們時長聯繫嗎？”
“小布偶不是給他養了嗎，他會發一些小布偶的短視頻給我看。”小饕餮笑起來：“它好可愛的，現在已經痊癒了，給它穿什麼就穿什麼，不像小獅子，哼，一點都不乖，老是把獅子裝脫掉咬壞！”
華謹言垂着眼，不動聲色問：“每天都發小布偶的視頻給你嗎？”
“是呀，他說小布偶是我救的，必須讓我看看它每天好不好。”
“哦，這樣啊，他倒是有心了。”
小饕餮笑道：“可以登錄，我登上去了！”
小饕餮點開小羨的頭像，按着語音鍵：“壞蛋小羨，你個大騙子，你說好還我打車錢的！”
“啊？我忘記了，多少錢？”對方很快回來一條語音，聲音滿是睏意，像是剛睡醒。
“132元！”小饕餮哼哼一聲。
一個紅包發送過來。
小饕餮迫不及待的點開，發現是1320！
十倍！
小饕餮猶猶豫豫：“太多了，我還給你。”
“是我忘記的賠禮，你不接受，我心裏會過意不去。”
小饕餮奶聲奶氣：“我給小布偶寄的漂亮衣服，它收到了嗎？”
一旁的華謹言豎起耳朵，眉頭皺起。
“你還給他寄東西了？你知道地址？”
“知道啊，他也給小獅子記過好喫的貓零食。”
“哦，這樣啊。”華謹言點點頭，表示瞭解。
小饕餮疑惑的看向華謹言，覺得他怪怪的，又說不出來哪裏怪。
對方的語音發過來了，小饕餮點開，“已經收到了，很漂亮，小布偶非常喜歡，我給它穿上拍了短視頻，發給你看。”
“好呀好呀！”小饕餮小奶音裏充滿了歡喜。
很快，一條短視頻發過來。
小饕餮點來看，畫面中的小布偶奶萌奶萌，圓溜溜的大眼睛湛藍純淨，小鼻子粉粉嫩嫩，穿着一件粉紅色的小裙子，歪着頭看向鏡頭。
“哇！好可愛好漂亮！”
“我多拍一點給你看。”
“不要了，我馬上要上課了，等回家再視頻聊天！”
“好的，不打擾你上課了。”
華謹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出聲問：“你們還視頻聊天？”
“視頻看小布偶呀！它還會對我拜拜呢！好可愛的！”
“哦，這樣啊。”
“你想看嗎，晚上我們一起看？”
“好。”華謹言微微一笑：“我很期待。”
他將手裏的平板電腦遞給小饕餮，“看這個帖子。”
很快，小饕餮就忘記小羨和小布偶了，沉浸在留言區。
留言區裏都是誇誇她的，她的眼神興奮，小臉紅撲撲，滿是難以置信：“怎麼會這樣呢？大家好像更喜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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