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衆們眼睜睜看着她背上的五郎被一人奪走,那人高舉着孩子威脅,若是反抗,就當場掐死這個孩子。
五郎哭聲震耳,卻哭喊着:“不要管我!”
楊村姑怎能不管?
這孩子送到她身邊時,只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孩,雖是養子,卻如親子。
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見她跪在地上還抱着兩個女娃娃不撒手,另外九人眼中露出不善,一人上前一腳揣在她的背上。
電視機的畫面中,出現十人的回憶。
那是一輛鑲嵌着珠寶,無比富貴的馬車,馬車內伸出一隻纖纖玉手,露出一張眼尾上揚,媚色無雙的面容。
女子高高在上看着十人,“六個小雜種一個都不用留,至於那女子,倒是有幾分美色,你們若有興趣,可以玩玩,別讓她死的太輕鬆就是了。”
馬車簾落下,十人跪在地上應聲:“遵命。”
雨水打溼了村姑身上的衣衫,浸溼了水的衣衫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的身姿。
原本對一個村姑沒什麼興趣的十人對視,想起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的吩咐。
一人用刀背擡起她的下巴,露出滿臉是淚的那張梨花面容,弱不禁風卻不失楚楚可憐。
色心大起……
聽令與侯府千金的十人,根本不可能放過三個孩子,抓着孩子跑到懸崖邊,作勢要扔下去。
夜雨中,她爲了護住三個孩子被威脅,被凌辱。
畫面沒有拍出來,是隱隱約約傳出男人的笑聲,女人的慘叫。
但看電視的人都知道,這個可憐的村姑遭遇了什麼。
她悽悽慘慘躺在地上,可那些人並沒有放過三個孩子,當着她的面掐斷了三個孩子的脖子扔入懸崖。
她跌跌撞撞伸手去救孩子,卻一個不穩,跌入懸崖。
十人站在懸崖邊往下看,一人蹙眉:“是死?是活?”
“嘖,這麼高的山,還能活?”
“就怕福大命大活了下來,我們的任務就失敗了。”
“下去找找?”
“找什麼找,就算會武功跌下去都活不了,何況一個弱質女流。”
“那回去以後,如何回稟?”
“就所殺了唄,死透了。”
十人對視,眼神達成了共識。
……
陽光照在懸崖峭壁之上,峭壁上長着一棵歪樹,上面掛着一個衣衫凌亂,狼狽不堪的女子。
刺目的陽光令她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昨夜種種彷彿是一場惡夢。
她環顧四周,知曉自己的處境後,臉色煞白,心疼到難以呼吸。
“一切……都不是夢,不是夢……”
她不敢動,歪樹發出吱呀的聲音,似乎隨時都可能斷裂。
她不知道被掛在歪樹上暴曬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一老者和一小童的對話。
“師父,你看,那裏掛着一個人!”
“你看錯了吧,懸崖峭壁的,怎麼可能有人?”
“是真的,師父你快看,是個人!”
“咦?還真是個人啊!”
“師父,我們把人救下來吧?”
“爲師老了,你自己去吧。”
“師父,我的輕功……還不行。”
“嘖,現在知道自己沒用吧,平日裏要勤奮練!”
“我知道了!師父,你快點去救人吧,再曬下去,可能就變成人幹了!”
“嘖,真是倒黴,出來採個藥,還多個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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