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接過巧克力放入嘴裏,一愣,詫異問:“不是惡靈巧克力?”
華謹言溫和笑起來:“惡靈巧克力的確有助修煉,但並非真正的巧克力。”
小饕餮不解的望着他。
“你的心情不好,只有真正的巧克力才能緩解你的心情。”
小饕餮抿了一口,巧克力入口即化,甜味在口腔蔓延開,心情的確因此舒緩了一些。
她呼出一口氣,濃郁的巧克力香味從口中噴出。
聞着巧克力的味道,小饕餮輕輕笑起來,那雙微微暗淡的眸子也笑意逐漸升起璀璨的星光。
“笑什麼?”華謹言問。
“她沒有整容。”
“就因爲這個……很開心?”
小饕餮斜了他一眼:“女孩子的友誼,你這個大直男是不會懂的。”
小饕餮望向窗外,忽然說道:“華華,這麼多年,你總是圍繞着我轉,從沒有自己的朋友,你不覺得無趣嗎?”
“無趣?”華謹言搖頭失笑:“不在你身邊,纔是最無趣的。”
他的目光幽深起來。
那些記憶彷彿是他的,又彷彿不是他的。
那場戰爭,小饕餮犧牲後,他癲狂到沉寂,到絕望死寂,那一段日子,帝君告訴他,唯有等,等她通過十世的考驗聚集三魂七魄。
等了很久……一日如千年。
煎熬足以將他折磨死。
他太寂寞了,寂寞的活着猶如死亡。
後來他分出了一道分魂。
其實,華謹言從未告訴小饕餮,他並非真正的戰神,也不是魔神,他只是一道分魂,就如同天帝分出來的兩道分魂陶紳和陶斌一樣,他根本不如戰神,也不如魔神。
戰神當年分出一道分神,也就是以分魂的方式煉製了一個分身,成爲魔神,而魔神自己修煉,突破心魔劫,在命本中歷劫,最後成就神位。
而他華謹言算什麼呢,只是一個無用的分魂罷了。
這也難怪她看不上自己,比起戰神,比起魔神,他總是差一些的。
“想什麼呢?”小饕餮湊近他,這次換小饕餮給他遞過去喫的。
小饕餮身上常備着的咖啡糖。
華謹言接過,放入口中,苦澀和甜味在口中混合,說不上好喫,但因爲她喜歡,他也不討厭。
他覺得,唯一能夠贏過戰神和魔神的,大概就是陪伴了,他能夠一直陪伴着她,一直一直……
“華華,我有你,就夠了。”小饕餮的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頭,輕聲:“就像當年小靈芝走後,我也不會覺得孤單,因爲我知道你會一直在我身邊,這樣就夠了。”
“我會一直在,永遠都在你身邊。”
“就算我不嫁給你,你也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會。”
“真心話?”小饕餮狐疑盯着他。
華謹言目光坦然對她對視:“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永遠在你身邊,就算你喜歡上別人,想要嫁給別人,我也會是男閨蜜,一直在你身邊。”
“呃……你可真大膽。”小饕餮捂嘴笑起來:“你就不怕被我未來老公揍死?男閨蜜什麼的,都是眼中釘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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