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操控那些……惡靈。”
她回憶起操控成百上千惡靈去殺那些人的畫面，忍不住乾嘔起來。
當時的她是冷漠無情的，根本看不見噁心，但現在卻覺得那些畫面太噁心了。
等她乾嘔差不多了，小饕餮遞給她一杯茶，淡淡道：“具體情況我以及記錄清楚，還需要覈實一下你閨蜜的情況，確定你說的是真是假，如果你沒有說謊，你的事情算是情理之中，應該不會有事。”
“如果……我說謊了，會如何？”
小饕餮深深看她一眼，冷漠吐字：“人道毀滅。”
阿良深吸一口氣，整個人都在顫抖。
“我……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麼會那樣……”
“好了，淡定點，只要你沒有說話，最多就是被控制起來。”
“控制起來……”
“根據我的猜測，你的靈異異能有些超出你的掌握，所以導致你使用它的力量就會失控，甚至被惡靈的惡念所影響。你不用怕，控制起來也只是將你帶去培訓的地方，當你能夠掌握你的能力，這種失控的情況就不會出現，你也會恢復自由。”
“小饕餮……你能不能幫我籤個名。”
小饕餮一愣，沒想到對方思維這麼跳躍，剛纔還在害怕，現在倒是追起星來了。
“舉手之勞。”小饕餮隨手在本子最後一頁簽上名字撕下來遞給她。
阿良視若珍寶，雙手接過，輕聲：“我想要燒給笑笑，笑笑一直想要你的簽名，可最後……都沒有機會要到。”
小饕餮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
小饕餮回到辦公室，用機密電腦上了官方的保密檔案庫，從中調取了關於笑笑和她弟弟的案子。
兩個人是被挖心而死，是暗殺組織做的。
暗殺組織的目標是笑笑的弟弟，但笑笑爲了救弟弟，最後也落到了那樣的下場。
檔案中有一張照片，是笑笑和弟弟，加上阿良的合照。
照片已經染上了血，是笑笑臨死前牀頭櫃上的照片。
看來正如阿良所說，他們是很要好的閨蜜。金瀚成嘆口氣：“我是無條件相信你的，但那些人不一定啊。”
“不相信的就離開，你要知道如果現在都不能選擇信任，當到了戰場上，互相生疑就會導致更嚴重的後果。”
“你……說的有道理，可……我很難辦。”
“能否說服他們，就看你的能力了。”小饕餮淡淡道：“你現在明白爲什麼你第一場就輸了，卻還能當這個總隊長了嗎？”
“不是因爲我的家世背景？”
小饕餮搖頭：“只看你能否說服他們。”
“你覺得我能。”
小饕餮點頭。
“好！你覺得我能，我就一定能！”
女神對他這麼信任！他絕不能讓女神失望！
金瀚成離開後，小饕餮拿出了一本相冊。
相冊內的照片，全是三個小女孩在舞臺上蹦蹦跳跳的樣子。
三個小女孩笑得無比燦爛，像是永遠都沒有煩惱。
但人總要長大的。
小饕餮合上相冊，對於小金子這個小妹妹，頗感頭疼。
……
“成哥，總教頭怎麼說？”
“我們的體能訓練能結束了嗎？”
成韓城的宿舍裏聚集了很多人，包括三個裝暈的空間系異能者現在也不暈了，一羣人齊刷刷的目光滿是期待的看向金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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