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去找了司寒。
他到司寒辦公室的時候,司寒剛好從休息室裏出來。
“你來做什麼。”司寒一頓,冷淡地睨了沈瓷一眼。
“開眼藥水,珍珍眼睛哭疼了。”沈瓷簡單回道。
視線好奇地往司寒身後那扇沒來得及關上的門裏忘了一眼。
司寒蹙了蹙眉,反手把門帶上,走到辦公桌前,從桌上拿了一瓶眼藥水給沈瓷。
“拿去,用法用量有說明書。”
沈瓷接過眼藥水看了一眼對應症狀,隨口問了一句:“藥你提前開好了?你怎麼知道我要找你開眼藥水?”
司寒看了眼沈瓷說:“藥是淩小姐讓我開給珠珠的,我多開了一瓶。”
沈瓷順手將眼藥水放進口袋裏,眼神晦澀不明地看着司寒。
不說話,也沒有離開。
司寒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望着沈瓷:“眼藥水你已經拿了,怎麼還不走?還是你想我再給你開一遍同樣的藥,你自己氣拿?”
“可以,先把我剛給你的那瓶還給我,我現在就給你開。”
司寒說着,就對沈瓷伸出了手。
沈瓷沒把眼藥水拿出來,手依然放在口袋裏:“你怎麼給珠珠開那麼多藥?她的眼睛……嚴重嗎?”
“嚴不嚴重你會關心?”司寒好笑地彎了彎脣,“我還以爲你眼裏只有你那個珍珍妹妹。”
“不管是珍珍還是珠珠,她們都是我妹妹,在我眼裏都一樣。”沈瓷冷聲反駁。
司寒微挑了下眼梢:“真的一樣?”
沈瓷的眉頭皺了起來:“你想說什麼,可以直接說,不用這麼陰陽怪氣的。”
司寒緩緩搖頭:“我沒什麼想說的,就是不相信你剛纔說的話而已。”
“你給珠珠開了藥,爲什麼還不給她送去?”沈瓷看着辦公桌上剩下的一瓶眼藥水,聲音冷冷地問。
“我是醫生,我什麼時候給病人送藥,也是我說了算,你已經拿到藥了,現在可以離開了,不送。”司寒開口趕人。
沈瓷聽見司寒這麼說,就更不想走了。
“司醫生,我也是沈珠珠的家屬,應該有資格請你把藥立刻送給她吧?”
“不好意思,沈珠珠的家屬一欄,填的不是你的名字,如果你想證明你是沈珠珠的家屬,可以把戶口本帶來,否則僅憑你一面之詞,我憑什麼相信?”
“司寒,你故意的?!”沈瓷嗓音沉冷,目光不悅地瞪着司寒。
他是不是沈珠珠的家屬,司寒還能不知道?
沈瓷不太明白司寒爲什麼突然這麼爲難自己。
難道是爲了給珠珠出氣?報復他早上讓珠珠受委屈的事?
可如果真是這樣,他不可能故意把藥扣下來不給珠珠。
司寒似笑非笑:“沈先生這樣說就有點冤枉我了,這是規定。”
“你不送,我自己送。”
沈瓷大步走到司寒面前,一把抓起了桌上那瓶眼藥水。
司寒只是看着他,一點也沒有阻止的意思。
末了還說:“雖然沈先生暫時無法證明自己是珠珠的家屬,但沈先生這麼熱心腸,那我就替病人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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