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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百鍊成鋼 第五十八章:還是喝酒

按察使司衙門,沒有資格跟皇上喫飯的一種官員一同在此處落座,李賢與商輅當然也在其中。宴席雖不及御宴豐盛,可也是精心準備的特色餐食,小酒倒上,剛坐下當地官員已經幾杯酒下肚,臉泛紅光了。

廣東按察副使夏延作爲此地唯一的一位正四品大官,自然坐於上首,與曾翬、尹博二人一起招待李賢和商輅,一時間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俗話說的好,人類的悲歡並不相同,皇帝絲竹絃樂,大臣們一起觥籌交錯的時候。

錦衣衛並沒有隨着指揮使郭懋的“墮落”就停止了辦差,老張正餓着肚子偷摸在各衙門裏翻找證據。

有關地方錦衣衛的職能,以及爲何當洛陽和廣州產生如此嚴重的情況,皇帝竟然都沒有得到相應情報的原因。

仁宣之時主張尊重百官共治天下,在朱元璋廢除丞相之後,這也是內閣在仁宣之朝越來越重要,甚至逐漸用了部分丞相職能的內因。

也因此廢除了永樂朝的許多“暴政”,其中就包括錦衣衛與東廠監察百官的權利,雖然依舊保留了這項功能,但是也僅僅只有作爲皇帝的眼睛,有意的漏過了許多的“小事”。

就像官員的貪污瀆職之類問題,這類主要還是由御史進行監察奏報,錦衣衛佐證記錄的多,作爲恐怖政治代表的東廠與錦衣衛,漸漸沒落。

至於爲什麼不讓當地錦衣衛參與當地官員的探查,畢竟已經多年沒有進行大換血,大家相安無事好多年了,難免有個關係的遠近親疏,萬一徇私大家都不好看,風聲一露也沒法往下做了。

此外倒也不單是信不過林福手下的人,畢竟多長時間都沒做這類活了,怕幹不好這也是朱祁鎮的其中一方面。

“還挺謹慎。”老張耳朵留心外面的動靜,忍不住吐槽道。

他已經在這按察使李茂的房間中呆了一刻鐘了,可一番翻找下來,屋裏卻是乾乾淨淨,什麼有用的都沒發現。

李茂正坐在項文耀身邊,往日酒桌上的豪爽此時絲毫不見,眼神若有若無的飄向一旁的按察使衙門裏。

朱祁鎮也發現了這點,不動聲色的說道:“李茂,今日都沒見你怎麼動筷子,是喫不慣這個口味?”

聽見朱祁鎮叫自己身上一激靈,李茂趕緊換上一副笑臉對着朱祁鎮說:“臣只是心憂黃蕭其蠱惑的百姓,原本都是本分百姓,現在卻因此要遭受牢獄之災,臣實在是於心不忍。”

朱祁鎮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幾下,說道:“既有此心,你這個按察使就好好將這副擔子擔好,早些放了那些無辜百姓回家去吧。”

李茂正色,將手中美酒一飲而盡,口中奉承:“皇上仁德千古難尋,臣一定按皇上的指示盡心辦好,也要告訴百姓您的聖明,讓天下人都知道,生在大明實在是我們的福氣!”

……

“嗝嗝嗝……”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酒嗝,然後空氣中混着一股濃重的酒味,飄進了老張的鼻子裏。

“不是都去喝酒了嗎?怎麼這時候還有人回來?”老張苦着臉暗罵一聲倒黴。

來人正是按察副使夏延,原是在赴宴之前,李茂曾吩咐他將一個物件自衙門書房內取走,幫自己送到家裏。

往日衙門是這城裏最安全的地方,無論是誰也不敢在他的書房內亂翻,倒是家中因遭賊被發現貪污受賄的不乏其人,可現在爲防錦衣衛暗中調查,李茂只好將東西轉移。

他這纔剛提了兩杯水酒之後,匆匆趕來,要不以他的酒量,今天怎麼會讓曾翬他們搶了風頭?

“咦,李大人真是粗心,出門連鎖都不上。不過也是,整個衙門也沒誰敢進他房間。”夏延看着已經打開的大門嘀咕了兩句。

“吱呀~”

進門之後,夏延現在門口站了片刻,好像是忘了自己來的目的,有些疑惑的眼睛在屋子裏尋摸起來。

“臬臺說在哪來着?桌子上?”夏延又自言自語一句。

老張身上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屋裏空間不大,坐北朝南的屋子,一進門是整面牆的櫃子,不過都已經塞滿了文件之類資料躲不了人。右手邊是牆,只有左手的西邊是李茂的書桌,這也是屋內唯一有遮擋的地方。

老張此時就躲在桌子後面,這麼明顯的地方,只要對方一過來,不瞎的情況下,肯定能看到自己。

夏延一番思索無果,果然向書桌走來,老張看着地上影子,悄無聲息的挪動自己的身子,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故意的,這位按察副使竟真的沒有發現老張,場面頗有些印度電影的味道。

“在哪呢這到底?”夏延自語一聲,桌子上的文件都已經翻遍,可顯然這種東西誰也不會放在桌面上。

老張原本堵在嗓子眼的心已經回到胸口,可後來發現這位夏大人眼神好像不太好,看什麼東西都得湊到眼前才能看清,就差把腦袋塞進去了,老張這才安心蹲在地上,時不時的探頭觀察夏延的行動。

“哦,對了對了,瞧我這記性!”

翻着翻着,夏延突然一頓,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轉身走向西北角落的櫃子。

老張看的真切,對方從上數了兩格,將櫃門打開後,又將臉湊到裏面,從左到右開始數起,不過因爲他的腦袋擋住了書櫃,老張並沒有看清對方是拿的哪個盒子。

“就是這個!”夏延將手裏書盒晃了晃,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眼看對方要將東西拿走,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可萬一呢?再說只要對方一走,房門自門外上鎖,自己也就只能待在屋裏等着被抓了,到時候安全是小,對方有了防備事大,說不定會鋌而走險危害到皇上的安全。

心中思量至此,老張念頭急速轉動,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了一個點子。

老張先夠頭看了一眼,夏延已經開始重新整理書櫃,不禁深吸一口氣,一個打滾就從書桌旁滾到靠門位置。

動靜雖小,可依然驚動了夏延,他手不禁一抖,手中書盒幾乎滑落。

“夏大人!”

“誰?”

幾乎是同時間,老張與夏延的聲音在屋內響徹,夏延一轉身就見到了身穿錦衣衛官服的老張,身子一抖,手裏的書盒不自覺向身後藏了藏。

沒等夏延發問,老張搶先叫道:“哎呀,夏大人,你說你上個廁所怎麼還上到這來了?可讓我一通好找啊!”

這麼一嚇,夏延的酒醒了一半,有些狐疑的看着老張,不動聲色的問:“看閣下應該是親衛,不知找我何事?”

老張哈哈一笑,走到近前行禮說:“夏大人,你還好意思問我?我那李賢兄弟酒桌無敵,廣東沒有一個能與之一戰的同僚,這才讓我來尋你,說要跟你一決高下。這可苦了我老張了,酒還沒喫一口,先給派了活計幹。哎,命苦哦。”

關於當地官員的資料,早在進廣州之前,林福就已經傳來,裏面有關這些人的生活習慣,脾氣秉性喜好,家中有幾個妻妾,連晚上愛什麼時辰上廁所都有詳細的介紹。

這夏延愛喝酒的毛病,自然是被

記錄在內了,唯一出乎意料的是這夏延原來是個睜眼瞎,大活人在眼前都看不見。

聽老張這麼一說,原本警惕性十足的夏延,立馬“謙虛”的笑了笑說:“哎呀都是他們擡舉的,我能有什麼酒量?呵呵。”

老張看着那張笑出菊花模樣的臉,不禁腹誹,但是嘴上卻說:“夏大人,您就別謙虛了,看您忙完沒?不會是怕了我們李主事,藉着公事來此躲酒呢吧?”

夏延原本有些心虛的表情,聽見這句話徹底一變,難以置信的說:“我夏延會躲酒?走!今天不把你們李主事喝到桌子底下,就是我夏延失禮了。”

說着就要拿着書盒出門,老張趕緊藉機說道:“夏大人海量!您手裏的東西要不我幫着拿吧?”

夏延這纔想起手中還有個盒子,想必李大人也一定不想自己帶到飯桌上,眼睛一轉忙說:“一些卷宗,已經覈查完畢,不用拿,放回去就行。”

說着將手中書盒原封不動的填回書櫃中,轉身對着老張說:“勞煩你專程來找了,咱走吧。”

老張自無不可,待夏延將房門鎖好,兩人並肩前往宴飲處。

剛走沒多遠,就見商輅自廁所出來,老張心裏咯噔一聲,暗叫:要遭!

他原準備將人送回去之後,自己先入爲主把事情圓好,相信以李賢的老道,可完美接上自己的表演。

可半路殺出一個商輅,這人腦子跟熊宗立有的一比,大家都知道他一根筋,怕不是要壞事啊……

“哎,商大人你也出來找夏大人了?”老張擠眉弄眼的說道。

好似是喝了酒,腰帶系的有些不舒服,商輅正低頭跟自己較勁,聽見有人叫自己,擡起一雙迷濛的雙眼,就看到夏延與老張這一對,錦衣衛與地方按察副使奇怪的組合。

哦,如果中間加上一塊枷鎖,那就合情合理了,商輅爲自己的想法點了個贊。

“老張?”商輅叫了一聲,好像是喝多了,沒一下認出來。

咯噔咯噔

“是我啊,你忘了,不是……”

“商大人這位錦衣衛兄弟可是與你同路,怎麼不請一塊喝酒呢?”

老張接過話頭,準備先將情況說明,只能希望商輅還能清醒一點,卻沒料到纔剛說了一半,就被夏延打斷。

“嗨,這不是讓專程出來找你了?夏大人還好意思問,下官可要挑你毛病啊!你夏大人真不夠意思,怎麼半路還跑了?”商輅紅着臉說道,語氣中盡是對酒友的不滿。

老張不禁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老兄剛剛有些公事……”

“什麼公事私事的,今天就一件事,就是喝酒。”

商輅打斷了夏延,舌頭都打了卷,一邊說着,還一邊上來將夏延摟在懷裏。

“夏大人,您是朝廷的正四品大員,我是一個翰林院的七品編修,你老哥說句實話,不會覺得兄弟我不配和你一起喝酒吧?”

夏延無奈一笑道:“老弟你這句話就笑話我了,你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以後但凡啓用那就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到時候可不要裝作不認識老兄就好!”

商輅閉着眼揮手:“老兄這麼說就是打弟弟的臉啊,我是那種人嗎?走大哥!咱再戰三百回合!”說着就拉着夏延往回走。

老張這時捂着肚子,臉上一副痛苦表情,嘴裏不失時機的說:“二位大人,我先去上個茅房,您二位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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